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乘正就这样抱着他,看着他,看着他的珍宝。
陈清词显然也很开心,唇角弯着,眼底全是光亮,他主动在周乘正的唇上亲了下。
周乘正:“明天去领结婚证。”
陈清词声音明快:“嗯。”
周乘正:“洗澡吗现在?”
陈清词明快的声音变得轻了点:“嗯。”
周乘正抱着陈清词往楼上去,边走边亲了亲陈清词左耳,低声,“我买了新的耳钉。”
陈清词:“……”
这次回答周乘正的,是微微滚烫的耳朵。
第95章
六天没见,没吃到,再吃的时候,自然是要将自己和对方都喂饱才会罢休。
陈清词是早就被喂饱了,但周乘正的胃口比他大太多,他到后面都没有力气了,周乘正却仿佛才刚五分饱。
他实在震惊于周乘正的体力,让他在觉得舒服到头皮发麻的同时,又觉得男朋友实在太可怕了。
而且最后,周乘正还能轻轻松松抱着他去浴室。
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以前觉得自己体力其实蛮好的,但见识了周乘正的体力后,他觉得自己对体力好有了全新的认知。
他不禁觉得,周乘正以前对他实在是够绅士的。
不过,虽然被折腾的很累,虽然男朋友体力有点太好了,但……他还是很喜欢的。
毕竟,男朋友的技巧也很好。
非常享受。
凌晨十二点多,重新清洗干净的两人躺到了床上,新买的金色耳钉被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
陈清词觉得那都不能说是耳钉,而是一枚繁复的耳饰,戴在耳朵上的时候,耳廓从上到下缀上了细细的金链,因为很细,所以一晃一晃,耳廓上像有鎏金在闪烁。
周乘正帮他戴上的,戴的时候,让他坐在浴室洗脸池的长台上,周乘正帮他戴耳饰,他帮周乘正解衬衫纽扣。
戴好后,周乘正目光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将他抱了下来,让他面对着镜子。
陈清词看着镜子里,戴着繁复耳饰的自己,觉得有种异域感。
然后周乘正从后面环着他,开始帮他解衣服。
周乘正面对着镜子,帮他解扣子的时候,目光定定地看着镜子,还总低声哄他也看镜子。
正前方是宽大的镜子,身后是周乘正滚|烫的身体,耳侧是周乘正时不时的亲吻和低语,陈清词觉得,这样的场景,实在不能怪他脸皮薄。
周乘正总是能让他脸红心跳。
但……因为是周乘正,所以即便脸热到不好意思看镜子,也还是……很喜欢。
很喜欢。
从浴室清洗完,躺到床上后,陈清词主动抱住了周乘正,周乘正对陈清词的依恋,十分喜欢。
他忍不住又吻陈清词,然后看着他,指腹在陈清词的唇上轻轻摩挲了下,低声,“今天怎么这么会亲?学习过?”
陈清词霎时脸热,立即伸手,捂住他胡言乱语的嘴。
周乘正真的是,怎么什么话都说!
舒服了不就可以了,还非要问他。
周乘正就知道他会不好意思,他眼里压着笑意,看着自己耳尖微红的恋人,舔了下他手心。
陈清词:!
又来这套!陈清词不由捂得紧了点,不让他舔自己手心。
周乘正揽着他腰,将人往自己这边压近了点,滚|烫的身体挨着,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陈清词感觉自己被他目光摄住,心底颤了颤,耳朵愈发热。
即便交往了三个月,即便各种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但看着周乘正这张好看的脸,还是会脸热,会心跳不受控地跳快。
尤其,周乘正这会用这种专注的,略带了点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他根本完全抵抗不住。
他真心地觉得,周乘正是男狐狸精。
他的手,不由就松了点力气,他盯着周乘正,小声道:“没有学。”
周乘正将他手抓住,拿开,他被周乘正看的,也没了反抗的心,就任由周乘正将他手拿开。
周乘正又亲他,声音很轻,像跟他说悄悄话,“那怎么进步这么大?”
