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男友的儿子(39)
这个城市并不大,城建有一部分很破旧,黄子峰订了最好的酒店,林清却顾不上好不好,他现在只盼着赶紧到房间然后给女儿喂食。进了房间后他赶紧跑进厕所,正想反锁上门,黄子峰就挤了进来。
林清为难的看着他,“我……我要上厕所……”
黄子峰挑了下眉,“那我帮你抱孩子。”
“不……”林清避了一下,把孩子抱的更紧,“她……她也要换尿布了。”
黄子峰抱着胸靠在门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尿布还没送上来,你先上厕所吧,我抱着她。啧,哭的真可怜,小脸都哭红了,是饿了吧?”
林清眼睛一亮,“嗯,是饿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把行李拿来?阳阳的奶瓶在里面。”他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起来,黄子峰快步走去开门,把行李拿了进来,顺便找到那个奶瓶递给他,人却依然靠在门边,一点要走的迹象也没有。
林清无奈的接过奶瓶,里面的奶水不止是冷的,而且只有十毫升左右,女儿根本不够喝,但是现在……
看他左右为难的模样,黄子峰更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嘴角泛起了一股笑意,“怎么?还不喂?”他凑了过去,压低了声音,“还是你喂奶根本就不是用奶瓶,而是用自己的那双奶子?”
“不是……”林清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往后退了一步,怀里的孩子感觉到震动,哭的更大声了,小脸憋的通红,手脚都在挣扎,一副极为难受的模样。林清看了心痛,咬了咬牙只能背过身去,拉下自己的衣服拉链,将奶头放出来,递到女儿的唇边。
小婴儿闻到熟悉的味道,顿时止住了哭声,含住那颗奶头,贪婪的吸吮了起来。
黄子峰揽住他的腰,直接从背后靠了过来,清清楚楚的看着他喂奶的画面。没看的时候他还不觉得有什么,等看到第一眼,呼吸顿时一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令他怔在当场。
好像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他和林清真的有了一个孩子,她出生了,现在就在自己面前,满足的吸着奶水,一双大眼睛微微眯着,小手因为用力的缘故攥紧成拳,脸蛋粉嫩嫩的,是和林清极为相似的五官。
“她……是我们的女儿吧?”黄子峰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林清身体一颤,下意识的想否认,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口。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儿,想到自己这一年多来的艰辛,心里觉得难受。沉默了片刻,他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你为什么还要找我?”
“我……”
“是还没玩够吗?”林清平缓了一下呼吸,努力让语气显得平静,“子峰,我今年三十二岁了,而你是在最美好的二十岁,我人生走过了一半,而你最好的年华才刚刚开始,也不应该还像十几岁那样幼稚,如果你只是恼怒我违背了你,我跟你道歉,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看在我们曾经住在一起的份上放过我,我现在有女儿,已经没有精力再陪你玩下去了。你要是心里还不舒服,我给你睡几次,然后咱们就这样算了,好不好?不管阳阳是谁的孩子,我只会把她当成是我自己的孩子,我不会缠着你,我保证也绝不会让她知道你的存在,这样行不行?”
黄子峰听到这段话,心脏骤然紧缩,有一种像是抓不住什么的感觉令他恐惧,这份恐惧并不比当日林清离开时的少。他呆立半晌,过了许久才问:“你是不喜欢我了吗?”
林清拍了拍怀中的女儿,“子峰,我们差距太大了,你还有那么好的未来,而我的人生已经能见得到底,我已经不敢喜欢你了。”林阳吸奶吸了个饱,慢慢的闭上眼睛,甜甜的睡去。察觉到黄子峰的沉默,而腰上的手已经慢慢的放开,林清抱着女儿出了浴室,“我还有朋友来接,我先走了。”
他把背包背在背上,再拉着行李箱打算出去,黄子峰突然走了过来,拉住了他的手,“对不起。”
林清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回头。
“林清,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当时已经后悔了。我那样做,并非不喜欢你,恰恰相反,我也对你有了感情,而且浓厚到让我自己都害怕,我才想出那个馊主意,希望能舍弃掉那份感情。”黄子峰紧紧抓着他的手,似乎生怕他就这样再一次从自己眼前消失,他力道用的很大,手指带着隐隐的颤抖。
林清沉默的站在原地,思绪纷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男人凑近,一双手稳稳当当的抱住他的腰身,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我一直在找你,害怕你出了意外,害怕再也找不到你。林清,我并不奢望你能原谅我,我只希望能陪你走过以后人生中的每一步路,我会用余生来证明我对你的爱。你别走好不好?跟我一起回去,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在一起。”
男人的语气跟以往一点都不一样,带着一股诚挚的恳切。林清闭了闭眼,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女儿,脑海中回响着“一家三口”这四个字,心突然就软了下来。
林清拿出手机跟堂姨拜托来接的人打了个电话致歉,又跟堂姨打了个电话道歉,聊完后才发现外面天都黑了。
女儿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呼吸均匀,小鼻子轻轻动着,看着可爱的不得了。林清趴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
嫩嫩滑滑的肌肤触感无比的好,很像是嫩豆腐,林清看着看着就忍不住露出微笑来,心里觉得异常满足。
男人的话他并非全部相信,只是他说的原谅是错误的,林清对他根本就没有恨过,即使是那样的情形中,他伤心难过痛苦异常,却从来没有怨恨。两人岁数相差太大,十几岁爱玩的心性他能懂,他只是伤心难过自己没有得到回应的爱情。
而现在他是说,他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吗?
两人的开始本来就不正常,走到现在这一步,也已经算是非常难得,而以后的路终于会顺遂起来吗?
