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替身(74)
简柯把被子一掀,将两个人的头都给盖住,强硬宣布:“睡觉!不然我把我们两个都给闷死。”
这下池信不敢说话了,乖乖睡觉。
池信上午没戏份,能稍微睡个懒觉。简柯则生怕池信起来后又给他塞过夜费到枕头下,提前爬起来溜掉了。
简柯整理好自己去上班时,迎面碰到了来拍摄的何以川。
简柯昂首挺胸,像一只战胜的公鸡,耀武扬威地从何以川旁边走过。
何以川跟助理说:“瞧,那就是简柯,听说他喜欢半夜出去工作。”
助理说:“为什么要半夜出去工作?”
何以川说:“兴许是兴趣爱好呢。”
助理说:“哇,有钱人的爱好好难懂哦。”
简柯被何以川这么明目张胆地编排,哪里受得了。
简柯掉头,说:“你这家伙,不要乱说话。”
何以川说:“哟,简总,早上好啊,我都没看到你。”
简柯说:“呵,那你也许该去看看眼科了,需要我给你介绍好医生吗?”
何以川说:“我去看眼科倒不必了,倒是简总需要看脑科医生吗?我有熟人是脑科大牛,可以给你介绍哦。”
何以川嚣张得令简柯十分讨厌,一想到这人跟池信关系好,他的厌恶感再次升级。
简柯看得出,何以川跟他说话时句句带刺,就是因为池信的关系。
这小子摆明了对池信有意思。
简柯都不知道池信这是个什么体质了,怎么每次拍戏跟他搭戏的男演员都会对他产生那方面的想法?!所以他一直不想让池信拍戏也不是没有道理。
拍一次戏就惹一次桃花,这后院不是要失火,是要焚毁了。
简柯跟何以川两人针锋相对,助理瑟瑟缩地躲到墙角,让这两位大佬自己去掐。
简柯说:“何以川,我不管你对池信有什么想法,你最好趁早止住。”
何以川说:“简总,你真当我对你和池哥的事一无所知?就算池哥曾经跟你有过一段,那也是过去式了不是吗?他现在是自由的,谁都有资格对他展开追求,倒是你才是最没有资格的那个人吧,听说你那个初恋白月光住在你名下的某套房子里,怎么,打算家里养一个,外面再包一个?”
何以川这话说得有点难听了,但也是最扎简柯心的话。
简柯其实已经明确了自己想要的人是池信,可他拿不定主意要如何处理云彬。
他想云彬想了那么多年,并找了那么多替身来替代对方,本尊一回来,他却把人给放弃了,这也太扯淡了。
可不放弃云彬他就得不到池信,他坚信池信不肯回到他的身边是因为他没有跟云彬断干净。
简柯颇是两难,思来想去,决定晾着云彬,先缓和了他和池信的紧绷再说别的。
他的目的也达到了,他用性来化解了池信的对他的不理不睬,只要再加把劲儿,池信就会回应他了。
搞定了池信这边的事,他就有心情和闲暇去搞定云彬那头的事。
何以川说:“简总,做人不要太贪心,池哥那么好的人,不会是任何人的替身,也没有任何人能代替他,他是独一无二的,可惜,你不明白这一点。”
简柯沉声说:“谁说我不明白?池信有多好我比你清楚。”
何以川说:“简总,你看到的是池哥对你的好,而不是他本身有多好。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清,能劳烦你告诉我池哥在哪个房间吗?我去找他。”
简柯冷笑,说:“你找他做什么?看他被我-干得下不了床是什么样子吗?”
何以川握紧了拳,错了错后槽牙,说:“简总,那我先替池哥感谢你的服务了,不知道这次你的过夜费是多少呢?”
何以川在偷听简柯和池信的对话时听到了过夜费三个字,此时便拿出来说。
简柯目前最烦这个词儿,也庆幸自己走得早,没给池信给他过夜费的机会。
于是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说:“什么过夜费?我和池信是情到深处控制不住,这次做得激烈了些,他恐怕得缓一缓才能起床了。”
简柯话才说完,手机“叮——”的一声,收到了转账通知。
他打开一看,转账备注里写着:过夜费。
以凌波微步的速度绕到简柯后面偷看手机的何以川:“哟~原来这就是简总你的价位哦,需不需要我多帮你介绍些客户啊?”
简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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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过夜费这个事已经让简柯很抓狂了,这下还被何以川这个讨厌的家伙看到了他的过夜费金额,这令他更加抓狂。
简柯连忙把钱又给池信转回去,池信立马又转过来。
何以川煽风点火地说:“简总,你就不要浪费池哥一片好心了嘛,池哥不想对你负责,所以给你过夜费,这不挺好嘛。”
何以川这么说着向助理伸出了手,助理懂事地把钱包递上。
何以川从钱包里抽出一踏红票子,说:“来,简总,我也给你点感谢费,谢谢你款待池哥。”
简柯打偏何以川的手,钞票散落到地上,他说:“何以川,你别得意,池信给我过夜费又怎么样?你连他的床都上不去!”
何以川说:“简总,你除了能跟池哥上床以外又有别的什么优势呢?池哥愿意跟你聊他最喜欢的演戏吗?池哥愿意跟你多说几句话吗?池哥从头到尾有在乎过你吗?”
这话不是扎心了,是万箭穿心。
简柯重伤残血,无反击之力了。
别墅的人渐渐多起来,简柯上班也快迟到,两人暂停了争执,各走各路。
何以川做好妆发后,离拍摄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他决定去找池信。
敲门时他莫名有些紧张,手指在微微的发抖,他不知道他会见到一个怎么样的池信。
“池信被我-干到下不了床。”
简柯这句话在何以川的脑海里回响,响得他总是不自觉地去想一些色-色的画面。
门里的人问:“谁?”
何以川说:“哥,是我。”
何以川听到了脚步声,是池信来给他开门了。
他的心脏跳得砰砰砰的,大有要蹦出胸腔的架势。
门一开,何以川的眼睛都直了。
池信的睡衣领口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块胸膛,系着的腰带勒出了腰部线条,随着他的走动,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在开衩的睡衣下摆下若隐若现。
太性-感了。
这是何以川唯一的感想。
何以川本就喜欢池信的外貌,再加上池信那认真努力的性格很是吸引他,他对池信的好感可说是与日俱增。且他正处于青春躁动期,偶尔与池信有个肢体接触他都小鹿乱撞,这直白的视觉冲击差点让他流鼻血。
何以川从脸红到脖子,整个人都快熟了。
池信颇是无奈,说:“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脸这么红吗?”
何以川低着头,不敢直视池信了,小声说:“这不一样啊。”
上次在酒店见到池信半-裸时他对池信还没有任何想法,可这次他已对池信萌生了了朋友以外的想法。
人的心境不同,看别的人时感受就不同。
比如何以川此时的心境,他就想对池信做些不太得体的事。
池信好笑地揉了揉何以川的头发,说:“你的戏份快要开拍了吧,别迟到了,我一会儿下去看你拍戏。”
池信离得近了,何以川从敞开的领口处看到了若隐若现的吻痕,像是一颗颗草莓点缀在那细腻的肌-肤之上。
何以川偏过头,不再去看池信的吻痕,说:“嗯,好,那我先走了。”
何以川跟机器人似的,同手同脚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