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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渡(4)

作者:郑二 时间:2018-02-14 01:13:10 标签:生子 养成 攻宠受 强制爱 甜虐

  这通电话过后的第二天,顾长安就飞过来了。
  顾楚正吃早点,见他闯进来,依旧自顾自吃掉了盘子里最后一片蔬菜叶子。屋子里到处都是外籍保镖,顾楚知道他们听得懂一部分中文,若是在故里,他是绝对不会在第二个人面前谈论自己怪异的身体结构,但这是爱丁堡,在这幢房子里他何必徒劳去掩饰。
  他以为顾长安会直接上来掀桌子,但下一秒他就被扛了起来。
  长途飞行并没有使顾长安冷静多少,他万没有想到顾楚在吃药,为了不受孕,他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冒险。
  “你……”他像头困兽,绕着大床脚步凌乱的来回转。
  顾楚摔在柔软的被褥里,他用手肘撑起上身,淡漠的看着床尾那个失控的男人。
  “把剩下的药都给我!”顾长安摊着手冲他吼。
  顾楚哂笑:“有这必要吗?”
  顾长安咆哮如雷:“拿来!”
  顾楚翻身从床头柜抽屉里翻了两盒药出来,随意丢在地毯上。
  顾长安气得连声说好,四下里没有什么可拿在手里的,扯了腰间的皮带就抽了过去。他怒火中烧气冲牛斗,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因此顾楚尽管穿了睡袍,仍是毫无防备的被抽的惊叫了一声。
  顾长安喘着粗气儿,阴鸷的盯着他,而后丢了皮带,抓着他的脚髁把他拖到床沿剥他的睡裤。
  顾楚再也不能维持勉强的镇定,他蹬着脚,立刻就要哭,他厌恶自己那么好哭,但没有一次做这种事情时他能忍住,即使他忍着,顾长安也总能恶劣的弄到他哭出来。
  “顾长安……呃……顾长安!”他哽着喉头骂他,“你骗我!你骗我!”
  顾长安粗暴的拉开他的双腿,因为怒火而暴胀的性器捅进了干涩的肉穴里,只顾发泄怒火。
  顾楚像孩子一样哭:“疼,疼!你弄疼我了!”
  顾长安咬着牙关往死里弄他,一声不吭。
  顾楚愈加哭叫:“你让我回家,我要回家!”
  顾长安一记狠操,抵着肉穴底部的小壶嘴儿激烈的研磨,顾楚受不住,整个人都被磨得高高弹起腰来,哽得有几秒钟没有呼吸,顾长安浅浅退了一点再一次用力捅进去,龟头紧紧卡在壶嘴儿里,几乎要把那张小嘴儿捅开。
  顾楚只觉得耳边一下子没了声音,身体颤栗着不受控制的收缩绞紧,拼命的咬着入侵者,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顾长安痛快喷射了出来,堵着小口尽数射进了肉壶里。一时间房间里就只有他粗嘎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那几秒钟的无意识状态,顾楚才逐渐的回过神来,耳边嗡嗡响,他想起来喘气,被呛了一下,哭得更加狼狈。
  顾长安把他翻身抱了起来,就着体液的润滑缓缓插进后面,用给孩子把尿的姿势弄他,发泄过来仍然生气,但已不像进门时那样想要弄死他。
  顾楚头晕目眩,鼻涕眼泪全混在一起,下体泥泞,随着后穴的摩擦,前面流出许多混杂着精液的体液来,疼痛缓解之后的酸胀和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使他绝望无措,他攀着顾长安的手臂,靠在他胸膛上哭得几乎要噎过去。
  他真的小,二十几岁了,哭起来却依然是十七岁那个模样。
  顾长安原本快被他哭散了怒火,瞟到地板上那些药,火气又上来,性器跟着胀大了几分,进出都更加粗暴起来。
  顾楚激烈的挣扎哭叫:“不要进去了,呜,又大起来了!我不要了!”
