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娇(ABO,甜肉)(25)
让他既想要心疼地停下来哄哄他的阮阮,偏偏又忍不住更加癫狂,更加凶狠地欺负。
“别想我今天....会放过你!”陆北在阮珩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冲撞。
“让你怀孕的时候.....撩拨我!”
“敢撩完就跑.......”
“还敢只顾着那个小崽子......把我丢在脑后......”陆北打定主意要吃个痛快,顺便讨要一下阮珩欠下的利息。
阮珩缩在陆北怀里,承受着一波波猛烈的撞击,坚硬的欲望在他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猛烈地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想推一推陆北让他轻点时发现手上的力气软的可怕,连呻吟求饶的声音都时有时无。
更糟糕的是,随着陆北的肏干,阮珩的胸前仿佛也越来越肿胀,最开始时只以为是错觉,到后来酸胀感愈加强烈,熟悉的涨奶感和欲望一起涌来,把阮珩打的措手不及。
阮珩一边乱七八糟地呻吟着,伸手想要悄悄揉一揉胸口时,才想起自己刚刚带上的乳夹夹住了出奶的乳尖,难怪一直酸酸胀胀的出不去.....
忽然阮珩浑身一震,不知道陆北对他做了什么,让他忍不住惊叫,仰着脖子看似用尽全力,但那声音一出喉咙,却低弱得像刚出生的小猫一样,最终化作在陆北的耳边一声软软细细的喘息。
阮珩被折腾得战栗不休,狠狠的喘了几次后才回过气儿,抱着陆北的脖子断断续续的哭出声来,“不……不要碰……啊……”
“不要碰哪里?阮阮,你刚刚想要自己碰哪?”陆北贴着他的脸颊逼问,手指不留情地继续牵动着乳夹,每一下的扯动,都能让阮珩的下面猛烈的一吸,像是快喘不过来气儿似的急促又迫切的吮吸。
“哈啊......我、我错了......”
“我错了....陆北...好、好涨啊呜呜......饶了我吧......”阮珩被肏迷糊了也听出了陆北话里的不怀好意,只能撤了企图自己弄掉乳夹的手,手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求饶。
“想我这么轻易放过你.....做梦!”陆北一句话就定了阮珩今天的结局,话音一落,就压着阮珩身体里最经不住折腾的地方狠狠肏进最深处。
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让阮珩几乎连话都要说不出来,无助地伏在陆北肩头张了张嘴,却只能任由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在即将登到巅峰的时候却被圆环死死压制住,一点精水都得不到解放。
陆北就着阮珩身下欲求不满的吮吸又射了一次,在快感的余波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阮珩还没有得到解放的欲望,看着他一脸哀求,假装没看懂。
“我想射...陆北....陆北我想射....”阮珩在床上从没吃过这样的苦头,委屈地几乎把脸皱成了橘子皮。
“只是想射?”
“还、还有别的....”刚刚强烈的快感渐渐消退以后,意识回笼,胸前的酸胀感更加强烈的提醒着他羞耻的境况和乳夹的存在。
陆北也不着急,拉过阮珩的双手,低头一一轻咬着阮珩修长的手指,用行动告诉对方:想要自己动手解决,门都没有。
“把乳夹拿下来吧.....陆北....我涨着疼.....”
“我带上去的东西,怎么能轻易拿下来呢,你总要给我点甜头交换,才好呀。”陆北有时无理地像是个一个讨糖吃的。
“......都听你的呜呜....我想射.....”阮珩心里已经知道陆北不会射过两次就轻易放过他,怕他真的让自己这一天都带着这个该死的圆环和这对乳夹挨操,哀求的声音软的不可思议。
“刚刚既然调低了音量,那你就给它配个音吧。”陆北冲着屏幕上的“小电影”努努嘴,好心地给他解释,“反正这个音量也没有完全关掉,你总是能听见一些的,录视频的时候怎么叫,现在也怎么叫好了......”
拿录像哄了阮珩主动带上这些玩意儿,又拿这些玩意儿威胁阮珩自己叫出来弥补调低的音量,这个算盘打得实在是响亮,真是.....无奸不商!
“.......喵.......喵你个头啊!”阮珩气极,恨不得咬他一口。
陆北把他左乳的乳夹小心翼翼地摘下来,一摘下来,就有奶水从胀满的乳尖里流出来,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奶腥味立刻就散在阁楼里。
本来想用手替他疏通一会的陆北见状,冲刚刚还妄图亮出小爪子的奶猫阮珩挑了挑眉,低头将他左乳的奶水吸了个一干二净。
陆北故意吸的啧啧作响,像是在品尝人间美味一样缠绵。
“好舒服.......轻点吸......”阮珩眯着眼睛,把手放在陆北毛茸茸的头上,见他吸完起身,想要把自己的右乳也凑到他嘴里时,却被陆北推开了。
“.....喵?”阮珩重新开始叫的时候,一边叫一边在心里怀疑,这么执着于让自己学猫叫,陆北他喵的不会恋猫吧!陆北果然是个变态alpha大魔王!他哥果然没骗他!
“喵.....哈啊.....慢点.....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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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上文的小电影配音扩写嘻嘻嘻
第二十四章:在家里腻歪的夫夫小日常,求婚啦(蛋:1k大肉之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挨肏)
照着陆北的标准给小电影“配音”一晚上的结果,是阮珩叫哑了嗓子,顺便哭湿了陆北的那件衬衣。
阮珩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来时陆北恰好坐在床沿,刚刚结束了一个视频会议,见他醒了,十分自然地把人拉到怀里抱着,按了按床头柜上的铃示意楼下的佣人把粥端上来。
阮珩刚睡醒迷糊着,分不清时间,见窗外暗暗的一片,下意识地以为是凌晨的天色,就顺口抱怨了一句,“这么早起来开会,不怕猝死吗?”
