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男友(137)
作者:金牙爸爸
时间:2019-02-13 13:24:34
标签:娱乐圈
“挽琴出事是个意外,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必自责。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安家做事,这几年挽琴也是由你照顾,现在她受伤正需要个熟悉她的人陪着,你还是留下吧,如果觉得工资太低我可以给你再加。”安远胜不肯放范阿姨走,毕竟这个人在安家几十年,大家都习惯了她的存在。
“谢谢安先生的谅解,但是我年纪也大了,也做不了几年了,我想趁着自己现在还有体力还能动,出去安置下后半辈子的生活,不然老了还要拖累你们。”范阿姨执意要离开。
第二百六十五章咎由自取
“其实你想出去安置自己后半辈子的生活我们也没有必要拦着你,只是挽琴她现在弄成这副样子,让别人照顾我们也不放心,我年纪大了,远胜和安恒平时公司太忙也抽不出那么多的时间来,所以还麻烦你再等上些日子,至于你今后的事安家自然会帮你安顿,你在安家这么些年我们怎么可能亏待了你。”一直没有说话的安老爷子开了口。
他这一番话让范阿姨无法再坚持下去,她要出去为后半辈子打算,安家现在发话会把她安顿好,还能有什么借口?
只是安远胜和路泽都觉得有些奇怪,安老爷子当初是拒绝让余挽琴进安家门的,就算嫁入了安家安老爷子对这个儿媳妇的态度也非常的冷淡,现在受伤了怎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了?
是因为在一起生活了几年,有了亲情?
不过路泽看的出来,爷爷大概是看出这事有问题,他是不是也开始怀疑范阿姨了?
范阿姨一脸为难,“这……“
安老爷子放下碗筷,“你来安家这么多年了,除了路泽他奶奶,跟你最亲近的应该就是挽琴了,她现在伤成这个样子,你却要在这个时候离开,挽琴她知道了该多伤心啊,我想家里最不希望你离开的人也应该是她吧。”
爷爷这话就更让路泽确信,他是在怀疑范阿姨。
“我爸说的对,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非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如果有难处你尽管说,我们可以帮你。”安远胜见范阿姨一脸犯难的样子,以为她是有所犹豫,忙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难处,既然老爷子和安先生都觉得我这个时候该留下来,那我就留下来吧,等太太的伤恢复了,我再走。”范阿姨的神色有些慌张,为了掩饰,赶紧去了厨房。
吃过饭后,暮沉陪安老爷子在客厅看电视,路泽去了楼上,安恒吃过饭后好像也回房去了,安远胜去了医院,在睡前准备再看看余挽琴。
快到八点的时候,路泽在楼上给暮沉发了条短信,“叫爷爷早点去休息。”
安老爷子瞥了一眼正在看手机的暮沉,“你们两个小子不用再背着我了,昨天在安琰家我见路泽和他婶婶有古怪,在你们离开后她婶婶被我逼问招架不住什么都告诉我了,真是世事难料,今晚或许是个好时机,你让那小子抓紧点。”
说完安老爷子就起身上楼去了,以前顾及着安恒也是安家的子孙,安老爷子不愿意看着安家的孩子骨肉相残,可他现在知道了安恒并不是安家的孩子,只是余挽琴为了嫁入安家欺骗安远胜,欺骗整个安家的工具,而这工具也是狼子野心,心软留下只会成为安家的后患,安家只有路泽和安琰这两个孩子,既然有证据对付了,就绝不能让这些祸害继续留在安家。
暮沉也跟着上了楼,回到卧室的时候,只见他站在阳台边看着楼下的院子。
暮沉来到他跟前,在他身边靠着,“路泽,爷爷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知道余挽琴当年没怀孩子,安恒不是你爸亲生的,范阿姨跟余挽琴二十多年前就认识,方阿姨把事情告诉他了。”
路泽顺势搂住了暮沉的腰,“我知道,刚才在饭桌上从爷爷的反应就不难看出他已经在怀疑范阿姨了,而刚才安琰给我打了电话,说爷爷昨天逼着婶婶把知道的事都告诉他了,爷爷昨天很生气,安琰说脸都白了,气都快喘不上了,所以一听说余挽琴滚下楼梯摔成了重伤就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看来这事他也不想袖手旁观了。”
暮沉点了点头,“他刚才还让我提醒你,今晚或许是最好的时机。”
“嗯。”越是快要揭露真相,路泽的心情就越是沉重,父亲当年糊涂,被余挽琴欺骗,因为这样一个女人而不相信母亲,让余挽琴有机可乘,逼死了母亲,母亲付出的感情和死都太不值,现在那个女人躺在医院还不知能不能醒来,就算揭露了她的真面目,母亲也活不过来了。
夜深人静,等到安家的人都睡下了,一高一矮,一男一女两道人影出现在了别墅的后院里。
夏日的夜里还是有一丝的凉意,范阿姨肩上披了条丝巾,显得有些不耐烦。
“安恒,这么晚有什么事不能在屋里说,非要把我给叫出来。”
安恒笑了笑,“范阿姨跟我妈不是经常在这里商量事情吗?你们懂的道理我也懂,现在路泽在家隔墙有耳。昨天下午我不是已经提醒过你了吗?想要钱,想要安稳的度过余生就离开安家,你为什么还要听那老头子的话留下来?难道你还抱有一线希望觉得我妈能醒过来?还能跟你一起携手夺得安氏的股份,安家的财产?”