  顾长安听着直上火,每每这样求饶似的哭诉都只会火上浇油让他更兴奋,他干脆将他抱了起来,正面对着梳妆台宽大的镜子,那上面清晰的上演着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性器结合处淫靡的不堪入目。
  “睁开眼睛看看!”他咬他的耳朵威吓,“咬这么紧还说不要?就这么想让男人干死?!”
  顾楚使劲甩开头,浑身发抖,被过度撑开的后穴却因为淫词浪语而绞紧,连深处的软肉都疯狂的痉挛起来。
  顾长安红了眼睛,把人压在梳妆台上,犹如楔子插入,硕大的龟头压在腺体处连续的冲撞,两具肉体密集的撞击声越来越快,顾楚因此整个人都要强直,哭声中断,连脚趾都卷缩绷紧了,体内的粘膜紧紧吸附,自主的把作恶的那个东西往更深的地方拽。顾长安被吸得要发疯,横冲直撞的只想捅穿这淫浪的肉穴,似乎捅坏了,捅穿了,自个儿才能舒爽。
  顾楚很快又射了,并不十分浓稠的白浊溅在地毯上,射的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后穴紧紧箍着,身体却失神软了下来,小脑袋都被顶的东摇西晃。
  顾长安低吼着叫他心肝儿,深深挺腰,捞他的腰把他操红了的小屁股死死抵在胯部磨,痛快射了好几波,才终于肯结束这场盛怒之下的交媾。这时候的他,舒爽的四肢百骸都松了,心都要化,哪儿还想得起来这一趟飞来是干什么的。
  因为不是周末,顾承并不会回来,黄昏后,顾楚醒来时,屋子里没有声音没有灯光,唯独只有枕畔的呼吸声。
  顾长安贴的很紧,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他知道他醒了,即使看不到他皱眉,听到他喉头的咕哝声,顾长安也知道他把人折腾的不好受。
  他伸手去推拿他的腰背,尚不想开口责骂,外面似乎下着雨,两个人静静依偎着,顾楚慢慢靠近了,把脸贴在他胸口上,很快,那一处就变得濡湿。
  竟没哭够。
  顾长安顿时什么脾气都给弄没了,肉都疼,哄人的话张嘴就来:“再给我一个,就一个,余下什么都听你的。”
  顾楚不说话,哽咽的更加厉害。
  顾长安心焦起来,开了床头灯,说:“这回我给你立个字据,好不好?……你自己都说了承承是意外,那还吃什么药呢?这么怕我?我就这么厉害呀?”
  顾楚闻言,伸手就要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他一急,塞住了的鼻子喷出一个鼻涕泡泡来,然后自己就愣住了。
  顾长安没忍住,笑出了一声,连忙给他擤。
  顾楚就着顾长安手里的纸巾擤了鼻涕,想起从前初到顾家时受凉感冒,顾长安也是很自然的亲手为他做这个,大约是从没这样伺候过人,没拿好轻重,一下差点把他的鼻子揪掉,顾楚泪眼汪汪不敢叫疼,顾长安倒心疼了,从此做什么都敛了三分力气。这样的好叔叔,情同养父,本该是他可以仰仗一生的长辈,如今却是落得这样荒唐的境地,顾楚多少次茫然,灰心时他想他也许一辈子也走不出这迷雾一样的困境,离不开顾长安,并不是因为有了顾承,是他早已丧失了这个意志。
  顾长安觉得自己确实是上了年纪,别人看不出,可他知道自己心软下来了,拿徐臻的事儿来说,搁五年前他是绝对容不下的。为什么心软,恐怕顾楚是最大的原因。
  “没和你商量是我不对,不过既然来了,就安心待着,孩子也高兴,这么些年你们母子俩就没在一块儿好好住过。你公司那边,邱恒知已经过去打理,他年轻的时候做过服装外贸,有经验,我也看着呢,你就不用操心了。”
  顾楚闭着眼睛靠在他胸口,喃喃说:“劳顾总费心了。”
  顾长安一手抱着他一手拉铃让楼下准备食物,说:“想回去看看也不是不行,可不要单独行动。你一个人跑出去,我忙起来顾不上,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承承怎么办,咱们也得替孩子想想。”
  顾楚没说话,但呼吸起伏明显也没有睡着,顾长安估摸着是不是说多了,这小孩儿可不傻。
  心下忐忑,好在顾楚又开了金口:“我一个人……我什么时候一个人过?”
