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角(5)
作者:药师寺
时间:2018-10-02 01:12:15
标签:短篇
薛景逸干得阮誉往前爬,却总会在快能跑掉的时候被薛景逸拖着腰抓回去,再被他死死钉在胯下。
这么折腾几个来回,他那宝贵的处男地终于让薛景逸开垦得有了起色,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地麻痒参半的快感跳似的顺着他脊背闪现,让阮誉一句脏话说到一半,从杀人拐到了销魂的路上去。
阮誉警觉地闭上了嘴。
“怎么不骂了?”薛景逸找到刚才那地方,一下一下地顶,“接着骂啊,阮阮。”
阮誉先前有多痛,如今就有多爽。
要说他之前是痛到两眼发黑,那现在便是黑布上冒起金星,爽得他要昏头。
他咬紧牙关,憋着羞耻的声音不肯发出来。薛景逸却不肯让他遂了心愿,薛景逸照着他肉`穴里脆弱地那一处又是碾压又是磨蹭,直弄得阮誉浑身发抖,身前的性`器也颤颤巍巍抬起头来,一柱擎天了。
薛景逸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身上凉凉地嘲讽。
“阮阮,阮誉,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货色啊,连被强`奸都能硬?”薛景逸没使劲,更像是玩闹调戏的意味,在阮誉臀尖上拍了一下,“骚`货。”
他这么弄,倒是比狠狠地让阮誉疼痛更羞辱人。
阮誉又是愤怒又是爽快,他不敢骂出来,怕声一出口,就变成拉不回来的淫叫。他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憋得嗓子里呜呜做响。
他这样的动静也能取悦到薛景逸,薛景逸摸着他的后背,像在抚摸自己的宠物似的。
“不愧是小狗,连呜呜声都这么像。”
阮誉背上绷紧,虽然他没什么健身的习惯,但因为瘦,此刻肌肉块还是都显出来,显出他白`皙身体上难得的力量感。
“嘘嘘嘘,乖,”薛景逸还在顺他的背,“你夹得太紧了宝贝。”
阮誉猛地一缩肠道,心想最好能把你夹断,让你死了算了!
薛景逸被他这么伺候,也没了心情再和他调`情,大开大合地进出他的身体。阮誉屁股上的肉又软又嫩,被薛景逸撞得肉波荡漾,臀尖发红。薛景逸是打定主意要让阮誉叫出声来,他抢走阮誉的枕头,捉住阮誉的性`器,一边为他手`淫,一边逼他。
“乖,乖小狗,你叫出来我就让你射。”
阮誉嘴唇咬出血丝来,终于还是敌不过本能的欲`望。
他目光渐渐茫然,却还带着对薛景逸的敌视。
他瞪着薛景逸,嘴里的防备却松了。
他又骂起来,参杂着嗯嗯啊啊的喊声,把薛景逸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操完薛景逸的祖宗十八辈,也不知道怎么就变了调。
一会儿说“我`操`你薛景逸,呜呜,好大,不行……好大……”,一会儿又说“你他妈能不能快点!你顶那里!”,一会儿再次变卦“不行了,操,我说不行了!他妈的不行了!别……”
叫到最后,他便什么也骂不出来,只剩下爽快的浪叫。
却偏偏他一不骂人,薛景逸就伸手来捂他的嘴巴。
用薛景逸的话说,这是强`奸,你这骚`货爽成这个样子,还有点强`奸的样子吗?
此时的阮誉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的羞耻感再强烈,此刻也尽数被欲`望淹没,成了次要产物。
然而呼吸却永远都是必要的。
薛景逸捂着阮誉的口鼻,阮誉喘不过来气,下面夹得愈发紧,薛景逸就愈发有破开那肉壁的干劲。他重重干进阮誉的屁股里,分开肉浪,直抵红心,干得阮誉呜呜恩恩,叫不出来也要发生。
阮誉又爽又憋,快感成倍增长,几乎觉得就要窒息的时候,他达到了高`潮。
薛景逸的东西也被他夹得紧紧的屁股榨了出来,冲满一整个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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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誉大口地吸入着新鲜空气,他脸颊通红,脖子发粉,胸膛还是红的。
薛景逸抽了纸巾给他擦干净鼻涕眼泪,然后凑过去亲他。
阮誉气还没喘匀,抗拒地躲闪,却被薛景逸紧紧制住。他没什么力气挣扎不过,就要故技重施,准备重重合齿。哪成想薛景逸溜得要多快有多快,倒是他自己震到了牙。
阮誉的眼泪又从眼睛里出来了。
“我们阮阮,又哭了。”薛景逸舔掉他的泪水,“被强`奸了好可怜啊,那接下来就玩个温情戏码吧?”
