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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
第16章 16: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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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筝跟着罗羽钦上楼,进包厢,落座。全程不说话,但没有板着脸,遇谁都笑眯眯的,这样即使这里面没人认识他,也不会作难他。
“我弟弟。”罗羽钦对众人简短地介绍了一下,让念筝想起来在未来电子的楼下,从冬至自行车后座下来,冬至也说他是他弟弟。
正对面坐着一个穿白西服的男人,有人叫他黄总,四十多岁的样子,很健谈,也很会把控,闻言笑起来:“小罗总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弟弟?”
这话念筝听不懂,但里面的嘲笑能听出来,担忧地看身边的罗羽钦,发现他神色未变,甚至还笑了一下,他一笑,饭桌上的其他人也笑,边笑边拿眼睨他,看他的反应。
念筝觉得很不舒服,从桌下伸手过去,罗羽钦的手都在桌上架着,不好摸腿,他就只能顺势摸摸西装口袋。
罗羽钦诧异低头,看到一只指节细长的手在摸自己的肚子。
手很快收了回去,念筝对他露出一个笑,他才知道刚是在安慰他。
对面的黄总拿起盛白酒的敞口瓶,给自己倒了半杯,举起来示意罗羽钦,“小罗总,咱俩先来一个。”
罗羽钦抬手也给自己倒了半杯,举举杯子,“黄总。”
念筝看着他眉头都不皱地喝掉半杯高度数的白酒,有些着急,刚才罗映雪说他不能喝酒的!
黄总完了还有赵总李总,不管哪个总,都比罗羽钦资历老,都能让罗羽钦毫无怨言地灌下去。他只算得上一个小中层,还尚未形成自己的人脉,罗逸轩对他也没有表现出多明显的偏爱。
叫他小罗总,半嘲讽半戏谑,没尊敬。
“哎!”念筝看不得别人灌他酒,从罗羽钦手里夺过酒杯站起来,“黄总,我替他喝!”
众人一愣,黄总率先哈哈大笑起来,“弟弟长得一表人才,弟弟喝也行!”其余人跟着附和,饭局有了新的解闷对象。
“不过,要是弟弟喝,那可不能喝半杯。”黄总稍有煞事地说:“弟弟你说是不是?”
念筝反应很快,抄起酒瓶添了半杯,绕过桌子走到黄总面前,毕恭毕敬地将手中的杯沿低于黄总的,相碰之后一饮而净。
这些酒桌文化,都是他在酒店当保安的时候偶然知道的,没想到能派上用场。
弟弟显然比小罗总识相,本身长得就好亲近,笑脸迎人,好说话,开得起玩笑,又漂亮。
在座的各位都想跟他喝一杯,没人问他大名儿,亲昵地弟弟来弟弟去,搭着男孩肩膀甚至能喝个交杯酒。罗羽钦几次替他拒酒,又被他挡回去,扬着一副傻兮兮的笑脸继续喝。
重新坐回罗羽钦身边的时候已经多半瓶瓶白酒下肚,看着没事,也不上脸,眼神却呆了,往天上飘往地下飘。罗羽钦闻着浓重的酒味,把他的杯子倒扣在桌上,“他不能再喝了。”
“小罗,弟弟还没说什么呢,当哥哥的不要管太多嘛!”众人起哄,念筝在桌子底下拍拍身边人的手,低声说:“我没事。”
说这又站起来和大家喝酒,场面话说不利索就闷着头喝酒,一点不会躲,实在的像缺心眼。
最后这顿饭老总们尽了兴,罗羽钦把他们送出包厢,让念筝坐着等,回来的时候座位上没人了,走过去一看人在地上躺着,四肢瘫软,眼睛倒是亮晶晶,一眨不眨地看着金色的大吊灯,视线中出现罗羽钦的脸,呢喃着,“冬至……”
又是冬至,罗羽钦不觉有些燥,甚至觉得一个人起名叫冬至实在挺随便的。
“还能动吗?”他蹲下来拍醉鬼的脸。
醉鬼眨眨眼,“好像不能了。”
“为什么要替我喝酒?”罗羽钦问。
“因为不想让你喝,你妹妹说你不能喝酒。”因为喝醉了,所以有问必答,直白又好骗。
“但是你要不喝……”说话好累,他一口气说不完,“他们会为难你对不对?”
