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珩没吭声,他并不相信池望嘴里的话,他只是嘴巴很会说而已,胆子其实很小。
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相信。
谢司珩置若罔闻。
然而就是他这样的态度,误打误撞地让池望更执着了,他兴冲冲地转了个向,面对面地跟谢司珩接吻,一边接吻,一边学着看到的日漫用奇橙的姿势坐下去了。
谢司珩瞳孔猛缩,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见池望嗷地一声,跳开了。
谢司珩:“……”
他伸手去开了灯,池望捂着屁股拱在床上装死。
谢司珩拿被子盖住他光溜溜的腰线,将池望的脑袋扶起来,看见池望眼睛水汪汪的像两片荷包蛋,无声地流着眼泪。
谢司珩:“……”
他无声叹息,声音沙哑地说:“不能直接进去你不知道吗?要扩张的。”
池望:“……”
他哪知道啊,漫画里不都“噗”的一下直接进去了嘛?
第91章 学长,你怎么叫声声啊
池望的痛觉其实是很迟钝的,所以他能感觉到疼痛,说明伤得不轻。
谢司珩自然也疼,但硬度很好,所以感觉倒是还好。
他想看看池望的伤口,但看池望这羞愧难当的模样,就知道不适合,所以只能先起身去找药。
池望趴在床上,人倒是冷静下来了,现在只觉得好尴尬啊,要被自己糗昏过去了。
他想问自己,咋想的啊?
那啥上头了就开始闹腾了。
之前还怕得要死,不想谢司珩放进去呢,现在怎么就敢了?
池望现在是真的明白了为什么黄赌毒黄排前头了,石乐志了都。
谢司珩拿了药膏过来,问他:“你自己擦还是我帮你擦?”
池望:“……”
你这说的,我能让你帮我擦吗?
池望一脸忍辱负重,说:“我自己擦。”
谢司珩把碘伏和软膏给他,池望下意识想问什么,谢司珩打断了他:“问了医生,可以用这个。”
池望才接过来,龇牙咧嘴地穿上睡裤,被谢司珩扶着去浴室。
进浴室的时候,池望忽然想起什么,说:“不对啊,那次在酒店我们俩睡了,我屁股也就肿了,也没伤到这个程度,你不会嗑药还能给我扩张吧?”
“……”谢司珩:“当时我吃了安眠药。”
池望:“……”
感情他们俩都没印象啊。
行吧,就当谢司珩天赋异禀了,都嗑了两种药还能记得给他扩张。
谢司珩送他进浴室后就出去了,池望趴在椅子上准备给自己上药。
倒是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池望手指摸索了一会儿,伸到前头一瞅,果然有血。
池望回忆了一下进到哪儿了,起码坐进去半个,难怪会伤到了。
先上一层碘伏,再上软膏,处理完了,一瘸一拐地出了浴室。
看见谢司珩站在门口等他,目光和谢司珩那双乌黑眼瞳对上,整个人又挠地一下烧了起来。
谢司珩扶着他上床,屁股都没敢着床,翘着翻了个身,侧着躺下了。
谢司珩重新关了灯,池望才嗡声嗡气地说话:“下次你帮我扩张一下,这样总行了吧?”
谢司珩顿住,万万没想到还会有下次,他低声问:“你不怕?”
池望嘀咕道:“我怕,那你能让我放进你屁股里吗?”
谢司珩声音很严肃地说:“……唯独这个,不能答应你。”
池望:“……”
看看,他就知道,谢司珩看着怎么都不可能被他上的,他总觉得自己摸一下谢司珩的屁股,他都要不高兴。
这样想着,池望伸出狗爪,摸索去摸谢司珩的屁股,刚摸一下,就被谢司珩抓住了手,声音仿佛都严厉了几分,“不行。”
池望被他这么一抓,反而乐了起来,果然不行,他就说男人的屁股跟老虎的屁股一样,都是摸不得的。
也不纠结了,很自然地说:“既然你的不行,那就只能我躺了嘛,趁着还没到孕晚期,我们可以同房一次试试。”
谢司珩:“……不用,我没那么饥渴。”
这是真话,谢司珩虽然偶尔会说些出格的话,但也真的没有那么迫不及待。
池望用着清亮正直的嗓音说:“你不渴,我渴啊。”
最近越来越躁动了,其实现在也有点,但被打断了,就算了,池望独自忍耐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热意。
看些漫画也能缓解几分,但池望更喜欢肌肤相贴的感觉。
这样想,其实放弃一部分坚守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如果不抓住这个时机,后面几个月,坐月子一个月,起码有三个月是不能跟谢司珩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的。
池望越接近孕晚期,脑子里废料越多,也越好奇那天晚上怎么搞的,才能把他搞怀孕。
池望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有点遗憾那天睡得太死,意识全无,他一点都没有体会到。
光是想想,都觉得脸上发烫了。
感觉自己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根本不像是他,要知道他之前连自给自足都是极少的。
结果现在成这样了,池望觉得这个变化真的挺恐怖的。
池望唾弃自己几秒钟,随后选择了安详躺下。
勇敢的人,先享受x生活!(x)
不过现在出师不利,只能择日再战了。
池望直白的话语,把谢司珩给崩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等你好了,再说吧。”
池望嘀嘀咕咕的,“那得快点了,马上就孕晚期了。”
谢司珩:“……嗯。”
*
池望因为这一坐,结结实实地养了好几天。
就算他耐疼,那儿的神经总是敏感的,所以该疼的还是会疼,就是可能没那么疼。
养了一周,在和谢司珩父母见面前,总算养利索了。
第一次见面,总要穿正式些,但穿西装什么的,又太正式了,不符合他这个年纪,也没有必要。
池望头一次觉得有点手足无措,还是谢司珩说:“随便穿,不用太在意。”
谢司珩自己都穿了一套很休闲的便服,还是那件黑色的高领打底衫,外搭一件黑色风衣,整体都很黑,很沉。
池望心里腹诽,乍一看像是出殡的。
不过还是很帅。
他觉得谢司珩真的特别适合穿黑色系列的衣服,显得更他皮肤更加冷白,有一种很矜贵的感觉。
什么狂乱的贵公子(x)
既然谢司珩穿得跟出殡似的,那他就得穿鲜活点的颜色压一下了,不然会像是两个出殡的。
于是池望穿了一身白,白色卫衣,白色毛绒裤子,白色球鞋。
等等,不对劲。
虽然不像是出殡的,但是很像黑白无常(x)
池望:“……”
池望默默地脱下衣服,重新搭配。
挑了大半天,最后挑了件红色的卫衣,宽松的米色毛绒裤子,白色球鞋。
出门前池望又觉得头发长了,赶紧又开始铺塑料皮,给自己剪头发。
谢司珩:“……”
他觉得池望太紧张了。
在心里思忖着告诉楚青他们是不是太早了。
但转念一想,也是时候了,再晚就是孕晚期了。
池望把自己长长的头发重新剪成微分碎盖,但一照镜子,又觉得把自己给剪得年龄莫名-2,看着就跟高中生一样,拿着剪刀的手不禁又咔嚓剪了几下,这一下一剪,把刘海给剪毁了,池望“嗷”了一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谢司珩看得心惊胆战的,伸手拿过了他手里挥舞的剪刀。
池望都没留意,使劲看镜子,确认自己把头发剪毁了,感觉天都塌了,他头一次把自己头发剪毁了。
“……”谢司珩建议:“可以戴个帽子。”
池望捋自己头发,把头发捋到脑后,蓬松柔软的头发很快就翻了回来,“不行啊,戴帽子见了人不得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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