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家买的就是个放心,所以花着也高兴。
这次在人民医院附近踩的是小区住宅,直接秒杀了周遭其他开方商,于望舒问:“虽然医院挪到那,周围的房子都涨价了,但是碧波园的房价……”不说在京都了,在其他城市也不是普通家庭能消耗,它本身走的就是高级路线。
徐璈当然听懂了:“所以程昱没用碧波园这三个字,这次改了一个名字换了另一套方案,这次回来一是看看他们办的怎么样,二来就是参加杜大磊的婚礼,三,我没记错的话,程昱和郑政就是8月份认识的。”
于望舒垂着头:“程昱还真是个情种,今年大磊也奔三那四舍五入都快10年了。”
“既然不懂的话就别想了。”徐璈拉着他就要走。
于望舒说:“我还差20分钟。”
徐璈把手放在他肚子上捏了捏,淡淡道:“减下去就行了。”几乎是把人拖着离开,在换衣间关上门,于望舒的手还没摸上自己衣柜就被一股外力压在门后,头顶投下一阵阴影,嘴唇就被堵住了,带着狠劲的咬能感到一丝血腥味,热情掺杂残忍的法式舌吻吻到舌尖都在发麻,于望舒闭着眼,腰那也被人捏了,“嘶——”刚出声又被堵了回去,他觉得这人有毛病,满脸通红的去推他还得压低声音别让外面的人听见,但他忘了以往的那些经历。
两人干柴烈火在换衣间一下子就烧起来了,偏偏于望舒还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徐璈突然发春?
男人把怀里人吻到只能哼哧哼哧喘气才放开,下半身贴在一起有些东西不言而喻,过了好一会,在热的能熏死人的环境里,徐璈惩罚似的咬上于望舒的嘴,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颜狗。”
于望舒蹭了蹭他,表示真的很难受,脸和脖子红成一个色儿,他说:“他没你好看。”
“求我就帮你。”
“操……”
二十分钟后,于望舒灰溜溜的从换衣间出来,徐璈面不改色的跟在后面衬得他像是被抓的犯人,本来几分钟就能搞定的事硬生生拖长好几倍,徐璈是故意的。
“你真不怕别人发现啊,有病。”
男人还是摆着无所谓:“你太杞人忧天了。”说着用手捻了捻对方通红的嘴唇。
于望舒眨眨眼想到这只手刚刚做了什么,立马呸呸呸。
在车上他和于妈视频通话,亲麻的舌头吐字不清,嘴唇也像是破了皮干疼,于妈单独发了条短信,内容是:真不害臊!
丢人丢到亲妈面前,于望舒脑子都变得不太清晰。
对于锻炼这件事,杜大磊笑着说不可能,但看到于望舒真把肚子瘦下去后立马给了大拇指,恰逢开学季,他暑假忙着健身居然还白了一点,王维然这小子暑假旅游晒黑几度,一口白牙比钻石还闪,开学那天勾着于望舒脖子:“叔叔,我怎么感觉你过完暑假变年轻了。”
技术宅推了推眼睛,目光如炬:“受到了爱情的滋润,你说能不年轻么。”
“你们还真是……”于望舒让他们离自己远一点,摸着脸怀疑说,“可能是一白遮三丑,健身提高气质。”当然了,被夸年轻他很高兴,这人一上了岁数就怕别人说老,就像女人过了26岁就怕别人指着自己眼睛,即使不说话都觉得是在提醒自己有眼角纹。
“大三了,大家好好努力啊。”
“大三了,开始愁出路了。”王维然突然感叹,“于叔你都是工作党了。”
于望舒听着那声叔叔就燥的慌,“工作党怎么了,现在还不是和你们一起在上课。”
“乔心怡。”
“乔心怡。”
于望舒从三人互怼的场面中抬起头,看到隔壁班班长举手:“老师,乔心怡转校了。”
全班哗然。
乔心怡,于望舒觉得耳熟,想了半天不就是拿水的女生么,粉红宿舍里的一员。
“于叔,你暑假不会没看班级群吧?”
于望舒心里纳闷,点头说:“没看啊,又没什么大事,怎么了?”
