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呀!”柳映微带着哭腔的求饶声顺势响了起来。
虽然他的后颈上有结契的花纹,但归根结底,在成为坤泽以后,并没有任何人在他体内成结,那个小小的腔室更是从未被踏足。如今狄息野发狠地往里顶,他哪里会不觉得痛呢?
柳映微两股战战,臀肉又红又肿,被撑开的嫩穴更是连褶皱都被撑平了。
他抻着纤细的颈子,身前的欲望因为疼痛疲软了下来,含着肉刃的穴口却不知羞耻地翕动,仿佛嫌乾元插得不够深,还一抽一抽地将其往深处含。
“啊……哈!”柳映微又痛又爽,屈着双腿娇滴滴地说胡话,“伐要侬……伐要侬的家伙……用嘴,用嘴!”
用嘴不痛,还很舒服。
狄息野按着他乱动的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即便知道柳映微会痛,还是狠着心压将下去,满是血色的眼睛里,阴翳与深情不断撕扯,最后化为了浓浓的不甘。
眼见柳映微还流着眼泪胡闹,暴虐终是占据了狄息野的心。
还有谁见过他这副模样?
那个乾元,那个抢先他一步的乾元看见这样的柳映微,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被欲望折磨到生不如死?
“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狄息野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阴恻恻地呢喃。
男人痴迷地望着柳映微含着肉刃的小穴,见那处已经沁出血色,喉咙里挤出几声怪异的低笑,继而再不犹豫,悍腰一耸,竟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顶开了柳映微穴道深处那块嫩肉。
但下一秒,狄息野脸上的恨意就生生地冻住,整个人如遭雷击。
而先前还在嘀嘀咕咕的柳映微,眼前轰然炸裂一道白光,住嘴的同时,维持着一个挺腰的姿势半晌都没有动,脸上的表情也凝住了。
好痛……好痛呀。
原来被顶进内腔是这般痛苦的事情。
他仿佛被一根炽热的烙铁劈成了两半,灵魂也分裂开来,一半在因疼痛而哭泣,另一半却因疼痛而满足。
一滴泪颤颤巍巍地出现在坤泽的眼尾,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直到汇聚,拉出一条泪痕。
某一刻,柳映微颓然软倒在床榻上。
他呜咽着扶住狄息野的肩:“吾再也伐要理……理侬了,痛……痛死特了!”
柳映微崩溃了:“哪能这么……这么痛?”
“……吾不嫁把侬了,侬弄得吾痛……”
他口不择言,一瞬间将狄息野当成世间最讨厌的人来看待,可当他抱怨了许久都没得到回应后,又急起来。
“侬……侬干啥额?”柳映微愤愤地推着将头埋在自己颈窝里,自打肏进内腔就一动不动,由着肉刃在腔室内肿胀的狄息野,“侬……侬动一动呀!”
狄息野随着他的话,微微一颤,竟是更用力地压了下来。
柳映微微微怔住:“狄息野?”
狄息野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又一愣,继而眼神微闪,忍痛艰难地挪动着腿:“侬……侬晓得啦?”
进入内腔,里头有没有结,不用柳映微说,乾元也能感觉得出来。
既然感受得出来,也自然知道了真相。
狄息野不仅知道了真相,还想明白了,柳映微的后颈为何会有花纹——那朵花是当初他留下的,一个中庸在和他亲热了以后,即便变成坤泽,后颈也有了印迹。
可……可他怎么会想到,自己能在身为中庸的柳映微身上留下痕迹呢?
不,应该想到的。
狄息野痛惜地喘息,想起先前对柳映微的怀疑,心如刀绞。
他怎么能怀疑映微?
怎么能对映微说出那些话?
他……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晓得就好。”
相较狄息野的崩溃,柳映微反倒松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低语:“侬伐再瞎想了,吾……吾只有侬一个——啊!”
他话音未落,就痛得惨叫起来,原是狄息野不知发什么疯,忽而起身,掐着他的腰,抽出被淫水泡得湿漉漉的肉刃,瞪着双猩红的眼,来来回回地往腔室内顶弄。
柳映微被插得眼前模糊一片,嘴里也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觉得颈窝处渐渐氤氲起滚烫的水意。
他花了好几分钟,才想明白,那是乾元的眼泪水。
自打发现柳映微的后颈处有了朵红花,狄息野已经许久未掉惹他心疼的眼泪了!
柳映微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侬……侬,嗯……侬若是懊悔,就……就伐弄得吾这样痛!”
“痛?很快……很快就不痛了。”狄息野却是不停,眼眶愈发红,下身也动得愈发凶狠,“原来是我……
“……幸好是我。
“……我怎么会想不到呢?映微,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是我……真的是我!”
乾元沙哑的言语落在柳映微的耳朵里,就如同雨滴落入了湖面,掀起层层叠叠的涟漪。
他忍不住抱住狄息野的头,在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中,吐出了一声满是情欲的叹息。
“是侬呀。”柳映微的睫毛抖落下一串晶莹的泪珠。
狄息野闻言,动作微顿,继而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拥入怀中,像是抱住了失而复得的宝物,情绪大起大落,最后连话都说不完整,只断断续续地重复:“对不起……映微,对不起……”
柳映微鼻子微酸,说到底,痛成这样,还是委屈的,便偏了头,恨恨道:“吾最讨厌侬了。”
狄息野将冰凉的泪蹭在他的颈窝里,听了这话,嗓子哑得愈发厉害:“嗯……我最欢喜你。”
柳映微一时语塞,红着脸晃了晃腿,片刻,羞恼地催促:“动……侬还动不动?”
“动。”狄息野的泪还没干,却也不叫他身下干,说话间,已经挺动起腰,每一下都残忍捅向被肏开的嫩肉,往腔室内蛮横地撞。乾元的一双大手也没闲下来,待柳映微渐渐适应,嘴里逸出娇媚的喘息,立刻从他的腰滑落到股沟,来回按压了数回,然后握住了半勃的性器。
坤泽的性器自是比乾元精致,粉粉嫩嫩一根,即便吐出白浊,看着也干净。
狄息野一边肏弄,一边揉着柳映微的欲根,三两下就将他折腾得下身喷精,含了不知多久的白浊倾泻而出,喷得被单都湿了。
柳映微几日未被满足的欲望一朝有了宣泄之处,很快呈决堤之势,轰然涌向小小的穴口。
只听“扑哧”一声,急不可待的淫水竟是不等乾元粗长的性器抽出来,就顺着被撑开的穴口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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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水声,柳映微自是羞耻。
他抬手捂住脸,却捂不住被肏得烂熟,不断吹水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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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肉乎乎的淫花被男人狰狞的肉根肏得外翻,捣弄得边缘沾染了细密的泡沫,只待更多的疼爱,就能红得更艳丽了。
穴外的肉花尚且如此,穴内的嫩肉更是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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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雨露期的柳映微,身体比他的心更早一步适应起了狄息野近乎粗暴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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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被折在了身前,除了承受宛如狂风暴雨般的性事,根本做不出多余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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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般不管不顾,将一切都抛在脑后的亲热,倒叫他陷入了回忆。
柳映微耷拉着眼睛,仿佛又看见了那尊布满灰尘的泥菩萨——他的连余哥伏在他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地贯穿着他。
?
他是他的,同时他又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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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一尊泥菩萨,即便自身难保,也见证了这段深入骨髓的爱情。
?
柳映微的手指主动钻进了狄息野的指缝,与乾元十指相扣。
他耳畔炙热的喘息声犹如泉水淙淙,每一声落下时都带着寒意,亦如狄息野冷冽的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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