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公子(3)
郑扬眼神都暗了:“容容,去穿衣服。”
苏羽容紧张地搂着他的脖子,怯怯地说:“不……不去。”
郑扬深吸一口气,扶着自己火热的阴茎狠狠捅进了那个湿软的小穴里。
“疼……”苏羽容声音打着颤,“慢点啊……”
“容容说谎,”郑扬卖力地在那个柔软的小洞里耕耘,“小淫洞流了这么多水,一定是爽得受不了了,怎么会疼。”
苏羽容有点委屈,就是……就是有点疼啊。那么大的一根东西,招呼不打就插进去,敏感的肠肉来不及准备,就被强迫撑开。怎么会不疼呢。
粗大的阴茎挤出大股淫水,郑扬在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在了苏羽容唇上:“容容,把你的东西舔干净。”
苏羽容意识模糊地张开嘴,伸出粉红柔嫩的小舌舔去那些腥味的淫液。
这时他扔在床边的手机忽然响了,来电显示是妈妈。
苏羽容慌忙地要把手机挂断,郑扬却伸长手臂替他按了接通。
郑婉的声音仍是没什么力气:“容容,记得一会儿回家吃饭。”
苏羽容捂住嘴不敢出声。身体里的大肉棒还在狠狠地一下一下顶着他的花心,后穴里酥麻饱涨的感觉让他喘息声都带着淫媚的味道。
郑婉有点疑惑:“容容,怎么不说话?”
苏羽容艰难地忍着喉咙里的呻吟声,努力用正常的语气说:“妈妈我……我晚一点回去。”
郑婉担忧地问:“容容,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回家。”
“嗯……”苏羽容咬着发酸的后槽牙,郑扬猛地整根抽出去又狠狠撞进来,他那一个字都被顶得变了调。大腿根颤抖着绷紧了脚趾,眼前一片空白地达到了高潮。
郑婉似乎还在说什么,可他听不清了,虚软无力的手指仓促挂断了电话。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还在笑,笑得可恶极了。
苏羽容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大口喘息。
郑扬顶开他高潮后轻微抽搐的柔软穴肉,龟头抵在花心上,猛力射出了精液。
苏羽容还没缓过来,神智模糊间感觉一个冰凉光滑的东西抵在了穴口,被慢慢推了进去。被操得很软的穴口轻易吞下了那颗红色的跳蛋,只露出一根短短的红线。
郑扬捏着红线拽了几下,小家伙又难受地呻吟出声:“舅舅别玩了……”郑扬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跳蛋小幅度的震动起来。肉穴里装着的精液被震得纷纷往外涌,沿着穴口殷红的褶皱流下来。
苏羽容不乐意地哼唧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神情仍然有些迷茫:“舅舅……”
郑扬帮他穿好了衣服,抱着小家伙出门上了车。
苏羽容在车上才慢慢醒过来,后穴里那个不断震动的小东西让他既酥麻又难堪:“舅舅,我们……我们拿出来好不好。”
郑扬腾出手帮他整理好凌乱的领口,理直气壮地说:“不好。”
苏家。郑婉在客厅里看书,见苏羽容回来放下书迎上去,有些伤心地责备儿子:“容容,为什么要挂妈妈的电话?妈妈很担心你啊。”
苏羽容还在被那个震动的跳蛋折磨敏感的肠道,抬头看到楼梯上大哥正站在那里,神情冰冷地看着他。苏羽容握紧拳头,竭力用平静的声线说:“妈妈,我手机没电了。”
郑扬轻轻揽着苏羽容的肩,抬头向苏越江瞥去挑衅的一眼。
苏越江脸色铁青,转身消失在楼梯上。
苏羽容对这一切的风起云涌都全然未曾察觉,他正努力和被跳蛋震动起来的情欲,争夺表情控制权。
第五章 在办公室被周老师打屁股打到射(蛋:鬼父迷奸计划
郑婉和苏越江从来都是相看两厌。可到了饭点的时候,她就算再不情愿,也要按规矩让佣人去叫苏越江下来吃饭。
家主新丧,郑扬也不是生客,几人就在小饭厅凑合着吃些。
主座照例要悬空十日,仍然摆着碗筷。
苏羽容被后穴里的小玩意儿折磨得手心都在冒汗,偷偷向郑扬投过去一个哀求的眼神。
郑扬只是微笑,偷偷在桌下给苏羽容看跳蛋的遥控器,故意又调大了一档。
苏越江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和苏羽容越来越红的脸,手中筷子狠狠戳到了碗底,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郑婉不悦地皱起秀丽的眉毛,轻声让佣人给大少爷再换个碗。
