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际鸣头痛,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把x骚扰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这点倒是和以前的雇主很像。
想起之前和眼前的人做下的那些荒唐事,际鸣眼神飘忽,俊脸泛着暗红。
见际鸣不说话,反倒表情有些恍惚,晏沢心里一乐,“老婆,你也觉得很舒服,对吗?”
“嗯……”
际鸣嘴上随口应了一声,思绪却飘向了不该飘去的地方。
见际鸣真的说出了想要的答案,晏沢兴奋极了,他重新一把扑向对方,将际鸣压在身下,高兴地问:“那老婆,你这算是答应和我亲热了吗?”
猝不及防被打断思绪,还被人饿虎扑食一般直接砸过来,际鸣第一反应就是防护自己。
“啊!”
下一刻,“砰!”地一声,际鸣的拳头便砸了出去。
这完全是作为拳手的下意识自我防卫动作,尽管有所收敛,加上身处的空间和姿势也有所限制,力度已经放小了很多。
就算如此,这一拳还是将晏沢硬生生打倒,导致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倒向了地板。
际鸣都懵了,看着仰躺在地上,用手捂着鼻子的晏沢,心里一紧。
“先生!您没事儿吧!”
看着从那白皙的指缝中渗出来的血,际鸣顿时慌了,赶紧起身去找家里备用的医药箱,他之前在黑狼打拳的时候,大小伤不断,去医院又嫌贵,所以常用的医疗物品还算是比较齐全的。
正当他在柜子里找医药箱的时候,身后的晏沢,却自己悠悠坐起了身,茫然看向四周。
那神情带着与生俱来的矜傲,正是际鸣曾经熟悉的模样。
际鸣找到了医用棉球,正转过头,就见晏沢已经坐了起来,侧身对着自己,一声不吭。
他小心翼翼地轻声开口:“阿沢,你现在还好吗?”
晏沢看着际鸣,目光带着审视和玩味,“阿沢?你管那家伙叫阿沢?”
听见了熟悉的语气,看见了熟悉的表情,际鸣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先生?”
眼前的人,突然恢复正常了吗?际鸣瞳孔一张。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问你话呢,妈的——”晏沢发现了自己鼻子的不对劲。
他伸手在鼻子上一抹,果然看到了血渍。
“我的鼻子,怎么回事?你打的?”晏沢脸都黑了。
……
在晏沢被困在脑海中,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他能隐约感受到体内存在的另一个人,接替了自己的身体。
但他根本不记得在这段时间里,那个人用自己的身体,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晏沢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一场不清醒的梦,梦里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只能从外界传来破碎的信息中,隐约感受到,操控自己这具r体的,另有其人。
他尝试着让挣脱出意识的牢笼,但灵魂就像是困在混沌的陌生时空里,过去的记忆,现在的记忆,不断组合又被打碎,还掺杂着各种纷乱的声响,让他时刻不得安宁,也无法做到真正苏醒。
直到刚才,一切嘈杂繁冗的东西,突然都暂时被拂去,才使他得到了片刻喘息。
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晏沢注意到自己身处于陌生的空间。
他打量向四周,凭心而论,从小到大活了快二十六年,晏沢还没见过这么老破小的房子。
最简单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构造,屋里的家具样式都很老套陈旧,像是他拍戏时见过的那种老式分配房,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那花团锦簇的桌布,简直是在荼毒他的双眼。
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么破的房子里?难道是被绑架了?
直到看见不远处正躬身翻箱倒柜的男人,晏沢才模模糊糊想起来。
他被辛倩在酒里下了药,然后被人带走了,那人是……
晏沢直勾勾看着那穿着灰毛衣,黑色运动裤的男人,很家常的衣服,是他少见的,保镖除了一成不变黑西装外的其他衣服。
尽管只是寻常的衣服,但却一下子抹平了对方身上那种偏冷硬的气质,使其整个人变得柔和生活化了不少。
倒是和这个廉价的环境很相配。
直到际鸣转过身,看见他醒来,脱口而出的那句“阿沢”,让晏沢心中一愣。
他马上联想到了这段时间身上的不对劲,于是眯着眸子,做出一副惯常的睥睨表情:“阿沢?你管那家伙叫阿沢?”
见到保镖一脸见鬼的惊慌表情后,晏沢体会到了一种被取悦的快感。
他就喜欢看对方对他紧张局促的表情,际鸣越是这样窘迫不安,逗起来越好玩,尤其这人还要强撑着做出一副正经的作态,更令他心里嗤笑不已。
早就被他玩透了,一个大男人还装什么纯情?
他又怀着恶意追问一句,“这么紧张干什么,我问你话呢,妈的——”
晏沢这才注意到剧痛的鼻子,心里涌起不详的预感,他伸手一抹,果然见到手里的血渍。
他脸都黑了,咬着牙问:“我的鼻子怎么回事,你打的?”
就算在他体内另一个人再傻,也不至于蠢到自己往尖锐的地方撞吧?
作者有话说:
嘿嘿,520哦今天,明天521 ,祝有对象的宝贝甜甜蜜蜜哦!
和俺一样的狗子们,就默默和我一起祝福晏沢和际鸣幸福且性福吧~
第47章 我要检查一下
际鸣的表情变得沉重起来。
他知道,眼前的人是雇主,不是阿沢。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又突然恢复正常了,但面对的是这么尴尬的现状,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先生,抱歉,我马上给您处理。”
际鸣快步走过来,先拿湿巾给他擦拭,然后又拿出蘸取了酒精的医用棉球塞进他的鼻腔里。
刺鼻的气味传来,晏沢有些抵触,头往后一躲:“难闻死了,这什么味道。”
际鸣愣了一下,回答道:“沾了点酒精,消毒用的。”
晏沢不忍去想自己这副尊容多难看,有点恼火地问:“我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际鸣当然不好意思说,是刚才雇主趁他睡着,对他进行x骚扰,然后他才下意识反击的吧?
他嘴唇翕张着,想起来,那天晚上的晏沢,似乎被门撞到了鼻子,正好拿着当借口。
“是……是您出事那天晚上,被门撞到了,才……才受伤的。”
际鸣天生没有撒谎这项本事,因此,说个借口都显得蹩脚。
晏沢见状,心思一动,凑到他的耳边,嘴角一勾,语气暧昧:“该不会,是那个‘我’,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才被你反击了吧?”
没想到对方猜的这么准,际鸣心里一紧,赶紧矢口否认:“不……不是的。”
“不是的话,你的脸怎么红了?”晏沢冷笑,上手捏住保镖线条分明的下巴,逼着对方靠近自己。
就算鼻孔里塞着狼狈的棉球,也无损他的无暇的美貌。
看着对方的脸,际鸣在想,为什么明明是同样一张脸,给人的感觉却差距那么大。
当雇主是阿沢的时候,是单纯无害的漂亮。
但当他再成为晏沢本人的时候,却变得慑人心魄,像一条淬毒的,艳丽的蛇。
阴冷逼人的气息传来,际鸣忍不住往后瑟缩了一下。
“先生,不是的……”
他感觉自己被晏沢的气息环绕了,对方那双若寒潭的美眸里,似乎有种让人胆寒的魔力。
“他是摸你哪儿了,还是……亲你哪儿了?”晏沢见他一副心虚的模样,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除了逗狗的愉悦外,更多的,还掺杂了一种恼怒。
那种名为嫉妒的,恼怒。
就算是他身体里的人,他也不允许那人沾染了属于他的东西!
想到那个人占据着他的身体,在他脑子一片混沌、痛苦得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时候,可能对际鸣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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