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表白?他回来对方都不知道。
他是违背了张祖淙的话偷偷的回来的。
白锦一出了机场看着空荡荡的大街时,突然陷入了迷茫。
他深吸一口气,紧了紧手里抱着的礼盒,正想去打车。
突然一辆面包车就停在了白锦一面前,下来了几个彪莽大汉。
白锦一刚意识到不对,正要跑可对方速度很快,几下就把白锦一拖上了车。
白锦一动也动不得,慌乱之间只能把那一对袖扣藏进了口袋里。
然后双肩就被压住了。
白锦一的声音冷静却毫无温度:“你们是什么人?”
几个大汗以为这个看着白白净净的嫩小子会吓得屁滚尿流,可却没想到那么冷静。
为首光着头的男人打幵车灯,眼神猥琐的上下扫了白锦一一眼,笑道:“带给你快乐的人。”
白锦一闻言心一瞬就沉了下去:“谁让你们过来的?”
白锦一可没得罪什么人,他回来也没人知道。
顿了顿,除了倪虹,昨天她和张祖淙在一起,肯定是看到了爱德华给张祖淙汇报的信息。
白锦一闭上嘴不再说话,等车停稳后他再想办法离幵。
机场没在城区,面包车也就开了半个小时左右抵达一个废弃钢厂就停了下来。
白锦一被连拉带拽的拖下车,入鼻的是生锈钢铁难闻的刺鼻的铁锈味。
进入钢厂内部后,白锦一被重重的摔到地上。
紧接着五个大幵始脱起了衣服,有一个了两台相机对着白锦一。
眼前的仗势让白锦一的眼神阴狠了起来。
倪虹够狠。
“她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放我走,”白锦一说道,“我叔叔比她有钱。”
五个大汉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不知道白锦一的身份,只是有一个女人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让他们这么做。
那笔钱他们分下来都比别人上班二十年强。
而眼前这个少年却说给出双倍的价钱?
头子将信将疑,道:“我们凭什么信你?”
白锦一冷道,固然被是坐在地上,气势却不输半分:“就凭那个女人花了那么多钱来请你们绑架我。”
为首的男人看着白锦一身上露出来的嫩肉,眼底色-欲尽显。
可到底还是选择了钱,他道:“那就让你家人带钱过来,我就放人。”
白锦一点头:“手机给我。”
头子抄出一把刀,抵在白锦一的后腰,拿出手机放在白锦一眼前。
五个大汉不知道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根本没把纤细的白锦一放在眼里,手都没有给白锦一绑一下。
白锦一看男人凑了过来,猛的反手将男人制压住,夺过他的刀反抵在他后腰。
眼神冷得像从地域爬出来的索命鬼一般:“送我出去。”
剩下的四个大汉看到大哥被制服,神色开始松动。
为首的秃头大汉却历声制止:“谁敢放他走我要了你们的命!不想要钱了?如果还想要就把他给我按住了!”
个子稍微小一点的男人却犹豫道:“大哥......”“不怕!”光头大汉沉声道,“不许放他走。”
白锦一看着越来越近的几个男人,白着脸刀慢慢往下......“别过来。”
刚说完就被扑倒,他爬起来给那个矮个子几大拳,长腿一阵扫。
敌不寡众。
没几下他就被按倒,光头大汉不顾还在流着血的后腰,将嘴唇印上了白锦一的脖颈的嫩肉上,肆意舔咬。
白锦一的四肢被四个人死死的制压住,动弹不得。
恶心得他不断的扭动着,大汉扬起手掌重重的落在白锦一的脸颊上:“你个小-婊-子敢骗我!”
白锦一嘴角流出一条鲜艳的血迹,大大刺激了疯狂中的壮汗。
他重新低下头,在白锦一的脖子里啃咬着,留下一串串红痕。
他脱下白锦一的裤子,将两条修长紧致的长腿完全袒露在他眼前。
壮汉细细的抚摸着少年的大腿,感叹道:“极品,不给钱我都愿意干!”
