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耳朵总像是没跟上节奏似的,成了与裴夏的尾巴一样掩盖不住真实情绪的信号器。
尽管裴衷的耳垂饱满,但耳廓清晰、耳壳偏薄,敏感到不好意思了会红、生气了也会红,被捏或者咬的时候甚至会抖两下。
往常练和豫不太敢去刺激对方的敏感点,可今天他被做得实在是受不住了——与其被吊在用欲望拧成的钢索上进退两难,不如被既快又狠地挨上一顿肏、早些完事来得痛快。
“别折磨我了。”练和豫一口咬上裴衷的耳朵,缱绻地用牙齿厮磨着,双手箍着裴衷的腰不让他躲,“老公?”
在体内的缓慢推动性器顿了几秒,随即膨胀了一圈,猛地钉住了练和豫。
“什么?”裴衷不复刚刚的冷静自持,他眼睛眨也不眨地顶着被操得嘴唇颤抖的练和豫,双手紧紧扣住对方的侧腰,全身肌肉绷得极为紧张,“你刚刚叫我什么?”
刚刚那几下几乎要把人日穿的肏干,实在是让练和豫得了趣,身体与精神同时获得了充实的满足感。
“……嗯。”亟待被填满的练和豫伸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将蘸满性液手指往裴衷嘴里塞,坦率道:“老公。”
他满意地望着佯装镇定的恋人因为自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破防,从脖子红到胸口,体内冲撞的阴茎完全失去了节奏,疯狂得像一头找不到出口的野狗。
项圈上偶尔才叮当两声的铃铛,在这狂乱的性爱节奏里响得声音连成一片,掩盖住了练和豫低而快速的喘气与呻吟声
“啊!”裴衷磕磕巴巴的应了声,兴奋得像是失去了语言功能似的,上下嘴唇碰了好几次也没说出什么来,“我在呢!”
“要是待会弄疼你了,你就用它勒我。”裴衷手忙脚乱将搭在对方胸口上的牵引绳末端塞到练和豫的手中,语气里满是亢奋:“老婆,你再叫我一声。”
练和豫握着牵引绳往后拉,侧头避开裴衷热情过度的、像小狗乱拱般亲热的脑袋,“唔……做好了再叫。”
得了承诺的裴衷哪里还记得什么寸止,满心满脑想着的都是自己终于以成年男人的身份,得到了恋人对于自己的多一重肯定。
裴衷谨记着练和豫的话,为了让练和豫感受到更直接更疯狂的刺激,以对方最喜欢的方式,回回抽送皆以全根抽出又没入的方式,讨好着阴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大概是寸止了太多次,经历过起起伏伏的快感,忍受了太多次高潮前便立刻停止的长久挑逗,这一次射精叫练和豫的睾丸都爽得发疼。
他的马眼更是像是只拧不紧的水龙头似的,在裴衷将性液打出沫的肏干下,精液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淌了一肚皮。
“进来,快……”宫口被顶了太多次,练和豫怀疑再被裴衷这么几过宫门而不入的话,自己的宫口就要被撞肿了。
练和豫忍不住收紧手里的牵引绳,催促道:“快呀!”
卡在咽喉处的牵引绳猛地受力,裴衷被勒得眼前发黑,一时间竟有些呼吸困难。
裴衷像是只被猎人用钢丝绳套索控制住的大只动物,突突直跳的血管在绳子底下冲击着攥紧颈部的细绳。
他就快呼吸不过来了,但还记着练和豫的吩咐。
裴衷像剥香蕉皮似的,将对方被撞击得通红的阴唇用手分开,按着练和豫痉挛的腿根,依本能顶到了最深处。
他没像往常一样给练和豫缓冲的时间,刚进入对方的宫腔里,便肆行无忌地肏干起来。
他肏得越狠,练和豫勾着牵引绳的四肢便越无力,裴衷便能趁着对方沉浸在放浪形骸的高潮中时喘上一口气。
一旦他因着练和豫的哀求与啜泣而心疼地放缓动作,脖子上那根结实且毫无弹性的缰绳便会毫不迟疑地收紧,逼着他努筋拔力地求得一线生机。
为了最大程度保持精子的活性,阴茎与睾丸的温度往往要比正常体温低一到两度。
但在无休止地交合下,裴衷的阴茎温度渐高,甚至烫到练和豫受不住地向后缩。
“哥。”裴衷将往后缩的练和豫拖回来,就着正在喷射性液的穴口往里送,“再多叫我几次老公可以吗?”
