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77)
法拉利车门开开了,叶广昕蹦出来到了齐扬跟前儿:“操!扬子!堵这儿干嘛呢不进去?”
齐扬看了一眼门卫紫红的脸,也不为难他:“上车走吧。”突然一眼瞥见法拉利副驾边儿上站着的人,嘴不自觉地一咧凑到叶广昕跟前儿说:“你带的这人....”
叶广昕眯起眼一脸我懂,他撞了撞齐扬:“你带没带?”挤眉弄眼地说:“我这个,啧啧,学医的~长得也水灵儿,一会儿你试试?”
齐扬看着叶广昕那捡了宝一样儿的表情,一脸玩味,他掐了烟说:“走吧。”
一前一后开进去,樊季开门出来就看见法拉利里的田清明了,他心狠狠揪了一下,这人就好像他负面情绪保险柜的开关。
田清明也一眼就看见樊季了,他眼神儿是复杂的,他明白不了为什么这个年纪比他大好多、样貌跟他有差距的老男人凭什么被宝贝成这样。
叶广昕也在瞄着樊季,他一把搂过齐扬,继续盯着樊季问:“这你带来的人?”
齐扬心里不知道想什么呢,可叶广昕一眼就瞅出来这小子寻摸事儿呢,他啧啧了一下又说:“挺不一样啊,正好咱哥儿俩门口撞上了,一会儿咱俩换?”
齐扬说:“广子,那是我男人,甭犯浑啊。”说完了就大步走过去跟樊季手拉手往里走。
今儿是叶家大公子生日,他大摇大摆地搂着田清明走进正厅,里头布置得别提多豪放了,四面儿都是大镜子,真皮沙发贵妃椅,大长桌子还有高脚椅,这混搭是有讲究在里头的,随时随地按着人就能来一炮儿。
人来的不少,叶公子刚从国外浪回来,说是玩儿腻了金发碧眼的,必须得补偿补偿自己这颗中国胃,他一进门就吹了一声绵长的口哨,抓起桌子上的香槟摇了摇喷了满天,叼着的烟都灭了,放浪不羁地吼着:“少爷可他妈回来了!哥儿几个今天撒开了,全算老子的!”
这一嗓子出去气氛立马儿起来了,明明知道这聚会是个什么操行还打扮得人模狗样儿的公子少爷们纷纷过来跟叶广昕碰杯,有的更直接,拉过自己带的男的女的就往他怀里塞。
叶广昕搂着田清明,一脸还挺自豪:“今儿我带了,学医的呢,又浪又好操,一会儿咱换。宝贝儿,来,叫孙少。”
几个人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不接他话茬儿,突然有人一惊一乍地:“操,快看扬子。”
一听见扬子俩字儿,叶广昕立马儿想到刚才齐扬边儿上那人,而且齐扬越说不让操他心里越好奇,他大眼睛四处瞄,终于看见大沙发上齐扬坐樊季腿上正亲呢,又不像是亲,像是两头互相撕咬的兽。
“那人谁?”叶广昕夹着烟指着樊季的方向问:“挺骚的。”
有人好心眼儿,跟他说:“你刚回来不知道,可他妈热闹了。啊广子你嘛去啊?”
其实樊季跟齐扬这边儿一点儿不和谐,这种太子党的聚会对于樊季来说挺恶心的,他毕竟也参与过,作为玩物撅起屁股走轮盘,脸都不让露就是个生殖器的作用,他想不明白齐扬吃错了什么药给他带这个鬼地方来,乌烟瘴气。
齐扬粘着他,看着樊季慢吞吞地坐沙发上,因为肛塞刺激屁眼儿而表情隐忍性感,他一屁股坐樊季大腿上亲他,全然不顾有多少人盯着他们。
樊季猝不及防,原本心里不爽这会儿更着恼,他咬了齐扬的舌头:“你什么意思?”
齐扬看着他,有很多情绪在眼睛里,可最多的是委屈和决绝:“你他妈说我什么意思?你怕我跟人换着玩儿?”
