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浴袍本身的设计就注定了这是件充满了诱惑色彩的衣服,就算秦端已经把领口拢到最紧了,还是遮不住深陷下去的锁骨,显出优美的轮廓。
他的皮肤上残存着潮湿而朦胧的水汽,蒸腾起淡淡的白雾,从脖颈到锁骨那片的皮肤呈现出透明而柔软的质感。
林绪不是第次看到秦端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了。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那件事的影响,这次再看到这样的画面……就在他心里勾起了点难以言描的、不同以往的东西。
林绪的喉结轻轻地滚了下,起身走过去,用温暖干燥的毛巾擦擦他的头发,道:“我给你吹头发。”
秦端坐到了椅子上,任由林绪摆弄他的脑袋。
林绪直很喜欢秦端柔软的发丝在他指尖流泻而过的触感,带着股难言的暧昧与亲昵。
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扑进他的鼻翼里,还裹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体香。
林绪关掉吹风机,从对面的镜子里看秦端,也看他自己。
秦端感觉到丝丝的异样,抬起头问:“怎么了?”
“没事。”林绪笑了声,手指却放在秦端的肩颈上,指纹轻轻地摩挲那片格外柔滑细腻的肌肤。
他没怎么用力,但是那片皮肤却很快就红了。
秦端的身体好像有点发抖,他大概是想躲,但是又强行忍住了什么,只是说了句:“林绪?”
林绪垂下眼去,他的指尖只差点就能挑开那层薄薄的遮挡物,然后……
林绪缓缓俯下/身去,清晰地道:“学长。”
这不是林绪第次这么叫他,这人但凡要撒娇耍赖的时候就会这样叫。
可这声里蕴含的情绪跟往常都不样,平白添了分旖旎的感觉。
秦端下午刚接受了某种新思想,这时候听什么都觉得不太对劲,尤其今天的林绪也确实有点反常。
他不由抬起眼,从镜子里跟身后的林绪对视。
其实林绪没有打算这么快——虽
然也不算“快”了——就跟秦端发生点实质性的关系,因为学长看就是很保守的人。
他甚至连什么是1和0都不知道。
林绪不想勉强他太早,起码先步步地引导,循序渐进地发展,然后水到渠成。
可林绪今天确实有些忍不住了。
过年的那几天,他们其实已经做过点儿什么了,但是仅限于用手的程度,还远远不足以到最后。
林绪轻叹了口气,低声问他:“晚上还要学习吗?”
秦端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些不太样的东西。
下秒,他听到林绪的声音里带着隐约引诱的味道:“你下午问我的问题,现在还想知道答案吗?”
而秦端沉默片刻后,轻轻地咬了下唇:“你在上面,好吗?”
林绪实实在在地愣了下。
他怎么都没想到秦端会说这么句话。
刹那间林绪似乎明白了什么,目光猝然向秦端看去。
后者只是静静地望着他,什么都没有解释。
林绪的心脏软的塌糊涂,他俯下身去,在秦端的耳垂、脖颈附近亲吻。
秦端又开始有点轻轻地发抖,他像是极不适应这种带着灼热气流的接连不断的吻,并且有强烈暗示的意味,但是强行克制住了,甚至抬手抓住了林绪的手腕,然后有些……有些茫然又无措地看他。
林绪被这个表情惹的浑身都烧了起来,他在秦端的眉心上亲了下,然后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哑声道:“没关系,我教你。”
浴袍落到了地上,床单上却落了另外层雪白的颜色。
房顶灯光映射之下,秦端肩头的肌肤白到有些晃眼,还有些柔滑的暖意。
秦端不敢睁眼。
林绪已经足够温柔、足够耐心了,可秦端仍然难受地无所适从,身体紧绷地根本无法放松下来。
林绪亲吻他的肩颈、吻他的眉眼,他不敢再动弹,只是俯下身去低声询问:“痛吗?”
秦端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秦端好像总是云淡风轻的,总是那样冷静镇定。
可此时他躺在床上,身体陷在层层叠叠的柔软床被里,神态是罕见的无法
反抗的脆弱,苍白的脸庞上凝结了晶莹剔透的汗水,竭力上扬的脖颈也是湿漉漉的。
他的身体宛若洁白美玉,漂亮完美地没有丝瑕疵。
~秦端脸上有点疲倦的神色,面色苍白中透着点隐约的粉,他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林绪将温热的蜂蜜牛奶递给他:“先喝点牛奶,我煮了点粥,你想喝的话就喝点。”
秦端“嗯”了声,喉结滚动两下,将那杯甜度适宜的牛奶喝完,又喝了半碗蔬菜瘦肉粥,感觉嗓子好多了,才轻声开口:“我没事。”
还是能听出明显的低哑。
林绪知道他昨天……有点过了。
可他平时真的很难见到秦端那样依赖他的模样,好像行将溺毙的海水里的人紧紧抓住浮木,无论将他带去哪里。
…………
第26章
第二天林绪破天荒醒的比秦端早, 他心里装着事,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踏实——担心秦端的身体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他伸手试了一下秦端的体温,稍微有点偏高, 但是没到严重的程度,林绪可以确定昨天没有伤到他,后来结束的时候也认真清理了。
深深注视着秦端文静秀美的眉眼, 林绪情不自禁地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穿上衣服起身下床了。
林绪到厨房去煮了一杯蜂蜜牛奶,怕秦端醒了之后难受, 还炖了瘦肉粥——当时在秦端老家时的待遇, 现在又回到秦端身上去了。
其实他没有想到秦端会说出那句话。
林绪想, 学长大概是自己查到了那个问题的答案, 甚至明白了一些更深、更隐晦的东西,不舍得让他承受, 所以才那样说。
想到这里, 他的心不由软成了棉花糖,甜意一丝一缕地往皮肉和骨头缝里渗。
秦端是九点多才醒的,刚睁开眼的时候他还有点茫然, 可是腰部往下的酸胀感非常有存在感地提醒了他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林绪……
秦端的脑海里只有到中途的印象, 后来就陷入了一种奇怪又混沌的状态,至于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有点记不太清了。
最后他整个人软的像一滩水, 化在柔软的被褥上, 捞都捞不起来。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但是嗓子还是莫名其妙地哑了。
林绪小心翼翼端着一碗粥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秦端睁开眼,马上走到他身边, 轻手轻脚将人拢在怀里,低声问:“哪里难受吗?”
秦端脸上有点疲倦的神色,面色苍白中透着一点隐约的粉,他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林绪将温热的蜂蜜牛奶递给他:“先喝点牛奶,我煮了一点粥,你想喝的话就喝一点。”
秦端“嗯”了声,喉结滚动两下,将那杯甜度适宜的牛奶喝完,又喝了半碗蔬菜瘦肉粥,感觉嗓子好多了,才轻声开口:“我没事。”
还是能听出明显的低哑。
林绪知道他昨天……有点过了。
可他平时真的很难见到秦端那样依赖他的模样,好像行将溺毙的海水里的人紧
紧抓住浮木,无论将他带去哪里。
在短暂回味过那令人指尖酥麻的感觉之后,林绪又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
林绪本人的理论基础非常丰富,但是实践经验完全为零,虽然昨天晚上已经努力在学以致用了……但是好像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主要是忽然一时兴起,该准备的东西都没有准备,“代替品”的效果没有那么好。
反正绝不是“技术不过关”的锅。
林绪吸了一口气,准备说点儿什么。
可能是吃了点东西的缘故,秦端的眼尾红的没有那样明显了,脸颊也泛着淡淡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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