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肾(24)
饶是先前已经开发至足够柔软,但想要容纳苏佳年的尺寸仍需费些力气,沈焰只觉得一根又烫又粗的东西捅进了肚子里,圆润的龟——头抵着甬道末端,又疼又痒,仿佛再进半寸便会从肚挤眼捅出来。他只有大口大口的抽着气,起伏的腹部牵连后方,肠道阵阵紧缩,咬得苏佳年舒爽无比。俊美的年轻人俯下——身,爱怜的舔去年长者额头的细汗,又顺势往下,吻过精致的五官,落在水润鲜红的唇上,交换了一个缠绵缱绻的吻。
苏佳年的吻技并不算好,比起亲吻,更像是一只舔着美味食物的小狗,满心想着怎么把对方吃下去,可就算如此,沈焰仍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眼前一片花白,脑子里嗡嗡作响,唯有咫尺间凌乱的喘息与心跳提醒他仍还活着。
等一吻闭,沈焰差点没翻了白眼,倒在苏佳年身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一身是汗,仿佛刚从红酒里捞出来,赤裸的皮肤泛着粉色的水光,迷乱的眼神没了焦距,开合的口角合不上了,透明的唾液沿着下巴淌落,嫣红的舌尖猫儿似得吐出一截,随着呼吸收回。
就算是情乱意迷的当下,他仍然知道,身上的人是谁——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让他心甘情愿雌伏身下,无关尊严与否,只因为对方值得。
沈焰骨子里也是个很固执的人,只是他的倔强不似苏佳年那般的天真直白,他在这刀山火海的人世间走了太远,那露出体外的锋芒倒刺被冷暖不定的风霜磨了个干净,剩下的、埋藏在血肉里的,久而久之他也忘了,实际却仍然存在。
就像他无数遍的告诫自己不要陷得太深,却又执迷不悟的陷了下去。
因为在看到苏佳年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经认定了一生所爱。
柑橘混合着肉豆蔻的香气隐约萦绕在鼻间,随着呼吸深入肺腑,抚平他因药性而焦躁敏感的内心——那是苏佳年的味道,阳光的、清新的,却又带着一丝丝辛辣的攻击性,很像他本人。
深埋体内的肉——棒抽动了一下,敏感的肠肉受到拉扯,惊慌失措的绞紧体内之物……苏佳年按着他起伏的胸口,有力的腰肢轻轻摆动,深入浅出的阳——具肏弄着柔软的内壁,分泌出的肠液随之挤出,顺着臀缝滴到床单上。
……赵希现在大气都不敢出。
他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热汗顺着发梢滚进眼里都不敢眨,他看见苏佳年抬起男人虚软的腿,将那根尺寸可怖的东西塞进那汁水淋漓的肉——穴中,看着那艳粉色的褶皱被全然撑开,直到一丝缝隙都不留……居然真的吞下去了。赵希如此想着,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小腹,头一阵阵发麻,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从没想过那个拔吊无情的风流浪子竟也有受人身下的一天,还这么的……这么的淫——荡。
血脉喷张让他的脑袋一阵阵发晕,唯有胯间的肿胀感是那样清晰……赵希硬了,在不知道多久之前,可能是沈焰的第一声呻吟,又或是后——穴被开拓时香艳的画面……他硬的不能自己,性——器在胯间支起帐篷,赵希犹豫了一秒,还是颤抖的伸手,给自己手——淫……
许是他忍不住发出了声音,沉浸在欲——望快感中的沈焰眨了眨汗湿的眼,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屋子里还有别人似得,虚软的身体挣扎起来,嘴唇无力的开合,声音嘶哑的辨不出原音:“谁……”
可惜他现在就像一只被钉死在了砧板上的鱼,先前还用酒泡过,苏佳年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对方扭动的身体,亲昵的凑上去,用鼻尖蹭了蹭他汗水淋漓的颈窝,安抚道:“别怕……我不会让他看到你的脸……”
像是突然找回了“羞耻”这份情绪,沈焰从脚尖红到了头顶,他满脸的水渍,不知是眼泪还是汗,被吻到麻痹的唇舌呜呜啊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通红的眼倔强地睁着,带着挣扎与愤怒,以及难以言喻的屈辱。
苏佳年的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他撇撇嘴,像个任性后撒娇的孩子,有力的腰肢一下一下的耸动着,大开阔斧的肏干着对方湿软温暖的肉——穴,胯骨拍击着挺翘的臀瓣,发出肉——体交——合时淫乱的声响。肠道被捣出了水,又在一次次撞击下化成白沫,糊在红肿外翻的穴——口处,色——情又淫靡。
“这是惩罚……谁让你要出去玩。”青年咬着年长者通红的耳垂,尖尖的牙齿戳刺着那块小巧敏感的软肉,舌尖与吐息一同钻入耳蜗,像是要钻进对方脑子里。“……你这么好……有那么多人喜欢你……但你是我的,沈哥,你只能是我的……”
沈焰被干得魂不附体,细嫩的腿根被撞得通红一片,小腹上沾着自己的精——液,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又射了一次。
意识混乱中,他只能听到身上人粗重沙哑的喘息,和那一句句仿佛催眠一般的宣告:“……谁也不能抢走你。”
话音刚落,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苏佳年突然抬起对方无力的下——体,狠狠顶入,精准无比的撞在那小小的凸起上——像是要将底下的囊袋都一同干进去一般,沈焰猝不及防,被肏的眼睛都翻了白,长大的红唇中溢出几声濒死般的呻吟,控制不住唾液渐渐沥沥的淌下,顺着颈脖与汗水混在一起。
