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楼上练功啊,不是有人说,想看我跳C位,想看我当最漂亮的小天鹅嘛。”小芭蕾的火气还没压下去,喝完了转身就走,也不管大哥哥怎么劝。真没想到搞男人二人组第一天成立就遭遇滑铁卢,自己不发威,真当是小病猫啊?
一这么想,小芭蕾立刻不走了,转身靠在楼梯扶手上。“大哥哥,你快过来扶我,刚才的汤里好像有毒,我好难受哦,我还看到了……好多幻觉。”
工作狂着实对小家伙无奈,只好抱歉地看了看小阿姨,却没想到小阿姨脸色都变了。于是他说:“没事,你去休息吧,汤里有毒是他随口乱说,我去哄哄就好。”说完,工作狂走上台阶,到了孩子面前只哄却不扶,于是小芭蕾趁机扑到他腿上,眼睛里重新闪出得逞的光芒。
一看他这样,工作狂就知道又在做戏了。“现在有没有好一些?看到什么幻觉了?”
“没好。”小芭蕾抬起头,昂着一张青春蓬勃的小脸蛋坏坏地笑,“我看到你的赤色鸳鸯肚兜挂在我的腰带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芭蕾:我不管,你就是有肚兜!
第63章 流浪犬篇32章
底裤的边边就在手里攥着,可是脏脏却不敢乱动了。虽然他年龄还小,但是也知道自己现在干的这件事不怎么光彩。
趁着别人睡觉就扯掉了别人的裤子,还扒开了底裤,非常不光彩,更不君子……万一自己猜想得不对怎么办?万一哥真的没骗自己怎么办?万一哥哥忽然醒来发现了怎么办?自己又该如何解释呢?脏脏确确实实地犹豫了,很难寻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但所有的问题摆在一个孩子面前,都没有想要探究真相的好奇心大。哥哥睡得着急,床头灯又没有灭掉,借助这么一点的灯光,脏脏干脆聚了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要是哥真的生气了大不了打一顿。
打一顿,他也要看清楚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哥哥每个月都会拉肚子,为什么还要垫小翅膀。
这样一想,脏脏的手就继续用力了,勾着边边往外抻,里面到底有什么也看得越来越清楚。除了一个乖乖的小粉鸟,就是一个干净的小翅膀,再抻拉,就看到了两颗圆滚滚的小鸟蛋。原来大人的小鸟蛋是这个样子啊,只是大小变了,模样还是差不多的……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一样的,正当脏脏准备收手时,熟睡的人换了个姿势,蹬了下腿,吓得他差点就松了手。
好在小混混只是从侧躺变成了平躺,没有醒,脏脏松了一口气,刚准备把哥哥的底裤给他穿好,却忽然间……看到了什么。
位置在小鸟蛋的正后方,前端还刚好在小鸟蛋的中间,细细的,紧紧的……那是什么啊?脏脏的眼神立刻挪不动了,尽管学校还没上过生物课,但是他也知道这个东西绝对不应该出现在哥哥的身上。
不应该出现在男人的身上……因为自己就没有啊。脏脏皱紧了小眉头,像是研究一道根本读不懂题目的高中数学题,连题都没明白可是还要硬着头皮往下做。这究竟是什么啊?为什么哥哥会有这个?他再往前看了看,不认识,完全不认识。
怎么会?哥的身体上怎么会有这样细长的口子?虽然它紧紧闭合着,可是也不难看出它是个口子。有那么几秒里脏脏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是晚上受了刺激所以花了眼睛,其实根本没有。但是等到他紧紧闭上眼睛休息几秒再睁开之后,它还是存在的。
不,不不不,不对!这一下,巨大的震撼感才从头顶浇下,犹如一盆冷水淋透,让他隐隐约约的,大概的,模模糊糊的,开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思考。
5岁时当小把手的第三只手,10岁时弹八级钢琴曲的冰凉的手,伸了进去,他并不确定,但是他要去确定,没有什么歪主意也没有想要探究,只是要去确定,自己看到的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很软,中间凹下去了,他咻地收回手,却不敢大喘气了,生怕自己碰了一下之后它就要张开,它张开之后,小鸟蛋会不会疼啊?验证之后又涌来了一阵害怕,毕竟他还小,没有成年人泰然处之的老成,害怕之下,第一件事就是给哥哥的内裤穿回去。内裤中央的边缘还贴着白色,是小翅膀的翅膀翻过来。
