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巧合。”
季清张了张嘴,“啊?”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点过。”
这个世界上,哪来这么多巧合。
“前辈记性真好!”
陆东南:“……”
陆东南挖了勺蛋糕送他嘴里,“吃你的吧。”
季清把凉快蛋糕都给吃完了。
小朋友吃东西的习惯很好,凉快蛋糕都吃干净了,没半点浪费。
“陆哥,我给您表演个海象喝奶茶呗?”
“需要我怎么配合?”
季清夸了句,“上道!”
季清平时跟姜可他们贫惯了么,这不,习惯害死个人。
陆哥好歹是圈中前辈,他可不能太放肆,显得不尊重人不是。
立马给找补了一句,“不是,我的意思是,您真聪明!”
陆东南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跟他计较,“说吧,要我怎么帮忙?”
“嘿嘿。没什么,您就帮我把奶茶给递一下就可以了。”
陆东南就把奶茶给他了,还用贴心地用替他把吸管也给戳好了。
季清就示意他把手给松开,他自己捧着奶茶就可以了。
“您瞧好了啊!”
陆东南坐回沙发,点头。
心里头对小朋友这个表演也没多少期待,纯粹就是抱着家长看小朋友淘气的心态。
于是,当季清就是捧个奶茶,腮帮子一鼓一鼓,咕咚地喝了几口,弯着腰,把奶茶给放了回去,神气地问他,怎么样的时候,陆爸爸决定不惯着孩子了,“退票赔偿吧。”
把人赔给他的那一种。
季清一秒入戏,立即海报式求情,包裹成木乃伊的双手掌心贴合,“老板行行好。小本生意来的。”
陆东南纠正他,“无本生意。”
奶茶都是他出的钱。
季清:“……”
这天没法聊了。
小朋友不大高兴了,嘟囔着,“我以前给可可他们表演的时候,他们笑得可开心了。”
只不过那会儿他手没受伤,就是闹着玩儿这么干过。
“你再表演一次?或许是我没GET到?”
“陆哥,我竟然一时没听出来,你是在为难我,还是在为难你自己。”
都找他退票要赔偿了,还想着再看一回呢。
陆东南就是再纵着孩子,也没法闭眼夸刚才那段表演,跟小朋友商量,“下回表演个别的吧。”
“成!回去后我一定苦练技艺!一雪今日之耻!”
“期待?”
季清暗示他:“您语气可以稍微再诚恳一点。”
陆东南就配合他,啪啪鼓了鼓掌。
小傲娇微扬了扬下巴。
这神态,让陆东南想起他小时候养过的一只蓝色英短。
伸手,挠了挠季。英短。清。的下巴。
“哈哈哈!好,好痒!”
季清被痒到了,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
陆东南没提季清太过入戏这件事,他甚至连拍戏的时间都没有提。
他今天把人给带回来,就是让他的小朋友放松的。
时间不早了,就把他的小朋友给送回房。
跟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还替小朋友把剩下没动过的那块蛋糕给装好,拎在手里,俨然是要把蛋糕也一同给他拿回去。
听说陆东南要送他,季清连忙婉拒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就同一楼层,还送什么呀?
陆东南把季清进房间后,摘了放在茶几的那只口罩给他递过去,“你手伤成这样,能一个人洗漱,还是能一个人洗澡?”
季清:“……”
好像,都不太能。
季清这才意识到,伤了手这件事,挺棘手。
只是一时间,还是没能把他不方便洗漱跟洗澡这件事,同陆前辈坚持要送他这竟是有什么联系。
“走吧。”
陆东南已经把口罩跟帽子都给戴上了。
季清手里头拎着他的外套,就又稀里糊涂地跟着陆东南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去了他的房间。
到了季清的房间吧,掏门卡的时候发生了件挺尴尬的事儿。
季清的手被陆东南包成粽子那样了,往衣服口袋向外掏房卡的时候,那房卡就总是从他的手里头滑走,根本拿不出。
季清就抬头,巴巴地瞧着陆东南。
陆东南把手伸他兜里,替他把房卡给拿出来了。
“谢谢陆哥!”
…
陆东南管季清要了电话,给他的经纪人黄商打了个电话。
黄商听廖春江说了他晚上把陆东南跟季清叫到他房间说戏的事情,就一个人先回酒店了。
接到陆东南的电话,黄商差点以为季清又喝醉了。
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了,见了人,发现人还挺精神,顿时松了口气。
再一瞥见季清手上包得跟粽子似的手,大惊失色,“崽,你手怎么了?怎么残了?烫着了?被刀片划伤了?还有,你这伤口到底是谁替你包扎的?这包得也太丑了。”
季清拼命给黄商使眼色,黄商只顾着看他的手了,一点也没接收到季清发出的信号。
陆东南淡淡地出声,“我包扎的。抱歉,第一次,不熟练,见笑了。”
季清:“……”
我已经尽力了。
自求,多福。
黄商的心情极为沉重。
谁能想到呢,这位粉丝口中,传说当中只要在镜头当中露出一只手就能够让人高潮的手,竟然整出了季清手中的那一对玩意儿!
实在是,失敬了!
“劳烦重新给包扎下。”
哎?
季清惊讶地看了陆东南一眼。
他还以为,前辈特意把商哥叫过来,是过来照顾他的。
竟然是让商哥替他把伤口给重新包扎下么。
黄商刚刚不小心,已经把这位给得罪了,这会儿听见陆东南这句,劳烦他给季清包扎下什么的,虽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没多想,就去季清的房间里的椅子上,把他昨天就跟客房要的医药箱给提了过来。
得先把陆东南包扎的纱布给剪开。
黄商全程没敢去看陆东南脸色,低头处理伤口,大有弃娱从医的架势。
季清看着黄商没敢剪开陆东南系的那个蝴蝶结,而是翘着兰花指,小心翼翼地给解开了,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黄商磨了磨牙。
小祖宗,您就别给拉仇恨值了成不成?!
陆东南倒没什么多余的反应,只是专注地看着在处理伤口的黄商。
季清见陆东南一瞬不瞬地盯着替他处理伤口的黄商手中的动作,以为这位被打击到了,出声安慰道,“其实,前辈包扎的伤口也挺好的。”
陆东南这会儿有反应了,他撩了撩眼皮,“跟你的海象表演不相上下么?”
“可不是。都是寻常人轻易逾越不了的丰碑,值得被载入历史的史册!”
“有幸观赏”过当红人气爱豆海象式表演的黄商:“……”
他怀疑清宝是在内涵陆老师,但是他不说。
黄商把陆东南裹的那几层纱布全给拆了,只在掌心那里裹了层防水纱布。
这样一来,季清洗澡可能是有点困难,洗漱是没问题了。
啊!
他的手终于重见天日了!!!
如果不是陆东南还在,担心自己表现得太高兴会太“侮辱”人,季清恨不得把黄商给一把搂住。
见黄商把纱布,双氧水这些东西往医药箱里收,忽然想起陆东南后背的伤,“对了,前辈,您后背的伤,要不要给商哥瞧下?”
黄商合上医药箱的动作一顿,惊讶地看向陆东南,“陆老师受伤了么?”
季清神情愧疚,“嗯。就是巷子里那场戏……怪我,经验不足,没控制好力道。”
晚上巷子里的那场夜戏,黄商也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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