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声吻了吻冉小然的手指示意他继续。
“你说延迟射精是我要学习很久的内容,你还说怎么教我都学不会,”冉小然用手指轻佻地抬起洛声的下巴,目光里流露出挑衅,“我也很想知道,大名鼎鼎的控射师Hush,到底能坚持多久才射精呢?”
冉小然抚摸洛声脖颈的手微微用力,面上笑得无害:“洛声,你最好让我满意,不然我就把控射师Hush早泄挂到你的推特上。”
洛声看着冉小然闪亮的眸光,里面有狡黠的灵动,还有报复后的爽意,就差高声歌唱翻身做主人了。洛声无奈地笑了:“宝贝,你的报复心还是这么强,对我也不能优待一些吗?”
冉小然按住洛声的嘴唇,很无情的样子:“就因为是你,才不可能优待。”
“好。”洛声有些头疼,预感到冉小然肯定会往折磨他的方向去,但他毫无办法。
冉小然伸手去解洛声的裤子。
“等等,”洛声说,“开始前先给一个吻。”
冉小然皱了皱鼻子,表示有点不满,他以前可不敢提这么多要求,但念在洛声是第一次被控制且只给他一个人控制,这个要求也在合理范围内,冉小然思索片刻,搂着洛声的脖子低头和他缠吻了一会。
终于到控制的正题。
洛声的裤子没有完全脱掉,只把西裤敞开将阴茎从内裤里拿出来,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炽热、坚硬,龟头的形状很饱满,昂扬上翘着,呈现出熟透的肉红色,茎身上环绕着起伏的青筋,洛声阴茎的颜色不深,少去了些许的狰狞。冉小然心想,人帅就算了,鸡巴也长得这么漂亮。
这时洛声调笑着开口:“然然,知道步骤吗?需不需要我提醒你?”
冉小然慢悠悠地往手心倒润滑,不理会洛声的揶揄,润滑浸湿手掌之后,冉小然猛的一下握住洛声性器的根部用力收紧,洛声猝不及防被刺激,低哑地喘了一声,这时他听见冉小然说:“我把那句话还给你。”
“在我做主导控制的时候最好不要惹我,我报复的方法有很多。”
洛声又疼又爽,冉小然说完后他偏过头忍不住笑了。
有样学样。
学的还挺像。
冉小然左手掐着洛声阴茎的根部,右手攥紧顶端形成密闭的空间,以掌心摩擦龟头,动作间润滑被挤压,随着他的手发出粘稠的水声。
开始做控制之后冉小然就坐在了洛声对面的位置,身高的压迫下去了,洛声垂眸看着冉小然做控制时专注认真的神情,他有些散漫地提问:“土豆骗子老师,请问要延迟多久才算达到了你的标准呢?”
闻言冉小然出现了短暂的迷茫,其实自始至终洛声都没有对他做过硬性标准,所以冉小然也不知道真正的延迟射精到底要多久,他参考了一下以往的经验,说:“半小时吧。”
洛声哑笑:“好,谢谢老婆。”
他还以为冉小然是冲着两个小时去的。
表现的那么张牙舞爪,落在身上的却是软乎乎的肉垫。
洛声那一个称谓无比自然地说出口之后,冉小然显而易见地愣住了,过后他恼怒地瞪着洛声,但脸很红:“请不要打扰控射师的思考,我要专心!”
见洛声答应的那么痛快,冉小然就想半小时对他来说肯定太简单了,他又改口:“不行!半小时不行,要一个小时!”
洛声说:“然然,控射师最忌讳的就是出尔反尔。”
冉小然一下被打到软肋,因为他也是第一次做控制者,在此之前洛声也没教过他该怎么做,可以说他什么都不懂。这方面洛声肯定更有经验,他说的肯定是对的,但冉小然还是要小倔一下,他佯装怀疑地问:“真的吗?”
