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冷艳无双(150)
就算之前朝倦三个月没出现又怎样,旅游这种事,对于又有钱又很闲的富人来说,太过寻常了。
就算在那段消失的时间里,她出现在了严家别墅,也没有联络朋友的意思……不知情的人因为没有这个机会和她亲密联络,更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稍微知道的多了一些的人,如沈河,如成品赫,却总疑心他们的关系并非常人所想的那样温情、甜美。
徐柏龄也是这么觉得,她在时隔多月后,终于见到了朝倦。
依旧是那样漂亮的脸蛋,雪白肌肤,桃花眸,淡粉唇,她垂着眼帘,安静地坐在桌前,用长指拨着桌面上摆放的鲜切花。
徐柏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和几个月前有点不一样了。
“倦倦。”
她这样喊她,然后她闻声抬起脸来,棕灰眼珠与她的对视。
然后,她看到她冲她弯唇笑了一下。
依旧是让人面红心跳的笑容,一笑,春花绽放。她呆呆,好一阵子,才小声嘟囔道:“好久没见到你,想死你了。”说着说着,差点儿掉了眼泪。
这段时间的慌张,在看到她安然无恙之时,终于褪去,她吸了吸鼻子,要她给一个抱抱。
还撒娇:“倦倦,快,抱抱我。”
严永妄:“……”
严永妄:“……”
犹犹豫豫,他到底在徐柏龄的眼泪下妥协,伸出手臂,张开怀抱,克制而礼貌地搂了一下她。
作者有话要说:龄龄:要美女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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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是部分人眼中,严严与倦倦是强制爱。另外一部分人知道他们的恋情,奇怪于这对看起来都冷冰冰的美人怎么会在一起(挠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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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陈烨从首都的家中驱车开往市中心的商城。
一路上收到了同事的消息, 问他人在不在首都,能不能帮忙带点东西回安城。
陈烨在同事们眼中,是个脾气挺好的小伙子, 对待工作负责,和人交往也挺真诚。
他回了好。
停车在CBD的写字楼附近, 去商场便利店买了欧包,坐在车里慢条斯理地吃。
他停车的位置很好, 可以看到写字楼的大门来往人员。
虽说距离远, 但是也能看出个大概。
他咬了一口欧包,就着矿泉水喝, 吃得缓慢。
下午六点。加班的白领陆续出了大门,社畜的疲惫遥遥就能看得出,不管是手上提的公文包,还是耷拉下的肩膀。
九月的首都,夏季的酷热犹存, 车内开了空调,他摇下车窗,单手撑在窗户边,牢牢地看着那边。
下午七点二十分。
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从大厦门口走出,很高的个子、绝佳的身材,男人在和人联系, 打着电话, 微微偏头, 嘴唇开合,似是在说什么。
而后,他倏忽地笑了一刻。
那笑容在男人冰冷的脸上,居然显得有几分温和。
陈烨直勾勾地看着他, 从胸臆中吐出一道微沉的气流。
他用力地揉皱欧包的塑料袋,然后,扔在车内空槽里。
塑料袋发出轻微的响声。
陈烨看着男人挂断电话,他的司机驱车来接他回家。开车门,进去,就看不到人影,他咬着下唇嘴皮,惋惜地啧了一声,看着车开往道路,消失在视野中。
他才兴致全失,驱车往家去。
……
严永妄的生活因为“朝倦”这个身份而暂时混入了“谈恋爱”的因素。
不过,对他影响不大,他发现性格冷淡的人真的有几点好处。
一是,沉默不想说话时,别人很少就会再,追问。
二是,他的回答,简略而冰冷,虽然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可看他脸色,也少有人再问,只会在脑中逻辑自洽。
……
虽然,沉默某些时候会让他人脑补很多,不过,严永妄实在困扰于该如何回答那些问题,不说话对他来说还是要比亲口回答好上一百倍。
公司里,沈河这几天的情绪稳定下来了。又出了个差,回来就听说朝倦参加了凌妲邀请的酒宴,在办公室里询问他:“老板,你和朝倦小姐……”
严永妄平静道:“我和她,怎么了?”
“我有听说,她承认你们是在谈恋爱。”
严永妄毫不意外的表情,让沈河一瞬间感到了他对这段感情有多么自信。
从沈河的角度来看,严永妄一点儿也不觉得朝倦会说出什么不符合他心意的话。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沈河因为朝倦在外人面前承认了她和严永妄的恋情,感到几分轻松,他心说,总算感到几分恋爱的温情,谢天谢地。
于是,又打探着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之前给你发消息……说我在安城见到了朝倦,那时候她和成品赫在一起,”沈河回忆起和朝倦的初见,“那个时候,你们在一起了吗?”
严永妄:“……”
完了,他是不是得整出来一个时间线比较好?
可是要从什么时候开始……才算是一个恋情正常的初见相识时间?
绞尽脑汁,最后,索性直接搪塞回去。
“你很好奇?”抱着手臂,往后一赖,抬下巴看向秘书先生,语气倒不算很质问,只是反问道。
沈河:“我好奇。”倒是诚恳。
严永妄:“……我和她的秘密。”
沈河:靠,谈个恋爱神神秘秘的。
可他也知道,要是严永妄不愿意,他也真就没辙。
气得干瞪眼:“我就是关心一下,不可以吗?”
严永妄:“你想知道,下回问问她愿不愿意告诉你。”他了解沈河,在他这个关系笃厚的老板面前,敢于直白地询问,但在女士面前,他总是很有礼貌,也不会这样怼回来。
他也有点好奇,要是沈河和“朝倦”碰上了面,他会怎么询问。
把这个话抛还给沈河,沈河抑郁了:“淦,你就是知道我遇不上朝倦……”而且就算是遇上了,他难道能问出什么嘛?
上回在别墅里那样尴尬的相遇,已经够他在夜里失眠好几天。
再,看到朝倦,他又怕人给冷脸色看,又怕人给好脸色看。
前者是怕她和严永妄关系不佳,后者是怕她被严永妄威胁着要给员工好脸色。
……怕来怕去,沈河成功被年轻老板弄得心焦意乱。
最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我就奇怪,你个注孤身的性子,是怎么还能脱单的。”
严永妄:你猜对了,我还就是单身。
但他一字不发,抬了抬眉毛,示意他要是没事可以出去。
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差别。
沈河觉得自己真是老了,看不懂年轻人的恋爱是怎么谈的。
他离开办公室前,询问他:“哪天你能不能带着她出来?”
“我……好说歹说也算个你干舅舅,”从没在公司的场合提起过与施献缘的干亲关系,沈河却在今天说起来了,他语气很严肃,带着长辈才有的关爱:“上回在你家和她撞见,我感觉那次给她的印象应当不太好。”
“如果可以,带她出来正式见一面吧,行吗?”
沈河的意思是,至少要明面见个“家长”。
严永妄回他:“看她意见。”
他的语气镇定从容:“如果她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就像是上回一样,你不管在门口怎么喊她,她都不开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