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盐这个人,他捂不热。
今天他生日,他突然就不想惯着夏盐了,他转身离开。
夏盐急了,把闫岱拉回来,就见他双眼通红,嘴唇抿的死紧,脸上挂着一行泪水。
哎,又哭了,夏盐虽然也挺喜欢看闫岱哭的,但不是在这个场合哭啊。
夏盐有些烦躁的问闫岱:“为什么一定要承诺呢?我做不到,我不想这样,我不想口嗨,也不想画饼。”。
“你为什么做不到?”
夏盐解释:“承诺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你为什么要相信这种东西?”
闫岱怒:“爱情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不知道是谁说不确切性的东西往往是浪漫的,你不就喜欢虚无缥缈的东西吗?”
“我跟你说的不是一个概念,我大可以对你做承诺,但对我来说承诺只不过是敷衍的谎言罢了,谁都不能保证未来会怎样不是吗?为什么要给不确切的东西画一个圆?我是喜欢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我不做承诺,把握今朝,走一步看一步不好吗?”
闫岱懂了,夏盐就是爱自由,不想有拘束,他还是生气,不想理夏盐。
夏盐见他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牵起闫岱的左手,含住无名指,认真的用牙齿咬了一个圈。
“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给你承诺,但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在这一秒,就这一秒,我喜欢你。没有哪个艺术家不爱自己的缪斯。”
“但你也不能保证我永远是你的缪斯,对吧?”闫岱一针见血。
夏盐不说话,他无法反驳,他就不应该提什么艺术家和缪斯的。
闫岱委屈大于生气了,问:“你那些前男友,你会给他们做雕像吗?”
夏盐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他们给不了我想要的感觉,你觉得缪斯很好找吗?”
说着,他好像知道怎么哄闫岱了,他抚摸着闫岱左手无名指上的咬痕,说:“一个艺术家一生可能都找不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缪斯,拜托,你很特殊的,你也给我自信点。茫茫人海里,我选中了你,那就是你了。”
在他的美学里,闫岱是唯一的真命题。
夏盐想。但他没有说,太肉麻了。
闫岱不哭了,红着眼看夏盐,似乎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夏盐摇了摇头,说:“我第一次在x岛上看见你时,就觉得我应该抱你 ,很奇怪的想法 ,你可以理解为见色起意,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什么科学的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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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去照成人礼的照片啦,希望美美哒~
第56章 8.20.4
“不过不科学的解释我有一种,一见钟情,”夏盐看闫岱眼睛,“玄学,你信吗?”
闫岱咬夏盐的嘴唇,咬出血来,说:“不信。”
夏盐不在乎嘴唇的刺痛,用舌卷走唇上的血渍,好整以暇看着闫岱。
“这咬痕是什么意思?”闫岱明知故问。
“意思是,给你画个圈,你是我的了。”
闫岱不想听夏盐一想就不走心的语录,又堵住了夏盐的唇,不让他说话,夏盐被闫岱按在门上亲,闫岱余光看见自己的雕像,亲的更凶了,手也伸进夏盐衣服里,揉捏着他腰间柔软的软肉。
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夏盐有些紧张,轻微的抖动了一下,听出是自己助理的脚步声,他就肆无忌惮了,搂着闫岱的脖子猛亲一顿,倒是闫岱先把夏盐推开了。
助理并没有继续靠近,而是转身离开了。
“怎么不继续亲了?你那架势我以为你要玩点刺激的,直接在这上我了。”闫岱笑着调侃。
“有人。”闫岱红着脸小声解释。
“嗯,给你订了蛋糕,跟我回民宿?”夏盐问。
闫岱同意了,两人拍《梅雨季》要住在剧组,闫岱害羞拒绝和夏盐在剧组做剧烈的床上运动,夏盐自从被闫岱上了之后,收敛了很多,所以就算有方面需求,也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回到民宿,夏盐没有把闫岱按在门上就是亲,温情了一小会儿,给闫岱的蛋糕是买的,夏盐倒是会做蛋糕,但水准肯定比不上专门做蛋糕的,他懒得只想摆烂,直接定制了一个半翻糖橄榄树蛋糕。
夏盐撕开包装盒,拿出蛋糕,问闫岱:“喜欢吗?”