阮誉说:“不。”
薛景逸笑了:“你哪有说不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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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誉被薛景逸按在落地窗前,上身前倾,双手扣在头顶,腰向下垮,屁股往薛景逸的性`器上翘。
薛景逸说是要来温情戏,就言出必行地缓缓干阮誉,只浅不深,慢吞吞地像在消极怠工。
阮誉眼前便是玻璃窗外的青天白日,虽然是楼层高且外明内暗的情况,他还是忍不住担心有人抬头看到这一切。看到他是怎么屈居在人胯下,光裸着身体被操到勃`起。
况且若是从下往上看,就能将他们二人的结合处看得仔仔细细。
阮誉的腿又白又直,薄薄的肌肉绷得恰到好处,他的腿分着,便能看他腿正中一晃一晃的性`器,还有被撑开的肉`穴`口。薛景逸的东西将阮誉的肉`穴胀满了,每一道褶皱尽数撑开,得趣的肉环套在薛景逸的性`器上不满足地箍着,随抽`插的动作吞吐。
阮誉快要熬不住了,薛景逸不肯用力,他的底线一降再降,都主动往后送臀想给自己止止里面的痒意了。薛景逸这家伙居然还拿住他的腰,让他不要乱动,要细水长流,慢慢品味。
“我品你妈的头!”阮誉别着脸骂薛景逸,他急着想要这一切结束,“你到底能不能行,你他妈死针男!”
薛景逸干脆不动了。
他停在阮誉的身体里,一动也不动。
阮誉又羞又耻,他身体还热着,心里忍不住当然想薛景逸来狠狠地干他,可他死也不会去对薛景逸提这种要求,干脆就要离开。
“不做算了!”
薛景逸却也不让他走,薛景逸向前,将阮誉整个人都挤到冰凉的玻璃上,让阮誉挺翘的性`器贴上透明的屏障,在上面留下淫液的水痕。
阮誉被他挤得难受也舒服,难受是凉凉的玻璃冻到了他的乳`头,舒服是薛景逸……进得好深,终于撞到了他发痒的最深处。
薛景逸咬着他的耳朵:“你看,下面有好多人经过。”
阮誉下意识往下看,这会儿似乎是到了下班的高峰期,楼下的车龙列起,人群也熙熙攘攘起来。
他立刻紧张了,后`穴缩紧,夹得薛景逸喘了一声。
这一声正正滑进阮誉的耳朵里,薛景逸听起来太舒服,色`情又沙哑的呻吟不知怎么就在阮誉的心头上猛敲了一下,敲得阮誉肉`穴一阵一阵收缩,肠肉绞缠着薛景逸的性`器,分明是不把他榨出汁来就不罢休。
“喜欢被别人看吗?”薛景逸低着嗓子问他,“这么骚?”
