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buff?”
“嗯……”季青临想了一下,说道,“香喷喷buff?”
字音一听,马上仰头在他脸上亲了几下,然后说:“buff递减!又可以亲我了!”
季青临捏捏他的脸:“合着亲我就是递减?坏东西,那我才不亲你。”
“唔……求求你么……”
“……啾。”
字音心满意足,又缠着要背,季青临只好弯腰把人背起来,两人下楼去吃早午餐。
还记得花园里的向日葵吗?如今已经过了花期了,花盘也空了,季青临找了人来处理,下午的时候字音站在大门口,看着那些茎干被拔下,很是舍不得。
边上人哄他:“傻瓜,不拔掉明年就种不了了。”
字音不解:“为什么?它不开花了吗”
“嗯,一年只开一次。”
“那好吧。”
都处理完,只留下一把种子,季青临拿着那个玻璃瓶放在他手上,字音坐在秋千上,抬手将那个玻璃瓶举高对着天空看了看,说:“好多小孩儿。”
季青临弯腰点点他的鼻尖:“明年还种,好不好?”
字音就笑起来,冲他咧了咧嘴,露出一排小白牙。
阳光依旧很好,他们都在荫下的秋千上,眼前的青石板路上偶尔有蚂蚁在爬。季青临手上没有拿文件,他抱着他的全世界,说好要陪一整天的,五分钟工作都不许看。
两人在家待了一天,傍晚时分挽着手在小花园里走了走,地方不大,几分钟就绕完了,终点在客厅延伸出去的庭院,他俩躲在爬满花藤的墙角亲吻。
季青临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呼吸交缠不清,含糊说:“别碰到刺。”
“嗯……”
树上坐了只鸟窝,此时鸟雀归巢,在上面“啾啾”不停,他俩隐在暗处,唇齿难舍难分。
字音脸色潮红,无论多少年,他总是这样害羞,看着季青临的眸子眼波流转,仍旧是年少心动的模样。
季青临含着他的唇瓣吮了吮,又要他探出舌尖,直到双方嘴唇都微微发麻,字音更是被咬到些许刺痛、气喘吁吁。
季青临的手一直搂着他的腰,往上摸到他肚子揉了揉:“想要什么奖励?”
字音笑得难为情,撅了撅嘴:“我要是天天好好吃饭,你天天给我奖励吗?”
“想要就给。”
甜蜜是时时刻刻都在的,他们的热恋从未停止。
其实很难想象,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都同样保持着相同频率的热情步伐,不断朝着对方靠近,不断被对方吸引。
小吵闹也有,但爱情的模样也并不是只有亲密。那些小吵闹也是爱情,它们将两人紧紧牵连,从伙伴到知己,如今是爱侣更是亲人。
“那今天就只要一个亲吻。”字音小声撒娇,踮脚双手搂上了对方的脖子。
季青临一手放在他腰上一手往下托住他的臀,轻笑着又凑近:“一个不够。”
亲吻是爱人间太过于热烈的表达,它比性隐晦,透露的信息却比赤裸时更汹涌。
喘息与战栗都是最好的反馈,字音软在他怀里几乎成了一滩水,口中微微溢出含不住的呻吟,踮脚的动作中断又忍不住一次次反复,将唇瓣送上去。
高热的唇从嘴角移到下巴、脖子,停在耳后反复,将怀里人亲得呻吟里都带上了某些求饶。
硬起的裆部抵在一处摩擦,字音被按着后脑咬着耳朵,背部拱起,又被按着臀肉无法逃离,实在太舒服,性器隔着布料相撞,他却要射了。
“嗯……别……”他悄悄求饶,脸烫,太丢人。
季青临边笑边变本加厉地亲他脖子,手也钻进衣服揉上了他的胸口,不多会儿,怀里人溢出一声低低的哼叫,屁股抖得厉害。
小院外有围墙,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季青临又哄又亲,将人抱进房子。
“没关系,没人看见。”
“唔嗯……你看见了。”字音皱眉,眼里湿湿的,裤子里也湿湿的。
季青临一路往楼上去:“我什么样的没见过?”
