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吗?”顾怀瑾带着他将手指探进更深处,在那块微微发硬的突点上停下来,他引导着郁凛的手指抚弄在那一点上,指腹轻轻缓缓地摩擦轻碾,他的食指按着郁凛的中指,稍稍使力叩压在那块突点上——
“啊!”郁凛完全不能自已地叫了出来,身前性器的顶端也流出浅白蜜液。
顾怀瑾支起身亲了亲郁凛渗出薄汗的额角:“还没射就去了吗?郁局你好敏感啊。”
郁凛的心跳声变得很快,神情都显得有些茫然,他缓缓抬了抬头,雪白的颊面上染起嫣红。
“能转过去吗,”顾怀瑾摸着他的背说,“转过去,坐下来。”
“你……”甫一出声,连嗓音里都被撩拨出欲色。
顾怀瑾探出手不轻不重地一推,又绕到他身后拉住他小臂把他的身体反转过来,郁凛的右膝从顾怀瑾身上晃过去,膝盖蹭到他硬挺挺的分身上。
他鼻息沉沉地一吸,郁凛薄直的脊背映在他眼里像极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他深深地望着,手从背后握住郁凛的腰,上身稍稍挺起,手按下去。
“啊——啊!”粗壮顶端压迫进去的胀痛令郁凛一时无法适应,这样的姿势进得更快更深,他的手连一个可以缓冲的支撑点都没有。
“乖,乖……没事的,你看,我撑着你呢。”顾怀瑾一边哄一边蛊惑道,“腰放松,听话……小凛。”
“啊……啊啊……”
在顾怀瑾的哄骗下他坠下了腰,那火热的欲望瞬间贯穿了他的身体。
“嗯啊……顾怀瑾……顾……”
“我在我在,没事,我在呢。”顾怀瑾从身后吻他的脖子,舌头从他颈后突起的椎骨一寸寸舔下来。
郁凛体内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绞紧着。
顾怀瑾舔着他的肩胛骨喘气道:“感觉得到吗,你把我咬的好紧。”
粗长性器出入在那道隐秘的窄径里,每退出一点肠肉便迅速回缩,复原成原本密不透风的样子,再由那根硬热的凶器一点一点地操开。
郁凛的背影不停颤抖着,腺点被顶压的致命感让他根本无法继续骑乘的动作,他两条腿都软下来了,阴茎却直翘地贴在腹上,一股一股地吐着前液。
酸胀、痛感和快感相互交织,悬在高点不肯落下,他眼睛都湿了,口中无意识地叫出两个字来……
阿瑾——
顾怀瑾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啪一下断了,他深深喘了口气,手掌抚向郁凛的背,突然一记猛推,起身压了上去。
他用后入的姿势剧烈地抽插着郁凛高潮的身体,郁凛的脸贴在床单上,双眼怔愣间突然睁大。
顾怀瑾抽插的力度还在加大,重而快的动作把郁凛的腰身顶得向前耸过去。
“别……啊!”郁凛喘叫的声音完全不能抑制,在顾怀瑾射精前他被一次一次地捧上云端,高潮到最后什么都不剩。
楼上另一间主卧里,郁哲同学嗦着一根蜜桃味的星空棒棒糖,耳边隐隐约约荡进来的动静让他仰起头闭眼深呼吸。
他有点生气,因为不忿他的哥哥被这样对待,当然也有一点是因为空虚,听到他们在做的声音,他长期处在饥渴中的本体本能地怀念起了精液的味道。
.