  顾长安头疼起来。长久以来他对他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监护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不能明目张胆,不能叫他厌烦,不能这个不能那个,到底也还是得罪他了。顾长安从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就是对顾承他都没有这么上心过。这么做当然源自最自私的想法,谁都知道保护自己,丛林里随便一只野兽都知道掩盖自己的气味以躲避天敌。他是他最薄弱的地方,不要说他手无缚鸡之力,就是身怀绝技万夫莫敌,他顾长安照样不会一丝一毫放松警惕。
  得罪就得罪吧,顾长安想,这么些年得罪他的事儿也不是一件两件了。
  相识多年,某些事情上早已亲密无间,两个人好好待上一天半天的,却是少有的体验。顾楚被强迫着吃了一点东西,又被丢进浴池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热水扎着腿间撕裂的小口子,他疼的一激灵,立刻便愤愤扬起手里的浴液瓶子砸人。
  罪魁祸首面不改色闪开了,洗干净了,浴巾把人一裹就往床上丢,然后便是强势的打开他的大腿擦药。
  顾楚嘶嘶抽气,拼命夹紧腿逃避,顾长安边弄边骂:“笨。”
  顾楚支起身瞪他,气愤难当。
  顾长安板着脸说:“瞪我做什么?自己想想这都几回了?”
  顾楚气得反驳:“你!”
  顾长安说:“我怎么了?我无耻?我无赖?你这不都知道么,怎么还学不乖,回回都要往枪口上撞?!”
  顾楚气得跌回了褥子里。
  顾长安一副得了理的样子,一边埋头抹药一边嘴里叨叨个没完:“别的事儿都你对,都我王八蛋,可这回我没错,那药是随随便便能吃的吗,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你也得替我想想,这家业这责任,我多忙你不是不知道,一个月能回来睡几天呀?哦,你以为我没回来睡我是找消遣去了?那都是应酬,伤身的!”
  顾楚想找个什么东西把耳朵堵了,他没见过顾长安在别处也这么神神叨叨,老东西,在外头雷厉风行横扫千军,回了屋里,有时候婆婆妈妈起来,真赶上几十岁老太太。
  他没能生在寻常家庭,没有体会过被父母唠叨的感觉,也不知道在顾长安眼里他始终都是孩子,甚至比顾承还小些。
  “你是一贯不会心疼我的,我也不指望你有这份心,可承儿你就没想过吗,他一个人,兄弟姐妹全无,你我百年之后,他就得跟我现在这样单枪匹马孤军奋战,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真忍心?”
  “实话跟你说,我是早有这念头了,你也别跟我犟,你犟不过我。我大你这些岁数,往后肯定先走,到时候有几个孩子陪着你,我也走的安心,要只有承儿一个,这压力多大,我非得操心到死不瞑目不可。”
  顾楚望着天花板,忍不住讥讽:“想的真周到啊,你死了不要我垫背吗?”