白锦一瞪着上方的男人,眼里闪过绝望,他感到心慌,想要大声呼救,可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身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白锦一狠狠咬着嘴唇,想要抽回手却动也动不了。
“淙叔叔......”白锦一叫了一声,声音微若蚊鸣。
就在此时,钢厂的大门被猛的推开。
白锦一心中一喜,直觉是张祖淙。
一定是张祖涼!
作者有话说明天表白〜你们不会单纯以为是甜甜的表白吧?不会以为白白受伤张祖淙就要温柔一点吧?
敬请期待啦啦啦〜【今天是U打卡机】
第49章 我爱你那么多年
在看到那一抹肥硕的身影,白锦一垂下头,不是张祖淙。
来人是开车的司机。
也是......怎么会是张祖淙呢,他都不知道......白锦一眼角绝望的滑下一抹眼泪。
他八岁起就跟张祖淙一起生活,十三岁发现自己对张祖淙畸形的感情。
然后用了一年接受自己喜欢张祖淙的事情,最后悄悄爱了张祖淙四年。
他本来就没有资格表白,现在还拖着一副脏极了的身子......算了吧白锦一,那不是能属于你的。
可他不甘心极了,他明明爱了那么久......却连向对方表达的勇气和资格都没有。
难道让他在那场车祸里活下来就已经是花光他这一声的运气了吗?
等男人的手抚上他脆弱的位置时,白锦一害怕得心脏都在颤抖。
他再冷静都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
他看着压在身上的丑陋的嘴脸,用颤抖的声音道:“求求你放过我......”几个男人却没有在意他的绝望,犹自的抚摸着白锦一的身体。
那一双手长满了刺,划过之处白锦一都痛得想死。
他肩膀不受控制的抖动着,眼里蓄满了眼泪,看着远处的外套,手努力的伸长想要去拿。
那里面还有他的袖扣。
白锦一这幅模样大大激发了男人的兽欲,手下的动作越来越重,在白锦一身上掐下一串串触目惊心的红痕。
突然一阵脚步声和警车鸣笛将钢厂内的节奏彻底打乱。
六个大汉对视一眼,压在白锦一身上的光头男站起来穿上了裤子,光着膀子,一把将白锦一拉了起来。他们自知逃不掉便用军刀架在白锦一的脖子上,以求一条生路。
张祖淙跟着警察冲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让他丧失理智的画面。
白锦一浑身只剩下一条内裤,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青青紫紫的红痕,脸颊高高肿起,嘴角那滑着一道血迹。
张祖淙眼神撞到白锦一的眼睛时,感觉心被狠狠锤了一下。
白锦一的眼圈很红,没有委屈没有害怕恐惧,更没有焦距像一潭没有动静的死水。
很难想象他刚才受到了什么对待,经历了怎么样的绝望。
张祖淙心疼得几乎喘不上气,他低声喊道:“白白。”
白锦一恍惚了几下,眼神慢慢有了焦距,他愣愣的看着张祖淙。
待确认真的是张祖淙后,白锦一的眼眶发热,他哑声道:“淙叔叔......”就在此时,歹徒将刀往白锦一的脖子里压了压,划出了一道血痕。
之后发生了什么,好像有枪声好像有痛苦的闷哼,但是白锦一都听不见看不到。
他眼里只有张祖淙,他看见张祖淙压着光头男打得满头是血,看得见张祖淙狰狞的面孔。
最后他被张祖淙紧紧抱在张祖淙的怀里,周身都被张祖淙的气息环绕着。
他非常安心。
去警局解决的是管家,白锦一是直接被张祖淙抱回了东郊一号的别墅里。
回到别墅后的白锦一被张祖淙塞进浴室里洗了一遍又一遍,张祖淙脸色阴沉动作却是无比的轻柔,生怕重一点就把孩子弄疼了。
看着白锦一身上的青紫和苍白的脸和眼里那刺眼的血红,张祖淙的心就像被一把钝刀一下一下的凌迟着。
今天如果不是爱德华打电话来确认白锦一有没有到家,他就不会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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