在郁公馆的最后一夜顾怀瑾理所当然地没有浪费一分一秒,郁凛第二天醒来眼下都带着淡青。
他先下来吃饭,坐在餐桌上疲惫不堪。
郁哲今天非常难得地没有来闹他,早点的肠粉和艇仔粥都做得十分地道,鲜香滑绵,但郁凛看上去好像一口都难以下咽,坐在那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菊花茶,呼吸浅短嗓音嘶哑,把郁哲心疼得直咬嘴。
徐安来得很准时,卡着八点整的报时把车停在了郁公馆院外。
顾怀瑾和郁凛一起从大门走了出去,来接他们的车一前一后地停着,两人的司机都在车下等候,有人看着某人到底收敛了一些,没当着外人的面把郁凛拉过来亲。
他站在郁凛身边,唇微微擦着郁凛的发丝而过:“回见,郁局。”他在郁凛耳畔说道。
两人分别上了车,车子从内部道路徐缓驶出,在管制区的警戒外一左一右,背道而行。
第七十章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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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瑾回去之后,徐安和身边的心腹老人们多次督促他再去系统性地做一次全身检查,用他们自己的医疗团队。
徐安倒还算冷静,他至多是想通过纸面亲眼确认一下顾怀瑾的身体状况已经转好,但其他人并不知情,他们把顾怀瑾当靠山,自然不相信同处高位的郁家人会对顾怀瑾存什么善念。
顾怀瑾对此不屑解释,有人说得多了他就一笑了事,站起来走出办公室时一脸‘一群单身狗你们懂个锤子’的表情。
这事儿最后还得他小叔出面,派了人去接他到公安部医疗中心体检,大大小小的项目折腾了一整天,光采血就采了他十来管。
检查结果两日后全部释出,顾怀瑾身边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们千挑万选的这座靠山依然可靠且抗造。
公安部医疗中心的老主任对着顾怀瑾的复查报告足足研究了三天,他非常惊讶于郁公馆的家医是怎么做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患者透支的病体调理到如今这般程度,秉着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老头儿拿出年轻时候每年九月考核写报告的认真劲儿,抱着狠狠钻研,最终得出一个结论:郁公馆里有高人。
神龙见首不见尾地摆了这么一遭,上峰暂时拿他也没什么办法,两边都一语不发,这又实在算不上违反纪律,只能就这么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者说顾怀瑾家世雄厚,精于财政,眼下国库空虚,他只要别闹出太离经叛道的事来,谁都不会去轻易尝试动他的位。
白天公干干完,他坐在办公室里听底下人回话,留下来的两位都是跟着他有年头的,跟他说起话来没那些虚掩。
“钟小姐的丧事都办完了,遗体送走之前去问过钟佬他想不想见见,钟佬不见。”
“嗯。”
那人点点头继续:“从静心园还送出去一封手写信,是送到宗管局的,钟佬他,想见段弘轩。”
顾怀瑾无所在意地转着一支签字笔,淡然道:“他想见就让他见吧。”
“哦对了顾总,柳司令受了点伤。”
“怎么回事。”
“呃……柳司令跟人干了一仗。”
“哈?”顾怀瑾嘴张开,脸上随即飘过几个字:你搞错了吧。
“啊。”那人愣了愣,一下有点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要不还是得看徐队长,经过这许许多多的千锤百炼,徐安早就自学成才有怪莫怪了。
他站在一边平心静气地:“是这样的没错,柳司令最近经常光顾一家水晶店,和那家店的店主关系略近,他和那位店主出去,在用餐的酒店里跟另一个男的起了冲突。”
顾怀瑾稍微消化了一下徐安话里的信息量,然后问:“他让人给绿了?”
“不是,”徐安说,“是柳司令插足,那个店主有伴的。”
顾怀瑾薄唇带笑,摇摇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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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从天边延伸而下,段弘轩结束外勤,拎着一只纸袋按指纹开家门,袋子里装着给他儿子买的抹茶味道的轻乳酪蛋糕。
大屋里静悄悄地,保姆和帮佣都没在前厅,似乎没注意到他开门。
他在门厅里换鞋,拎着袋子走进客厅,他一进客厅就看见许谦坐在沙发上给他们的孩子在喂饭,段弘轩愣住了,眼角不自觉地眯起来。
许谦没有全化人身,但他把耳朵收了起来,一头瀑布似的银白长发垂到背上,妖异的侧影像一副洒着银箔的水墨画,他坐在那里,彷佛整间屋子都飘溢起醇甜的香气。
段以狐在许谦面前完全像是变了个人,这小崽子平时在家三个阿姨都哄他不住,到了许谦手里让他坐就坐,让他吃就吃。
许谦知道他回来了头都没转一下,他非常从容地给小小狐狸喂完最后一口辅食,放下碗勺擦擦手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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