别说叫老公,现在就是裴衷让自己叫他义父,被干得脑浆糊成一团的练和豫也会毫不犹豫的照叫不误。
前戏做的时间够长、吊起的胃口越大,使得练和豫的承受能力也有所提升。
平日里,做到这个时候他开始在骂裴衷了,可今天却总觉得怎么也做不够。
他们俩一直从天亮做到了天黑,一开始练和豫还能和裴衷打得有来有回,被肏狠了时练和豫还能不服输地夹回去,可精力同精液与性液的容量一样,毕竟是有限的。
“唔,好棒……”
练和豫没握牵引绳的那只手套弄了会儿射无可射、已经耷拉在小腹上的性器,又去摸那颗被裴衷揉得红肿的阴蒂,“还想射,怎么没有了……”
他用力地拽了把手里的牵引绳,将正在努力耕耘的裴衷拉下来接了个吻,在唇舌交缠之际喃喃道:“宝贝,你怎么这么乖?”
听着耳边裴衷那直抒胸臆、没什么花样的表白,练和豫满足到因欣喜而无尽地颤抖。
牵引绳有两端,一端栓住了将脑袋自愿伸进套索里的裴衷,另一端则绑死了绝对不给对方后悔机会的练和豫。
——说不上是谁离不开对方,又是谁掌握着主动权。
他们皆甘之如饴地沉浸在这段关系中,使出全身解数将这段看不见的牵引绳编织得越来越结实、繁复,直至将两人牢牢捆死在一块。
抵着宫腔底部射出的最后一股精液又多又浓,裴衷肏干的力道之大得几乎要把练和豫捅穿。
也不知道是被插到了哪里,抑或是今晚的快感实在是叠加到了令他难以承受的恐怖地步,练和豫在裴衷射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始全身痉挛,就连眼皮和嘴唇都在细密地哆嗦着。
他保持着同射精与高潮时别无二致的姿势,腰向上拱到了极限,阴茎与穴口向着空气中徒劳地射着空气。
剧烈痉挛的过程足足持续了三分钟,他被那强劲锋利的快感逼到了昏死边缘,好不容易才在裴衷耐心的安抚与亲吻下被缓缓拉回神智。
“……这干性高潮也太邪门了。”被搬到浴缸里做清理时,练和豫脸上那浑浑噩噩的表情还没完全消褪。
他精疲力竭地瘫软在裴衷怀里,任对方打理着自己身上的狼藉,哑着嗓子吐槽道:“像他妈坐电椅一样,现在我浑身都还麻着。”
罪魁祸首裴氏电椅认错态度良好,练和豫也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正下次这小子还是会做得这么凶。
将洗漱一净的恋人用被子卷成饭包以后,裴衷这才想起在阳台上饿了半天的裴夏。
小狗的听觉灵敏,它早在裴衷脖子上的铃铛声开响时,便将耳朵搭下来盖住了客厅里传来的高低起伏的吵闹声。
尽管已经饿得开始啃脚了,裴夏也不敢去打扰两人。
这是在宠物店时,稍微大一些的狗狗教它的——家里的人类玩摔跤的时候一定不能去劝架,因为人类只有通过玩摔跤,才能给狗狗们生出弟弟妹妹来。
有了可以保护的小人类,狗狗们才能正式晋升为有责任、有担当的“狗骑士”。
可他们也摔太久了吧!饿死狗了!
在含着爪垫眼泪汪汪的等待中,裴夏似乎闻到了熟悉的狗粮味。
它不可置信地转过身子,从狗窝上连滚带爬地栽下来,绕着裴衷的拖鞋转圈圈。
等待果然是有价值的。
由于主人今天的心情甚好,裴夏今天不仅吃到了最爱的羊奶泡狗粮,甚至还分到了半个香喷喷的幼犬罐头。
狗狗罐头好!
人类摔跤好!
第47章 一坛新醋
尽管经济环境逐渐向好,但劳动力市场的供需关系仍存在严重的失衡情况。
求职者将十几年埋头苦干换来的毕业证书与工作经历浓缩在一张薄薄的A4纸上,打印了几十份作为宣传页派发。可哪怕将自己明码标价出售,却也难找到一份符合自身职业规划、期望薪资、缴纳五险一金、周末双休、年终奖不打折的满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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