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既疏身上很热,心跳得快极了,急不可耐又故作矜持地捧住秦忆穹的脸,把那一点红色的含在口中。
·
软的,热的。
秦忆穹的舌是柔软的。
江既疏探入他温暖湿润的口腔。
不够……
他含住他的舌尖继续往里吻下去,吮吸舔弄,用舌头勾住对方的舌。
吻得很深,两人的唇齿间发出亲密的水声;吻技很好,秦忆穹很快乱了呼吸。
“你不会喝酒,也不会接吻,但很会操人。”江既疏咬着他的唇舌笑道,伸手摸他的裤子:“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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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江帮小秦尝味道,江好!小秦把舌尖给江江吃,秦好!杀心又起卡肉,杀心又起坏!😌
第25章 自讨苦吃
“和我做。”江既疏直白地邀请。
秦忆穹迟疑了,偏头道:“不要。”
“怎么啦?”江既疏笑着亲他的脸颊:“矜持什么。都硬成这样了。”
秦忆穹只是沉默。
江既疏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用性器挨着秦忆穹的身体顶蹭摩擦。两个人的裤子面料都很薄,隔着布感受到对方硬热的阴茎。
太私密了。
江既疏已经射过一次了,再和他蹭在一起还是硬得流了好多水,前液从顶起的部分洇出来,蹭在秦忆穹的裤子上。
秦忆穹也出水了,粘液微微洇出来和江既疏的混在一起,越磨越多,分开时能拉出银丝。
“没有润滑。”江既疏用手摸他出水的地方,拉住秦忆穹的手往外走:“去开个房间。我们在里面待太久了。”
“不……”秦忆穹不动,眼神复杂。
江既疏看到这个眼神就忍不住要刺激他,软磨不行就硬泡。
他哼笑一声,故意往下流粗俗了说:“不要?那我回家操逼去了。有人等着呢,水又多逼又紧,这几次都喷我一身。”
说得很爽,果然看到秦忆穹又皱了下眉,眼神有些愠怒。
江既疏微笑着继续说:“比起被你操,还是操人更爽,插得白浆乱飞,有的是人送过来当我的鸡巴套子。”
秦忆穹呼吸重起来,咬紧了牙。
江既疏心里得意,面上装作不在意,转身要走。
果然感到手腕上一热,被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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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江既疏还要再挑衅,再刺激:“鸡巴真的很痒,你从来都不帮我。放开,我要去找别人止痒了。”
“骚逼。”
秦忆穹冷冷地骂出来。
“谁?”江既疏差点被这句骂得腿软。
秦忆穹似乎清醒了一点,咬牙道:“你。”
江既疏眨眨眼对他微笑:“可是我没有逼怎么办,长了个鸡巴和你一样。”
下一秒,手腕上被握住的力度变大。秦忆穹紧紧攥着他的手腕,几乎要把那里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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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快十二点,心之海里依然有很多人。
秦忆穹拉着江既疏的手腕从侧门出去,一路沉默,开车,刷卡,开房,锁门。
江既疏是被攥着手腕甩到床上的,手上像骨折了一样疼。
秦忆穹开的房间很大,在二十七楼,一整面落地窗可以俯视城市的夜景。
“疼!”江既疏揉着手腕。
床很软,灯光温暖舒适,如果不是他下身兴奋挺立正流水,在这张床上睡一觉一定非常舒服。
秦忆穹好像不急了,甚至先去洗手:“继续说啊,你打算怎么止痒。”
江既疏抱着被子,干脆脱了裤子把内裤也拽下去,性器硬挺地弹出来。他把性器插进被子的褶皱中慢慢地磨,边蹭边说:“先亲到那个人流水,把手伸进去摸,一摸一手淫水。”
秦忆穹仔细地擦干手指:“继续。”
“两根手指从后面扣进去,扣得很深很重,手腕发力,扣出水声。”江既疏蹭被子,硬得发疼。
他专心意淫,没注意到秦忆穹已经洗好了手,走到床头抽出润滑,挤在手上:“嗯,继续。”
江既疏道:“必须扣到发抖求饶,高潮了也不能停,继续用手奸那口骚穴,就能潮吹,喷一手淫水。”
秦忆穹轻笑了一声,床尾下陷,跪在江既疏身后。
江既疏动情地蹭被子,快把自己蹭射了,突然感到臀缝一凉,后穴被人抵住。
秦忆穹手上沾了润滑,先把整个会阴都抹得水淋淋,又往江既疏后穴里进,他不容拒绝,两指就着润滑强行挤了进去。
“啊!”江既疏抖了一下:“轻点宝宝,涨……”
“你能用手喷吗?”
