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奸商就是奸商,他偷换概念啊,就像最终解释权归店铺所有一样啊。毫无道理可说呀。
这真要被他打一顿,估计他要坐着轮椅参加婚礼!
加快脚步,但腿脚真不方便,又着急又慌张又害怕,一个不小心差点滚下去。
看他一拐的差点摔了,喻锦川心脏差点蹦出来。
“再跑一步腿打断!”
王乐图也实在跑不动了,腿太疼了,又拐了一下,加重伤情了都,顺势就势一屁股坐在地上。
喻锦川也到了他面前,一把扯掉王乐图脸上吓死人的面具丢到一边。
“我……”
喻锦川一肚子的骂人的话,要把王乐图骂的狗血喷头,他要顶嘴就揍他!
“哥。”
王乐图却特别没骨气的一把抱住了喻锦川的腿,抱得紧紧的,脸贴着喻锦川的大腿,抬着眼睛软软的喊着喻锦川。
喻锦川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牙都快咬碎了,这破口大骂还骂不出来了。
再怎么生气,对着抱大腿喊哥哥的王乐图这火就发不出来。
他小了五岁,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孩子调皮顽劣,当大哥的教训几句,也不能真打啊。但是这兔崽子太气人了,就没想到他能这么气人。
挺乖的孩子怎么这么胡闹啊。
“锦川哥哥,老公。”
王乐图干脆就没脸了,直接喊老公了。喊老公不算,还偷偷抓住喻锦川的手,摇了摇。
用漂亮的眼睛假装天真小可爱。无辜的看着喻锦川。
“老公,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喻锦川气得直哼哼,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刚才威胁我的劲头都哪去了?现在知道错了?跑出来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错啊!说,下次还跑吗?还胡闹吗?”
王乐图选择性的不回答这个问题。就算心里腹诽着,我错了,下次我还敢!
继续委屈巴巴的抱着喻锦川的大腿。
“我冷了。”
“该,怎么不冻死你!跑啊!零下十几度你跑啊!”
喻锦川瞪着眼骂王乐图,粗鲁的脱掉身上的大衣,就跟卷春饼差不多,裹住王乐图,一用力就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用力拍拍他的裤子上的土。
第六章 邪祟上身
“明天我就把门反锁,再跑就打断你的腿。回家!”
扯着王乐图的手粗暴地拉着他往下走。
“我腿疼。”
“忍着!”
“走不动了!”
“不背!”
“老公,老公我腿疼!”
“哎,我哪辈子欠了你们王家的。滚上来!”
喻锦川半蹲着,王乐图往上一扑。
“就这一次,下次你在大半夜跑到墓地吓唬我,我真揍你。你告诉你爸你哥,那就是男子混合三打。你就喊老公啊,你喊我爸爸我也揍你!”
喻锦川累得慌,关键这不是生气的问题,气得火冒三丈了,王乐图服软了,这口气堵在心口了。
打他吧,下不去手。骂他吧,他撒娇。最后呢,还要把他背回去。
这叫什么事儿。气个半死,回头琢磨琢磨,王乐图办了坏事还咋地不咋地。
也真没想到,王乐图还有这一面呢。
行吧,知道他肯定要折腾,那就来吧。
见招拆招呗。总不能让这兔崽子拿捏得死死的吧。不然自己要气死了。
王乐图的目的也看出来了,能折腾的退婚呢最好,要是他折腾得气死呢,那就太好了!
王乐图回到车上就睡了。喻锦川不仅要吭哧吭哧的把他背上车,还要把他背回房间。
看着睡得像个小猪的王乐图,喻锦川捏着剧痛的额头。哎,我这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气不过在王乐图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打的王乐图哼哼。
“我头疼。”
王乐图嘟囔着。
“我也头疼。”
喻锦川哼了一声,没办法,给他找感冒药去。肯定是冻着了,这温度挺低的,能不冻感冒了吗?
