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ABO)(3)
我赶紧锁了门拉了窗帘,钻进被窝,脱下裤子开始用功。
完了完了,我想着江泉,特别有感觉,但是总感觉很累,勉勉强强和谐了一次,效果较以往显著下降。
而且我撸完更困了。
门外面管家喊我,好像是周浩回来了,我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又觉得很丢脸,不想出去,就吼了一声表明我要睡了。
我羞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眼睛半睁半闭的时候,我敏锐的听觉捕捉到楼下江泉对周浩说:“……可能是太累了,就先睡了。”
我直觉有哪里不对。
但我终究抵挡不住强大的睡意,磅礴的梦境一下将我从现实冲向遥远的彼岸。
第八章 床底的抑制剂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周浩和江泉都不在家。
准确点说这都快中午了。
我从来没有睡到这么晚过,而且睡了这么久,脑袋还是昏昏沉沉。
直觉告诉我十有八、九是那杯水的问题。
但是我很冷静,甚至有点说不上来的高兴。
江泉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只要对他是有利的,我就没有任何顾虑。
周浩没有让江泉睡他房里,江泉自己住在一楼的客房,那是个微妙的位置,既把他排除出这家人,又让他靠得很近。
我窝藏着一点不足为人道的私心,正大光明的进了江泉的房间。
他的房间和他外表看起来一样冷淡、规整,物品少而整齐,哪怕是床头零散的书也一丝不苟的贴着桌角线摆放。
我的爪子已经伸向了江泉的衣柜,打算来个偷天换日。
突然,床底下一条细线猛地摄住了我的目光。
原本一条线头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这是江泉的地盘。
那是一条摆放的很随意的线,歪歪扭扭,只露出一点线头,藏在床底下。
“藏”本身带有一种暧昧的暗示。
任何与江泉有关的事情,我都不会放过。
我锁好门,俯下身低头撩起床单。
我的瞳孔猛地大睁!
下面的东西虽然少见,但我很熟悉,我曾经在黑市里见到过,它就和枪械摆在一起。
床底下,一只用过的拇指粗细的迷你针管静静地躺在地上,抑制剂的玻璃瓶上的吊牌撕掉了一大半,露出的线头就是吊牌线,吊牌上沾了灰,看不出是哪种型号的抑制剂。
看起来是有人在用它的时候不小心被人发现了,匆忙中只好随意踢到床底下,而且没来得及收拾就出门了。
需要用抑制剂的只有Omega和Alpha。
江泉很可能不是beta!
但是他想做什么?抑制剂明明可以从市县级以上的医院里免费领取,黑市交易的抑制剂价格并不便宜,而且还要承担质量风险。
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我有点不敢承认。
我咽了口口水,鬓角的汗水滑落到地上。
我紧张的找容器取了一点残液。
不管江泉想要做什么,我都需要知道全部的信息,我不会放任他暴露在危险中,在我一无所知的时候粉身碎骨。
我把东西小心翼翼摆回原位,铺好床单,像江泉一样抹平每一个褶子。
“喂,是老三吗?我这里有点小东西需要你帮我化验一下……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哥也不行。”
第九章 江泉的秘密
我认真观察了江泉一段时间。
他一定有事情瞒着我,瞒着周浩,瞒着所有人。
周浩把江泉接回家这件事让我觉得出乎意料,但是周浩找他的过夜的频率却很低,江泉在家里并不像个情人,反而像个秘书,每天跟着周浩上下班。
每到周末,周浩会在外面留宿。周日的中午十二点,江泉会准时出门,然后下午两点左右回来。每月十号他会找各种理由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包便会变鼓一点。
十号以后的三天里江泉总会身体不适,我以前就有所耳闻——上学时候隔壁班学神江泉就是请假精,一个月起码请假三天。有一次请假时间撞上大考了,江泉没法请假,结果直接昏在了考场里,这事儿当时引起了不小的争论,全校都知道。
以前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大概也能猜出来了——老三把残留液体给我拿去做化验,验出来果然是omega抑制剂,成分倒是没问题,是从医院里流出去的。
那三天应该就是江泉的……发情期,他出去应该是去取抑制剂了。
这三个字跟江泉似乎搭不上边,江泉就像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干净又冰冷。
我见过周浩的omega情人发情。
那个小情人的名字我早忘了,只记得他脸颊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人美声甜。小情儿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以为那天周浩在家,给自己打了药物**,然后把自己打包送到老宅。
结果那天周浩根本不在家,只有我在家。
我那时候只有15岁,成年的发情omega虽然很脆弱,极少发生omega发情强奸案,但是我那时候正处于即将觉醒性别但是还没觉醒性别的时候,被他红着眼睛压到沙发上差点骑了。
幸好他神志不清,我趁他不注意打了电话给周浩,周浩赶回来把我救出魔爪。
我因为正处于将要觉醒性别的临界点,激素水平原本就很不正常,被这个omega的过高信息素水平搞得alpha信息素水平畸高,当晚高烧送医院,住了一个礼拜才出来,差点人烧傻了。
从那以后我就对omega的发情热保持着敬畏的态度,洪水猛兽不过如此,那个发情热中的omega热情的、有力的臂膀和潮湿柔软的身体以及锲而不舍的追着我的舌头都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哦,当然不是什么邪念,我发热那几天做噩梦,每次都是这个可怕的场景。
这事儿都成了我的心理阴影,直接导致我几任小男友小女友都是beta。
可是江泉居然是omega。
我在化验结果出来以前都默默祈祷他是个alpha,尽管他的身高和面庞处处显示出omega的特征。
但是,在我知道江泉是个omega的第一刻,我想到的居然不是他的发情热有多可怕,而是脑子里闪过了许多不可言说的内容。
随即我打了我不争气的小兄弟一巴掌,这时候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吗?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他屡教不改,犟着脑袋跟我顶着干。
我不跟他计较,分出一半脑子给他盘桓废料,另一半脑子继续思考。
有一件事很重要——这事儿周浩知道吗?他如果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破例要一个beta做情人?还带回家里?如果他知道,那江泉在这个家里还需要躲着谁?