  这句话杀伤力甚大,顾长安手上动作顿了顿,默不作声了。
  房里一下没了声音,顾楚努力忽视腿间作乱的手指,顾长安上了药,低头亲了亲他嫩豆腐似的小屁股, 才又凶神恶煞般压上来捏着他的下巴尖儿威胁:“不想被干死,就别有下回!给我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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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顾楚怕顾长安吗,怕。
  没人不怕顾长安,连顾家老太太在内。
  顾承离家的前一天,顾长安是专门做了姿态去老太太跟前领罪的,老太太见他就哭,说我知道你就是嫌我,我是后妈没错,可我哪点对不起你们顾家?你不是我亲生,你不叫我妈,只要你乖,怎么都成,我伺候你们父子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怎么就不能听我一回呢,老爷子还能有多少时候,你就不能成全他,好好的成个家?
  顾长安说老太太我真没有嫌弃您,容家这个丫头也真不能进咱们家这个门,您那天也见识了,弄不好她连您都打!您还别不信我,承儿他妈妈已经吃过她的亏了,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我边儿上搁倆保镖都没护住,就这身手,要是进了门,咱全家都得遭殃。
  老太太担忧的问有没有伤着人。
  顾长安说挨了打还能没伤着?不过他心大,没事儿。
  末了起身一扫衣摆,说我还是那句话,您想清楚。成了,不妨碍您休息,我走了。
  这叫领罪么,这是做给顾家上下看的,长幼尊卑,他顾长安不是忤逆之人,谁也别想拿他那天的失态说事儿。
  虚伪,乖戾,阴狠,霸道,这大概是顾家人对他一致的评价。顾家老太爷在医院里住了有几年了,老年痴呆神志不清,早已不问世事,退一步说,就是他在,顾长安也就是面儿上老实些。
  荣晟说起来是他继承祖业,可集团内部都知道,那几年公司早就出现了严重的经营失误,与其说顾长安坐享其成,不如说他是临危受命,独自一人以千军万马之势力挽狂澜。明里暗里他做过多少决绝的事儿,为了清除异己势力,除了亲手结果人命,其余的他都做圆满了。
  他的狠,没几个人想领教。何况他为人大方,利益相关的事儿一向做的公道,也没几个人傻到跟钱过不去。
  顾楚怕他,却不是因为外界传言的那些事儿,他甚至也没觉得顾长安脾气有多坏,只唯独重欲这一条,他是吃尽了苦头的。但说到底,这么些年除了在床上,顾长安也没有逼他做过什么不情愿的事儿,连他不想认顾承,他也一并应允。
  顾楚不觉得顾长安有哪里穷凶极恶,对他的畏惧虽已是植入身体深处的记忆,但若要不管不顾的决裂,顾楚也是不怕的。
  这样的底气,大约就是顾长安惯出来的结果。
  许多前情顾楚不知,论到渊源,他是顾长安最长的一条线,这事儿,他死去的母亲最了解详情,因此才敢向顾长安开几十万的价,若不是意外毙命,她早已打算靠他吃一辈子。
  小顾楚不伶俐,男孩子,到了猫狗都嫌的年纪,却像小姑娘一样文静怯弱,春节到大宅子里来拜年,不远不近的跟在大人身后,似乎连赖以依靠的父母都不能带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云顶上的顾长安却是万千宠爱于一身。他是顾家独子,不必像许多豪门子弟终日要为夺嫡夺权绞尽脑汁,顾父深爱发妻,丧妻之时发过誓,即使续弦也绝不再育子嗣。尽管顾长安生性顽劣难以教化,父子间却毫无隔阂,无论儿子做什么,爱子心切的爹都全力支持,只是他不知顾长安特种兵退役之后跑出去境外做了雇佣兵,否则脑溢血的毛病恐怕还要早发几年。