对方靠在他胸口,哼哧着撒娇。被放到床上拽了裤子后,又缠上来嫌不够似的,拿下面没擦的东西蹭季青临的裤子。
小狗发情,季青临这么说他,于是肩上挨了一口,留了个浅浅的牙印。
不要脸,字音这么反驳的,随后屁股就挨了一巴掌,他被脱得光溜溜的还试图转身,被按住了双手,季青临这个混蛋穿着裤子撞他。
“……嗯啊、啊、啊……”
布料摩擦中仿佛更色情了,字音分辨不出自己嘴里喊着什么,跪着的姿势慢慢成了趴着,只一个屁股高高撅起,被季青临扶着从后面磨。
他脸色潮红靠在枕头上,眼前是昨晚季青临带回来的一小束鲜花,香槟玫瑰与洋桔梗纯洁无瑕,正站在水瓶里仰着脑袋看床上的恶作剧。
字音更羞,那些含不住的声调都被花听去了,身后的撞击闷闷的,却淫靡不堪,也被花瞧去了,他将脸埋进手臂,哭出了今晚第一声,腰慢慢塌下来了,渐渐成了被骑在屁股上的姿势。
“呜……老公……”
季青临低头亲吻他的后背,揉够了被他撞红的肉臀,终于舍得将自己硬涨的性器从两层布料里释放出来。
瘪了的润滑瓶子滚在了地板上,字音被顶得一晃一晃,几乎要跪不住,大腿酸、膝盖也酸,季青临还用手揉他又硬起来的阴茎。
他哼哼地哭,小声又可怜,忍不住回头撒娇:“呜嗯……腿酸……”
穴口的撞击才终于停下,季青临抽出自己湿漉漉沉甸甸的一根,将人翻过来,又抱坐到自己怀里,边亲他的嘴唇边哄:“自己放进去好不好?”
“嗯……好、嗯啊……”
“宝贝好乖。”
这个体位进得太深,他们不常用,主要是字音总是做到一半就会撒娇说腰酸,一会儿又是屁股疼,一会儿又是麻,季青临被他捧着脸亲亲舔舔就会忍不住妥协。
“一会儿不许说不要。”他提前打预防针,揉了揉努力吞下性器的屁股。
字音被他揉得一颤,直接坐了下去,一下就哭了,娇的像小姑娘,逃避季青临的话,只会抱着对方小声哭叫,下面却又勾引人似的一蹭一抬,将那根粗壮的东西吸食得更里面。
季青临哪儿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现在是爽,待会儿肯定还是要他放下来。
他心里发笑,忍不住重重撞了两下,“你才是小混蛋,只要自己爽。”
字音心思被戳穿,羞恼地捂他的嘴:“呜嗯、才没有……轻一点、啊、啊……”
肉体撞击的淫靡声时快时慢,怀里人的呻吟也转了调,字音想证明自己似的,过了半场还不说酸,双手搂着季青临乖乖挨肏,红肿的嘴却早已嘟得不像话了,有苦说不出。
终于在一声哼叫后,字音喘着气开口:“老公,嗯……”
季青临暗暗笑,偏头亲他嘴角,下面撞得更凶更深:“乖。”
字音跪坐不住了,大腿都在发抖,刚停下的眼泪又开始流,“呜呜”地哭,湿漉漉的脸颊去蹭季青临的,将对方脸上也沾染上可怜的泪水。
“呜——老公……呜、不要这样……”
“呼。”季青临停下,抱着他屁股揉捏,抬头亲他嘴巴,舌头伸进去搅动,吮着唇瓣吃着舌头,最后在小可怜的眼尾吻了吻。
“想怎么样?”
字音提出请求,屁股讨好地轻轻动作,乖的不像话:“要躺下,躺着弄。”
季青临只觉得他的宝贝哪儿哪儿都这么好,乖的他心都化了。
好不容易放过他,躺下了,字音又说腿疼,不愿意了,竟然翻过身子不弄了,眼睛瞥着季青临的脸色,疯狂在雷区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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