“什么?”
秦忆穹重复:“你能喷吗?”
手指在体内动起来,摸到那个小小的腺体,指节抵着轻轻按压。
江既疏下身一阵酥麻,抓紧被子道:“我……”
不等他说完,秦忆穹的手就加重了力道,手指略微向上勾起,手腕发力扣起来。
没什么缓冲,前列腺被狠狠扣弄刺激,快感直冲脊背,江既疏瞬间就绷紧身子,阴茎颤颤地流出前液,透明粘稠,沾在被子上比精液晶莹剔透。
“啊……慢点慢点啊啊……”
秦忆穹加快了频率,找准位置就持续往那一点扣,穴里很热,紧缩着加紧他的手指,身下人在颤抖。
“会喷吗。”他好像很好奇,另一只手在江既疏屁股上狠狠扇了一下。
江既疏本就在射精的边缘,被他扣得流了很多前列腺液,臀肉被打得乱颤,身体也痉挛了一下,感到大脑一片空白,精关大开直接射在被子上。
“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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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精而已。”秦忆穹抽手出去,补了润滑再次扣进去:“不是要喷水才行吗?”
“不要……不要了宝宝,受不了了……”江既疏抱着被子求饶,扭动屁股躲他的手。
被人在屁股上连着扇了四五下狠的,臀肉都打红了。
秦忆穹沾了润滑往穴里扣,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江既疏整个身体都随他扣弄的节奏发抖,嘴里呜呜求饶,说喷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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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不出来,我帮你啊。”秦忆穹笑了,声线变得很温柔,用镜头下哄粉丝的语气和江既疏说话。
他调整了姿势,空闲的那只手握住江既疏的性器,在龟头上不由分说地磨擦起来。
“不行不行,不要碰前面,啊啊啊啊啊……”
江既疏刚射完,性器敏感,受不了他强烈的刺激,前后夹击,下身又酸又爽,整个脊背都麻了。
“别摸了啊啊啊啊,会尿的!会尿!”江既疏大声求饶,被逼出了眼泪,扭着屁股发抖:“啊啊啊——尿了……”
秦忆穹的手指笼着龟头摩擦,水流从指缝里喷出来,磨一下喷一股,飞溅满床淫水。他前后同时刺激,直到江既疏喷不出来才停手。
·
江既疏脱力地趴在被子上,腿在抖,眼睛蓄满生理性泪水。
“继续。”秦忆穹道。
“什么?”
“继续说啊,喷完之后呢?”
又失禁了,上一次也是被秦忆穹指奸到失禁。
每次潮吹过后,江既疏心里都很委屈,看着秦忆穹穿着整齐几乎是和平时没分别,自己却精水淫水流了一床,知道是秦忆穹故意超过阈值玩他,莫名很委屈,又有些许恼羞成怒。
“喷完之后?你要听我怎么操人吗?”
江既疏和他对着干,秦忆穹越因此产生情绪波动,他就偏要将他彻底激怒:“喷完后脱了裤子,掏出鸡巴对准骚逼肏进去。逼肉刚喷完还在夹,骚逼每次都夹得我很爽。”
“原来你喜欢这样。”秦忆穹盯着他点点头,平静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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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禁 江说话很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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