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扉盖住丁筠的手,趁等红灯的空档,轻轻吻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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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筠的车在公寓楼下的停车场停稳,却迟迟不见车上有人下来。
辛扉被困在座位上,抱着丁筠的脖子,和他接很长时间的吻,衬衫上半段的纽扣被解开,胸口斑驳着新旧吻痕。
他大喘着气,捏着丁筠的耳垂,央求说:“先、先别。”
丁筠置若罔闻,手掌探进辛扉的裤子里抚摸,“扉扉,明天礼拜六。”
礼拜六是人类的福祉,可以狂欢也可以休憩。
之前的工作日,丁筠都是在最后一步悬崖勒马,生怕弄疼了辛扉,耽误他的工作。
就是今晚了,丁筠多一秒钟也等不及!
“我知道……”辛扉含着他的耳垂,嘟哝着,“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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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快乐吼!
第25章 25
牵着手走进电梯,似乎是对电梯里的监控有所忌惮,两人没再做什么亲昵的动作。
丁筠紧紧扣着辛扉的手指,抬起头,朝着不断上升的数字嘿嘿傻笑。
辛扉也不知所措地乱瞅,将轿厢的前方上下左右四个角落轮流看了一遍,再看一遍。
两人交握的手心都有些潮湿,说不好谁在偷偷冒汗,但丁筠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这是他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珍宝,他想时时刻刻攥在手里。
不过等进了家,丁筠还是依依不舍地跟辛扉暂别。模样有些生涩,像是突然中了乐透首奖,还没接受事实的迷糊幸运儿。
天选幸运儿从一个漫长的湿吻中获得些实感,拉着辛扉的手说:“扉扉,我准备了些工具,你回房间等我,不要跑,好不好?”
辛扉被逗笑,轻轻晃着头,“等你,不跑。”
“好嘞!”丁筠又开始傻笑,“一分钟,诶,一分钟都不用,你等着我!”
说完,往自己的卧室里飞奔。
辛扉也快速往自己主卧跑,钻进主卧相连的洗手间,锁上了门。
“呼——”他坐在马桶盖上平复呼吸,关于这场即将开始的秘事,他也同样期待和紧张,而且他要做的准备一点也不少。
辛扉又站起身,从洗手台下方的柜子里取出扩张用具——都是他根据网上的教程买的,和丁筠结婚的前两天下单,搬家时一并搬回来,从此被藏在这里。
没想到到今天才派上了用场。
阅读产品说明的时候,丁筠回来了,咚咚地敲门,“扉扉,你干嘛呢?”
辛扉慌忙脱掉身上的衣服,拧开沐浴水阀,温热的水花呲啦啦溅在他的胸膛上。
“洗、洗澡!”他这才回答。
门外静了一阵, 丁筠又开始敲门,“扉扉,我能跟你一起洗不?”
过去的几天,两个人的生活淫靡得可以,除了最后那步几乎做遍了亲密的事。
丁筠在确定关系的当晚就敲开了浴室的门,挤进他的莲蓬头下面,将他向后抵在瓷砖上亲吻,下体还在他并起的两腿间抽插:似乎对自己白天的表现感觉不满,想极力证明什么。
……辛扉没说话,挤了一坨润滑在自己并起的两指尖,闭上了眼睛。
他回想着丁筠的阴茎在自己腿间进出的触感,耻毛撞在他大腿根上,形成奇异的痒,丁筠的喟叹声低沉,如野兽进攻前,示威的咆哮。
就连丁筠的呼吸都在预告,有更大的危险即将降临,他要出击,要进攻,要征服。
辛扉喜欢他这样,单是凭借记忆,就足以让他忍耐后穴的酸麻与胀痛,他不敢弄得太凶,他太渴望被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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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走回主卧时,辛扉已经觉得辛苦,他的后穴湿哒哒的,很冷,也有些酸痛。
丁筠不在他的房内,但辛扉知道他就等在自己的门前。
丁筠可能不知道自己其实拥有很多优秀的爱人的品质。
辛扉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时时刻刻的尊重。
不管是初见时还是结婚后,丁筠始终给予他尊重,让辛扉觉得,他在这段关系里面,时刻都有尊严。
所有关于他们俩共同的事情,丁筠总是会先征询辛扉的意见;
他给辛扉绝对的隐私:除了最开始独自入住的那两天,他再没未经允许地开过主卧里的任何一个衣柜或抽屉。
无论在公司还是在家,丁筠总会先敲门,得到同意后才迫不及待凑到辛扉的身边;
辛扉可以放心大胆地在丁筠的身边使用手机或者写日记,他知道丁筠一定不会偷看。
就像刚才,丁筠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就赶忙走出主卧,给辛扉个人空间,直到他同意自己进去。
意识到这一点,辛扉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他怯怯钻进被子,关掉顶灯,只留一盏让自己舒服的光源。
做好这一切后,敲门声响起,丁筠心电感应般问说:“扉扉,我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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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丁筠躺上床时,辛扉闻到他身上的青草沐浴露香气,和自己身上是同一种。
“刚才太心急了,都忘记该留出时间洗澡的,听到你洗澡了,我也去洗了一下。”丁筠摸了摸还湿润的头发,突然变得羞涩起来,“扉扉,我可以亲亲你吗?”