陆北也不急着告诉他时间,而是先臭不要脸地把头埋进阮珩的颈窝,使劲蹭了蹭,含糊不清地说道,“吸一口我的小朋友就什么都不怕了。”
阮珩条件反射地就着这样腻歪的姿势,反蹭了一下陆北,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伸腿踹了陆北一脚。
“哎哟!”发出惊呼的却不是陆北,而是阮珩——阮珩昨天被翻来覆去地折腾过了头,全身酸软不说,腿更是一动就疼,更别说这样大动作地去踹人了。
“我的小祖宗,怎么一醒过来就闹脾气?”陆北心疼地马上把人揽过来,为他按摩酸痛的腿肉。
“闹脾气?你还说我闹脾气?”阮珩觉得自己简直委屈的不行,伸手狠拍了一下陆北的手,陆北配合地把手往下用力一甩,可怜巴巴地呼痛了一会后见阮珩没有理他的意思,又腆着脸重新把手按在了阮珩的小腿上给他按摩。
一边按摩还一边不要脸地同阮珩邀功,“我特意去学的按摩,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舒服?”
阮珩对他这种事后补偿的行为表示鄙夷,对着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陆北没有气馁,继续说道,“你别看身上的印子吓人,其实很快就可以消掉了,我都注意着力道呢,也就是最后你抱着我哭着叫我肏的再深一点的时候,我不小心太兴奋了,左边奶头那里咬的有点重......诶你别打我,我再给你按一会....”
抚摸着自己被阮珩打的地方,陆北忍不住发出了甜蜜的哀叹,老婆拔穴无情,肏完就翻脸,越来越凶了怎么办?
真是甜蜜的负担....“轻点轻点,别打头哎我明天还得开会呢.....手给你拧,不许打头了啊!”
“你再打我一下,我就...我就肏你了啊!”
最后阮珩还是被老流氓镇压在了怀里拼命亲,亲到阮珩气喘吁吁没精神再打他了才停手。
小阁楼事件后,阮珩避陆北如洪水猛兽,只要陆北露出一点要去小阁楼的趋势,就会立刻弹开,警觉地在安全距离之外观察陆北的举动。
陆北对他的小心思了如指掌,也不急着戳破,偶尔见他一副恨不得长出两只兔子耳朵好随时随地都能支起来听自己动静的样子,忍不住假装往阁楼迈,逗他一下,看他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再一脸若无其事地拐弯去卧室,就觉得特别有趣。
难怪阮虞喜欢逗阮珩,逗到阮珩这么懒的人都忍不住去策划夺权。
阮珩防备了好几天,发现不用再防备了。
倒也不是陆北老实了,而是陆北这几天越来越不着家。
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拖延一会下班时间,再到后来是七八点才到家,最近的一次早归,已经是九点到家了。
这很不对劲。按照陆北平时的黏糊劲,别说是下了班不回家,他甚至恨不得把阮珩揣在口袋里带着一起上班。
谁稀罕等这个老男人回家啊....又一次没在吃饭时等到陆北的阮珩口是心非地嘟囔了一句,努力忽视掉心里的那一点不适。
....
另一边,忙碌了好多天的陆北也觉得十分焦躁。
按理说孩子都生了,两个人也早在阮珩被标记的时候就已经按照法律结为伴侣,成为法律意义和事实上的夫夫了。
但是陆北总觉得缺了什么,他的阮阮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平常人有的求婚和婚礼,他的阮阮也一定得有。
求婚嘛,不就是那么回事,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和浪漫的时间点,单膝下跪送给对方一枚戒指,这事不就成了。从小到大只在路过客厅时会瞥两眼偶像剧、早早的就看上了未来媳妇导致只看过gv没有任何恋爱经历的恋爱白痴陆北这样单纯的想。
可是真正准备起来就不一样了,玫瑰花、烛光晚餐和小提琴音乐这个偶像剧求婚三件套,别说陆北,就连帮他准备场地的好友都嫌他俗气。
那怎么办呢,陆北只好拉下面子去真诚求问他的小舅子阮虞。
阮虞一脸严肃正经:“我觉得,没什么东西比你亲手准备的更好了。”
“阮珩从小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唯独就是缺少关心。”
“你想,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陆家掌门人陆北,愿意为了他心爱的人学做饭,难道不是一件很令人感动的事情?”
“到时候他一感动,什么事不好说?”
陆北被忽悠地一愣一愣,不自觉地点着头,挂掉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阮虞满意地关掉了电脑上的《恋爱大全》和《如何用7天让他爱上你》,觉得自己为了弟弟的爱情真是尽心尽力,真是一个绝世大舅哥和绝世好哥哥。
唔,要是有用的话,下次玩了过分的花样就这样跟阿致道歉好了。
看起来是个阅人无数的霸道总裁但实际上是个纯情直男的陆北丝毫没发现自己好友的阴谋,开始深沉思考求婚该做的菜式。
爱心牛排....太俗气。意大利面....吃起来嘴巴上泛油光多丑啊。焗蜗牛...好像也不太对劲。
想来想去,陆北终于敲定了东西,并且自觉自己十分上道。
在经过无数次的失败之后,在料理上天赋平平,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天赋的陆北先生,终于成功做出了像样并且能吃的东西。
于是,在经过一个星期的“老公晚回家疑似在外面有了别的野Omega”之后,阮珩终于有一天在下午五点半的下班时间,准时见到了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