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那肯定秦朝延的深谋远虑,结果听着听着就发现气氛不对劲了,因为对面原来跪在地上的那个小男孩慢慢站起来了,颤抖着坐在刘总腿上,竟然是要喂酒。
两个人嘴对嘴喂酒的那一刻,苏知乐的三观也跟着碎了。
十八岁的小男孩,面对一个都能当他爷爷的男人,这……这真的能下得去嘴吗?
苏知乐光是看着都觉得有点反胃,默默往秦朝延身上靠了靠,试图找到些安全感,结果猝不及防对上男人看过来的目光,他才发现两个人面前也有酒。
“我……我也……吗?”
他想问是自己也要这样吗,其实当然不是,秦朝延已经说了他跟那些人不一样,但他自己不懂是可以有特权的,原本秦朝延就准备套路他,他这样正中下怀。
“这是这里的规矩。”秦朝延贴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引导他,“如果不够合群,生意很难谈成,这也是我为什么以前不愿意随便找个人一起来的原因。”
他也不说让苏知乐这么做,就说可能会影响谈生意,苏知乐哪能听的了这个。
本来就是来帮忙的,当然不能拖后腿。
“那我……我也……”
他犹豫着不太敢动,秦朝延也不急,只是故意看向对面的那两个人,苏知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自然就下意识去学那个小男孩的动作。
本来两个人就是贴在一起的,苏知乐几乎整个人都在秦朝延怀里,硬着头皮学那个小男孩喝了一口酒,他的动作并不熟练,脸也红透了,刚面对面跨坐在男人身上就已经紧张得快窒息了。
这个动作太超过了,在他的认知里完全是伴侣之间才能做的。
秦朝延还是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脸上没什么表情,手却自然的搂住他的腰,把他从原本只是跨坐在自己身上,彻底变成两个人完全面对面贴在一起,呼吸都交缠着。
苏知乐紧张得睫毛都在颤,下意识去看他的眼睛,在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点类似于鼓励,又或者是包容的情绪,终于鼓起勇气吻了上去。
苦涩又有些甘甜的红酒在唇齿间流淌,根本分不清是在谁的嘴里,好像两个人一人喝了一半,但已经没人去在意这个了。
本来只是一个喂酒的,小心翼翼的吻,最后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缠绵的深吻,被教过到底怎么接吻,苏知乐几乎是本能反应,发现他加深了这个吻就下意识的配合着承受。
等到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他想抽身退开,却连头往后退都不被允许,一只大手强势的按着他的后颈,完全掌控着这一切。
苏知乐被吻得迷迷糊糊,努力分神去思考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因为做的不够逼真就会影响谈生意吗?
怕耽误正事,他又尝试一次退后没成功,就在心里确认了应该是这样,也就不再挣扎了,只想努力帮忙演好这个角色,一定不可以犯错搅黄了生意。
不然把他卖了都赔不起,已经欠秦家很多钱了,绝对不能欠的更多了。
而且……以前又不是没吻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这种事好像已经习惯了,会觉得不对,但不会有多排斥,只要有正当的理由就都可以接受。
秦朝延利用的就是这一点,所以才带他来这里,用外界因素逼他就范,光明正大的欺负他。
“难得看到秦总这一面,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心急的时候。”
身后传来一声调侃,苏知乐身体一僵,秦朝延也意犹未尽的放开了。
“这种地方,本来就是用来放纵的,不是么?”秦朝延语气自然的回应着,好像之前抱着弟妹热吻的人不是他一样。
十足的斯文败类。
别人都看得出来,苏知乐却不能,因为他对大哥自带滤镜,厚到堪比城墙,只觉得大哥又要演戏又要谈生意,好厉害也好辛苦。
中间又有几个人过来跟秦朝延打招呼,也说要换着玩什么的,都被秦朝延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了,苏知乐被他护在身边,安全感和信任度直线上升。
因为不管旁边的人做什么,尺度多大,秦朝延除了那一次喂酒,再也没让他做别的,严严实实的把他护在身边,不看别人,也不让别人看他。
那些被带来的“伴”衣服越来越少,做着各种各样淫.糜的事,他却是唯一的例外。
穿着整齐的西装,只要靠在大哥怀里就好,话都不用跟别人说。
苏知乐更确信了,大哥一言九鼎,说护着他就是会护着他,他也就是来演花瓶的,其实没什么难度。
场面越来越混乱,这场放纵欲望的宴会显然已经到了高·潮,对面的刘总开始抱着小男孩上下其手的时候,秦朝延起身要了个休息室。
明明说的是休息室,那个刘总的眼神却兴致勃勃,甚至有些猥琐。
苏知乐看得清楚,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老老实实跟着秦朝延,在侍者的带领下走到一个套房门口。
侍者给了房卡就离开了,还说什么“祝您愉快”,苏知乐直觉有些不对劲,果然,房门一打开他就明白了。
根本就不是什么休息室,更像是个……主题酒店。
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床头柜上面挂着的鞭子手铐,随处可见的各种奇怪“玩具”……
就算苏知乐没用过,但他也是个成年人,知道这都是尺度大到离谱的东西。
更离谱的是那张大得过分的床,上面竟然摆着一排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
其实他还是有点熟悉的,因为很像之前秦瑜让他穿的那件兔子套装,只不过这里种类更齐全,不止有兔子,还有猫咪、狗狗、狐狸……甚至是几块布条组成的女士内衣。
“大……大哥……”苏知乐吓得直往后退,他一点也不想待在这个房间里。
“生意还没谈完,从这里出去才能定下来。”秦朝延从后面托住他的后背,“该有的痕迹还是要有,总要做做样子,不然被发现是假的,以后我很难做。”
仗着苏知乐不懂商场上的事,他想怎么编就怎么编,不止不用打草稿,甚至都不用详细解释。
因为苏知乐很懂事,说了就会信,也不敢多问,怕给他添麻烦。
“可是……可是这些……”那些东西苏知乐都不太敢看,话也说得结结巴巴。
“别怕,不会过分。”秦朝延又是一副长辈包容又有耐心的模样,一边不容抗拒的推着他往前走,一边安抚他,“随便用几样东西做做样子而已,总不能让人看见我们进来时什么样,走了这些东西还是什么样。”
一直以来在他面前刷的可信度,还有做家长做长辈的好处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苏知乐对他完全信任,稍微犹豫一下就答应了。
因为他说了,只是做做样子。
他说苏知乐就信,甚至都没发现所谓的做做样子到底做到什么程度,完全取决于秦朝延,根本没有衡量标准,甚至连一句保证的话都没有。
两个人走到床边,猎物已经完全掉进了自己准备的陷阱,秦朝延还是不急不缓的,“乐乐自己看看,要动哪几样东西,你来选。”
大伯哥带着弟妹来到这种房间,对着一堆不可描述的东西,这件事本来就是不该发生也不合常理的,可他却一副自己很为苏知乐着想,很体贴的模样。
苏知乐的思路完全跟着他走,甚至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忽略掉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选了个看起来算是最正常的——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
“嗯。”
秦朝延眼里的期待和兴奋一闪而过,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抓住绳子打量着高度,微微皱了皱眉。
苏知乐时刻注意着他,立刻明白了他为什么这样,因为自己这个高度是够不到绳子的,躺着和坐着都不行,站着又太高了。
心知肚明应该怎么做的男人故意不说话,只是为难的看了他一眼,苏知乐自己就乖乖的往坑里跳,端端正正的跪在那了,“大哥,这样应该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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