樊季不说话,他真的有点儿怕。
齐扬捏起他的脸,手劲儿很大,一脸的受伤和愤怒:“樊季,你真敢想!”老子为了你连赵云岭都得罪了、亲爹亲妈的话都不听了、前途都不要了,你藏着这样的心思。他又亲下去,在外人看来是多特么缱绻和缠绵,可唇间的温度依然冰冷,樊季没有安全感,而齐扬觉得自己的真心让狗吃了。
“哟,这就开始了?不给哥介绍介绍啊扬子?”叶广昕跟齐扬是光屁股玩儿大的,只是因为太混蛋太不服管教,被老子扔进了冰天雪地里。就因为在俄罗斯呆了几年,他一回来还不知道自己搂着的田清明是什么路数、更不知道他想操一操的樊季是什么情况。
齐扬小媳妇儿似的坐在樊季腿上,亲完了舔了舔他嘴唇对着叶广昕说:“广子,你身边儿那婊子得罪过我们樊主任,你看着办。”
叶广昕操了一声看着田清明:“你不说你....”他没往下说,丢人,自己被个小情儿哄着说几句自己身家清白就信了。
田清明汗都下来了,慌忙说:“叶少,您听我说,我原来是...是跟樊主任有点儿误会。”
齐扬窝在樊季怀里笑得特别甜:“行,你跟我们樊主任是误会,那跟林司令呢?”
叶广昕刚一回国就自己给自己整成笑话了,别提多闹应了。刚开始田清明站他跟前儿的时候,长得漂亮又看着干干净净的,还是学医的,他也没多想,还给带出来了,结果呢?连他叶大少都敢玩儿。
叶家大少爷出了名儿的心狠薄情,他捏起田清明的脸笑呵呵地说:“这今天玩具,爱鸡巴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坏了算老子的,不玩儿就是不给我叶广昕脸。”
话一出口田清明就疯了一样拉着叶广昕的胳膊求着:“叶少,我求您别这样,我错了,您饶了我。”
在场的除了樊季一知半解,谁大概都知道叶广昕的话意味着什么,田清明基本就等于废了。也觉得齐扬是真狠,能有多大仇怨非把人往死里边儿整。
叶广昕挥开他:“滚你妈的,敢骗老子,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吗敢骗老子!开始吧!先给内什么,屁眼勾给勾上。”
田清明傻了,他直愣愣地站着,身上还是高级定制的衣服,戴着十几万的手表。
樊季拍拍齐扬让他起来,他这会儿真坐不住了,屁眼里的药都化透了,一阵一阵地瘙痒,齐扬和自己的每一个微小动作都能牵动肛塞摩擦屁眼儿一阵阵酥麻,他问齐扬:“他得罪我了我能说句话吗?”
齐扬还没说话叶广昕先抢答了:“你说,怎么都行,保证给你出口气。”
樊季把齐扬推下去自己也拿着劲儿慢慢站起来,一换姿势又是一阵躁动,他脸一下红了,发迹也开始冒汗,腿软得都立不住,辛亏齐扬一把搂住他的腰。
操........连叶广昕在内的几个看得清清楚楚,这骚货屁股里肯定是塞了什么玩意儿,这是发起骚来了,还会脸红呢,真棒。
“扬子.....你的人不错,姓樊?”叶广昕眼睛原本好看,这会儿来来回回打量樊季和齐扬,想从他哥们儿身上找出哪怕一点儿玩儿的意思,可没找着。
齐扬搂紧了樊季:“樊季,谁他妈都别惦记。”
樊季的大名儿现在在圈子里特别响亮,谁都知道海棠门口那点儿破逼事儿,一个个背地里看笑话,明面儿里还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儿的货色能制造出这么大的风浪,今天算是见着了。
樊季冲着完全不明所以的叶广昕说:“叶少今天是主吧?您发话了我也不客气,高抬贵手放了他。”
叶广昕挺享受樊季这种冷冰冰清凉凉的语气的,可听他说放了田清明还是没管住嘴:“你傻逼吗?放了?”
樊季被骂了这么一句也没什么挂不住,他就点头:“放了,让他滚就是了,叶少,行吗?”
叶广昕让他这个微微上挑的、带着点儿请求意味的小问句拿住了,当时就说“行!”
才刚要怎么着,齐扬瞪了丫一眼说:“我今儿来一是广子生日,二是想表个态,以后齐扬不再玩儿这些了,喝素酒、打牌都陪,花局谁约跟谁翻!”
话一说完鸦雀无声,叶广昕眯着眼看他,也是一时半会儿没话说,齐扬锤了他胸一拳:“广子,礼物我让人送你家了,你准爱,今儿不陪了,先走回家伺候宝贝了。”
他拉着樊季就往外走,一边儿走一边儿凑他耳边儿轻舔了一口:“叔叔,你湿了吗?咱们今儿玩儿野的好不好?”
樊季先问他:“你刚才话什么意思?”
