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多喝点,多喝点就乖了。”闫嘉树又给楮舟递了一杯度数高的,别人喝醉发酒疯,楮舟喝醉特乖!
楮舟握着就被乖乖的吨吨喝完:“闫答应,接着上酒。”
“凭什么我是个答应!”闫嘉树不爽。
陶璇一个肘击过去:“没看见崽好不容易高兴点吗?”
“我看楮舟一直都很开心,从进来到现在,笑就没有停过。”闫嘉树净说老实话。
陶璇:好像也是。
论裁到公司大动脉是什么感受,她算是在这里见证到了。
她从收到楮舟被开的消息到见到楮舟的中间想了各种方法努力让楮舟能够开心一点,结果见到本人时,他跟个没事人似的叫自己去喝酒,让闫嘉树过来之前先把楮鱼鱼放到隔壁奶奶家玩一下。
进了酒吧就开了瓶高度数的庆祝自己脱离苦海,一问到奖金的事情楮舟就豪气的回答只是时间的问题,他手里现在接了几个项目,他是那种灵感来了一晚上能干几个初稿的人,然后一起给甲方发过去,楮舟在这个公司待了两年,公司合作的甲方都十分依赖楮舟的,不夸张的说,没有楮舟的技术,根本不可能拉到这些甲方过来合作。
“还得是咱们舟舟,有才有颜!给姐姐亲亲~”陶璇溺爱般的想要抱抱楮舟,楮舟听到前面几句还挺开心的,嘿嘿笑了几下,只是等陶璇要凑过来的时候嫌弃的一把把人推开了,跟炸毛的小猫似的。
后面楮舟听话的又喝了很多,只是话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嘿嘿笑着听自己的两个好友来骂刘部长和梅喆茂,骂得越脏他笑得越开心!
骂着骂着两个人也上头了,没有时刻盯着楮舟。
“诶,等等,楮舟呢?”闫嘉树瞥了一眼旁边的空位置。
!!!
楮舟香饽饽不见了!还是在酒吧不见的!
第23章 夺少?
此时的楮舟并没有在酒吧里,而是觉得闷,一个人晕乎乎的走到了外面,在树下的椅子上乖乖的坐着,他双手耷拉在腿上,眼睛缓慢的眨着看着车流。
好晕,好想回家..
刚刚他出来跟闫嘉树他们说了吗?
楮舟皱着眉头,脑子里是一堆浆糊,不记得了,再打个电话吧。
闫嘉树电话多少来着?
楮舟皱着没有想了半天,脑子里浮现了除了一串熟悉而又陌生的数字,不管了,就你了!
楮舟带着莫名的自信和抽盲盒的决心点了下去!
宋凛玉回国之后就没有停下来过,虽然只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堆积的工作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就在今天中午之前才结束了最后一场季度会议。
“宋总,需要给您订餐吗?”秘书问道。
“不用了,我去办公室休息一会,你别叫人过来打扰。”宋凛玉很累,尽管他知道自己肯定睡不着,但是躺着成了他另类的休息方式。
秘书前脚刚走,宋凛玉放在抽屉里的私人手机忽然响了,宋凛玉愣神,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寥寥无几。
宋凛玉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是国内的电话,但是没有备注,是一个陌生号码。
楮舟电话打过去足足响了三十多秒,正当他要放弃的时候,对方显示接通了,他先是听见了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而后慢慢归于平静。
“喂?来接我。”楮舟见对方迟迟不说话,自己先开了口。
“嗯,你在哪?”冷冽低沉的声音通过电波传到楮舟的耳边。
小醉鬼愣了老半天,闫嘉树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合他的口味了?
“我就在酒吧外面的椅子上,有蚊子,痒!”楮舟白皙的皮肤上已经被叮了几个大包难受死了,他的皮肤比一般人要敏感很多,对任何东西的感知能力都要比别人强烈,所以他被叮一下相当于被蚊子plus咬了。
“别抓,出血了你又要挨痛。”宋凛玉的声音平静中带着几分战栗。
“但是难受,”楮舟眨眨眼睛,忽然红了,工作没了,奖金没了,就算他能要回来,这种感受也很不好,就像是五年前那个自己变得一无所有的样子。
他讨厌这幅窝囊样子!