苏羽容在饭桌下夹紧了腿,忍着后穴的酥麻勉强塞了几口饭,说一声要写作业就跑回了房间里。
一进屋他就反锁上了房门,冲进卫生间。褪下裤子背对着镜子艰难地扭头,去拽跳蛋露在外面的绳子。
镜子让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雪白臀肉间那道殷红的肉缝。用力拽绳子时,穴口的褶皱像花一样绽开,露出一点跳蛋鲜红的颜色。淫荡得让他自己都开始感觉羞耻。手一时没抓住,被拽出体外一小半的跳蛋,噗嗤一声又被贪婪的肉穴吞了进去。
敲门声忽然响起。苏羽容来不及把跳蛋拽出来,只能仓促提上裤子去开门。
门后是大哥冷漠的脸。
苏羽容下意识地要关门,男人已经抢先一步挤了进来。苏羽容慌忙后退两步,眼神四处乱瞟寻找可以防身的工具。
苏越江被他戒备的眼神气得不轻。他那晚只是喝多了,又没真的做什么过分的事,小孩儿怎么防他和防强奸犯一样!
苏羽容抱起了一本厚厚的书,准备等哥哥一发疯就砸他脑袋:“你……你来干什么?”
苏越江暗中咽下一口老血,冷冰冰地说:“来书房,我有话问你。”
苏羽容用抱着书的姿势表示拒绝。他现在只想赶快把小穴捣乱的东西拽出来。
苏越江脸色黑成了碳。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再说第二遍,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楼下郑扬正在和他姐姐喝茶闲聊,看着苏大少爷怒气冲冲地下楼出门,乐得差点笑出声。
郑婉捧着茶碗打趣:“小扬,你笑得那么开心,难道是萱萱有身孕了?”
郑扬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上的婚戒:“谁知道呢。”
“小扬,你该多陪陪萱萱了,”郑婉语气柔柔地说,“平日里工作那么忙,一有空还陪容容胡闹,整日里不回家,像什么样子。”
郑扬笑嘻嘻地说:“姐,我今晚一定回家看老婆,行了吧?”
苏羽容站在楼梯上发呆,他怔怔地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他好像现在才忽然明白,舅舅已经结婚了,舅舅和别人有了一个家。
那他算什么呢?
外甥,还是见不得光的小情人儿?
苏羽容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
周一,从来都是优秀好学生的苏羽容在随堂测试里第一次发挥失常,数学只考了63分。
晚自习时,周老师把苏羽容叫到了办公室。
高一还不算太紧张,晚自习时整个年级只留了两三个老师值班。但此时办公室里只有周老师一个人。
苏羽容紧张地绞着手指:“老师我……我发挥失常了。”
周老师把眼镜摘下来擦了擦。平日里他总戴着一副细框眼镜,斯文儒雅的模样。苏羽容这时才看清周老师的眼睛,修长的眼尾微微地上挑,勾勒出有些狠戾的线条。
苏羽容更紧张了。
还好周老师很快又戴上了眼镜,温柔地轻轻皱眉:“苏羽容同学,老师认为你这不仅是发挥失常的问题了。这张试卷暴露出了你的很多问题,你跳级之后基础知识一直很糟糕,自己能感觉到吗?”
苏羽容从没觉得自己的基础有什么问题,出于乖学生对老师的礼貌,他低着头没吭声。
周老师把苏羽容的试卷放在自己桌上:“过来,我们先看这道题。”
苏羽容站在周老师身边看自己的试卷,心不在焉地听温柔低沉的男声耐心给他讲题。
“别分神,苏羽容同学,”周老师拿起教鞭在他臀侧轻轻打了一下,“下次再出这种错误,就别提跳级的事儿。”
响亮的声音让苏羽容忍不住红了脸,玩得过分时舅舅也会这样打他,细细的竹节不轻不重地打在臀肉上,一点轻微的疼痛夹着酥麻钻进神经里,一直窜向脑门。
发下试卷后他就把所有错题都研究过了,每一个计算步骤都烂熟于心。
可周老师离他太近了,站起来后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包在怀里。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后,苏羽容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已经红了。不然怎么会那么烫,烫得他忍不住伸手试了一下温度。
教鞭再次响亮地落在他屁股肉上,周老师不悦地低声说:“苏羽容同学,为什么不专心看试卷?”