齐扬亲他嘴角:“你又不是没听见,欺负人家。”
“你今儿说不玩儿了,那之前就是一直没停?”樊季心里开始跳,如果齐扬说自己不在他身边儿这三年他还在玩儿,他觉得自己心会裂。
齐扬不管他们连大厅的门儿都没走出去就把这傻逼不懂人心、不解风情的老东西压在墙上啃,狠厉的话从亲吻间逸出:“老子当了三年多和尚,你呢?你呢?”
樊季最被咬疼了,心里却舒服了,他用温柔的节奏去抵抗齐扬的粗暴,慢慢把这记亲吻变得平稳、暧昧,他也咬齐扬的嘴:“老子今儿陪你玩儿。”
1、明天应该是个3P吧,郑宝宝该出来了。然后是云宝宝,最后才是俩伤残孩子的认亲炮儿;
2、这样的话也就趋于完结了,追文是个很容易皮的事儿,我全懂;
3、老生常谈赵日天,有人疯狂喜欢他,也有人有了他连看都看不下去了,我做不到方方面面平衡,跟喜欢的小伙伴儿说声谢谢厚爱、跟不喜欢的小伙伴儿说声见谅~
4、最近忙,更文没有保障,攒着吧,一个月之内正文完结。
☆、4、你骚我浪、不离不分
云上公馆是城北隐形的高级会所,在红圈里算得上名号,背后是云家。
漆黑的夜、秋冬交替,樊季一袭单衣觉得有点儿冷,齐扬拽着他往会所深处走,一路上灯跟不要钱似的,亮得遮掩了天上星月的光芒。
云上其实是走纯的中式古风,有着大量的古砖雕、木雕、石雕等工艺,路上樊季也看见了一个个小场景,有露天的也有半透明的,过他眼的一件件家具岁月斑斓,看起来有老物件的感觉。
齐扬给他拽到一处特别雅致的半敞开的砖木结构的厅房,那上边儿挂了一块匾:玉体横陈。半透的屏风后边儿只有一张贵妃软榻和一张条案,厅前是一汪池水,柔和的宫灯下泛着光泽。
齐扬把条案上精致的各种淫具扒拉到地上,掐着他后脖子给他脸贴案子上,伸手去解他皮带,金属碰撞声儿、衣服摩擦声儿、以及男人的喘息声而都在深秋的夜里格外清晰。齐扬抽出樊季那条皮带扫了一眼:“叔叔,真乖啊,还带着扬扬给你做的皮带,嗯?”
樊季以为一系列剧烈动作肛塞顶得难受,好容易裤子松了点儿,他难耐地向后顶着屁股想让屁眼儿舒服点儿,却被齐扬的大鼓包怼得死死的。他冷汗往外冒,点着头说:“一直...一直都戴着。”
后身儿一凉,裤子已经褪下来,他屁股露出来了,齐扬蹲着舔他的肛塞,一边儿舔一边儿用舌痛顶着往里按,雪白的屁股被掰得大敞着。樊季回手去按齐扬的头,一边儿喘着一边儿说:“他们...他们能看见。”
齐扬两排白牙咬着肛塞微微地旋转,说话吐出来的热气喷在樊季冰凉的皮肤上:“赵云岭就是解开老子给你做的皮带操的你是不是?是不是?”他不舔了,站起来用食指顶着塞子:“你屁股上这东西....我操他妈,老子给你皮扒下来你信不信?”
樊季怎么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这片绝美的纹身带给他的小崽子们怎样的耻辱和冲击,他去够齐扬的手攥住,明明是自己被欺负还不忘了去安抚孩子:“嗯,你怎么着都成,扬扬,我想把那玩意儿拔了。”
齐扬心情似乎缓上来点儿,拿硬邦邦的鸡巴犯坏着去顶肛塞:“什么玩意儿?说清楚。”
“肛塞.....把肛塞拿出来。”樊季咬着牙,屁股里随着齐扬一下一下拱痒痒得要命。
齐扬哦了一声:“肛塞干嘛用的?说出来呀。”
樊季觉得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和齐扬在看,有刚才门口那个有眼不识泰山的门卫、有主厅里头衣着光鲜的高干公子们、有他们带着的淫具玩伴们、还有田清明....他直肠里应该满是药条融化以后的淫液了,咕叽咕叽地被肛塞堵着,暴露的羞耻和禁忌的诱惑让他脑子里全是精液,荤话脱口而出:“塞屁眼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