陈清词最后打算破罐子破摔,故意用不太在意的语气道:“次数多了不就会了。”
周乘正很轻地“啊”了一声,那语调,听起来怪坏的。
憋着坏的人,跟陈清词蹭了蹭鼻子,低声:“这么有天赋。”
陈清词:!
这都说的什么话啊!
但每次都被周乘正逗,陈清词才不想又被他逗的落荒而逃,他下意识就红着耳朵,眼睛微微睁圆,看着周乘正,“没你有天赋。”
周乘正听了,没一点脸红,反而有点被逗笑,他轻声,“你这是在夸我。”
陈清词:……!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单纯只是想不落下风,可没想到这是夸奖!
但……好像真的是夸奖。
陈清词抿了抿唇,最后放弃跟周乘正比流氓,他根本比不过!
“睡觉。”他说着,有点脸热地转过身,背对着周乘正。
周乘正也没将他立即掰回来,而是顺势,就这样从后面环住他。
然后薄唇贴在他后颈,手有点不安分。
后颈本来就挺敏感的,周乘正这样吻着他,手还乱动,陈清词肩头不由轻轻颤了下,他身上再次泛上细细密密的酥麻和热意。
他感受着周乘正的吻,然后耳根微红地轻声道,“睡觉了,周乘正。”
周乘正在他后颈咬了下,有点疼,但又不会过分,陈清词觉得那种细细密密的痒,从后颈爬遍了全身。
他很轻地“唔”了一声,“别咬我。”
说的是别咬,但那声音听起来可真没说服力。
周乘正又咬了下,比刚才又重了点。
陈清词轻声:“周乘正!”
话音刚落,就感觉周乘正揽着他的手臂略略用力,力气有点大,将他跟周乘正牢牢贴着,他听到周乘正有点不满地道:“叫我什么?”
周乘正不喜欢陈清词在床上,还总是叫他名字。
下了床,陈清词喜欢叫他名字,可以,但在床上,他想要更亲密的称呼。
周乘正说着,手落在陈清词的睡|裤上,然后陈清词感觉真丝薄被的触感落到了皮肤上,同时贴住的,还有周乘正略带薄茧的手。
陈清词的后腰不受控地激|颤了下,他下意识想躲,但力气又没周乘正大,被周乘正牢牢抱着,根本动不了,于是他立即认怂道:“老公。”
说着,又不由轻轻“啊”了一声,然后声音有点急,“别捏我,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我工作了一个晚上,到头来你叫我名字,还说我小心眼?”周乘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起来是有点生气。
陈清词听着,却不担心他真的生气,只是觉得耳热。
他不由地心想,什么工作,周乘正真的是,明明自己享受的很。
但要说周乘正没有在“工作”,好像也不太对,确实也算是体力工作吧,毕竟一直都是周乘正在出力气。
他想着,轻声,“老公。”
声音比刚才要软很多,像是撒娇,像是哄人。
他说罢,又红着耳朵,继续用刚刚那种语调,道,“老公,睡觉,好困了。”
周乘正抿唇,要说陈清词很会,但陈清词在很多方面都很青涩,但要说陈清词不会,可陈清词又总是能一两句话,将他吃的死死的。
比如现在。
陈清词用这种语调跟他说话,他几乎就完全拿陈清词没办法了。
他太吃陈清词的撒娇了。
“这样睡?”他没再捏陈清词了,将陈清词的睡裤重新拉了上去好,然后温声道。
陈清词眼睛眨了眨,用行动回答了,他又转了回去,面对着周乘正。
他看着周乘正,小声:“这样睡。”
周乘正看着他,不由就笑了,性格使然,他唇角上扬的弧度不大,但看得出很开心。
他起身,关了灯,然后在黑暗中,重新抱住陈清词,在陈清词唇上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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