红楼之贾赦教渣渣(69)
忠顺和贾赦只能无奈领旨,谁叫自己说皇上坏话,被抓个正着呢。
皇上又补充道:“哦,朕的人回禀说,南安郡王的船,还有十来日就会抵达天津卫,皇弟们还是立即动身吧!”
二人只能赶紧换了衣服,领着人离开,皇上优哉游哉地泡在池子里,舒爽地想着,这才是生活啊!
第二日早朝,御史闻风奏事,南安王府的太妃早已经过世,南安王府却隐而不报,此乃大不孝,皇上派人去调查,不想,正赶上老太妃的院子突然起了大火。
南安太妃的院子,起了大火,这火很蹊跷,整个院子里伺候的人,一个也没跑出来,太妃自然也“葬身火海”了。
如今,人死万事休,皇上自然是不能再追究了,只能让南安郡王回京丁忧,处理太妃后世,南安王妃这才得以为自己的姑姑也是婆婆,披麻戴孝,放声大哭。
因火势过大,太妃的尸体就剩下骨灰了,王妃一边哭着,一边给自己的婆婆装殓,然后将适合太妃品级的陪葬品摆了进去,又将诰命服放进去,这才合了棺盖。
王妃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知道了太妃已经没了的事儿,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只是,她更担心的是,儿子怎么才能逃出去。
船刚靠岸的南安郡王,没想到贾赦和忠顺直接带人将他的船给围住了,身后也被三艘大船给围拢了。
南安郡王这时才发现,刚刚看着是渔民的人竟然都是侍卫伪装的,一看这架势,南安郡王冷着脸道:“忠顺郡王、芮诚国公,你们这是何意?本王只是因接到老母病重,这才擅离职守,何至于如此?”
贾赦摇着扇子,笑得温柔道:“王爷一片孝心,法理无外乎人情,皇上自然也不会因为这点事儿让本国公出动,还带着个亲王镇场子。”
说完,一收扇子,冷下脸道:“但是,你南安郡王,枉顾君恩,通敌卖国,与茜香国勾结互养军功,致使我大庆子民生灵涂炭,此为一项死罪!”
“于宫古列岛私自豢养死士,意图自立为王,此罪等同于谋反,理应株连九族!本国公此来就是擒拿你,押解你进京的!”
南安郡王听到这儿,也知道自己的一切,早就被皇上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倒也不再做无谓的辩解。
南安郡王船上的死士们刷的一下,将南安郡王挡到身后,做好应战的准备。南安君王冷笑道:“贾恩侯,你也不用虚张声势,你体内中的蛊毒,乃是噬灵虫,据说这可是仙界的宝贝啊!”
说着,仰天大笑的继续道道:“你也发现了吧,不敢动内力,否则,功力就会被吞噬,你虚张声势的骗别人还好,骗我就是笑话了!”
“以我如今的功夫,若是你的内力还能用,我怕是还要顾及几分,但是,就你先在这只能唬人的情况,剩下的这些人,不过是给我送菜的罢了!”
贾赦摇着扇子笑道:“看来当初买通我身边人的就是阁下了?”
南安郡王点头道:“不错,这滋味好受吧?”
贾赦又小道:“控制死士的办法和这控蛊毒的办法,也是一个人教给你的吧?”
南安君王一愣,看向贾赦的目光就有些忌惮了。
贾赦好整以暇地继续道:“那你恐怕不知道,蛊虫还有反噬一说吧?”
说完,贾赦用扇子在手上带着节奏的敲击了几下,南安郡王立即手捂心脏,疼痛难忍的蹲在了地上,头上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贾赦看着那些慌乱的人道:“莫慌,你们主子现在还没有生命安全,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的!”
