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灵魂呐喊后我怀孕了(61)
江棉心想岳漓竟然为了跟他上一次床搞这么大阵仗,话说这戏码……这戏码好像他的小说恶搞小剧场里写过诶,当时岳漓就很色地说他喜欢这一出!
江棉彻底懂了岳漓今天是想干什么,心下觉得好笑,但他们自从第一次酒后乱性之后,就没有再做过了,江棉也很想要。
怀孕的这段时间,岳漓虽然有帮他,但是不够。而生完后,他们一直住在江家,有他爸妈在,确实也不方便干什么。
江棉不知道回味那个晚上几次了,这一天,他也期待很久了啊……
这么想着,江棉口干舌燥了起来。
怎么说呢,人色起来的时候,真的会很没底线。
岳漓都演得这么活色生香了,江棉当然不会破坏气氛啊,更何况他好歹是个正儿八经演过戏的!
于是他摸上了岳漓的腹肌,哑声道:“谁给你下药啊……”
岳漓咬牙切齿:“别说他了,一个小人!”
嗯,不提这些不重要的!
江棉舔舔唇,用力扯起了岳漓的腰带:“你忍住了?没碰过其他人吧?”
“怎么可能会要其他人!”岳漓也飞快地把江棉剥得光溜溜的,压了上去。
江棉缠住他,喘着气很凶地道:“那就好,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只能给我一个人!”
岳漓:“全都给你,老婆,我全都是你的!”
江棉:“这药效好像很厉害啊!”
岳漓:“我都欲-火焚身了!”
江棉:“套别忘了!”
岳漓:“没忘,买了三盒呢!”
江棉:“……卧槽!”
两人久旱逢甘露,饥渴地都快把对方生吞了,公寓里又没人,他们直接从床上闹到了地上,从地上闹到了窗边,从窗边又闹到了浴室,那动静……确实只能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公寓里才能放肆畅快地来了。
江棉嗓子都快喊劈叉,舒畅得头晕目眩,快被岳漓整飘了,还在那边兢兢业业地演:“操……什么牌子的药啊!”
药效忒强了!
岳漓见江棉快hold不住了,只好遗憾地准备准备结束今天的节目,道:“就叫‘棉棉’,棉棉牌春-药。”
江棉笑了出来。
岳漓勾唇,用鼻尖蹭蹭江棉的脸颊,低柔道:“药效无药能比。”
*
岳漓来了这么一出之后,顺便也为江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于是两人动不动就会去岳漓公寓呆一个下午,在晚上乖乖回家。
江母……江母当然什么都知道了!!江棉脖子上那明晃晃的小草莓是当她眼睛瞎吗?!
话说,每次被她看到小草莓之后两人都会害羞,可等到下一次总还是会种上去是怎么回事啊?这么情不自禁的?!
江母被他们搞得也很害臊,可想想他们也挺辛苦的,每次赶着下午的时候单独出去痛快……还得守着时间点回来照顾小孩。
江母回想她那时候好像也没这么……饥渴啊。
但毕竟她也不像江棉,和爱人刚在一起就怀孕了,来不及多做几次那什么。
嗯……
最终,江母体贴地什么都没说,只主动给俩小孩补充了点安全套的存货。
*
两人在海岛举办婚礼那天,除了一直有联系的那帮兄弟之外,还邀请来了几个高中同学。
一帮人难得聚在一起,那个激动啊。
最关键的是,江棉和岳漓竟然真的结婚了,还有小孩了!
他们举办的是西式婚礼,宣誓完,互相为对方戴上戒指,接完吻之后,便是派对时间。草坪上摆着餐桌,放着精致的餐食。侍应生穿梭在其中,随时补充着酒水饮料。
轻快的音乐流淌着,大家聊着天,跳着舞,气氛十分愉快。
高中同学们围观过楠楠后,拉着两人聊了起来。
有人说:“怪不得啊,怪不得岳漓当初对棉球儿不一样!”
