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比赛比强大的对手更可怕的是不确定性,不到裁判吹哨的那一刻,你永远不知道结果。”
来自紫百合的小将羞愧地低下头,队长平常都会喊他fefe,直接喊一个人的名字意味队长很不高兴。
特奥多罗看到小年轻不吱声,脸部线条柔和下来,上去拍了拍贝尔纳代斯基的脑袋,“我不希望你们轻敌。”
球队年轻球员多了的坏处就是容易飘,赢了西班牙、德国、法国这种欧洲强队让他们高兴得找不到北。
“很多人都说葡萄牙不足为惧,但是我不这么认为。”特奥多罗说道,他和葡萄牙队长在球场打过不少照面。
“足球没有百分百的胜利,当球队的领袖抱着坚定的信念去比赛,那么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两个来自欧洲国家、同为出身贫民区的穷小子,作为各自国家的队长,带领球队踢进决赛。
半决赛结束后,球衣赞助商彪马盛情邀请意大利重新拍一组广告宣传片,作为官网首页的视频。
特奥多罗挖出吉鲁射门的照片被彪马社交媒体置顶,不一会儿功夫已经万转,登上世趋热门。
彪马在特奥多罗形象旁边放上自己的历史战绩,1962、1970、1986、2006年世界杯冠军的球衣赞助商。
前面两个穿彪马的当家球星,一个是贝利,一个是马拉多纳,彪马也是意大利夺得第一座欧洲杯的赞助商。
当然也有不圆满的,1974年世界杯决赛,贝肯鲍尔和克鲁伊夫的对决,克鲁伊夫拿着最佳球员遗憾离去。
根据意足协和彪马签下的合同,意大利进决赛是另外的价格,但是特奥多罗多次精彩的表现。
让意足协觉得自己当时开价开少了,他们认为自家太子不比贝利和马拉多纳差,甚至更强。
彪马CEO古尔登有些头疼,意足协对特奥多罗的滤镜比地球还厚,对方心里,特奥多罗拳打贝利,脚踢马拉多纳。
但是想到特奥多罗的战绩,古尔登觉得意大利人的想法未必不可能,毕竟特奥多罗现在才28岁。
宣传片拍完,意大利球员几个几个聚在一起聊天,有的人已经确定好欧洲杯结束的转会去向,有的想赌决赛表现。
特奥多罗没想过转会的事情,两亿的天价转会费,几乎没有俱乐部能出得起,他来尤文图斯就考虑过稳定性。
他和尤文图斯的合同持续到2019年夏天,那个时候,他不需要考虑转会,也不需要考虑下个东家。
三天后就是欧洲杯决赛,特奥多罗看着紧张到开始焦虑的小年轻,大方地同意他们去逛商场。
几个没有尝过好的小孩感动坏了,他们终于可以从封闭式管理解脱了,一个个像撒欢的小狗奔向大型商场。
球队的老人也松了一口气,布冯靠在墙上呼出一口气,“要知道我当年服兵役都没有这么累过!”
意大利从2005年1月1日起,取消长达143年的义务兵役制,改革前,意大利男性18岁要去军队服役10个月。
2006年赢得世界杯的那批意大利球员不少前往南方和西西里岛服过兵役,体验感很新奇。
特奥多罗作为那届意大利唯一一个没有服兵役的人,他对布冯那句军队训练没有球队训练苦不以为然。
彪马的广告在耐克后面投放出来,耐克一直是欧洲杯营销最多的体育品牌,更何况他们有三支球队进入半决赛。
现在只剩下一支了,阿迪达斯早已出局,坐在外面围观彪马大战耐克,恨不得两家打得越响亮越好。
彪马董事会的股东想到今年的分红,得意的神色溢于言表,“德国人就是不靠谱,还好我们选了意大利!”
