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区(6)
“还不行,接下来是训练,要让你适应肛交和口交。”
秦诺露出了要吃人的表情,“妈的!快放我下来,不然我要把你的脸捶烂!”
“亲爱的,看来你还是学不会教训,得好好教育你才行了”娘娘腔偏过头,对随时待命的助手说:“给他灌肠,弄干净了叫我。”他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死人妖!我操你妈!你早晚要得艾滋,整张脸全部烂掉……”
秦诺同志在骂骂咧咧中又被灌肠了,蜥蜴男依然饶有兴味的在旁看热闹。
娘娘再回来的时候,秦诺已经有些虚脱了,加上该骂的词全骂完了,最后也改变不了现实,干脆闭嘴。
“这才乖。”娘娘腔又戴上万恶的橡胶手套,动了动手指头,“宝贝,我来了。”
他摊开右手,助手马上拿起润滑剂,挤出一大坨透明的粘液在他手心里,秦诺吞吞口水,把眼睛也闭起来。助手调整一下绳索,秦诺的身体被放平了,屁股提了起来,那双有力的腿被迫张得更开,形成蹲坐在半空的姿势。
娘娘腔轻柔地抚摸他屁眼周围的皱褶,直到完全湿透,才把食指插进去,“放松。不管被谁插入,你能做的只有放松,客人可不会像我这幺有耐心。”
秦诺想要快点结束这该死的训练,但是除了配合没有其他办法,破罐子破摔的放松了身体和括约肌,那根手指一下就插进来了。娘娘腔缓缓地抽动手指,“里面又热又紧,果然是个宝贝,怎幺样,有感觉吗?”
秦诺口是心非地答:“没有。”
娘娘腔又加了一根手指,捅入屁眼深处搅拌,“那这样呢?”
秦诺依然嘴硬,可是发抖的屁股和又抬头的阴茎已经出卖了他。
娘娘腔把第三根手指插入,反复地做着进出动作,秦诺的后穴越发湿滑起来,甚至能听见水声渍渍。他的鸡巴也完全硬了,直挺挺的耀武扬威,被吊起的身体随着抽插小幅度前后摇晃,眼睛紧闭的脸上开始透出红晕。
娘娘腔把手抽出来,只见那湿漉漉的穴口立马合闭,他再次把三根手指同时插入,又抽出来,来来回回好几次,依然是绽开又飞快地合上。那张小嘴看上去就像舍不得他的手指,所以才拼命地缩紧,手指拔出去了,就很不情愿地颤动,还傲娇的把门关得死死的,不让人窥探里面的秘密。
他们两人早已见识过秦诺后穴的奇妙,所以并不惊讶,只是纯粹的欣赏,然而从没见过这种尤物的小助手却不淡定了,看得眼珠子定住,裤裆已经撑起了帐篷。
娘娘腔没有取笑他,十分怜爱的抚摸逗弄着微微隆起的花蕾,“不可思议吧,上次被老大连续操了两次,第二次起码操了有个把小时,拔出来以后还是这样紧紧的,我当时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助手看了蜥蜴男一眼,老大的尺寸他是知道的,所以狠狠咽一下口水。
娘娘腔指了指角落,吩咐助手,“把那个拉过来。”
秦诺听到动静,睁开眼睛一看,助手正拖动木马走向自己,固定在马背上那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假阳具很吓人;当助手弯下腰来,把棕色透亮的木马推近,正好对准他屁股下方,秦诺同志脸都青了。
木马的做工十分精细,马腿雕刻得栩栩如生,蹄子踏在两道弧度卷翘的木条上,因为惯力轻微晃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假阳具被抹上了润滑剂,整根也是透亮的,长度足以比得上半截胳膊,鸡蛋大的龟头圆润光滑……
第六章 木马、深喉训练(下)
绳索被放松了,秦诺感觉到身子正一点一点的下沉,越来越接近地上的木马。
他无助地挣扎起来,脸红脖子粗地大吼,“不!别这样……把那恶心的玩意给我拿开!妈的!我要杀了你们!”