洛声说:“假的。”
意识到又被洛声戏弄了,冉小然一下恼羞成怒,攥着洛声的阴茎做起了快速控制。
洛声靠在束缚椅上,面上带着无奈的笑意,眉头微微皱着,是痛出来的,但他又拿冉小然没办法。
相比来说做控射师的要求会更高,不只是为了满足自身的控制欲,更要对被控制者的身体状况负责。一个成熟的控射师是时刻掌握被控制者的生理本能,在欲望平静时将它激化,翻涌时让它平静,最考验控射师的就是手上的技术,要让被控制者的爽感和痛感相互矛盾反复冲突,而不是单纯的痛感。
冉小然现在就算得上是生搓,洛声疼的整个人都平静下来了。
“然然,做控制不是单纯地给直接力量,是有轻有重的。”洛声不得不下场指导,“要给多少力道,是从阴茎状态判断的,控射就是从临界点突然降下来,再由人为带领慢慢攀升到临界点。”
“然然,你有点心急了,多感受我的状态,好吗?”
冉小然似懂非懂,他只知道他好像让洛声很不舒服,冉小然顿时愧疚:“洛声,我是不是做的很不好啊?”
洛声以目光鼓励他:“我说了,我会教你。”
冉小然过意不去,就倾身向前吻住洛声的嘴唇,主动把舌头送上去给洛声吮咬,察觉到洛声的呼吸有些急促,冉小然仰起头轻声问:“好点吗?”
洛声贴贴冉小然的额头:“嗯,好多了。”
冉小然也意识到,他一味地逞强的话,洛声会不舒服,他也不好受,于是在之后冉小然选择听从洛声的指导进行控制。
“然然,这时候节奏就可以快一点,对,good boy。”
“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做的吗?抽离控制时要在离开的那一瞬间给力量,这样龟头都会被刺激到。”
“摩擦时重时轻,而且可以用不固定的频率,要让被控制者永远都猜不到你的下一步。”
经由一番教导,冉小然的初次控射算是有了点门道,他也终于能体会到洛声在做控制时的心理爽感,因为他轻轻一个动作,被控制的人就会蹙眉、喘息,甚至闷哼出声,肌肉细微的颤抖和胸膛的起伏。
原来掌控欲望真的有瘾。
洛声的状态远没有一开始的从容,在凌乱的气息中,他还有闲情逸致跟冉小然聊天:“第一次见面那个晚上你跑了之后,我回到家看到你改了土豆骗子的网名,心里有点不好受但更多的是想笑。”
“然然,你真的好可爱。”
冉小然心绪一乱,手也抖了,失误地掐了洛声阴茎一下,洛声当即仰头喘息,平复着快感的翻涌,阴茎在冉小然手里变得更红。
“洛声,你想射了吗?”冉小然问。
其实冉小然能感觉出来,洛声的状态距离射精还有一会,而且冉小然从一开始就没指望他那拙劣的控射技术让洛声失控,可是洛声太从容太自满了,他想要洛声在他身上经受挫败。
冉小然凝视了洛声一会,突然一言不发地蹲下身,趴在洛声两腿中间,握着他的阴茎,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洛声的眸光陡然变暗,身体也有一瞬的紧绷,他看着冉小然,嘴角带笑,但并不是愉悦的神情,他别有意味地问:“然然,我有教你这么作弊吗?”
冉小然含着洛声的性器,抬起眼以无辜的目光望向他,洛声在那目光里失守,不再追究冉小然总是随心所欲地破坏规矩,他选择沉沦其中。洛声的手被绑着,他此刻无比想按着冉小然的头在他湿热的口腔里挺送,但理智遏止了他,最后洛声只是紧紧盯着冉小然潮红的脸颊,嗓音沙哑道:“老婆,再含深一些。”
冉小然只觉脸颊的温度在急剧升高,为了洛声那一句缱绻的称谓,他心甘情愿地将粗长的性器深深送入自己的喉咙,冉小然埋在洛声的腰腹间,眼角溢出生理泪水,但听着洛声几近失控的喘息,他又恶劣地想要洛声为他崩坏更多。
冉小然慢慢抬起头自上而下地吞吐,他的手扶在洛声的腰上,能感觉到洛声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像是爆发前的蓄力,炙热的阴茎在他口中好像又涨大了些,冉小然含的很吃力,他伸手向后,寻到洛声被绑住的双手,洛声像是条件反射般的紧紧握住。欲望在灼烧,理智一点点崩塌,洛声不住地向前挺腰,冉小然含着性器,被顶的说不出来话,他的姿态不再游刃有余,断断续续地漫出带着哭腔的呜咽,眼眶里是被逼出的泪水,发红的嘴角黏着透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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