一人一片感冒药。
别闹了啊,乖乖睡觉。
王乐图吃了药睡了,喻锦川这才离开他的房间,把防盗门锁上,窗户门的都锁好。
王乐图偷偷的睁开眼睛。
“这只是刚开始!”
嘴角一勾,坏笑出来。
喻锦川就算不用和以前那么加班了,还是要去公司的,很多工作需要他。
为了怕王乐图跑了,喻锦川找了保姆阿姨。
喻锦川起得早,出去跑步回来还能做早饭呢,王乐图昨晚睡得太晚,现在还没起床。喻锦川喝了一大杯的黑咖啡这才提起精神。
“他受着伤呢,多给他熬点汤做点好吃的,不用喊他起来,他愿意什么时候起来都行。只要不出家门,他就在家放火你也别管他。”
喻锦川一边打领带一边叮嘱着阿姨。
“别管他用什么借口说出去,就不许他出门,乖乖的在家,他就上厕所你也在洗手间外等着他。有任何情况就给我打电话。我今天会早下班的。晚饭不用你做,我做就行。”
穿好了西装,悄悄打开客卧的们看看,王乐图睡得四仰八叉的。喻锦川松口气。
“阿姨,一定要把他看住了。千万别让他出去。哦,对了,盯着他吃药。”
阿姨点头,会看住王乐图的。
喻锦川这才出门上班了。心里惴惴不安的,总担心王乐图跑了。
但是一上午了,阿姨也没来电话,喻锦川开完会就给阿姨打电话问问,王乐图是不是还在睡?
阿姨说起床了,正在研究他养的那些花花草草。还说了中午想吃什么。家门反锁着呢,谁也出不去。
喻锦川放了心。只要王乐图不跑就行。
王千乘打着呵欠推开喻锦川办公室的门。
喻锦川新仇旧恨,看到王千乘就发飙了,抓起桌上的水杯砸过去。
王千乘吓得张开手,接住这个水杯。
“干嘛呀你!我发现你今天有点暴躁。”
“我暴躁?你问问你那好弟弟昨晚上干什么了!”
“我哪有功夫给他打电话啊,睡个觉我挨一晚上的骂。”
王千乘精神不济,从自动咖啡机那接了一杯咖啡,打着哈欠的准备喝下去,下午还有工作呢。
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坐。
“我奶奶去世十多年了,昨晚上我梦见我奶奶了,这通狗血淋头的骂我呀。”
喻锦川脸发白了。
王千乘吹了吹咖啡抿了一口。
“早上我爸找我商量结婚场地的事儿,我爸也是呵欠连天的,我问他没睡好啊。他说梦见我奶了,我奶也骂他了。”
喻锦川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你知道昨晚上乐图去哪了吗?”
“恩?他不会也梦见我奶了吧。”
“他昨晚上去墓地找你奶奶告状去了。”
王千乘瞪圆了眼,和喻锦川面面相觑。
“半夜,十二点左右,他让你奶奶骂你和你爸。我把他从墓地背回来的。”
王千乘的咖啡一下打翻了。
把王千乘烫的蹦起来了。
“靠靠靠!百无禁忌大吉大利!”
王千乘抖着腿,烫的斯哈斯哈的,还是去抓手机。
“给我爸打个电话,赶紧去和我奶解释解释去。”
“我说他胆子也太肥了点,大半夜的去那地方他就不害怕?”
“什么呀,他胆子最小,七八岁了还不敢自己睡呢,除非有人陪着他,他才敢自己睡。为了让他独立,我们三口子都是轮番陪他睡,等他睡着了再走。”
这一句话把喻锦川给提醒了,哦,难怪计程车走走停停的等着他的车,原来,王乐图故意的啊。
故意让喻锦川发现他逃走了,喻锦川肯定追呀,那不就多了一个做伴的吗?那他就什么都不怕了呀。
不知不觉中,自己成了王乐图的壮胆道具。
喻锦川哭笑不得,好小子,你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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