  那一年顾长安刚从部队里下来,二十一岁,性子里的浮躁已被热带密林中的出生入死磨去了大半,少年时的混世魔王不复见,众人只见从容淡定进退有度的顾氏未来当家。起初连顾父也疑惑他改了性子,渐渐发觉他也就是表面上收敛了,腹中鳞甲兵甲之类的,恐怕比少年时翻了不知几番。
  顾家这一代就这一根独苗,不狡诈不狠辣要如何生存,顾父理所当然的欣慰,也乐意做些助纣为虐的事儿,因此当他发觉顾长安的视线在人群中有了固定的目标,他便去耳语,告诉他这新年的聚餐都是亲戚老友,让他不必有顾虑。
  顾长安好笑的看着老头子,示意他看清楚。
  九岁的顾楚正缩在花坛边小心翼翼准备吃一块儿蛋糕,可还没吃,就被跑过去的大孩子撞掉了,他抬起头怯怯看人,大眼睛里水汪汪,模样像个落难的小天使。
  顾长安附耳说,您着急要孙子吗。
  父子俩面面相觑,同时笑喷了。
  于顾家父子是一次玩笑,于顾楚而言却是命运的转折。收养顾楚之后,父子俩心照不宣,只可惜顾父没有等到顾承出世便出了意外,虽然遗憾却也是好事,他不知道顾长安隐瞒了顾楚的身体异于常人这一重要信息,否则大约是不会愿意儿子受制于这样一个玩意儿。
  顾长安常去看他,坐在他身边调侃,说您病的可真是时候,省得咱爷俩反目成仇了。
  从一个玩意儿到如今,顾长安懒得费劲去琢磨顾楚的位置,总不是孩子的母亲,顾家不能代代单传,往后再想要小孩,也就是他了。傻是傻了些,不灵光,可傻有傻的好处,任摆布,比方生顾承,说是被迫的,可让孩子叫他哥哥他又哭的稀里哗啦,明明疼孩子疼得跟肉似的,让他再生一个却像要他的命。
  到头来还不是乖乖的,顾长安习以为常,心想着等真有老二了,也就安省了。
  第二日顾长安回程,顾楚没有出门相送,他晨跑了回来,冲澡之后在书房躺椅上看书,早点放在一旁,顾长安吃了一半。
  晌午,女佣进来收拾书房,见他胸腹上盖着顾长安换下来的外套,礼貌的询问是否要一同清洗,顾楚摇头拒绝了。拒绝之后,朦朦胧胧抱着衣服睡了过去,回笼觉睡得酣甜,连午餐都没有吃。
  顾长安走时心浮气躁,顾楚向来不懂积极得为自己争取利益,但年岁愈长,却愈懂得踩他的痛处,不但踩的准,还要用力碾一碾,生怕他的心不是肉做,不会疼似的。
  “还说不会真饿着我,隔这么远,饿死了都没人知道。”
  “……吃都吃不饱,还指望别的呢。”
  嘀嘀咕咕,几乎要不满的撅起嘴巴,叫顾长安立在书房门口迈不开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再想上上下下灌他一顿饱的,不消说他还伤着,真灌饱了也只顶得了一时。
  逆来顺受这些年,别的没学会,就学会怎么拿他了,顾长安越来越头疼。
  更叫他头疼的是三天后的清晨,隔着越洋电话,顾楚在那头难耐的嗯嗯喘息,小嗓儿喘得顾长安一早就要疯,他却还要火上浇油,委屈的哭着呢喃:“顾长安,顾长安……”
  顾长安被撩拨的不行,话都应不上来。这种事儿哪是几句话能安慰得了的。
  他握着自己被撩拨得烙铁似的孽根,咬牙切齿的哄他:“乖……让叔叔看看。”
  顾楚听话的开了视频,给他看泥泞不堪的腿间,被情欲折磨到探入身体里的手指,一边生涩的动作,一边哭着小声叫他,老公,老公。
  主动已是难得,还要这样一声声叫他,求他抱,顾长安哪里扛得住。
  顾楚等到对方狼狈断线,心里大石落地,他呼了一口气,等身体冷却下来,开始慢条斯理的清理自己沾满润滑剂的下体。被亵玩过的地方略有些不适,许是真没饿过,他不习惯自渎,但他只能赌,用这个方式在这个时间一击击溃大洋彼岸那个独断专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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