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辛德叹气一声:“这房门不是我们想进就能进的……”
“你什么意思?”林近言皱眉。
在赵辛德看来,郑铮不把褚小悠再囚禁起来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今天他们不可能能见到褚小悠。
可这话不能说,赵辛德温文尔雅的笑笑:“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褚小悠,这种事情留下后遗症了怎么办?不少经历车祸的人的都有应激障碍,甚至一辈子不敢坐车,这个你比我懂吧?”
林近言沉默了。
赵辛德哥俩好的捞过林近言肩膀,笑:“你放心,郑先生会处理的,我们还是去看看肇事者吧,你也给医院说一声,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救过来,我看他肯定兜不住会招。”
林近言不安的看褚小悠病房一眼,还是被赵辛德拉走了。
郑铮的想法跟赵辛德是一致的,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安抚好褚小悠,别让他留下心理阴影。所以他即是怒气腾腾,恨不得把褚小悠按在身下调教的让他不敢再出门,却在褚小悠面前完全不发作,还装出了一副好老公的样子。
空阔的病房里,褚小悠坐在金主大腿上哭的昏天暗地的,晶莹的泪花一滴接着一滴,金主沉着气抱着他一会,轻轻说:“猫猫乖,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好不好?”
褚小悠没反抗。
他感觉到今天的金主很温柔,异乎寻常的温柔。
金主亲自帮忙脱的衣服,褚小悠整个人都是藏在他怀里的,首先露出的就是脖颈,那里只有金主留下的吻痕,等到金主为他脱掉最后一件上衣,褚小悠感觉到挺立的白奶子接触到了冷空气,不由得有些推拒,金主微微一笑,亲昵的吻他。
褚小悠跟小奶猫一样又乖了,觉得郑先生今天好甜。
接下来脱裤子,这就得褚小悠配合了,必须金主的手到他屁股的时候,褚小悠就得微微抬起来那里让金主把裤子脱下来,可金主不放过他,手划过白屁股时故意捏了好几把,弄的褚小悠面红耳赤。好不容易脱掉,金主低眸仔细看,甚至还用手掰动雪白大腿内侧,确认褚小悠没有受伤。可他的手指又粗糙,间或手背蹭到了褚小悠的嫩芽还有外口,弄的褚小悠气都喘不匀了。
验伤怎么这样啊!
褚小悠怕出事,红着脸破坏气氛说:“我刚刚好像摸尿壶了没洗手。”
金主好笑,纯黑的眸子看着褚小悠,不但不嫌弃反而宠溺的哄他:“那我们给猫猫洗手好不好?”
褚小悠忙不迭点头。金主直接把他抱了起来,褚小悠连忙喊:“鞋!”
金主没理他。
单人病房里有个浴室,金主见褚小悠瓷白的脚,怎么可能让它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来,把脚放在我的脚上,然后洗手好不好?”
饶是被宠惯了的褚小悠,也囧了。
金主过分了啊(〝▼皿▼)
这个动作很有点难度,要求两人贴的很近,而且姿势跟平时被后入太像了,褚小悠悄然红了脸,却又没拒绝。他被金主放下,背部贴在金主胸前,白屁股能清楚感觉到金主衣服的粗糙摩擦感,褚小悠心跳加速,害羞的抬起眼睛看镜子,被吓了一跳。
镜子里,褚小悠漂亮的身子被金主身体裹着,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花,甚至隐隐透出一股妖气。褚小悠心里一荡,眉目含情,好想要把花蕊打开包住什么。可他又怕那里受不了,而且金主似乎没有这个想法。
金主好像很紧张他的伤。
“还害怕么?”金主把他放在了床上,自己在床边问。
褚小悠眨眨眼:“怕。”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褚小悠就怂,他才刚刚发现自己有点喜欢金主,肚子里怀有一个最重要的人,一点都不想见阎王。
可是他却安然无事。
褚小悠现在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刚刚那场车祸跟医院是两个平行的世界,他根本就已经死了,这一切都是幻觉。
怎么不痛了呢?
可金主的到来,为他带来了安全感。虽然这么说不好,但是金主长的那么可怕,真的很能镇煞啊!
_(:зゝ∠)_
褚小悠不想金主离开,不安的拉着金主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想让他感受里面有个宝宝。
金主只是觉得有趣:“怎么,痒了啊?”
褚小悠立马皱鼻子,他是想告诉金主,他怀孕了,是金主的孩子,可褚小悠不敢说,只能提出他这二十年最勇敢的请求:“郑先生,你今天陪我睡好不好?”
金主笑了。
褚小悠知道他同意了,而且表情正直不会睡他。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觉得不用怕了。
头一次的,他什么都没穿却安安稳稳的睡在金主的怀里,虽然对方还穿着的衣服有点咯人,但是褚小悠却感觉到了小猫咪般的幸福。
他在金主的怀里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约约傍晚时刻褚小悠醒了过来,金主给他喂了点粥喝。褚小悠昨晚本来就被折腾的一夜没睡,白天又精疲力竭,居然吃完后又睡了过去。
黑幕降临。
大地被危险笼罩。
沉睡的褚小悠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不安,他唰的在黑夜里睁开眼睛,空气里安安静静的没有别人的痕迹,褚小悠摸摸床边已经凉了,他心里猛然一疼。
金主走了,怎么办?
都说人会有创伤后障碍,褚小悠第一次尝到这个滋味,黑夜里在他眼里变的诡异,仿佛空气里有个死神在监视他。
褚小悠咬了咬唇,想穿好衣服出去跟人说说话。
可他手刚刚碰到自己的裤子,就感觉侧边门被拉开一道缝,露出一束光进来。
褚小悠吓了一跳:“谁!”
“醒了?”是金主,而且他推开的门是浴室的。
褚小悠愣了一下,才明白金主不是背信弃义离开了,他立刻软弱起来,想把金主勾引过来:“我怕……”
金主的眼神在黑夜里变得冷厉,快步走到床边把褚小悠抱住,尽量温柔的说:“没事,老公在这里,嗯?”
褚小悠低低呜咽两声,不像平时那种哭,反而像是小动物发出的绝望的叫声。
金主一时间心疼的要命,轻轻说:“让老公干你好不好?老公爱爱你,你就会忘了。”
褚小悠本来就是想要金主,含着热泪同意了。
以前他听过纵情声色这个成语,完全没想到这个真的能减少痛苦,尤其在金主又给他用嘴的时候,褚小悠眉头都皱疼了,泛白的手指抓紧床单,却渐渐忘记了害怕。比起金主一直沉迷他的身体,今天好像是他第一次心灵上如此需求金主来干他,灵魂和身体双重的呼应,让褚小悠更加渴望。
他几乎都忘了一切。金主的坚硬抵住他的小花的时候,褚小悠完全没反应过来,等到金主缓缓的推进,褚小悠才猛然惊醒,绝望的瞪大眼睛,指甲刺进金主臂膀里:“不!不……要,不要动。”
金主黑了脸,想抽出来。
褚小悠不放过它,他舍不得嘛,媚肉都搅的疼了,可是他又不敢来真的,褚小悠仗着今天金主不敢怎么他,紧张兮兮的哀求着:“慢慢,慢慢的好不好?”
可这对于金主来说是折磨,活生生的折磨。那么慢慢的动,实在太折磨了,金主憋出了一脑门子的汗,那个在滑滑的水道里都胀大了一圈,紫的吓人,他几乎是生吞活剥般看着褚小悠,恨不得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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