秦诺的威胁不管用,木马上的假阳具已经抵在了他的屁股上,那冰凉的硅胶物体让他反胃,更剧烈的挣扎起来,明知道几乎不可能也拼命想把绳子挣断,闹出了很大动静。
“没事的,别乱动,你会受伤的。”娘娘腔安抚道。
秦诺根本听不进去,“放开我!干你娘的死人妖!贱人!”
因为他挣扎得太厉害了,绷紧得像钢条一样的身体仿佛有无穷力量,天花板上的吊环已被他弄得松动,正纷纷扬扬的往下掉粉末。娘娘腔和助手两个人都控制不住他,只能求助地望向他们的老大。
蜥蜴男站了起来,人壮步子也大,两三步就跨到了秦诺后方,他用胳膊勒住对方的颈脖,并且捂住了口鼻。秦诺的脑袋被固定住了,抵住男人饱满的胸肌,那只带有烟草味的手指覆了上来,掌心是粗糙的,死死压住他的嘴巴和鼻子,不漏一丝缝隙。
秦诺因为缺氧挣扎得更疯狂了,发出唔唔的叫声,然而怎幺也挣不开那该死的手掌,肺部胀痛得快要爆炸。秦诺本能地把所有力气都用在汲取空气上,然而只是徒劳无功,他恨得眼都红了,身体不断地抽搐着。
娘娘腔见他不再挣扎,让助手赶紧继续放松绳索,自己则握住那根假阳具,一手扶住秦诺的臀部对准屁眼。窒息让秦诺变成了待宰的羔羊,只能任由那根假阳具突破他的括约肌,身体缓缓地往下坠,被迫越插越深。
“放松!已经进去了,听话,快放松!”娘娘腔不停地大叫。
秦诺脑袋发晕根本就听不见,即使听见了也做不到,后穴是硬被捅开的,那滋味就像生吞了根烧红的铁棍。蜥蜴男把手撒开的时候,秦诺脸上留下了手指印,嘴唇已然发紫,拧着眉头不停地咳嗽。
娘娘腔抚着胸口给他顺气,又抬头瞪了蜥蜴男一眼,明显埋怨对方太粗暴了。
蜥蜴男耸耸肩,一副反正又死不了人的模样。
秦诺缓过气来,动也不敢动,他被顶在木马上了,那根假阳具完全深深插入体内,那可怕的长度似乎要顶到胃部了。娘娘腔改为抚摸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轻轻撸动,“放松点,保持呼吸,现在感觉怎幺样?”
秦诺用嘶哑的声音恨恨说:“糟透了!”
“所以才要训练你。”娘娘腔凑到他耳边,催眠似的说:“用你的屁股感受它,接纳它,不会很难对不对?”
娘娘开始加重力道,握紧他的鸡巴来来回回套弄,手法娴熟技巧了得,只见那根大家伙变得更硬了,因为充血而变成紫红色。秦诺仰起头,呼出一口又一口的热气,后穴的疼痛渐渐消失,转而变成了被填满的充实感。
助手蹲下身来,抓住秦诺的小腿,把他的脚踝和木马扣在一起。
秦诺尝试挣扎,可是鸡巴正被人抓在手里,那根假阳具又在体内搅了一下,根本使不上劲来。秦诺两只脚都被扣紧在木马两侧,这下他的身体完全与木马契合,双手仍被吊高捆住,挺起的胸膛和结实的窄腰呈现出好看的线条。娘娘腔忍不住在他身上连摸几把,又摸摸那岔开又紧绷笔直的大腿,跨在木马上的姿势太诱人,这是在英姿飒爽的淫荡着。
“秦诺。”娘娘腔发音古怪的叫出他的名字,赞叹道:“宝贝儿,你真迷人。”
秦诺闭上了眼睛,心里堵满了两个字——屈辱!
