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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澄说了一长串后，欧德问：“教练，那我们呢？”
柯澄冷笑一声，回答：“菜鸡互啄。”
欧德：“……”
“想不菜鸡互啄就好好练。”柯澄总结，“给我好好练，加训。”
老章在旁边捂着心脏，说：“要不然我还是去拜一拜吧，这毕竟关系到我的各种奖金。”
贝霄嗤笑，“封建迷信的余-孽。”
老章险些吹胡子瞪眼，“这玩意你不服不行，万一分组不好PICO进了一个强组，或者你们跟几个队伍结仇，人家哪怕比赛自己不赢也要找你麻烦，那可怎么办？”
“那就干呗。”贝霄满不在乎道：“担心那些玄学也没用。”
老章 “……你还是别说话了，真的，这玩意就是玄学，你不信我信。”
欠打。
贝霄选择尊重老章的癖好，没再多说什么。
当晚，闵沣言给贝霄打电话的时候，提起了老章这个求神拜佛的习惯。
闵沣言低声笑笑，“其实很多人都信这些，不一定有用，我觉得很大程度上是一个心理安慰。”
“听我妈说，我爸当年刚接手公司，谈大生意之前也喜欢去拜一拜，捐钱，纯粹图个心理安慰，虽然不见得有用，但开心最重要。”
贝霄想了想，觉得也是，“有钱难买我乐意，那你信不信这套？”
“我更信我自己。”闵沣言非常直接地回答，“求神拜佛不如求己。”
“我也是。”
选手好像很少有主动信这些，都更相信自己的实力。
“不过……”闵沣言忽然低声跟贝霄说，“追你之前我跟人去过一次寺庙，当时拜了拜。”
“呦~”贝霄发出嘲笑，“你不是应该很自信么，怎么还去拜了？”
“喜欢这种事情，很难靠实力去赢得。”闵沣言平静地回答，“有些人明明很优秀，但怎么样也追不到喜欢的人，因为喜欢是非常微妙的两个字，如果觉得对方不合适，不会心动，很多时候追求也没用。”
贝霄若有所思，“所以当时追我的时候，也不自信我一定会答应？亏我以为你信心满满。”
“我是很有信心。”闵沣言纠正贝霄的说法，“只是觉得很多事情我也没办法控制，所以我当时做了所有我能想到的，能做到的，包括……求神拜佛。”
“我觉得如果求神拜佛能帮我追到你，我多拜一些，多捐钱，信一次这些我从前不屑一顾的东西都可以。”
贝霄直接躺在床上打滚。
玛德，渣男怎么这么会说话，情话技能真是点满了。
贝霄觉得他不是什么喜欢追求浪漫的人，但依旧表示被撩到了。
“你怎么这么会说话。”贝霄问：“是不是特意学过？”
闵沣言笑笑：“没学过，都是真心话，倒是你没说这些是不是因为你不是真的喜欢我？”
“……乱讲。”贝霄控诉道：“分明是因为不如你渣。”
“我渣谁了？”闵沣言无奈问，“我觉得我谁都没渣过。”
“也许你可以跟PREE二队教练，其他退役选手什么的聊一聊，他们都叫你渣男，确定没渣过他们？”
“没渣过。”闵沣言很肯定道：“我渣没渣过你还不清楚么？”
“当然不清楚。”贝霄断然拒绝，“我之前又不认识你。”
闵沣言：“我认为你应该很清楚我有没有经验。”
“……我认为你很有经验，真的。”
“不，没有。”闵沣言摇头拒绝，“从前忙着打职业，训练，保持状态等等，根本没时间。”
“说起打职业……”贝霄聊到了PGC的事情，“你之前几次PGC是什么感觉？”
“大约是……大杂烩？”闵沣言说一个形容词，“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队伍也都有，国内战队菜的很菜，强的很强，除了几大赛区之外的战队菜得很统一，几大赛区的战队风格也不一样，而且一支队伍也许今年是这个风格，明年就换一个风格，会发现很多事情提前准备了那么久都用不上，全靠临场随机应变。”
“你这么说也太打击人了吧。”贝霄不满，“那我们这么辛苦训练还有什么用？”
“积累经验。”闵沣言沉声回答，“需要日常多积累经验，才能在临场应变中做出最合理的选择。”
贝霄慢慢懂了。
“别急……”闵沣言轻声安慰贝霄，“有些事情急不来，你实力很强，我相信你一定能在PGC上留下自己的高光时刻。”
贝霄眯起眼睛问：“怎么不说我一定能拿冠军。”
“听说我是乌鸦嘴。”闵沣言直接承认，“之前一直毒奶柯澄，现在不想毒奶你了。”
贝霄躺在床上笑得肚子疼，“柯澄到现在也没把你暗杀真的是真爱了。”
闵沣言叹息，“小家伙。”
“不小。”
“嗯，大家伙。”
“怎么？”
“真皮。”
贝霄轻哼：“不皮。”
“我好想你……”闵沣言毫无预兆地低声说，“真的好想你……”
突如其来的温情让贝霄觉得很不适应，不自然地回：“怎么忽然说这个。”
“因为很晚了。”闵沣言回答，“因为我好多天没见你，因为我一个人在酒店。”
“我也……很想你。”
贝霄的声音很低，几乎听不到。
“你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贝霄却瞬间听懂了。
“……问这个做什么？”
“看看现在电话里面做些什么，会不会掏空你的身体。”
贝霄：“……”
操了，有种想挂电话的尴尬和羞愤，又觉得很刺激怎么办。
“我将手机的桌面设置成你了。”闵沣言说，“这样一打开手机就能看到你。”
贝霄原本带着耳机在跟闵沣言讲话，此时也忍不住拿起手机看他的主屏幕，似乎还是之前随便选的图片，非常inner peace的一张图，提醒他不要生气。
但听到闵沣言这么说，他也忍不住去微博上搜了几张闵沣言的照片，换上一张有闵沣言前后对比照的图片。
图片上半部分是打职业时闵沣言的照片，下半部分时财经杂志采访时的照片。
“霄神……”闵沣言的声音中带着蛊惑，“要试试么，我上次说的事情。”
贝霄张口想拒绝的，“我……”
“我好想你。”闵沣言忽然轻声说，“可以叫我一下么？”
“……沣神。”
那边有几秒没有声音，几秒钟后他听到闵沣言说：“我在解开拉链。”
卧槽？！！！
这么刺激的吗。
贝霄屏住呼吸，不敢大喘气，但片刻后他的手也放在裤子拉链上。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乖。”闵沣言在电话那边诱哄他，“叫我……”
“你这TM又是什么奇怪的嗜好……”贝霄嘴上控诉，手上却开始真香，“为什么要在电话里面……还找我？”
“不找你要找谁？”闵沣言的声音有点哑，带着沙哑的男神音更加好听，“难道你想我去找其他人？”
“你TM敢劈腿，我就敢废了你。”贝霄直接说，“没感情直接分，搞劈腿简直是渣男中的战斗机。”
“我没劈腿。”闵沣言含笑道，“所以才来找你，我们在电话里面不好么？你榨干我，也省得我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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