贾赦又用扇子敲了一下手,就看到贾赦好看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趴伏着一只,形状如蛇一般,长着四只脚,周身长满细密鳞片的白色透明怪物,正捧着一颗有它身子两倍粗的药丸,慢慢啃。
要不是朱红色的药丸太显眼,人们还真不会注意到这只小蛇。随着贾赦扇子停止,南安郡王瘫倒在地,彻底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贾赦倒拎着小蛇的尾巴在南安郡王面前晃,小蛇赶紧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口粮,还将隐藏在鳞片里的翅膀打开,生怕今天的食物掉了挨饿。
可能是觉得这样也不安全,小蛇直接将自己蜷缩起来,把药丸整个卷在身体里。远远地看着就好像是一颗反着光的红色宝石一样。
贾赦笑眯眯的道:“怎么样,看着是不是挺眼熟的?只是没想到,本国公可以把米粒大小的小东西,喂养的这么大是吧?”
南安郡王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然后艰难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贾赦笑道:“这还得感谢这小东西嘴巴馋啊,竟然喜欢喝桃花酒,喜欢吃用酒糟掺着蜂蜜的药丸,这才自己主动爬出来的。”
当然,贾赦是不会说,这噬灵虫喜欢的只有空间的桃树开的桃花酿的酒和做的药丸,外面的,它是不看一眼的。
南安郡王摇头,不敢置信的,小声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她怎么能骗我?她可是仙女。”
贾赦听得皱眉,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蛊虫还真有什么说到不成?看来自己一直让人往苗疆查,这方向本就是错的,而这小东西的来历,看来也真不简单啊!
不过,在俗世,你便是仙人又如何?横竖是不敢真身对我,不然也不会绕这么大个圈子了!既然如此,那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也给我卧着!
想通之后,贾赦又道:“说,给你这些东西的是谁?”
南安郡王冷笑一声,说道;“给我杀了他,你们就解放了!”
贾赦也不在意,只是突然将酒壶盖儿打开,迅速将酒水吸到手心上,用内力将其凝成冰针撒向攻过来的人,然后就见中了冰针的人,全都生不如死地倒在地上翻滚着。
这套功法,正是生死符,它虽然不能像电视剧里那样,长期控制人,还得定时给解药,也不像游戏里那样,控制怪物帮着自己战斗,但是,一时三刻,借着灌注的寒气,叫人生不如死还是可以的。
贾赦安抚着手里的小蛇道:“不用你控制他们,我要他们又没用,很不必耗费自己的能力的,你只要尽快长大,给我反噬了罪魁祸首就行了!”
说到这儿,贾赦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心脏,当初可是请了圣手在心脏处开了一刀,才取出来这小东西的。
一看到贾赦的动作,忠顺当即慌了神,两步走了过来,紧张的问道:“恩候,你怎么样了?作甚动用内力?这么几个死士,我也是三两下就能解决的。”
贾赦笑着摇头道:“伯安莫要惊慌,我现在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当时吃了点儿苦头,这会儿一想起来,倒是有些后怕。”
忠顺看贾赦并不是旧疾复发,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之后,是说什么也不许贾赦再靠近了,只是自己领人与剩下的死士们战斗。
知道当初的事情竟然有南安插手,忠顺出手就开始很辣了起来,要不是贾赦叫住了他,这些人,包括南安郡王在内,都会死在忠顺的鞭下。
或许,忠顺更希望自己此时能死去,这样,起码能给自家留条后路。只是贾赦如何能同意?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南安郡王,必须被羁押回京,桩桩件件的事情,通过大理寺审判,然后查抄九族,而不是因为不在一起生活,并未参与其中,看在老南安王以及太妃的面子上,给霍家留条根。
回到京城,南安郡王的所作所为,自然是要诛杀九族的,他自己,以及儿子更是判了腰斩的,三日后午时行刑。
但是,水师提督梁国正那边,却遇到了麻烦,宫古列岛分布较广,另外,那些死士更是悍不畏死,一时间,只能围而不攻的僵持着。
但是,茜香国竟然在这时攻了多来,与死士们里应外合,而原本南安郡王手下的驻军,竟然并不听指挥,不认虎符,只认元帅。
梁国正无法,只能上折求助。
贾赦本来想要请战,这茜香国可是他心里的刺儿,或者说是中华儿女们心中共同的刺儿,不彻底灭了它,贾赦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穿过来一趟!