“你他妈才喜欢,我又不是你这种死变态!”阮誉嘴硬,扭着身子想转过来,不想再看外面,“你换个姿势。”
“不行,”薛景逸按住他,重新开始抽`插,“阮阮是小狗,小狗当然就要被人从后面干。”
阮誉听不得薛景逸说他是狗,气得乱挣,可薛景逸在他身体里那地方狠狠撞上一下,阮誉就浑身都没力气,只能被薛景逸压在玻璃上干得欲潮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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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窗边做一阵,阮誉快要高`潮的关头,薛景逸从他身体里撤出来,又把他扯回床上,分开他的腿从正面边亲他边做。阮誉还没放弃和他较劲,肚子里库存的骂人话倒了个净,最后就只剩那么几句翻来覆去地嚷,如今被薛景逸吃得破破碎碎,半分气势也没有了。
薛景逸不让阮誉射`精,自己也一直控制着。阮誉被快感冲刷得难受,绷着脚趾,泛红的足跟在薛景逸肩头乱蹬,薛景逸侧着头舔他的足底,阮誉怕痒,居然浑身一绷,就那么泄了精。
他前面一股一股出精,肉`穴里痉挛似的夹紧,薛景逸掐着阮誉的脸把他嘴唇亲到红肿,忍过这阵致命的压榨,然后不留情面地攻击起阮誉高`潮后敏感异常的身体,阮誉经受不住,又哭起来。
他哭得越可怜,薛景逸操得就越起劲,脆弱的肠肉战战兢兢地任人蹂躏,阮誉的身体也发着抖,下巴高高扬起,咬着的唇眯着的眼都是难耐。他求薛景逸别弄了,薛景逸笑着说不行,捉着他的性`器刺激,让他赶紧硬起来。阮誉摇头,崩溃地说自己已经不行了,别弄了,他妈的别弄了!
薛景逸让他睁开眼,睁开就放过他,阮誉不情不愿睁开湿漉漉的一双眼。
薛景逸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
阮誉刚松下一口气,薛景逸居然又重新插了回来。
这样的骤然袭击下阮誉根本憋不住,叫出声来,薛景逸狠干几下,终于射出精`液。
阮誉的眼睛睁大了。
薛景逸居然摘了套子,直接射进了他屁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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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后面阮誉也不知道薛景逸在他身体里射了几次,一开始他还崩溃地怒骂薛景逸,薛景逸一如既往把他这些话当动力。阮誉搞不清楚薛景逸哪来的这么多精力,能按着他一遍一遍地做,让他在酒店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射出精水,射到没得可射。
等薛景逸终于从他身体里退出,阮誉瘫在酒店柔软的椅子上,双腿挂在椅子扶手两侧,露出的肉`穴已经被干得合都合不拢了,穴`口开着,白浊色的精`液随着那一张一合往外慢慢淌出。阮誉的头发汗湿着搭在他额前,他脸上都是不自然的红晕,湿红的嘴唇微动,小声不知道在说什么。
薛景逸凑近他听,才听到他说的话。
“薛景逸……我杀了你……”
薛景逸亲他一下,手指伸进他屁股里勾出来自己的精`液,一边往阮誉嘴唇上抹,一边说:“想把我榨干到精尽人亡的话……你还不够格哦。”
阮誉抬起手,在薛景逸脸上扇了一巴掌。
他用不上力气,但响声也很清脆。
其实他更想给薛景逸一拳,但他太累了,实在是做不到。
薛景逸根本不生气,他抓着阮誉的手腕把阮誉的手指仔仔细细舔了一遍,红色伸在阮誉的指缝里色`情地抽`插,他这么弄了好一会儿,才把阮誉拽起来,拉着他去洗澡。
阮誉走不动,只能踉跄着靠在薛景逸身上。
“废物。”阮誉骂他。
薛景逸挨骂是常态,这会儿却也搞不明白自己又是哪里没做对。
阮誉当然是不会说的。
虽然明明楼里的剧情都是做完抱去洗澡,薛景逸连这点都做不到,还不就是没力气的废物!
阮誉在心里冷笑。
下一秒薛景逸身体一低,抱着阮誉的腿把薛景逸扛了起来。
“我!操!”阮誉喊得哑着的嗓子都叫亮了。
薛景逸往前走,摸他的屁股。
“啊,阮阮好浪费,都没夹好我的东西啊。”
阮誉:“我夹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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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洗到一半,薛景逸又不老实,抱着阮誉照镜子。
镜子里的阮誉一身痕迹,全是刚被蹂躏过的情`欲味道,胸口都是吻痕,乳`头被吸得又红又肿,阴`茎可怜兮兮地软着,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薛景逸给他手`淫,把他撸到硬,然后拉着阮誉的手来摸自己的性`器。
阮誉摸着那热热硬硬的罪恶玩意,嫌弃地要命。
薛景逸却说:“不是要比大小吗?不放在一起怎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