丁子晏道:“就是,我知道的时候也这么说!”
“那时候老岳对江棉多好啊!”
“原来有这心思,啧啧啧!”
“高一的时候,棉球儿还跟顾廷关系最好呢!”
顾廷和许彦文自然也在,闻言顾廷笑了,岳漓脸一板。
丁子晏看热闹不嫌事大,说道:“就是,要不是顾廷出国了,老岳指不定压根没机会和棉球儿做兄弟呢!”
岳漓的青筋突了起来,皮笑面不笑:“丁子晏,想挨揍?”
大家哄笑,江棉也笑。
大家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啊,这么一晃眼多少年过去了啊,高中那会儿的事情仿佛还在昨天呢!
而热热闹闹一天结束,当天晚上,江棉也梦回到了高中。
他梦到高三那年岳漓生日,岳漓请了他们一帮兄弟吃饭,吃完后到他家继续嗨。
岳父出差去了,岳母也主动去跟小姐妹约会,把屋子空给了这帮小孩子。
于是大家看电视的看电视,打游戏的打游戏,一直嗨到很迟。
江棉那时候作息比较规律,十点钟就打哈欠了。
当他打得眼泪水都流下来,岳漓揽了下他的肩,道:“困就睡觉去,去我房间。”
岳家在市区住的房子是跃层,客房有几间,江棉以前留宿过一次,但当时岳母给他准备好了客房,他就去客房睡了。
而这一次,岳漓让他去睡他的卧室!
江棉一个激灵,登时瞌睡虫飞走了。
岳漓又揽了他一下,瞥了眼其他人,低声道:“来。”
江棉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虚地看了其他人一眼,跟在岳漓的屁股后头悄悄上了楼。
走在他身前的男生生得很高大,很挺拔,肩很宽,腰很窄,江棉觉得,要是能被这人抱在怀里,一定会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他一路胡思乱想,被岳漓领到了房间。
房间的空气里仿佛也充满了岳漓的气息,江棉看着那张床,想着这是岳漓每天睡的,也不知道岳漓有没有裸睡习惯,有的话,那床单,那被子,那就是……
江棉浑身都烫了。
岳漓开灯的时候,他抖了一下。
岳漓走进去道:“你直接在我房间的浴室里洗一下好了,睡衣和内……”
他顿了顿,想到了什么似的,红了下耳朵,有些不自在地回头看过来,而后惊讶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啊?”江棉慌乱道,“我、我觉得有点热!你没觉得?!你耳朵也红了啊!”
岳漓飞快捂了下耳朵,轻咳了声:“噢,好像是有点。”
江棉:“……”
岳漓:“……”
两人各自错开视线,手足无措,气氛似乎有点微妙。
江棉的心脏“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他的内心已经因为这个房间、这张床荡漾了起来。
可他荡漾得有点过了头,以至于脑子都不清醒了,竟然问了句:“我、我睡这里的话,你睡哪里呢?”
岳漓似乎愣了下。
江棉低下头,声如蚊呐:“不然我们一起睡吧……”
说出这句话,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他甚至屏住了呼吸,耳朵边都只剩下了自己的心跳声,响得他头晕目眩。
因为这心跳声,他没听清楚岳漓说了什么。
而后,岳漓与他擦肩而过,快步走了出去,仿佛逃出去似的。
也是那一刻,江棉的头脑清醒了下。
他想起,岳漓这个寿星怎么可能会抛下楼下那一帮疑似要通宵的兄弟自个儿上来睡觉呢,肯定是打定主意一晚上不睡了,才会把房间让给他的。
而他却问了这么一句话。
他有点惊慌,有点茫然地转身,看到的就是岳漓走出门的背影,和随后关上的那扇门。
那个夜晚,充满了旖旎,忐忑,与失落。
而如今——
江棉半夜醒来,上了个厕所,岳漓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