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是门技术活,薄淮最多就当做填色游戏涂满,最后还是用手指“很好看。”
江错水一把抓住他领子,将人拽了下来,二话不说仰头把薄淮的嘴堵住,含糊不清的念叨着:“好看是吧,还给你。”
才涂好的口红让这个吻蹭得乱七八糟,那一片深深浅浅的红既色情又糜丽,薄淮心想吃进去一点应该死不了人,便舔掉他下巴上的红痕。
“别舔,嘶——怎么还咬上了!”江错水直接往他脑袋上招呼,最后干脆抓住薄淮头发,五指深陷进小孩发丝里,“你是狗吗?”
薄淮不答,扔开口红,转而去玩他下身那道肉缝。两指拨开阴唇,一举刺进去两个指节,翻搅过后屄里很快泌出淫水,他抠得咕叽作响,顺势逼问道:“今晚又是为什么害怕?”
“谁怕了……”
薄淮掐着他大腿,放缓了语速:“不许骗我。”
“……”
“你答应我了的,别骗我!”
两相对峙,最终江错水先败下阵来,小声嘟哝了句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坦白道:“我怕你以后不缺钱了,就不需要我了,会喜欢上别人,所以我想……如果我能做你的白月光,永远被你记着,那也能算长久,网络小说都是这么写的……”
“你不是有钱有势很厉害吗,尽可以耍点心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薄淮手指还埋在他湿乎乎的屄里扣挖,搅得里边汁水淋漓,止都止不住,那些刚流出来的体液温热又黏腻,顺着江错水柔嫩的阴户淌到他手上。
有段时间没操过,那张屄太馋了,肉壁紧紧裹着,哪怕是两根手指也吃得很死。
薄淮坏心思的抠了抠上方软肉,江错水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夹紧腿。于是屁股里的东西被肠道挤得更深了些,阴差阳错之下顶到前列腺,跳蛋高频率的震动就死死抵在那一处,江错水连大腿都在跟着颤,翻起丰润的肉浪。
“哈……哼嗯……”
黏乎乎的闷哼中江错水蜷起脚趾,而后女穴里面便是一阵收缩,把手指绞死了。裸露在外的两片阴唇浸湿了,可怜兮兮地痉挛着,竟颤抖着喷出一股情潮,像是尿出来了一样。
薄淮一愣,看了看湿答答的手心,笑着揶揄:“您肚子这么小,怎么能出这么多水。”
“闭、闭嘴……”江错水咬牙想把腿并拢,薄淮见状,屈指往他屄里那块凸起的软肉上一戳,江错水立马瘫软下来。
“您看,又有水了,我手里都快接不住了。”
“别看了!”江错水觉得羞耻,拿胳膊挡住脸,曲起一条腿就蹬他,脚踝却被人攥进了手里,“别欺负我……”
江错水前面那张屄向来很敏感,但没想到二十多天不碰,再一玩居然能潮吹。薄淮抽出手指,将掌心积攒的一小滩水液尽数还了回去,充作润滑抹在江错水高高翘起的阴茎上,拇指剐蹭顶端的马眼,一边按一边揉弄。
“江错水,既然爱我,又不舍得让我去找别人,那就想办法留住我吧”薄淮抬起头,瞳色漆黑,宛如不见底的一汪死水深且沉,如今沾染上情欲,更显几分痴态,“过分点也不要紧,把我锁起来也行,我自愿的,不告你非法拘禁。”
茎身被他握在手里上下套弄,江错水不由挺腰把自己往他手里送,嘴里逐渐溢出呜咽。
“唔嗯……你……你为什么……”江错水难以形容这种感动。
他看透了我,可他还是折给了我。
“换个姿势好不好。”腿被掰开,江错水不想自己狼狈不堪的丑态被他看见,哀求道,“别看着我。”
小狼崽子仗着自己是寿星,任性拒绝:“不要,我就要面对面干您。”
他架起江错水的腿,扶着早已硬挺的阴茎,用龟头轻蹭着阴唇间肿大的肉蒂。可隔靴搔痒终究不够爽利,江错水觉得屄里好痒,想要他揷进来捣一捣。
“老婆,操进来了。”他跨间那根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宛如一枚楔子,整根钉了进去,“您别夹这么紧,夹得我好疼。”
“呜呜……”
薄淮腾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叫他乖一点。
江错水生有几分女相,容貌本就艳丽,如今情到浓时,两腮上浮起潮红,像片揉开了的胭脂,搁这张单看雌雄莫辨的脸上,衬得更艳了。
激吻后他嘴上口红还没掉干净,边缘亲糊了,下巴也蹭到了点,就这些痕迹,看一眼足够令人想入非非。薄淮也没差,提胯用力往湿热的屄里撞,换着角度研磨,可灵与肉却仿佛分开了,盯着那张不停翕合的红唇入神。
这人明明有张菩萨似的嘴,眉眼却又锐利薄情,那股劲像柄泛着寒芒的冷刀子,吹可断发,挂不住人间烟火气。
薄淮太喜欢他身上这种奇妙的割裂感了,食指点在他眉心,那块肌肤便沾到了他指腹先前蹭上的口红。
一点猩红坠在额间,浓郁艳极,若遮住那寡情的眉眼,倒真像是尊雌雄同体,貌美慈悲的观音像。
情人节吃点好的,吃肉!
第59章
薄淮越看鸡巴就越发急不可耐,甚至在他体内又胀大了几分。
哪怕被紧致的肉壁裹挟着,交合处像榫卯结构契合得严丝合缝,也还是觉得远远不够,底下不知满足地挺立着,硬得厉害。
于是他操干得更加卖力,每一下都顶进去很深,抽出来半截又整根插到底。这大开大合的阵仗,把江错水撞得直往后颠,又被他扣着腰抓了回来。
“好疼……”江错水哽咽着抱怨。
“我也疼,太久没做了,等会操开就好了。”
薄淮怜惜地捧住他的脸,拇指轻轻摩挲手下柔嫩的肌肤,心生无限感慨。
这尊观音美人六根不净,沾染了人欲,如今雌伏在男人胯下,大口大口汲取着新鲜空气,上下几张嘴都合不拢。
呻吟声放浪,哭哭啼啼的叫床声更是经久不息,他里外都像在犯水灾,被自己的眼泪和哭喊淋得浑身湿透。
除了割裂,这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感。
无论是娼妓身,菩萨心,还是观音皮,婊子骨,哪一种都有足够戏剧化的反差,小黄文里都难得一见的反差萌人设,放江错水身上,可真是太带劲了。
江错水哪里知道他脑子里这些黄色废料,衣不蔽体,赤条条的瑟缩在绀色床单里,只批沥着薄薄一层水光,和皮肉底下升腾起来的潮红。
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子凌辱过后的美感,脆弱、可怜、摇摇欲坠,眼神涣散还泛着泪光,何其无辜,薄淮却觉得像淬了毒,劲比春药还大。
你说怎么能有人这么好看呢?
薄淮发了狠,越肏越凶,江错水最终还是被他操开了,像被抽去了骨头,瘫软成一滩液体,几乎陷进床单里。
没过多久江错水便交代了,射精的同时,肉壁也是一阵收缩,把里头的肉棒绞得更紧。
薄淮被他这么猛的一夹,没收住动作,茎身压着那块极其敏感的媚肉,毫不留情地碾过,江错水立马哆哆嗦嗦打起颤。
“哼嗯……!”
江错水脚趾蜷缩,脚背崩得笔直,胡乱蹬了几下,很快阴道深处涌出一股温热,劈头盖脸浇在了薄淮龟头上,然后他便软了手脚,再不愿意动了,任薄淮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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