CEO助理抬头看了一眼股东那张标准的日耳曼民族相貌,想要吐槽的心情欲言又止,你们开心就好。
股东没有注意旁边不吱声的小助理,兴致勃勃地跟另一位股东谈话,“数量多又怎么样,又不代表质量。”
比赛前夕,意大利的名宿尽职尽责地抵达法国鼓励后辈,球员的家人也都到达比赛现场。
意大利球员的家人看到自己的孩子/丈夫/爸爸热泪盈眶地跑过来,一时间以为他们是来探监的。
曼奇尼和特奥多罗推行封闭训练遭到不少人的反对,好在特奥多罗用实力让反对派闭嘴。
特奥多罗没有和队友一起去见家人,他手机里只有家人发的短信——【我们会在看台上看着你捧杯。】
队友在酒店和家人叙旧的时间,特奥多罗一个人穿着泳裤坐在泳游池边缘,屏住呼吸将自己沉浸在水中。
等到眼皮适应水压后慢慢睁开眼睛,内心的躁动在水的抚摸下变平和了,他感觉时间变得漫长。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听到有人焦急地呼唤他的名字,他浮上水面,看见一脸担忧的阿尔贝塔齐。
特奥多罗拿起放在岸上的手机,上面计时器显示时间只过去三分钟,心情从狂躁到安宁只需要三分钟。
阿尔贝塔齐站在岸边,看着队长手臂撑在泳池边缘,轻松地从水里脱身而出,不像溺水的样子。
他脸瞬间红了,“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小心掉进水里了。”幸好他没有轻举妄动,喊了几声队长的名字。
“没事,你们又不知道我会游泳。”特奥多罗拿毛巾擦拭身上的水,他很少在更衣室外面露出这么多皮肤。
他看着傻傻的阿尔贝塔齐,对方的上衣还攥在手里,应该是想跳水救他,温和地说道:“米希,我没事。”
特奥多罗坐在岸边的躺椅上,拿起球队营养师调配的菠萝汁,“我老师曾经告诉我,水可以给人带来平静。”
“所以我心情烦躁的时候,我会把自己淹没在游泳池,耗尽最后一丝氧气,直到恢复冷静为止。”
阿尔贝塔齐轻手轻脚地坐在特奥多罗对面的躺椅上,他望着队长沉静的神情,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也会焦虑。
他们太依赖特奥多罗了,心里有压力都会找队长倾诉,却忘了队长也是人类,顶着巨大的压力带领意大利前进。
“其实我不怎么爱看《道德经》,但是我老师很信奉这个。”特奥多罗嘴上抱怨,但是语气非常愉悦。
在拜仁慕尼黑学习的日子是他难得轻松的日子,队友都是正值巅峰的同龄人,有共同话题,有精力陪他玩。
阿尔贝塔齐看到特奥多罗眉头舒展,鼓起勇气说道:“队长,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你可以找我倾诉。”
特奥多罗抬眼看向他,阿尔贝塔齐露出窘迫的表情,他尴尬地挠了挠下巴,“我只是提供一个建议。”
特奥多罗露出笑容,不是那种礼貌克制的笑容,“米希,你在我那个时代的米兰,你是混不下去的。”
这句话他对蒙托利沃说过,阿尔贝塔齐更好奇了,他是红黑军团的队长,为何还会得到这个评价。
“我们那个时候的球员,没有一个会和内向这个词扯上关系。”特奥多罗抱着手臂,看向米兰的队长。
阿尔贝塔齐尽量让自己显得外放,扩大声音问道:“你说过如果比赛赢了,你会和我们讲米兰更衣室发生的趣事。”
特奥多罗摩挲着下巴,看向内向的阿尔贝塔齐,“我们当时有一个比谁的更大的传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阿尔贝塔齐耳朵红了,小声说道:“这个是不是不太符合AC米兰的色调,米兰是一个庄重的球队。”
“越是老牌球队私底下玩的越花哨。”特奥多罗呲牙笑了笑,“噢,还有那种要给队友口口的游戏。”
阿尔贝塔齐一下子跳起来,要不是特奥多罗曾经是米兰球员,他怀疑对方是在造谣的程度。
“所以我说啊,你们这帮年轻人太羞涩了,放在以前是混不下的。”特奥多罗吸空杯子里的菠萝汁。
阿尔贝塔齐崩溃地抓头发,像炸毛的金毛,“这不是内向的问题!这是一个恐怖,十分恐怖的事情!”
特奥多罗看着阿尔贝塔齐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好奇对方要怎么给米兰队友讲述他们的八卦。
阿尔贝塔齐下定决心,作为米兰的队长,他要保守秘密,不让自己的队友知道这么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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