接下来便是漫长且粗暴的交——合,苏佳年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沈焰翻了个面——沾满各种液体的脸颊埋入被汗水打湿的枕巾里,精瘦的腰腹被迫高抬,臀——部上扬,做出百分百迎合的姿势。
注视着这一切的赵希倒抽一口冷气,如果不是他的错觉,那个占尽了上风的年轻人似乎偏了偏头,俊美的脸上露出一贯以来的笑容,眼神却冰冷得像一把刀,溢出的杀气让赵希打了个激灵,差点萎了。
不过苏佳年什么都没说,他只抚摸着身下人修长漂亮的腰线,掰开染着水光的臀瓣,发狠似得操弄起来。
巨大的双人床被他撞得哐哐作响,像是连地板都在震动,沈焰支起的膝盖完全没了力气,没几下就软了,像一滩水似得化在对方怀里。这个姿势干得比先前更深,隐约间仿佛真的顶到了胃,他垂着头,迷乱的目光对准自己被迫抬高的下——身,前段的性——器半软不软的挂在那里,随着耸动晃荡着吐出淫液。
粗长的肉刃在被肏开的肠道中畅行无阻,被囊袋拍打的会阴又麻又痒,意识沉浮间,沈焰是真觉得自己快被干坏了,苏佳年像是要将他操到床垫里,平坦的小腹都像是被顶起了一块,隔着肚皮,他甚至能摸到对方可怖的形状……
沈焰只觉得快被钉死在那根粗长滚烫的巨物上,胸口的乳首感到疼痛,竟是对方蹂躏玩弄着,肿大了几倍的乳尖被拉起一点儿,疼痒混淆间,一只有力的手臂从后勒住了他的脖子,沈焰被迫仰头,沾满水渍的唇被人温柔得吻住,却又因为姿势的原因,他开始缺氧,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唯有后——穴仍承受着凶猛的肏干。
就在沈焰快要因为缺氧而昏迷时,对方终于松开手臂,瞬间涌入肺中的空气让男人恍若死后重生,各式各样的液体控制不住的溢了满脸,射无可射的下——身抽动几下,几滴淡黄色的液体从马眼滴出来,落在床单上。
苏佳年从后咬住对方汗湿的颈脖,犬齿用力,刺破表皮……沈焰疼得浑身哆嗦,却又被射入体内的精——液折腾到差点崩溃,年长的男人发出哭似得呻吟,下——体断断续续的失着禁,直到榨干膀胱最后一滴液体。
等他终于解脱一般的晕倒在苏佳年怀里,后者喘息着抱着对方,爱怜的舔去沈焰后颈渗出血珠,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缓缓抽出自己的东西。
失去堵塞的后——穴喷涌出大量精——液,被肏开到微微外翻的穴——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了,媚红的肠肉沾满了刚射进去的白浊,那景色之香艳刺激,看得苏佳年都微微脸红,好像把人操得半死不活的人不是他一样。
下床抱来一套干净的被褥,将昏迷不醒的沈焰细细裹好,苏佳年走到床角,居高临下的看着曾经的“情敌”……赵希的裤裆狼藉一片,脸上红晕仍未散去,这会儿垂着头,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降低存在感。
苏佳年笑了起来,像是带着点儿羞涩:“……知道我们为什么不一样了吗?”
赵希:“……”他哪里敢说话。
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僵持了片刻,苏佳年将手铐的钥匙丢到对方眼前,赵希吞了吞口水,抖着手将其捡起来,哆嗦着把锁开了。
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又听苏佳年开口:“你知道如果说出去,会有什么下场吧?”
赵希打了个颤,差点吓哭了,小鸡啄米似得疯狂摇头。苏佳年把人威胁了一番,确定对方不会出去乱说后,才大发慈悲的将人放走。
吓跑了一个,厕所里还躺着一个……其实冲进房间的时候苏佳年还尚存理智,也没真正下狠手,只是把齐冰打晕了。他们折腾了这么久,算算时间,对方也该醒了。
于是苏佳年哼着小曲推开厕所门,低头就对上了齐冰凶狠的目光,因为双手被捆的关系,那毛巾还塞在他嘴里,苏佳年上前将其拿开,就听齐冰愤怒的骂他:“你真无耻!竟然对沈焰做出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苏佳年无辜的反问:“如果是指上床的话——不好意思,我们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齐冰:“……”
见他气到爆炸却说不出话的模样,苏佳年心情舒畅了些,“我不知道你跟沈哥过去是什么关系,但现在他是我的人,你要是再敢对他动手……”
话未说完就被齐冰打断,后者双眼充血,表情癫狂的表情开始扭曲,他吞下喉咙里上涌的血腥气,放狠话道:“你给我等着。”
“……如果你在敢对他动手,我不会跟你客气。”苏佳年面不改色地说完下半句话,“沈哥是我的人,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你也好赵希也好,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这么粗暴有点不符合他的修养,于是苏佳年停顿了下,换了个说辞:“永远不要再让我看见。”
“——你不过就是他包养的一只鸭子!”齐冰怎么说也是一辈子顺风顺水,唯独在沈焰这里碰了壁,如今被人羞辱成这样,自然是无法忍受,竭嘶底里的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放话?没了沈焰,我他妈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苏佳年皱了皱眉:“你这人真没素质,还说脏话,怪不得沈哥讨厌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