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什么?”
“你是我的……”常予恩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不见光的小情人儿。”
霍衍嘟嘟囔囔:“小情人就小情人,总比队友好,谁他妈会跟队友舌吻?”
常予恩刚好单杀了三人,此刻正在回程,他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口,慢悠悠道:“你不觉得很刺激?”
那边安静了瞬,接着传来震惊且激动的声音:“真人不露相啊予恩哥哥。”
常予恩也有点脸红,要不是隔了十万八千里,他也没胆子说。
还没等他继续说,霍衍就沉声截断他:“但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你想玩刺激的。”
他笑了下:“等我们在一起后,什么刺激的我都能满足你。但是你不能从这上面找刺激,明白?”
常予恩摸了摸耳朵:“我知道,我开玩笑的。”
薛亦呈扒着他的门敲,“哥!哥!你看见我给你发的微信了吗?”
跟只哈士奇一样,精力大到霍衍都能听到,“怎么了?我听到有人敲门。”
常予恩点开微信,“是我弟,让我带他打游戏。”
“来,你让弟弟上号,我来带。”
常予恩让薛亦呈回自己房间。
别嗷,打打打,带他打。
薛亦呈听话的安静回屋,一看到霍衍ID又激动起来:“G神!我是你粉丝啊G神!”
常予恩端起旁边的水杯。
“弟弟!我是你嫂子啊弟弟!”
“噗。”常予恩一个没忍住呛了下。
虽然没喷水出来,但着实把自己呛得不行。
薛亦呈笑起来:“你别开玩笑了G神。我哥真有女朋友,就今天他们还见面了呢。把我哥那脖子嘬的,啧啧。”
常予恩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出声,他该庆幸他和薛亦呈不是一个房间。
“就是我亲的。”
“是不是我哥让你来打掩护了?他白天就不太乐意给我看照片。难道是姐弟恋?难道那姐姐年龄很大?!”薛亦呈靠近话筒压低嗓音神神秘秘的:“难道是和哪个女解说在一起了?”
“左边一个大的吻痕,左下一个小的,右边还有一个小的。”
霍衍突然说的话让薛亦呈摸不着头脑。
紧接着他道:“你哥脖子上的小草莓,我亲的。”
一句话让薛亦呈安静如鸡。
他想到他们班女生说过的Reaper和Guard是cp。
想到没有哪个男生会特意和兄弟开视频炫耀自己的小草莓。另一个还能把草莓位置记得清清楚楚。除非亲自嘬的。
他终于信了,一声“我操”喊得嗓子都劈了。
霍衍闷声笑。
常予恩适时说:“你别给妈他们讲啊。听了会担心的,等我再大一点会主动坦白。”
薛亦呈半天才找回自己的魂,“我不会讲的……”
游戏开始前,薛亦呈突然说:“哥,我们换YY吧,别用游戏语音了,我想听你俩的故事。”
他哥的ID这么鼎鼎有名,游戏内语音现在已经不安全了。
“你直说你想听八卦不就行了?”
“不嘛,我想听我想听。”
薛亦呈仗着他最小,最后还是换成YY语音,他也如愿听了一晚上的故事。
接连几天他俩都带着小薛打游戏,小薛的等级跟坐火箭一样唰唰唰的飞升。
常予恩都不止一次看见他在班级群里得瑟。
而且他的得瑟也挺有趣。
不是小男生的装逼,而是一种坦然自若的我真逼。
“我等级为什么升那么快?你不会查战绩吗?”“我操,真是Reaper和Guard?不会是高仿号吧?”
“哪个高仿号还能打出这战绩。”“但是这两人好几天只带你一个人,也没听说你有这么硬的关系啊?”
“我打那么好,你没看出我遗传了我哥的基因?我们是亲兄弟,明白?”
不到几天,薛亦呈就和霍衍混熟了,一声一声的哥比叫他还溜,特别崇拜。
这孩子明明以前崇拜他的。
不过确实,霍衍的性格很小团体老大,不管是读书还是上班,碰到他这样的人就想凑上去跟着他混。
有魅力,帅气且靠谱。
天气逐渐变冷,腊月里他们开始走亲串访。
常予恩比较尴尬,因为其中有一半的亲戚是他继父那边的。和他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他们一直打算带他一起去,但他不想去。
每到这时他就像个小可怜。无论怎么解释都逃不了别人的怜爱眼神。
就像现在,薛亦呈关爱的看着他:“哥,我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常予恩又是尴尬又是感动,“知道了,玩开心点。”
腊月28这天,薛家过年。
一大早薛亦呈就喜滋滋的跑他面前得瑟:“哥,我给你讲件事啊,我只是单纯给你讲哦,讲完我不会把钱还回去的。”
一听这话,常予恩本来是半搭理他的,这下直接搁下手机:“怎么了?”
客厅里妈妈和继父还有薛亦呈的爷爷奶奶在忙碌。
薛亦呈声音压低也挡不住眉飞色舞:“Guard给我发了六千的红包。”
常予恩一愣:“为什么?”
“因为我叫他哥夫啊,一声哥夫六千块,我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有多叫几声。所以到我手上的六千块不可能退回去。”
常予恩吐槽了句:“财迷。”
倒也没多说什么。
因为上午家里没什么客人,常予恩,薛亦呈就和霍衍一起打游戏。
薛亦呈变了,他以前都叫哥的,现在改叫哥夫了。
常予恩听得头皮发麻:“你还是叫哥吧。”
“那不行,给了钱就得服务到位。”
“小财迷。”
霍衍倒是听得不亦乐乎,也不管现实中听到这名词有多脚趾扣地。
然后他们就没打游戏了,下午薛家来了客人,除了妈妈这边的,还有继父那边的七大姑八姨。
说来也怪,常予恩从来没在他们家里出现过。
但他们每个人都知道他。
他还小,低估了七大姑八大姨之间八卦的魅力。
她们私底下已经翻来过去说烂了。
“薛娃子的老婆是二婚,你还别说,二婚为什么还能找头婚?他老婆那叫一个漂亮,还有她和前夫的那个儿子,小时候跟洋娃娃一样,现在也很好看。”
“基因是真嘞不错。”
“听说现在在打游戏,就是那个很赚钱的工作。一年赚得钱跟薛娃子做生意都差不多,还不到20岁。”
“哦呦,这么厉害啊。
常予恩被继父那边的七大姑八大姨围了一圈。
这些平时几年不见的人问他怎么不去自己家里过年?
一个人在家点外卖那么可怜的。
是不是怕生?
然后又笑眯眯拉着他手夸他好看,不要怕生。
很热情,也带着善意。
但就是听得常予恩社恐症都犯了。
只得扬起嘴角礼貌微笑,“没有,不怕生,谢谢,下次一定。”
被“关爱”了四十分钟他才从包围圈里出来,拿出手机一看,霍衍问他:在干嘛。
他心一下就酸了,回道:我好想你啊。
如果他再仔细检查下这句话,就能看出自己的思念溢出了屏幕。
和“在想你”不同。
答非所问的“我好想你啊。”带着更浓的眷恋感。
后来他招呼亲戚家的小孩去了,没检查这句话,也不知道有人能为他一时兴起的话就丢掉和自己过年的亲人,跨市跨省的来看他。
下午,常予恩带着亲戚家的小孩浩浩荡荡的去网吧打游戏,看见霍衍没在线还失落了一下,不过也没多想。
毕竟过年期间,谁家都忙。
晚上八九点,家里的亲戚开始回家,十点钟最后一家也走了。
常予恩懒散的躺在沙发里玩手机。旁边的薛亦呈突然弹起来,“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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