刚刚是脱,现在是穿,可是脏脏的心境完全不同了,心里头很矛盾,分不清刚才的举动是错还是对,是真还是假。谁料刚把内裤放好,正准备去拽哥哥的运动裤,睡着的人醒来了,他一抬头,两个人刚好看了个大眼瞪小眼。
经历了一次又惊又吓,再加上特殊时期浑身无力的虚弱,小混混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倒头就睡了,谁料忽然腿上发冷,半梦半醒间地醒来了,结果眼前的一切差点直接给他吓晕过去。
“你干什么呢?”小混混仰卧起坐一般地坐直起来了,第一时间揪紧裤带。
“我……我看你睡着了,想帮你脱了裤子再睡。”脏脏编了个瞎话,不敢说自己干了什么,倒不是怕挨打,是他担心哥哥没法接受这个小秘密被自己知道了,“哥,你膝盖上也受伤了,破了皮,我给你拿碘酒擦擦吧?”
“哦……是、是吗?”小混混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破皮没事,只要没流血就好。以后你不用帮我脱衣服,我自己来……困不困?”
“困……困了。”脏脏赶紧假装伸了个懒腰,“哥你渴不渴?我给你冲一杯红糖水吧?”
小混混肚子里微微发酸,有点下坠感。可能是真的渴了,可能是特殊时期想要补补身子,他点了点头,又用被子盖住了腿。脏脏转身去了厨房,等热水烧开的空档里他弯腰去拿红糖,准备冲一杯浓浓热热的红糖水……可是拿着红糖罐子的动作却停下来。
中指的指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微微发红。
那红色非常浅,和红糖的颜色根本没法相提并论。可是却突兀地出现在指尖上……脏脏看着那颜色出了神,等到旁边的热水壶发出哨子一样的叫声时,他脑袋里的哨子也响了起来。
是血,这个是血,哥哥流血了。洗手的时候他强装镇定,拼了命地擦眼睛,生怕眼泪刷地流下来,心里又难受又堵得慌。等到这杯红糖水冲好,他端过去,看着哥哥捂着肚子侧躺休息,刚憋回去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结果这样一流,给小混混吓得不轻。
“怎么了这是?”小混混又坐了起来,弟弟一走近他就给抱住了,“是不是晚上的事吓着你了?”
脏脏将红糖水放在床头柜上,用力地摇摇头,结果摇头力度太猛了,眼泪直接甩出去。他好气啊,气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知道,气自己被骗了这么久,更气哥哥连这件事都不告诉他,但最生气的,是他不懂为什么这种事偏偏发生在自己最重要的人身上。
怪不得,自己被捡回来的那个冬天,床单上会出现一滩血。可是自己却傻了,以为哥哥是屁股破了,为什么自己5岁的时候不懂这些呢?
“好了好了,别气了别气了。”瞧他这样,小混混就知道这孩子又气上了,“你这气性得改改,长大了还得了?”他先把那杯红糖水咕咚咕咚喝了,再揽着弟弟的肩膀,将人放在自己床上,伸长胳膊将旁边的床一拉,两张床一并,两个人就又躺在了双人床上。
“别气了,听话,恶人有恶报,主任一定会帮咱们,帮姨姨一家,出这口恶气。”他缓缓地劝,徐徐地抚平弟弟的后背,“咱们睡吧,哥现在都累了。”
原本正气抖着,一听哥累了,脏脏顿时把外放的情绪往回收,没一会儿就平静下来。“嗯,哥我生完气了,你睡吧。”
“别气了啊,以后哥夜里开车拉活儿叫着你。”小混混这才放心,两个人的情绪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牵一个动两个。
“哥……”脏脏刚要睡,又睁了眼睛,“以后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妈啊,突如其来的安慰?小混混笑着点头:“好好好,以后一定好好对哥啊,给哥买辆一手的五菱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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