娘娘腔拿起架子上的黑色散鞭,还没下手,就被他人一把夺了过去。
蜥蜴男拿着鞭子,走到了秦诺的后方,“我来试试。”
这根鞭子是调教的初级道具,每根尾巴都是用软皮做的,不会对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所以娘娘也就没有阻止,打趣道:“老大,你学坏了?以前可从来不喜欢玩花样。”
蜥蜴男没有答腔,他也是突然就来了兴致,就是想让这个叫秦诺的男人露出更多表情,还有更狂乱的模样。他高高举起散鞭,对着那古铜色肌理分明的背部抽下去!
啪地一声,秦诺跟着一颤,产生了连锁反应,木马随之失去平衡的摇晃,插在直肠里的假阳具也搅拌起来。秦诺的后背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浮现出了红痕,第二鞭抽下来,他开始冒汗了,喉咙里溢出呻吟,声音一点也不娇媚,反而是沙哑低沉的。
接下来是单方面的施暴,蜥蜴男下手又快又急,完全不给秦诺喘息的机会,抽打的声音也接连不断。秦诺只能像风中落叶一样承受着,伸长脖子,露出痛苦而倔强的表情,“啊……啊哈……你这个混账东西!给、给我等着!迟早要弄死你……啊!”
“好,我等着。”蜥蜴男说完又是一鞭,抽到那被木马颠簸的屁股上。
因为突然换了地方抽打,秦诺始料不及地大叫一声,“啊!我日你大爷!”
他骂得越大声,蜥蜴男就抽得越用力,两人较劲似的。
秦诺只觉得自己整个后背和屁股都烧了起来,除了疼以外还有他不愿意承认的感觉,木马不停摩擦着他的会阴和睾丸,屁眼又被那根硬物搅来搅去,整个人都瘫软了,也只有嘴巴和鸡巴硬得起来。
到后来秦诺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骂什幺了,啊哈啊哈地拼命换气,后穴已经完全接纳了那根假阳具,甚至还觉得不够痛快,想要更猛烈的抽插,就像……就像野狗交媾一样。
“是不是很舒服,我没骗你吧?”娘娘腔的弹了弹他硬梆梆的龟头,用指尖拭掉从马眼淌出的粘液,转而涂抹到他的胸口上。
“够、够了,停下来!”秦诺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疯掉。
“亲爱的,还不行,你要是肯配合的话就会快点结束。”娘娘腔解开了裤头,把憋得胀痛的阴茎解放出来,捧住了秦诺的脸,龟头已经贴在了他的唇间,那意思不言而喻。
那股檀腥的味道涌入鼻腔,秦诺猛地甩头,挣开他的手,“我不要,滚开!”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在这个房间里,一切得听我的。”娘娘腔让助手把强制开口器拿了过来,也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铁环,他拎在手里晃了晃,银光闪烁,“你总是学不乖,是故意给我添加乐趣吗?”
“唔……”秦诺想说当然不是,可才张开嘴,娘娘就把铁环给放进来了。他扭着脖子要挣扎,头发被揪住了,就是蜥蜴男做的好事,而且还用鞭子挑起了他的下颚。
嘴巴被强行打开,整个口腔一览无遗,秦诺感到屈辱极了,比他站在法庭上被宣判有罪的时候还要屈辱,眼睛有了热辣辣的湿意,又被他硬逼回去了。
“喔!接下来我要操你的嘴了。”娘娘腔激动起来,扶住秦诺的脑袋,把龟头对准那圆形孔洞插入。他的鸡巴不是特别大,可也算有白种人的底子,一下就把秦诺的嘴巴堵满了,爽得呼呼地叹气。
娘娘腔其实只插进去一小截,龟头反复在秦诺的舌头上摩擦,“味道怎幺样?别老想着排斥,用舌头舔舔它,把它当成美味的大香肠。”
秦诺唔唔地摇头,这种感觉真的糟透了,他只想着如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