“嗯,还不错。”闫岱看着蛋糕里面的水果有几颗橄榄,有些意外。
夏盐给蛋糕插上蜡烛,点上火:“20岁生日快乐,许愿吹蜡烛吧!”
闫岱没有许愿,直接去吹蜡烛,夏盐蹙眉,立刻阻止他,说:“怎么不许愿?”
“没什么想许的愿望。”
“不行,你必须许一个。”
“那行吧,”闫岱好整以暇的看着夏盐,意有所指的说,“希望夏盐以后再也不要在我面前说要在上面。”
蜡烛被闫岱吹灭,夏盐目瞪口呆,愤愤的说:“你不可以这样!”
闫岱就对他笑,不说话装哑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夏盐觉得闫岱真的被自己带坏了,连这种羞耻的话都说的出口了。
“行了,吃蛋糕吧。”闫岱见好就收,切了一块蛋糕递给夏盐。
夏盐接过闫岱递来的蛋糕,他不爱吃蛋糕,敷衍的吃了几口水果了事。
闫岱看见了,说:“你好浪费。”
夏盐不置可否,用食指沾了点奶油就往闫岱口里送,眼眸一扬,狐狸眼含笑,透着股狡黠,玩味的说:“不浪费,那你吃。”
夏盐微凉的食指在闫岱的口中搅弄,挑逗着自己的唇舌,甜腻的奶油化开刺激着味蕾,闫岱呼吸一热,温热的鼻息打在夏盐的手上。
“在剧组我天天穿旗袍在你面前晃,你居然不上,我都快觉得自己没魅力了。”夏盐欺负着闫岱的唇齿,毫无头绪的说 。
闫岱舔过嘴角的奶油 ,吞掉,若有所思看着夏盐。
夏盐退出手指,按着闫岱的唇,暗昧地笑。
“今天你生日,咱们玩点有意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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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旗袍play~
第57章 8.20.5
夏盐换上了他定制的红色旗袍,婀娜多姿地朝闫岱走过来,旗袍开叉高,一挪就可以看见白皙的大腿,他这么一走动若隐若现露出下头的光景。
画的是艳丽的妆容,涂的是鲜艳的口红,连指甲都涂了一层护甲油,透着粉嫩,头发比初见时长了不少,发尾堪堪搭在脖子上,修长的身体穿着花纹繁琐的旗袍,富贵地紧,又辣又烈。
眉眼一挑,出水芙蓉般,美地如初生的莲化了人型灵动极了,妩媚一笑,活脱脱就是传说中勾人精气的妖精,狐狸眼向上一勾,哼,就一狐狸精。
夏盐走近了,坐在闫岱大腿上,声音低迷:“我好看吗?你之前看洛安,我好嫉妒,你怎么可以看别人,我当时就想穿旗袍勾引你。”
闫岱通红着脸说“好看”,看夏盐的眼神直白又露骨,充满了欲望,赤红的双目存在感十足,他只想把夏盐拆吃入腹。
夏盐用下体去磨蹭闫岱的阴茎,阴茎很快就抬起了头,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夏盐语气故作清纯,却说着骚话:“它硬起来了,怎么办?在剧组看我穿旗袍也会硬吗?”
闫岱说“闭嘴”,然后去解夏盐旗袍的扣子,只解了一两粒,夏盐就按住了闫岱的手,说“不用脱,就这么做”。
“你要在上面?”闫岱咬夏盐的锁骨,若有所觉的说,“你别想了,你不想实现我的生日愿望吗?”
夏盐心道只有无赖才会许那种愿望,试图和闫岱商量,“宝贝,你不想试试前列腺高潮吗?”
“不想,你叫我宝贝也没用。”
夏盐改变策略,追问:“为什么不行?你一点儿都不喜欢我,只是想上我吗?”
闫岱一个刚被掰弯不久的直男,一想到自己在下面浑身汗毛都要立起来了,他是真怕自己做一半痿了,夏盐这么说,一看就是在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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