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今夜凌晨登陆,这会儿风大起来了。你去看看家里的窗都关好了没有。”季安渝推了推白牧川的手臂。
白牧川不太情愿地松开老婆,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将窗户全关紧了。
“都关好了,该关阳台门了。”
白牧川一把抱起季安渝,转身进了室内,用手背合上了阳台门。
半夜,风声呼啸,暴雨如泼。
可能是白天睡太多了,被风雨声吵醒后季安渝怎么都睡不着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抱着欧欧闻了闻。
季安渝:我儿子可真香啊!
季安渝抱了十分钟左右,还是没有丝毫睡意。
他松开儿子,转身抱住了白牧川的腰,凑到白牧川颈侧贴着嗅闻。
他能闻到淡淡的红酒信息素,但那点信息素根本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更多的红酒信息素。
他吻了吻白牧川的后颈,如愿地得到了更多的红酒信息素。
起初他闻到的大多是安抚信息素,隔了没多久,安抚信息素的量逐渐减少,最终全被求爱信素遮盖了。
察觉到白牧川醒了后,季安渝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小声道:“我想要安抚信息素,你快用安抚信息素哄我睡觉。”
白牧川搂紧季安渝的腰,“老婆,你的腰还疼不疼啊?”
“好多了,已经不疼了。”季安渝回道。
睡前白牧川给他热敷了一下腰,他这会儿确实感觉不疼了。
白牧川的手在他的腰上轻轻按揉了几下,又道:“老婆,欧欧睡着了,我抱你去侧卧吧。”
“在哪睡不是睡,为什么要去侧卧?”季安渝在白牧川怀里翻了个身。
“我想睡的不是觉。”白牧川在季安渝的后颈亲了一口,“是你。”
季安渝的心脏怦怦直跳,他自己都听见自己那响如擂鼓的心跳声了。
“呼噜噜……呼噜噜……”季安渝假装打起了呼噜。
“咳咳咳……”
被口水呛到了。
可能是他咳得太响了,欧欧翻了个身,呓语道:“Daddy。”
季安渝摸了摸欧欧的额头,“宝宝,怎么了?”
“爸爸。”
听见欧欧喊自己,白牧川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
紧接着他听见儿子道,“小气鬼爸爸。”
季安渝被逗笑了,戳了戳白牧川的腰窝,“小气鬼!”
白牧川将季安渝的手压过头顶,俯身逼近,“我小气?刚给你买了三千多万的车,你转头就忘了?”
“你对我是挺大方的。”季安渝满眼都是白牧川。
白牧川亲了亲季安渝的鼻尖,“对老婆当然得大方一点。”
“我对家人都挺大方的啊。那个长命锁是我妈特意给欧欧求的。欧欧有一阵子经常生病,我妈就去庙里求了这个长命锁。”
“她天天跟欧欧说这个长命锁能保佑他健健康康的。也不知道是玄学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欧欧后来身体素质好了很多。”
“毕竟是长辈送的东西,转送他人总归是不太好。”
季安渝侧头看了一眼儿子,“欧欧这么善良,这么可爱,老天爷肯定会额外照顾他的。”
现在想想,当初要不是欧欧长得跟他一模一样,又恰好被江野碰见了,他和白牧川可能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相爱。
欧欧简直就是丘比特转世。
季安渝看儿子的眼神太温柔了,白牧川吻了吻季安渝的眼尾,捏着季安渝的下巴迫使他看向了自己。
“老婆~~~”
“别撒娇!”季安渝点了点白牧川的额头,“谁家enigma大半夜的还吵着要……啊?”
“你家的。”白牧川张口轻咬了一下季安渝的指尖,“可不可以嘛?”
不得不承认,白牧川的道行实在是太深了,季安渝根本受不了他的撩拨。
“那…那只能一次哦。”季安渝比了个“一”。
白牧川将毯子裹在季安渝的身上,抱着人离开了主卧。
季安渝的后背刚触到柔软的床垫,白牧川就猴急地……
“等等,欧欧一个人在主卧,我有点不放心。”
白牧川折回去拿了季安渝的手机。
季安渝将连接主卧的监控录像打开后,用手机支架将手机支在床头柜上。
亲吻铺天盖地地落下,说好的一次又变成了两次。
……
最后,季安渝红着眼睛在白牧川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混蛋,你这样搞,我怎么吃焗海鲜和佛跳墙啊?”
“我给你煮粥。”白牧川温柔地吻了吻季安渝的额头,“江野把菜谱给我了,下次我给你做。”
季安渝想起之前白牧川还因为自己更喜欢吃江野做的菜而吃过醋,怀疑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白牧川歉疚地给季安渝抹了抹眼泪,“怎么会呢?”
季安渝气鼓鼓地道:“你就是故意的!你不想我去江野家吃饭。”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没控制住。”白牧川抱着季安渝哄道,“我下次一定控制好我的……”
季安渝吸了吸鼻子,“你还想有下次?一周一次,你已经透支到下下个月了。”
白牧川讨价还价道:“要不改成一周七次?可以分开用,也可以攒着用。”
“你还想攒着一次性用七次?”季安渝嗓音发颤,“你当我是充气的啊!”
第108章 引狼入室
“逗你的。”白牧川刮了一下季安渝秀挺的鼻子,“我哪里舍得?”
白牧川现在已经能从安渝的哼吟声里大概判断出他是累了还是疼了。
刚刚他听安渝的哼吟声透着委屈就匆匆结束了。
白牧川用湿巾简单地擦拭了一下,道:“我抱你去洗澡吧。”
“累了,不想动。”季安渝侧身抱着被子,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有这么累吗?不都是我在动吗?”白牧川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季安渝迷迷糊糊地嘟囔了几句,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洗澡的时候,季安渝软软地靠在他身上,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红酒味。
竟然比香草味还浓!
……
江野熬夜熬习惯了,今晚忽然失眠了。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了凌晨四点,脑子清醒得好像在蹦野迪。
躺着又睡不着,实在太煎熬了。
江野打开听书app,随便点开了一个鬼故事。
连接手机app的门铃响起时,江野吓了一跳。
意识到是自家的门铃响了后,他伸手开了床头灯。
江野:大半夜的,谁啊?
他家院子的门锁也是可视的智能门锁。
他打开摄像头看了一眼,只能看见一把黑色的伞。
“谁啊?”
家人和安渝都知道这栋别墅的密码。
他们也不会大半夜地跑过来找他。
难道是顾勋?
但他不是在医院住院吗?
这会儿这是刮风又是下雨的,他应该不可能蠢到从医院跑出来找他吧。
“你是谁啊?”江野问道。
对方没有回答他,只是一个劲地按着门铃。
江野披了件外套,跑下了楼。
外面的风雨实在太大了,门一开,劈头盖脸的全是雨水。
他撑开伞,步入雨中,伞在飓风骤雨中变了形。
那用金属制成的伞骨,随时都有断裂的风险。
江野躬身走到门口,透过铁栅门的缝隙看见了外面那个身形明显比自己还高的人。
很明显就是顾勋那大傻叉。
江野开了铁门,骂骂咧咧道:“你有病啊!大半夜不在医院待着,来我家门口按什么门铃?”
顾勋将伞往后撑了撑,虚弱地道:“很痛,睡不着。”
路灯下,江野看见这人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他又开始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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