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堆雪人?”殷时楚问道。
宋玉秋不屑地说:“两个大男人堆雪人,幼不幼稚?”
殷时楚说:“可是我挺想玩的。”
宋玉秋勉为其难道:“那你自己玩,我在旁边看着你。”
宋玉秋原本以为殷时楚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想着自己不玩的话,殷时楚也不会玩,没想到殷时楚真的跑去堆雪人了。
宋玉秋就站在旁边傻傻地看着,他很想装作不认识这个男人,好在旁边没有大人经过,不然真的尴尬死了。
照理说,宋玉秋应该催促殷时楚快一点的,但几分钟之后,画风就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宋玉秋指着殷时楚刚做好的雪人的头说道:“你这个头太大了,试试我这个。”
闻言,殷时楚将手上的雪球放下,然后接过宋玉秋递来的雪球放上去。
大小正好合适。
殷时楚笑着说:“你以前经常堆雪人么?”
宋玉秋说:“还不是为了陪宋玉春,他都这么大个的孩子了,还跟个小屁孩一样。”瞥了殷时楚一眼,又说:“你也像小屁孩。”
殷时楚不以为然地说:“小屁孩就小屁孩吧,正好我没跟你一起堆过雪人,今天算是补上了。”
两个人堆了两个雪人,雪人紧紧地挨在一起,然后宋玉秋把自己身上的围巾和帽子脱下来,戴在雪人身上。
殷时楚见状,也照着宋玉秋的来做。
就这样,两人把自己身上的保暖装备都献给了两个新鲜出炉的雪人。
殷时楚对自己和宋玉秋的杰作很满意,然后拉着宋玉秋拍了几张合照。
一开始宋玉秋是不愿意的,因为他并不喜欢拍照,但架不住殷时楚的连哄带骗,说什么他们住在一起这么久,宝宝都快出生了,还没照过一张合照什么的,大概也是出于私心,最后乖乖配合殷时楚拍照。
担心宋玉秋会冷,拍完照后,殷时楚便带着宋玉秋回家了。
殷时楚牵着宋玉秋的手,把宋玉秋的手放在自己大衣衣兜里。
宋玉秋问殷时楚:“你爸爸拍下的那一件班章珍藏青饼,应该花了不少钱吧。”
殷时楚说:“大概吧,我对茶叶没什么研究,不过据我所知,04年的时候,一整件84片的班章珍藏青饼标价在460万,这么多年过去了,估计涨了不少,而且是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大概用一两值千金来说也不为过。班章珍藏青饼还好,你知道最贵的茶叶是什么么?”
宋玉秋不解地问道:“是什么?”
“武夷山母树大红袍,05年第七届武夷山红袍节上,20克的母树大红袍拍卖价达到20.8万元,相当于1040万元一公斤,不过这个价格其实对我们这种家庭而言还好,只是06年的时候为了保护母树大红袍,政府已经禁止采摘了。还有滇省的金瓜贡茶真品只剩下两坨了,现在市面上的金瓜贡茶都是跟风之作,所以武夷山母树大红袍和真品金瓜贡茶,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
听着殷时楚侃侃而谈,宋玉秋直接竖起了大拇指:“你刚刚还说你对茶叶不了解,这叫不了解么?”
殷时楚笑了笑,解释道:“毕竟你爸爸喜欢茶叶,所以我自然要做一些功课,这些都是在网上查到的资料,所以能查到的东西都不算了解,对于茶叶,我真的是个门外汉,就比如好茶和次茶放在我面前,大概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味道。或者只能说出香和不香,其它的,我就品尝不出来了。”
说起茶叶,宋玉秋想起了小时候做过的一件事情,他说:“我读小学的时候,有一天特别想吃茶叶蛋,然后就去书房偷了我爸爸的茶叶来煮茶叶蛋,我不记得当时宋玉春在做什么了,等他发现我把我爸的茶叶放进锅里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然后呢?”