苏羽容抓着试卷,却只能看到上面红色的叉。
他明明好好穿着衣服,可臀肉上的疼痛和麻痒却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已经被脱光了。教鞭又一下落在了屁股上,苏羽容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他恐惧地发现自己前端肉棒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居然在老师的办公室里,被打屁股打硬了。
心中弥漫起难以言喻的恐慌,苏羽容眼中泛起了雾气。
难道……难道我真的……真的淫荡成了这个样子吗……
周老师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这么大的反应,温暖修长的手指轻轻放在了他头顶:“苏羽容同学。”
苏羽容一边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耻难堪,一边又害怕被老师发现,低着头使劲咬自己的下唇。
周老师温柔地轻声说:“苏羽容同学,对不起,是老师的错。”
苏羽容惊愕地抬头,他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小小地吸着鼻子。
“对不起,”周老师说,“你最近经历了这么多事,老师不该再这样逼你,”眼镜让他眸中光芒变得十分柔和,像是每一天在讲台上讲课时那么温文尔雅,“你也不该这样逼自己。”
苏羽容以为他说的是跳级那事儿,刚要急着说我没逼自己。周老师却轻轻笑了:“欲望并不羞耻,特别是你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
他拼命掩饰的事情原来早就被老师看在了眼里,苏羽容羞耻得恨不得一头从窗户撞出去。心脏疯狂跳动着,不知所措的手指胡乱抓着桌沿。
“苏羽容同学,”周老师的声音已经近得贴在了他耳朵上,“喜欢被老师打屁股吗?”
不,我才不喜欢,我只是因为……因为想起了一些事,才……才会有反应的!苏羽容在心里疯狂地喊着,可他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苏羽容同学,”周老师温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他柔软的发丝,“老师乐意帮忙。”
苏羽容手指紧紧抓着桌沿,修剪整齐的指甲甚至抠下了一小块漆。
教鞭接连不断地打在他屁股上,没一下都疼得他想哭。火辣辣的疼痛中掺杂了更多奇怪的麻痒,堆积在小腹里。肉棒越翘越高,在他躲避教鞭时可怜兮兮地撞在了桌上。
周老师忽然一下狠狠打在了他臀缝间,细竹节的力道隔着两层布料都疼得要命。
苏羽容捂着嘴不让自己的哭声和尖叫太过明显,臀缝被抽打了十几下后他终于哭着射在了校服里。
软下去的身子被周老师接在了怀中。
周老师抱着他坐回椅子上,把教鞭放在了自己刚刚高潮过的学生怀里。小家伙哭花了脸,为了不发出声音把下唇都咬出了血,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
“舒服吗?”周老师温柔地拭去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泪痕,“如果舒服,就不必觉得羞耻和痛苦。”
苏羽容听不太懂老师的话,他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提心吊胆地担忧其他老师会回来。
还好下课铃响起,晚自习结束了。
苏羽容慌张地从周老师怀里站起来:“老师我……我要回宿舍了。”
周老师看着他的胯下那片湿痕:“苏羽容同学,老师觉得你现在可能不太方便回宿舍,你认为呢?”
苏羽容不知所措地看着周老师一边给值班老师打电话一边给他写了张假条,压在了年级主任的桌子上。
“周老师我……我……”苏羽容觉得这样很不合适,甚至很怪异或者可怕。
“我现在和我妹妹一起住,苏羽容同学,”周老师被他小心思浮上脸颊的可爱样子逗笑了,“老师不会对你动手动脚,除非你自己愿意。”
至于什么情况下算你自己愿意……
周老师仍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带苏羽容去楼下开车时都绅士地保持着一臂宽的距离。
同学们已经基本都会宿舍了,教学楼下空荡荡的,只有保安大叔在远处拿手电筒晃来晃去,驱赶角落里偷偷约会的少年们。
苏羽容仍是觉得去老师家住一晚这个安排糟糕透了,上车后小声对周老师说:“老师你……你能送我去榭华小区吗。”
那是舅舅的房子,备用钥匙在他书包里。似乎……似乎去那里住一晚,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周老师没有多问,把导航定位大到了榭华小区。他有一点轻微的遗憾。但他向来是个耐心十足的人,可以尽情施展自己温柔体贴的一面,比如送这个美味可口的小家伙去他觉得安全的地方。
第六章 被周老师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小容容(蛋:被爸爸迷奸的黑夜和白天
出于一个老师的责任心,周老师把苏羽容送到了家门口。
苏羽容站在门口别别扭扭地找钥匙:“老师我……我到家了。”
周老师“嗯”了一声,一点也不急地等他拿钥匙进门。
苏羽容紧张地把钥匙插进去,没等他转动,门忽然被从里面打开了。
郑扬惊愕地看着苏羽容:“容容,你怎么不在学校里?”