“我让他们都高兴了,是不是对你有帮助啊?”他抬手抓住罗羽钦的袖子,拽下来蹭自己滚烫的脸蛋,声音很小,“不舍得让你喝。”
罗羽钦望着他的脸轻声问:“为什么?”
念筝不再回答他了,只难受地皱着眉头。
如果狗仔再坚持坚持,多蹲几天,就能拍到罗羽钦带烂醉的男人回家,还是用抱的。
回家路上念筝已经醉得没意识,罗羽钦干脆把他带回玫瑰园。
“唔……”念筝在他怀里哼,“难受……”
“就你那个喝法,能不难受么?”罗羽钦气得话都变多了,“你逞什么能,还和他们喝交杯酒,挺熟练啊,没少喝吧?”
他把念筝丢进浴缸,用花洒冲了一会儿摔给他,“自己洗吧。”
等他找了两件念筝能穿的衣服回来,一推门,热的水汽扑面而来,浴缸里窝着个赤条条的人,衣襟大敞着,露出清瘦的腰腹。下边没了裤子,一条长腿搭在浴缸沿上,一条曲着,其余隐在乳白水汽里看不分明。
喝醉的人是真难受,把衣服全解开也得不到缓解。热水还源源不断地从花洒冒出,一层一层漫上念筝的身体。酒精从里面煎熬着他的胃、脏器、四肢百骸,浴室中的高温蒸腾着他的皮肤,阴茎在内外冲击下翘起,浸在水里只露出半截。
罗羽钦不喜欢男人,最起码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没有过。上学的时候也和同学们一块儿洗过澡堂,男人裸体有什么好看的,都有的玩意儿,可没见过像现在这样的。
明显就是男人的身体,肌肉虽薄,蕴含力量,修长的腿也是结实的,却让人觉得色情。罗羽钦肯定是酒精作祟,走得更近,目光扫过在水中起伏的身躯,最后落在男人两腿之间。
从来没一口气喝过这么多酒,念筝找不到自己的大脑,躺着不像是躺着,明明人没动,脑海中却晃来晃去。从上到下,左左右右,晃得又快,晕得七荤八素。
刚才觉得热,这会儿又觉得冷,不知道身在何处,只觉得身下好硬,硌得他腰背肩腿没一处不疼。
醉鬼任人摆弄是没有感觉的,动作迟缓,也不会反抗,像假人一样被搓扁揉圆。有人在摸他的肚子,力度不轻,压得他想尿。
大腿根被拇指掐住,缓缓向两边分开,嗬,他一个激灵,当真尿出来了,不过不是用阴茎,而是别的,流出来的也不是尿,是又黏又稠的透明液体。
罗羽钦只脱掉西装外套,头发在刚才抱念筝的时候乱了,用发胶定好的型散了,额发垂下来几缕,脸阴沉沉地板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股液体从小口里缓缓地流,周围不光滑,流得不顺畅,随流随粘在层叠的肉缝里,根本淌不了多远。
那张嘴还在不断翕和着,除了刚才那一股,又断断续续地吐出来一些,吐干净了就不再向外冒了,只有两瓣厚短的肉一开一合,空张嘴。
张得幅度大了,能看见里面的软肉,不像外面的阴唇是黑的,里面是嫩红的,叠着挤着,光看一看,就能感觉到被簇拥着吞吐的力度。
念筝对这些一无所知,不知道他的身体违背主人意愿,争先恐后地彰显淫荡的一面。只觉得下面空,收收缩缩却吃不到东西,要是能被喂一点什么就好了。
就像是听到了他心里想什么,下面被塞进异物,软的,还有点凉。念筝难耐地扭着腰,闭着眼含混着请求:“深……再深一点……”
罗羽钦闻言笑了下,他的白衬衫前空荡荡,那条纯黑色的领带正在钻念筝的穴。质感上好的布料被手指带着一点点戳进去,这张贪吃的嘴来者不拒,贪婪地把整条领带绞了进去,最后留下个尾巴,再硬塞也塞不进去了。
被一团布料喂饱的念筝屈着腿,躺在一张大的实木桌子上,这是罗羽钦平日里用来办公的桌子,此刻变成性欲的温床,供念筝躺着。
下面鼓起来,随着念筝的呼吸挺动,或是感到不适,又舍不得吃进去的东西,手指一会儿想要把异物掏出来,一会儿往里戳弄,想堵得更紧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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