忠顺是不知道这茜香国是怎么惹着贾赦的,但是,这不妨碍忠顺要帮贾赦完成愿望,只一样,贾赦绝对不能再上战场了!
最后,忠顺为元帅,贾珍和苏言分别为左翼总兵和右翼总兵,带领十万精兵,前往台湾府,一来,镇压原本的驻军,二来剿灭宫古列岛叛贼,最后,自然是汇合水师,剿灭茜香国。
这大军出征,并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做到的,户部和兵部必须先做好准备工作,至少草药都得先备齐了,不然,缺医少药,再吃不饱,那就不是去打仗,而是送人头去了。
趁着还有空闲的时间,某些人当初欠的账,就必须收一下了!
第93章
这天,忠顺亲王身边的长史官老蔡,来到荣国府门口,拿出腰牌对门子说道:“去,告诉你家老爷,就说我要求见贾将军,给我家王爷要个公道。”
宰相门前七品官,门房哪敢怠慢,想要请老蔡进去,老蔡挽了一下袖子道:“不必了,我只是替我家王爷问贾将军几句话,若是方便,也请你家宝二爷一起过来,得了答案,我就回去复命了!”
门房一路小跑,来到贾政的书房,老老实实地把话跟贾政说了,贾政也不敢怠慢,赶紧放下手中的书和怀里的丫鬟,整理了一下仪容,快步去了称病逃课在房里的贾宝玉的院子。
院子里空荡荡的,贾政觉得不对,直接推开宝玉房门,撩开里面的帘子,就看到正和大丫鬟袭人搂抱在一起的贾宝玉,当即气的青筋暴跳。
贾政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想砸向贾宝玉,但是,又想到忠顺亲王的长史官,正等在门口,只能挥手让人把袭人捆了送王夫人处,然后对贾宝玉说道:“畜生,你等一会儿回来的!还不赶紧整理好跟我出去!”
贾宝玉吓得哆哆嗦嗦的,哪敢辩驳一句?袭人的一句:“宝玉救我!”贾宝玉也只是抖了抖嘴角,到底是没敢跟盛怒中的贾政说什么。
父子俩出门看到正在大门外的老蔡,赶紧快步走过来,老蔡自报家门后,贾宝玉有些瑟缩的躲在贾政的暗影处,并不敢跟老蔡对视。
贾政因为当初忠顺诓骗,让他不仅屁股开花,也差点儿彻底身败名裂,一直记忆犹新,更是打心里的三分恨,七分怕,连带着对待老蔡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老蔡哪里不痛快,回去再跟忠顺说。
他这边全神贯注的伺候着老蔡,自然也就没注意到身后贾宝玉的异常。
老蔡拱手道:“我今天来,就是来问贵府公子,我家王爷院子里的琪官现在何处?只要有了确切的信儿,我好立即给我们王爷寻去。”
贾政一愣,又看向贾宝玉,贾宝玉急忙摇头摆手道:“我不认识什么琪官八官的,你找错人了。”贾政听此,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认识就好,没跟忠顺王府的人扯上就好!
老蔡冷笑道:“要是别个,倒也不打紧,唯独这琪官却是我们王爷心头好,每日无聊时打发时间的玩意儿。”
贾政赶紧小声道:“我家宝玉既然不认识贵府的琪官,那您看看是不是再问问其他人?”
老蔡挑了一下眼睛,这才指着贾宝玉道:“不认识?那他腰间的茜香国女国王贡奉的大红汉巾又是从何而来?此物名为茜香罗,整个大庆,总共就那么几条,贵府可是没有的。”
贾政一听,又惊又疑地掀了一下贾宝玉的衣襟,果然腰间缠着一条大红的汗巾,当即涨红了脸,怒喝道:“你个畜生,还不赶紧交代那琪官的去处?”
贾宝玉被吓得双腿打颤,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们都知道我与他换了汗巾子这样私密的事儿,怎会不知他在在离城十里紫檀堡置买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