宋玉秋继续说:“到了晚上我爸回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吃了天价茶叶蛋,而且拿的是我爸一直舍不得泡茶的茶叶,那次之后,我爸就勒令我禁止进书房,连带着宋玉春也被罚了一个月的零花钱,理由是宋玉春没能看住我。你看,宋玉春何其无辜。”
殷时楚轻笑了一声,然后不可思议地问道:“没想到你竟然还会煮茶叶蛋。”
“这有什么难的,我当时看过家里的阿姨做过,只是那天阿姨有事请假了,只能我自己动手了。”
殷时楚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做一次天价茶叶蛋给我吃?”
“不行,我现在不能吃茶叶蛋,你也不给吃。”宋玉秋又很□□地说道:“反正只要是我现在不能吃的东西,你都不能吃。”
“这么霸道啊。”
“是啊,你现在想分手还来得及。”
听到分手这两个字,殷时楚突然停了下来,他停下来的时候,宋玉秋也不得不跟着一起停下来了。
看着殷时楚的表情不对,宋玉秋便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不走了?”
自己刚刚说错了什么话了?难不成是因为那句开玩笑的分手,让殷时楚不高兴了?
“小秋,就算是开玩笑的,我也不想听到分手这两个字,既然已经跟你在一起了,我就没想过要跟你分手。”看了宋玉秋几秒,殷时楚又继续说道:“听到你说这两个字,我很没有安全感,所以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
宋玉秋听了木讷地点点头,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
“可是你为什么没有安全感?是不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可是我也没谈过恋爱,我也不懂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有足够的安全感。”宋玉秋说这句话的时候,饶有一种渣男语录——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的感觉在里面。
殷时楚说:“只要你不说分手。”
“这样就可以了么?”
殷时楚点点头。
宋玉秋笑道:“那我知道了。”
话音一落,宋玉秋便抬起头,对着殷时楚的嘴唇吻了下去。
既然殷时楚想要安全感,那么他就给他,宋玉秋不知道怎么做才会让殷时楚有足够的安全感,所以他用了嘴笨的方法。
接吻好像会上瘾一样,宋玉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和殷时楚接吻,有时候殷时楚不吻他,他的心总是落空空的,所以这次正好可以借助这个机会吻殷时楚。
好在天气冷,除了一些小朋友之外,没有什么大人会在这么冷的天出来玩。
但也害怕突然有人路过,所以两人只是浅尝即止。
宋玉秋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视线转移到别处,然后率先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催促道:“我觉得可能准备下雪了,快点回去吧,外面怪冷的。”
殷时楚看着宋玉秋的后背,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然后三两步追上了宋玉秋,又将宋玉秋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衣衣兜里。
“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小秋,以后我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你可一定要说出来。”
宋玉秋心想,殷时楚已经做得够好了,反倒是他自己,在与恋人相处这方面,连殷时楚的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
不过他还是很害怕殷时楚不高兴的,就像刚才那样,殷时楚脸色稍微不对劲,他就开始紧张,好在这个男人很好哄,只要一个轻吻事情就能翻篇了。
两人刚回到家,殷母就端来两碗姜汤到他们面前,说道:“来来来,喝点姜汤取暖,下次这么冷的天就不要出去了。”在看到他们身上少了帽子和围巾后,又问:“你们出门的时候不是戴了围巾和帽子么?怎么出个门这都不见了?”
殷时楚说:“可能路边的两个雪人比我们更需要帽子和围巾。”
殷母听出了言外之意:“我记得你不是不喜欢玩雪么?小时候我说要陪你一起堆雪人,你都是直接转身就走。”
旁边的殷父轻咳了一声,说:“那就要看跟什么人一起堆雪人,我在没认识你之前也不喜欢堆雪人,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尝试。”
殷时楚没有接话,而是拿起姜汤一饮而尽。
宋玉秋左右为难地看着手里的姜汤,然后对殷时楚投去求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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