辛扉笑了,主动跨坐在丁筠的肚子上,叫他“笨蛋”,然后很用力地吻他。
勾起猛兽的野性这件事,辛扉似乎是无师自通的。
他是丁筠最初的渴望,也是他最终的幻想。单是简单的一个吻,就能让丁筠瞬间失控,变成另一番模样。
位置猛地对调,丁筠将辛扉按在身下,扯开他的浴袍落吻。
丁筠的唇和手都流连在辛扉的胸膛,两颗淡粉色的扁平的乳头被他嘬得捏得瞬间充血,变成两颗挺立的红色樱桃。
他仍不罢休,舔变成吮,吮变成咬,咬配合捏,弄得辛扉娇叫连连,扯着丁筠的头发,央求说:“不,不要了嘛……”
怎么会这么喜欢他的胸呢?他又不是女孩子……
丁筠的声音哑得不像他, 说:“太漂亮了。”
一边又爱不释嘴地嘬着揉着,“扉扉,你的身体太漂亮了,比世界上任何一样东西都漂亮。”
是是是,辛扉理解,他也觉得丁筠是世界上最棒最好看的人,可这小子能不能换个地方开垦?
他种地的时候也不会可着一个地方播种不是?!
辛扉暗自埋怨,后穴已经空虚到不行。
实在无奈,他咬着指尖,将腿圈在丁筠的腰上,挺起胯部,喊:“老、老公。”
丁筠终于开窍,尤其在发现辛扉已经自己做好了扩张之后更是,整张脸上写满了“喜出望外”。
“扉扉,你怎么这么好啊?”丁筠不知该如何表达爱意,捧着辛扉的臀瓣,对着那一张一翁的小口吻了上去。
辛扉的反应敏感又羞怯,细瘦的腰肢打着摆,话都说不清楚,“你、你脏、不脏!”
“不脏!”丁筠将辛扉的下身摔到床垫上,麻利地戴套。
幻想过无数次的事情真实地发生了。
丁筠晕晕乎乎,扶着自己的性器,往那小口里一点一点地捅进去。
辛扉的扩张做得不算完善,后穴紧得不行,夹得丁筠生疼。
可他知道扉扉一定在承受更大的痛苦。辛扉的整个身体随着他的深入正在迅速变红,哼叫声也从享受变为压抑的痛吟。
“放松,扉扉,放松。”丁筠在他的耳边呢喃,轻柔的吻从他的耳边落下,一路滑到唇上。
辛扉的嘴唇被丁筠包裹,不自觉地张开,随后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丁筠的吻同他这个人一样,温柔、可爱,却总在出其不意的地方霸道起来。
吻了一阵,辛扉感觉后穴传来一股热意,继而变得更加柔软,可杵在他体内的那根阴茎却作对一般,变得更粗更硬了。
这样的变化丁筠也感受到了,哝了一声,握着辛扉的腰,突然开始快速抽送起来。
“啊——哼——”辛扉被出其不意的进攻吓到,毫不遮掩地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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