我想起被踢进床下的针管。
能强硬的带走江泉的只有周浩,他应该还不知道江泉是omega。江泉伪装成beta接近周浩必然有原因,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我已经有了主意。
很快我就能搞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第十章 我是江泉
我是江泉。
我原本计划在那天晚上动手,药物好不容易全都准备齐了,我特意冒着巨大的风险去取了一趟放在包里。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周浩突然发神经让我去接周琼。
他发来的地址在我以前的家的楼下。
我那一刻几乎血液都要凝固了,一大半是害怕恐惧,一小半是愧疚歉意——我取药的地方就在我以前的家楼下,在地图上的坐标和他发来的周琼的坐标就是同一个。
我差点以为他什么都知道了,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周浩的陷阱。
但是我看到周琼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一定不是一个陷阱。
周琼是个善良的人,他让我轻易的想起所有关于美好的词汇。
美好的东西对我仍旧充满了吸引力,但是我现在必须敬而远之,否则它就会用黏糊糊甜腻腻的手把我拖回温柔乡,然后让过往一切仇恨变成永远卡在我嗓子里的鱼骨。
不过好在他这样的孩子一般记性不好,容易冲动,受伤了自愈得也快,喜欢上我纯粹是个意外。只要我做完了我要做的事情,然后消失在他的生活里,很快他的生活就会恢复原状的。
这个意外给了我一个绝佳的机会接近周浩。果不其然,在周琼生日宴那天,我跟在他身后,在大门口与周浩擦肩而过。
没有人注意到我的悲痛、愤怒和激动。
我和我的仇人擦肩而过,他的要害近在咫尺,近到只要我掏出刀,几乎没有人能够拦住我。
但是周琼二哈一样的笑脸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诡异地迟疑了,这一秒的迟疑让我错过了最佳的袭击机会。
我宽慰自己,这确实是意外,没有关系,按照原计划进行下去,可以更好地回馈我的仇人。
第二次机会来的比我想象的更早。
门口闪过周浩的身影,看起来喝多了,周琼正好也去上厕所,我悄无声息跟在他身后。
周琼出去了。
我拔掉门上的钥匙,反锁上门。
我的beta伪装信息素有一定的致幻成分,平时少量的信息素对于人体几乎没有任何影响。
我摸了摸耳后,把开关调到最大。
这种信息素对于omega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力,但是对alpha来说,达到这么高的浓度,几乎和omega信息素效果等同。
周浩出来了,小麦色的皮肤上淌出血色。
这种血色象征着危险、冲动、疼痛。
看着他与周琼相似的脸,我的心里闪过一丝怪异的情绪,但是我没有犹豫的时间,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躯壳上干涩的疼痛和涌动的粘稠的液体让人头痛欲裂。
我听到了周琼踢门的声音。我捂住了周浩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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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只需要把一点点安眠药放进周浩的水杯里,然后想办法让他喝下去。为了保险,我给周琼也来了一点。
周浩一直对我有所提防,但是又比我想象得更加优待我,为我的一切行动大开绿灯。
直觉告诉这其中有问题,但是我始终没有发现什么有力的证据证明这一点。叔叔催促我尽快行动,我不再拖延。
我看着周浩喝下那杯水。
黑沉沉的夜里,电脑屏幕闪烁着刺目的光线。
15%……16%……周浩看起来毫无察觉。
99%……
周浩翻了个身,我的心蹦到了嗓子眼。
100%,尘埃落定。
心脏在胸腔里恐惧地疾速跳动,我把电脑放回原位,躺在周浩身边。
又是无眠的一夜。
第十一章 我是周浩
我喝下了江泉给我的水。
他看起来很紧张,他在强作镇定,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脸上暴露得有多彻底。
江家最小的孩子,灾难之后唯一的幸存者,鲍贺还真舍得出牌。
不得不说,滋味倒还算不错,这个小孩的腰很软,屁股也翘,全身都是奶白色的,像颗小珍珠。如果不打那见鬼的抑制剂,想必风味更佳,就因为那个抑制剂,他的甬道变得有点干燥,每次进去他都绷紧了背,像是在忍痛。
这就让我性趣寥寥了,尝个鲜就算了,玩还是别的小情人好玩。
我有一次摸到他的生殖腔口,他竟然害怕得发抖,搞得我很败兴,没进去,但是他害怕的样子也算是别有风味。
我从来不射在任何情人身体里,他尤其不行,我可不想他给我搞出个后代。
作为鲍贺的老对头,他是什么心思我再清楚不过了,只要借我的手除掉江泉,江家的股份毫无疑问最终会被他收入囊中。
鲍贺一定跟这个小孩说过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屁话,这点我比他懂得多。他自己不敢来,总给我推各种人来,我就不一样,我一向在第一线冲锋陷阵。所以鲍贺到这把年纪了,一个小情儿都不敢收,家里的家务活都恨不得事必躬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