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关!”
“木木今天穿得这么漂亮,关灯太可惜了。”
舒书木像被翻过来的皮皮虾,不停蹬腿踢他:“你关不关!”
他的脸实在太烫,怕被白锐看到他已经变成一只煮熟的虾。
过了一会儿,白锐在床头前面按了两下,把所有灯都关上了,遮光窗帘也拉得很紧,整个房间一下子伸手不见五指。舒书木不再装死,出来猛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白锐把碍事的被子掀到一边,分开舒书木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腰的两侧,一把把人拉近,脸贴着脸。
舒书木仓皇后退,还努力并拢膝盖,被白锐强硬地摁住了。
裙子虽然美丽,却限制了舒书木腿能打开的角度,白锐毫不留情,从下面撕开。
“撕拉”一声,裙摆直接变成了高开叉。
“这么新的衣服你糟蹋它干嘛!”舒书木心疼地说,他这一晚上都小心保护着,白锐两秒就撕了,有钱烧的。
“下次再给你买。”白锐托着他的屁股,把他举起来,仰着头亲他。
吻落在他的鼻子上,舒书木感觉心抖了一下。
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还敢亲,亲到嘴巴怎么办,那不真成谈恋爱了?
还不等他思考这严肃的问题,白锐已经从被撕开的裙子后面畅通无阻地摸了进去。他的手向来是永远整洁清爽的,不需要接触不干净的东西,不需要干繁重的工作,往往静置在油墨气味的书页上,昂贵瓷器制成的杯把上。
现在他手指舒展,伸到舒书木这辈子都没想到会有男人造访的地方,毫不吝啬地为他助兴,在穴口缓慢地揉捻。
舒书木依然觉得十分怪异,但很可怕的是,他还有另外一种冲动。
他的腰软得太早,自己坐是坐不稳了,想贴在白锐身上。
白锐掌控着他,用温柔和讨好控制他的感官,舒书木分不清是白锐在祈求他,还是他在祈求白锐。
他想要骂人,嗓子却很干,还未开口就可以想象那会是怎样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声音。倒不如闭紧了嘴,还显得硬气一些。
白锐好像比他自己还了解这副身体,探进两根手指玩弄柔软的内壁,没一会儿就汁水淋漓。感觉到液体顺着屁股往大腿流,舒书木羞愤交加,这才摸了几下啊。他一屁股坐了下去,好像这样就能逃避已经被操开的现实。
丰盈的软肉压在白锐的手上,舒书木越是左摇右摆地躲,手越是用力地往里面抠挖。舒书木斗不过就急眼,搂着白锐的脖子,咬了他耳朵一口。
白锐不当回事地笑,掰开舒书木的屁股,慢慢把已经硬了很久的阴茎插了进去。
太紧了,不仅舒书木被撑得难受,白锐也被裹地吸了口气。他一边抚慰着舒书木半软的前面,一边解开了领结,亲吻着他裸露出来的脖子。
舒书木有些适应了以后,自己往下吃,他以为那仅仅是地心引力而已,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去坐男人的鸡巴的,不可能。
今晚的舒书木是薄荷抹茶味的,套在绿色的包装袋里,白锐把他拆得七零八落,品尝里面甜蜜的夹心,直到全部融化。
相交的地方流下汁液,把舒书木的裙子都打湿了,他稍微抬起身,使空隙变大,能感受到明显的凉意。但是烫人的白锐很快又会把他拽下去,沉到沸腾的欲望之中。
黑色无边无际,把一切的界限都模糊了,揉橡皮泥似的团在一起。被子和床没有边界,空气和呼吸没有边界,人和人也是如此。白锐和舒书木之间的界限也是那么模糊,小时候的舒书木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理想中,用功读书考出大山来到城里,还会遇到这样的事。
紧紧贴着的皮肤之间有细微的汗水,些微的黏腻让舒书木感到不舒服,但是他已经顾及不来,毕竟乱七八糟的水流得没完,管不了那么多了。
舒书木的嗓子里被塞了一只会变声的玩具鸭子,害他叫起来都变得细声细气,总发出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叫声,他不想叫,他想接吻。
关衔都会亲他的,他好喜欢亲热的时候接吻,好舒服好有趣,为什么白锐不亲他?
男人就是要主动出击。
舒书木按着白锐的脑袋,反正什么也看不清,凭感觉直接亲了下去。
白锐顿了一下,似乎想要后退,舒书木像个流氓一样,抓着他亲,把白锐亲老实了。
就算是讨人嫌的、爱教训人的、叽里呱啦个没完的舒书木,他的舌头也是软的,舔人的时候也只能留下温热的水迹。
白锐终于反客为主吻他,身下剧烈的撞击也没放缓。舒书木禁不住想叫,白锐舔舐那些欢愉,在还未开口前就吞下去。
顶点到来,舒书木哆哆嗦嗦射了很多出来,都贡献给这条已经惨不忍睹的裙子了,他不敢想裙下的风光如何,穴口还麻麻地发酸。他在射的时候绞得特别紧,白锐含着他的舌头用力地操他,射精的快感被延长,舒书木被抛起来,悬在高空里。
桌上白锐的手机突然亮了,有人打电话过来,偏偏在这个时候。
舒书木正被顶的脑袋发昏,感觉白锐快要射出来了。这时候的男人就像暴风雨来临时的大海,男人不会停下来,暴风雨也是。
然而白锐把自己从舒书木身体里拔了出来,去接了电话。
舒书木呆呆地躺在床上,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什么时候……好,我知道了。”
白锐接电话的声音非常平静,好像刚才只是在看一本书。
要不是舒书木已经射了,他绝对会直接踢在白锐的关键部位。
显得你能耐了,这时候都能拔出去接电话,踢两脚肯定也没事吧。
他不由得思考白锐其实是一个机器人的可能性。
电话挂断,白锐回到床边,俯身亲了亲舒书木。舒书木不买账,赶虫子一样把他打开。
白锐不仅没生气,甚至没继续,他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说有事要过去一趟。
“对不起,木木,你休息一下,我回来给你洗澡。”
白锐抚摸着舒书木的背,舒书木想发脾气,说你要是这时候走了,就别回来了。但是显得他很离不开,那太丢脸,所以他没有说话。
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了。
被黑暗笼罩的奇妙房间,变成了乌漆嘛黑的恐怖陌生房间。
舒书木要是抱怨了,还能好受一点,他就是太要面子,没来得及抱怨,这下好了,受的气在死一般安静的房间里反复提醒他。
他没收拾也没起来开灯,就躺在床上埋怨白锐的不识时务,跟自己赌气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书木都困了,他感觉睡了一觉,也有可能只是打了个盹。
门铃响了。
舒书木奇怪,这时候有别人来吗,侍应生想要进来服务?
他没理,反正他不需要任何帮助。
门铃响了两声没得到回应,房间被外面的人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动作很轻,没有开灯。
开门是需要门卡的,那肯定是白锐了。
舒书木报复心起,悄么声地下了床,等在床边。
白锐刚走到跟前,舒书木一把把他按在墙上,学着白锐刚刚的样子,踮着脚亲他。
似乎被舒书木吓到了,白锐推他。
舒书木被推了一个趔趄,格外恼火,抛下人就走还不许亲一口了?他新仇旧恨一起算,一定要非礼成功不可,又扑了上去。
白锐刚发出一个音节,似乎想说什么,舒书木不想听他那些鬼话,咬住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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