“难受~”楮舟狠狠吸了一下鼻子!
宋凛玉心脏都被狠狠的揪了一下,楮舟认错人了,可是只有认错人,他才会觉得这样的楮舟才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人,会无底线的撒娇,会跟自己说实话。
“怎么了?跟我说,我来解决。”宋凛玉扶着办公桌看向外面的景色,漠然的眸子里浮现起一丝生气,明明离开之前他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插手楮舟的事情,但是他似乎高估自己了,听到楮舟带哭腔的声音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呵,”楮舟忽然冷哼一声,怒从心起:“闫嘉树!怎么了!怎么了!我都说了一晚上怎么了,你丫就是没听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晚上你眼睛不止瞅了隔壁桌小姐姐三次!我看透你了,就是这么对待哥们的是吧!你别来接我!我自己回去!”
楮舟气呼呼骂道,站起来就准备挂断电话,结果没站稳,身子一歪,人就朝着绿化带倒去。
“哎呦!祖宗,我但凡晚来一秒钟你就睡绿化带去吧!”闫嘉树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楮舟。
楮舟狐狸眼瞥了闫嘉树一眼,然后,
“哼!”
闫嘉树:???
“哟,小祖宗这是又在给谁乱打电话,喝醉了人乖手还听不老实的,挂了。”陶璇捡起楮舟的手机随手挂了电话。
宋凛玉听着手机里响起的三声忙音,指尖却是忍不住的颤抖。
楮舟又梦到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是他很不愿意回忆起来的他跟宋凛玉的过去。
半夜三更,他晕乎乎的回家,唯一残存的理智然后他不敢贸然爬床,只能躺在沙发上睡觉,结果没睡多久,他就感觉到有一双手臂将他托起,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楮舟,几点了?”楮舟迷迷糊糊睁开眼,宋凛玉站在床边,穿着一件舒适的居家服,嗓音微冷,上衣敞开着,可以看见隐约的腹肌。
楮舟:吸溜吸溜~
只是他的手还没有摸到想摸的,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点。
他看见那双银灰色的眸子里带着丝丝寒意。
“去个酒吧而已,你管不着~”楮舟说出来自己都心虚。
宋凛玉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去拿放在床头柜的备用领带,一副你随便说,停手算我输的模样。
楮舟顿时吓得直接破音:“宋,宋凛玉放开我!”
宋凛玉看着人冷冰冰,但是在床上十个楮舟都玩不过他,楮舟每次犯错最害怕的就是宋凛玉来真的!
宋凛玉仍旧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扣着楮舟的双手放在枕头上,然后另一只手十分熟练的用领带将他手腕束缚住,全程不超过十秒钟。
“宋凛玉!不对,哥,我错了,我以后绝对早点回来!哥,饶了我!”楮舟就那么点酒精都被吓得挥发了,可怜巴巴的红着一双狐狸眼求饶。
宋凛玉紧绷的嘴角稍微放松了些:“只是这样?”
!!!
老王八!老禽兽!
楮舟吓得泪汪汪的说道:“呜呜!我错了,我就想向我同学证明我不是夫管严!我已经二十一了!我也是要面子的!”
在国外,自由是非常日常的用词,特别是楮舟这么大的学生,人权和自由几乎是家常便饭,再加上楮舟正值叛逆期。
宋凛玉松了些力道,半坐在床上用昂贵的睡衣给楮舟擦可怜巴巴的挤出来的鳄鱼泪。
“楮舟,自由并不代表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中,现在是凌晨三点,你要知道这个时间点在这个城市多有么危险,特别像你这种,”宋凛玉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楮舟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宋凛玉顶着天菜脸欲言又止的模样,他藏在卷发后的耳尖微微发红。
“我知道错了,哥,松开皮带吧,我想亲亲你~”楮舟又乖又软的祈求道。
宋凛玉这次因为生气,比往常多坚持了十秒钟,然后,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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