苏羽容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好像那些他害怕的,不愿去想的事情,终于来到了他的面前。
屋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茶具的碎片。
沙发上的皮革被划烂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坐在那里,双手捂着脸哭泣。
苏羽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茫然地张口:“舅舅……”
沙发上的女人猛地扑过来,她头发凌乱满脸血泪,像是一只索命厉鬼:“郑扬你给我说清楚!”
郑扬捏着她的肩膀皱眉:“周萱萱,你发了一晚上的疯,差不多了吧。”
苏羽容小脸煞白,肋骨下那小小的一坨肉像被野兽抓在看掌心里,攥得血肉模糊。他有点晕眩,下意识地靠住了身后的人,艰难地轻轻开口:“舅妈,我……我有本教材落在舅舅车上了。”
心里那么疼,可他却仍在下意识地为郑扬开脱。
苏羽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想跑,跑得远远的,哪怕死了也好。如果死了,就不会遇到如此难堪的局面,就不会……觉得自己是那么恶心的一个坏人。
周老师温暖的手掌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语气依然温柔:“萱萱,怎么闹成这样?”
周萱萱在歇斯底里中忽然愣住了,她狼狈地抹了一下脸:“哥……我没事。”
郑扬眉头紧锁,他看着苏羽容惨白的小脸,心疼得要命。他怎么都没想到容容今晚会忽然来他这里,才纵容周萱萱在这里发疯。
周老师问他妹妹:“萱萱,需要我带你回家吗?”
“不用,”周萱萱仰头,“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今晚就能解决。”
周老师拍拍苏羽容的肩膀:“苏羽容,去拿上你的书,老师送你回学校。”
苏羽容失魂落魄地走进里屋。他没什么书要拿,每次离开时舅舅都会帮他收拾好所有东西。
他只是……只是觉得自己要来转一圈,假装是真的来拿什么东西。虽然舅妈肯定不会相信的。
郑扬眼神复杂地没有挽留他,只是在关门前像个普通长辈那样,轻轻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晚归的人都把车开得飞快,急迫地想快点回到那个温暖舒适的地方。
苏羽容降下了一般车窗,夜风吹得他鼻子发酸,眼眶生疼。他轻声说:“老师,我……我去你家后,能喝一杯酒吗?”他从来没碰过酒精饮料,但是难过人总会去喝酒,那应该是……能让人开心些的东西吧。
“苏羽容同学,作为你的老师,我并不建议未成年用喝酒的方式来宣泄情绪,”等红绿灯时周老师摸了摸他的头顶,“如果你相信老师,老师可以带你去另一个地方放松一下。”
路灯太刺眼,苏羽容揉着眼睛掉下几滴泪,用带着哭腔的鼻音重重“嗯”了一声。
他不知道周老师要带他去哪里,他不在乎了。就算老师要带他参加自杀俱乐部,又能怎么样呢?再也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人生了。
周老师一个急转弯,把车开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子里。
苏羽容曾经坐车无数次经过C市的主干道,却从未留意路旁那些小巷究竟是通往何处的。
这条路上没有路灯,车行驶了几百米后周老师甚至把车灯也关掉了。
周围漆黑一片,车上的导航焦躁地指挥着“目前行驶路段,无名路,已为您重新规划路线,请调头,请调头……”
周老师关掉了导航。
不知名的小路上,污染严重的天空只有月亮模糊的光照亮前方。
苏羽容紧张得呼吸和心跳都变快了:“老师我们……我们要去哪里……”
周老师把车停在了一座看上去像老旧居民楼的地方,从车后座拿出了一张面具:“如果不想被别人看到你的脸,就戴上这个。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戴,来这里的人,记性差是基本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