范阿姨一脸烦躁,“晚饭的时候你也在饭桌上,他说了什么你也听见了。他把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我再坚持离开,你就不怕有人怀疑?要是被人知道挽琴是被你推下楼的,我看你怎么解释?万一一不小心再被人知道你的身世,知道你根本不是安家的孩子,看你还怎么在安家立足。”
“在安家除了你们这两个骗子,谁还知道当年你们联手欺骗了安远胜那个糊涂虫,要怪只能怪你们贪得无厌,在安家就算没有安氏的股份她也有大把花不完的钱,却非要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弄到手,还想用我的身份来威胁我,要我替她办事,能落到现在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见我回家非要与我争执,滚下楼不过是个意外。”昨天安恒收到一份DNA的鉴定报告,心里便起了疑,本来他是没有怀疑到余挽琴头上的,因为他不确定自己的身份,那余挽琴就永远是他的妈,他就是安远胜的儿子,余挽琴没必要戳破这层窗户纸。但是他却不得不怀疑路泽这个人,于是下午早早的从公司回了家,想要探个究竟。没想到刚上楼余挽琴就拿他不是她亲生儿子这件事说事,并威胁他以后得到了安氏的股份,他们二人必须共享,两人因此争执,拉扯到楼梯口,余挽琴脚下踩空就滚了下去,而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范阿姨从厨房跑了出来,正好见到他站在楼上,误会人是被他给推下去的。
第二百六十六章败露
“等等,你是说你也收到了DNA鉴定报告?”范阿姨有些奇怪,她和余挽琴还以为这东西是安恒寄的,好以此来威胁他们。
“难怪我一回家余挽琴就说我的确不是他亲儿子,还说就算不是以后我们也必须站在同一阵营,不然现在拥有的就将全部失去,看来你们也收到了,还怀疑是我做的对吧,我真好奇就你们这智商,姓安的当年是如何被你给骗的。就算我知道了我不是余挽琴和安远胜的儿子,我也不可能自己挑明吧,我明知道余挽琴还要利用我在安家立足,我的身份一曝光不仅她连我也自身难保,我为什么要揭穿?你们是觉得我在安家日子过的太好?所以要自讨苦吃?”如此一来安恒更加确定了这事是路泽搞的鬼,“你们就没有想一想除此之外还有谁想揭发我们?要我们内斗?”
“你想说路泽?“范阿姨这才反应了过来。
“呵。”安恒轻笑,“难道你们以为路泽回来是来玩父慈子孝的?就算他不在乎安家的财产,安氏的股份,他也不可能忘记他妈的死,虽然我不知道当年路泽母亲的死跟你们有没有关系,但是是因为安远胜在外面有了余挽琴,还有了我这么大个儿子让她受了太大的刺激,在路泽看来我们都脱不了干系。可惜余挽琴目光短浅,只想着钱,安氏的股份,却想不到有路泽挡在眼前就算费尽心思能拿到多少。”
“谁说我们没想过对付他,挽琴她没少阻止让他进安氏,只是安先生偏心,没让他进安氏,却买了别的公司给他。”一直和余挽琴站在同一阵线的范阿姨对此也有些不服气。
“我现在看来倒不觉得安远胜有什么不公的,路泽手里的股份是他死去的妈给的,并不是安远胜给的,这没有什么偏心一说,既然都是儿子一视同仁,我能打理安东,他为什么就不能去打理星羽?还有一点你们要搞清楚了,星羽是以安氏的名义收购,只是交给路泽打理,而不是送给他直接划分到他的名下。你们总是在这些蝇头小利上计较,还妄想做大事?”
越是清楚了自己跟余挽琴没什么关系,安恒就越瞧不起这两人做事的手段,根本就干不了什么大事,“现在路泽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世,当年你们如何欺骗他爸的事,他可能也查的差不多了,所以就算你留下也不可能再捞到什么好处,就连余挽琴都自身难保,所以我劝你还是早些离开别给我添乱,看在是因为你们我才有今天的份上我也不会亏待你,不然咱们一拍两散谁也捞不到好处。”
“走?你让我怎么走?老爷子说的那些话你还要我再说一遍吗?让我以什么理由离开?我这一走你就不怕路泽一心急马上把事给抖了出来?”范林秋和余挽琴苦心经营二十多年,余挽琴受伤后如果不是被安恒逼迫,她也不会想着离开,现在安老爷子要留她,她自然有了借口不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哪怕明天就会被揭露真相,她也要坚持到最后一刻。
“你们,不用再等了。”
就在这时安远胜从暗处走了出来,光线太暗,看不清他的脸色,只是他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平静,“真是想不到啊,为了这么个假儿子,我居然冷落了亲生儿子这么多年,那些年他母亲去世不在身边,连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陪着他,他该多孤独啊。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的枕边人和我们家最信任的人一直在做着欺骗我的事,我居然为了一个欺骗我的人伤害最爱我的人。”
那平静的声音渐渐陷入了痛苦之中,“当初我为什么不相信她?多陪陪她,说不定就能清楚的看到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伤害她的了,或许她也就不会死了,安家也不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会害了路泽,我才是最大的罪人。”
“你……”安恒和范林秋都没想到,安远胜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他不是去了医院还没回来吗?
“怎么?想不到我为什么会出现?我不是去医院看余挽琴了吗?其实我今晚根本就没离开过别墅,因为昨夜有人也给我看了一份DNA的鉴定报告,起初我还不相信,以为那是造的假,所以他让我再等等,说这几日家里应该就有好戏上演了,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把实情抖了出来。”
安远胜突然出现,事情突然被揭穿,安恒气的身体发抖,“是路泽,没想到他这么卑鄙。”
“他卑鄙?比起你们简直不值一提,他是为了不让他母亲当年的努力落入你们这种人的手里,而你们就是一伙骗子,所以等着进监狱吧。”昨夜在看到路泽给他的那些证据后,安远胜的情绪已经经历了一次大波动,现在除了后悔对路泽和路泽母亲的愧疚,这些人已经无法再让他有一丝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