“靠你真是错过了大戏。”王维然咬着笔帽立马端着说书先生的范给他科普。
于望舒知道真相吓得差点给跪下。
“乔心怡暑假申请留校,手续全的确是没什么大事,但大家谁也没想到长得那么好看一个姑娘居然喜欢sadomasochism。”
于望舒把笔扔了过去:“装什么逼。”
“成成成不装了,她喜欢SM,暑假和一个老头玩的也算是包养吧,本来是养在老头的一套房子里结果被他孙女逮住了,孙女告诉女儿然后这事就闹到老太太那了,一大把年纪还玩得这么新潮,于叔你说这事6不6。”
“挺牛逼的。”
“被发现的时候,她被锁在铁笼子里,手脚捆得严实挣脱不开,该塞的地方塞住,该绑的绝对不少。”
于望舒好奇:“你们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在现场?”
“没啊,当时老头的老婆、女儿、孙女去的时候拍照了,然后她在粉红宿舍不招人喜欢,这事就传出来了,照片流出来就成了实锤,所以她这学期就不来了。听说老头护着她继续被包,家里人没办法的。”
于望舒想不通好好的人怎么会去喜欢SM,太阳穴跳着,他说:“看你形容的这么详细,全校皆知?”
“我可没乱说,就是今天告诉了你而已。”
于望舒抬头看了看周围,做了个扯拉链的动作,并没有打算把拿水的事说出来,人各有志,自求多福。
开学前几天被乔心怡的消息刷屏,程昱回国和杜大磊的婚礼加在一起,他也没有闲工夫去理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程昱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郑政扫墓,于望舒还记得杜大磊给的小照片,郑政笑得十分腼腆正是最纯粹的年纪,杜大磊要结婚不会不通知她这个挚友,墓碑前放了一盒外观精致的绿豆糕,还有一束有些凋零的玫瑰,照片的人依旧是笑得最纯粹的年纪,外面的人却不是了。
这天下着小雨,阴沉沉的天色和卷着湿热的风,让人感到浑身不适。
“他每次都来的比我早,难为他还记得郑政喜欢的东西。”
“有时我也在想,要是当初我建议郑政考虑程昱,是不是就不会在一起了,那时年纪才多大就想着这个,心智都尚且不成熟何来的坚强去面对,郑政只要再坚持一天就可以了,但就错在了这一天。”
于望舒看着毛毛小雨,笑了一下:“老师总是喜欢根据结果推论原因。”
“我妈妈想要我去做高中老师,我不想去,我说高中的日子太苦了怕提前熬成黄脸婆,其实最不想见着的就是这个年纪最丧心病狂的学生,但无论在哪都有令人匪夷所思的人,是我没看清这个社会。”
不等于望舒回话,杜大磊蹲下身摸了摸玫瑰,语气像是情人间的呢喃:“郑政,你知道不知道,那个贱人毁容了,身败名裂,她没有因为当年的错而感到抱歉,我也没法爽快的捅死她。”
于望舒默默的站在旁边,那个女人被泼了硫酸,在晚上又是在摄像头死角,没人知道是谁泼的,或许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去戳破,他于望舒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非要深究其结果。
因为在这个社会上,做好人都不一定能得到好报。
出了墓园,杜大磊又回到之前豪气的女人形象,捅了于望舒一肚子说:“行啊,真把身材练出来了。”
说到这点,于望舒内心颇为骄傲,自豪的小尾巴竖起不用再夸了。
“为了你的婚礼,我时刻准备着。”
为了婚礼,李磊在京都全款付了套复式带阁楼房子,这种豪爽让于望舒看着也想花钱,所以他第二天去买了车,小康水准,买回来的当晚就有点肉疼觉得可以给老大它们买很多玩具和吃的。
徐璈坐在床上看书,闻言憋笑:“那我就先替老大它们谢谢你了。”
于望舒把头埋怀里的老大身上蹭蹭:“不谢不谢都是一家人。”可惜他刚从跑步机上下来一身臭汗,老大和他主子一样有点洁癖,死活不让亲,小声吐槽一句,结果就听身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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