林清又觉得未来模糊起来,他只知道,他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不再是独身一人,他有了女儿,他不会再把全部的感情寄托在爱情上,而更多的是放在亲情上。他对黄子峰妥协这一次,但是如果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他会义无反顾的离开,而那一次,不会再有转圜的余地。
黄子峰提着打包的饭菜打开门,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躺在床上酣睡的画面,小的睡的很香,大的似乎睡的不太好,不仅被子没盖,眉头还紧紧皱着。
心脏泛起一股细微的疼痛,跟这些时日以来每次想到这个人的时候相似,黄子峰把袋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去抱起那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
即使换了个姿势,林清也没有马上醒,他又睡了十分钟左右,然后在浑身一震之后,仓皇的醒来。黄子峰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背,声音亦是非常温柔,“怎么了?”
林清揉了揉眼睛,脸上的惊慌还没散去,“做噩梦了……”他清醒后才发现自己现在是坐在男人腿上依偎着他胸膛的姿势,脸色一红,不自在的想离开,却又被黄子峰紧紧的抱住。
熟悉的气味沁入鼻腔,林清愣了一下,血液似乎都流动过速,他这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想念与渴望这个味道。
男人抱紧他,低下头来往他嘴唇上轻轻的吻了吻,“别怕,我在这。”
“嗯……”林清不再抗拒他的怀抱,倚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有些贪婪而又小心翼翼的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过了一会儿,黄子峰才想到桌上的饭菜,“饿了吧?一起吃饭好吗?”
“嗯……”
吃饭途中黄子峰一直问他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林清大概的讲了几句,他不讲自己的艰辛和困苦,而是用非常平常的语气讲述了一下自己这一年多的经历,一点卖惨的意味都没有。黄子峰听在耳里,眼睛慢慢堆满了内疚,最后能说出口的依旧是道歉。
林清微笑着摇摇头,“都过去了。”
洗澡的时候林清都非常的纠结,现在这种情况,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等下肯定是要做吧?他压抑了一年多的欲望并没有因为看见男人就崩塌,仿佛真的被锁进了柜子深处,却在此刻的设想中慢慢有了松动的迹象。
手指将前面的肉棒搓洗干净,又往下伸去,那些阴毛并没有因为时间的累积而减少,好像越来越多了,把那条细缝遮掩的严严实实,他拨弄了一阵,才将那两片花唇显露出来。
明明以前也这样清洗过很多次,这次热度却提升了,前面那个阴蒂只是擦过一下就硬了起来,而那道细缝也开始冒出汁液来。
林清觉得羞耻难堪,加快了清洗的动作,把下面匆匆洗干净,而上面的奶头又不争气的开始溢出奶水来,乳白色的汁液落满腰腹间,很快又被水流冲走。
一个澡洗了大半个小时,把皮肤洗到泛着粉色,林清才裹着浴袍犹犹豫豫的走出浴室。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似乎极为专注的样子,听到声响后转过头来,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林清这才发现一年多没见的男人成熟了许多,五官更有棱角,也比先前更有气势。他慢慢走过去,在离男人还有三步远的地方停住,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扯开话题,“你在看什么?”
男人伸出长臂将他拉进怀里,让他稳稳的坐在自己腿上。林清吓了一跳,坐稳后才发现不对劲,屁股那里硬邦邦的,紧密的抵着他,不用猜就知道那是什么。男人将手机屏幕展现在他面前,林清仔细一看,全身僵硬的更厉害,羞怯的想移开眼。
“在看你以前的照片。”男人坏心的凑在他耳边,声音压的很低,带着一点笑意,“也多亏了这些照片,能让我熬过这些日夜,就是每次看了都有些忍不住。”他说着一边缓缓磨蹭下身,那根硬热的阴茎隔着裤子准确的摩擦着林清的臀缝。
林清看着屏幕上自己各种淫态,吞精的颜射的,雌穴吃鸡巴和双穴灌满精的,无一不高清,连毛发和肌肤纹理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些被阻绝的欲望汹涌奔腾的流动了出来,林清咬了咬嘴唇,小声问:“没有找别人吗?”
黄子峰舔了舔他的耳垂,将手机丢在一边,双手抱紧怀里的人,手指灵巧的挑开浴袍的带子往里面摸去,“不可能找别人,宝贝,老公从跟你做爱后,再也没有跟别人做过了。”
听到熟悉的称呼,又被熟悉的手指抚弄,林清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唔……那天晚上也没有吗?”
“没有,不是你的话老公根本硬不起来。”黄子峰吻着他的脖子,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裤裆上面揉搓,“只有骚宝贝的魅力有这么大,只是想到你,大鸡巴就硬的流水了。”
林清摸到熟悉的硬物,眼睛里忍不住泛出水光,全身开始涌起情潮,一波又一波的,令他炙热难耐。男人解开自己的皮带和拉链,将粗硬的阴茎完完全全的释放出来,让那只手能更亲密的抚摸。“宝贝,想舔一下吗?”
林清饥渴的舔了舔嘴唇,欲望已经将理智焚烧,“想……”
柱体上早已被顶端冒出来的前列腺液濡湿,林清伸出舌尖,将上面的水液一点一点舔掉,换上自己的口水。一年多没有做过这种事,他动作有些僵硬,舌头随着青筋游走的动作,还是让男人激动的阴茎更硬了,还忍不住的跳动几下。
将整根阴茎舔湿后,林清张开口,将那紫色的大龟头含进嘴里,收缩口腔慢慢往下吞咽。
“唔,宝贝好棒……”黄子峰舒爽的头皮发麻,心理和生理的快感双重叠加,让他有些难以自制,手指情不自禁的扶着他的头,盼着他吞的更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