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被一个种地的强制爱了(14)
山里人祖祖代代和狼相处,自然有治伤的办法,周大伯请了村长的父亲,一个老郎中来看,对方给周雨清洗缝合伤口,又上了药,那齿痕实在太深,几可见骨,聂恩西在旁边看的心惊胆战,握着昏迷的周雨的手,希望能借此给他传递一点生命的力量。
老郎中给聂恩西留了很多药,外敷内服都有,聂恩西拿笔记下了用法,止不住的感谢对方,不断鞠躬拜手。
周大伯安排了一下,让大柱去看顾周雨的地,让周大娘每日上来送点吃的,又让周远当翻译,交代了聂恩西一些事情才下山。聂恩西这时候才觉得有个长辈有多重要。
这药果真有用,周雨当天夜里立即停止发烧。
聂恩西喜极而泣,握着周雨的手不断亲吻着他的手背,盼望周雨早点醒过来。
他到天明时候实在撑不住,稍微睡了一会,醒过来就看到周雨正睁开眼睛看他,可能还是没有力气,眼皮微微耷拉着,显得有些孱弱。
聂恩西没说话,呆呆看了他一会,半晌才露出一个笑容,用自己的头轻轻撞了一下周雨的胳膊。
第二十二章
周大娘第二天上山送饭的时候,聂恩西正坐在院子里熬药,看见周大娘来连忙招呼她进门看周雨。
周雨拖着虚弱的身体要起来,聂恩西飞快的跑过去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周大娘心里满意了不少,聂恩西现在看起来也算是死心塌地留在这里,能跟周雨好好过日子就行。
“醒了?怎么?疼的厉害不。”
“还行,能忍。”
周大娘对周雨视如己出,忍不住像全天下的母亲一样唠叨,“看着是个稳重孩子,这么不懂事,前几天山下都能听见狼叫,你们还敢上山,你自己也就算了,我看小西受伤,你还能不能活。”
周雨愧疚的低下头。
周大娘又絮絮叨叨交代了一些东西才走,没让聂恩西出来送。
聂恩西又扶着周雨躺下,把他胳膊都安置进被子里才要抽身离开,一只温热的手却拽上他手腕,聂恩西无奈的转头看他,“怎么了?”
周雨说话带着点气音:“去干什么?”
“外面药还熬着,我去把火熄了。”
聂恩西说完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你老实点,一会吃药。”
周雨立刻微笑起来。
周雨恢复的很快,隔几天就可以下床走路,聂恩西没敢让他多走,只不过每天活动一下。
过一个星期拆了线,又过了一个月差不多就没什么感觉了,拆线的伤口还有些钝痛,需要每天热敷一下,但走路基本上已经没什么问题。
周雨暂时还不能干一些重活,但是一些地里基础的活儿还是能做的,于是隔了这么长时间他又拿起了锄头,聂恩西跟他一起去,严格管控周雨的劳动时间,半个小时必须要歇一会。
晚上回家两人先后洗了澡,周雨还没等聂恩西帮他热敷完,揽着他腰就往床上拉,聂恩西笑着躲他:“你干什么!要压到你伤口了。”
可惜气息不稳,一点也没凶到周雨。
周雨握着他的手去寻找他的嘴唇,先含着嘴唇细细亲密了一番,然后顺着嘴唇又亲到鼻梁眼窝,又从脸颊一直亲到颈侧,聂恩西被他这种覆盖式的亲法弄的很痒,咯咯的笑。
聂恩西今天洗澡的时候折腾了很长时间,周雨觉得他格外的香。但这也有可能单纯是他的心里因素——老大夫交代过不能行/房/事,两个人将近一个月没摸摸蹭蹭,每次聂恩西帮他擦身子的时候周雨都情难自禁,聂恩西就暂时消失在周雨视线里,严肃的让他冷静。晚上睡觉聂恩西也没来招他,都是在地上打地铺睡,这算是受伤之后两人第一次同床毫无顾忌的嬉闹。
明明是一样的皂角香气,附在聂恩西身上和肌肤交融之后仿佛就带上了摄人心魄的魔力。
他几乎是有些着急的拉着聂恩西的手往两人紧贴的部位靠,聂恩西却突然直起身子。
“怎么了,西西。”周雨的声音带着点欲求不满的委屈。
聂恩西有点想笑,他清了清嗓子,“没关灯呢。”
周雨伸手过去把灯关了。
黑暗的确让人的羞耻感降到最低,周雨又揽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贴,聂恩西的手从他腰侧钻进去,握住了他勃发的欲/望,轻轻套弄着。
周雨在被握住的一瞬间就发出了一声低喘,然而聂恩西摸了他几下就松了手,周雨握住他手腕,“……西西?”
聂恩西低头亲了他一口,“等一下。”
周雨感到聂恩西在窸窸窣窣的干些什么,他耐心又焦灼的等待,直到聂恩西跨坐到他身上问他疼不疼。
“不疼。”
聂恩西把他裤子往下拽了拽,那根粗长硬烫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他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在黑暗中发出咕嘟一声响。
“西西?”
聂恩西心一狠,扶着他的阴/茎坐下去,刚吞进一个头就被巨大的压迫感和撕裂感弄的腿软,他刚才洗澡的时候简单清理了一下做了扩张,刚才又用唾液润滑了一下,好像还是不太行。
周雨则是被紧致的小口勒的发麻,他难以置信的想要坐起身子问聂恩西,结果动作一剧烈聂恩西又吞下去一长段。
“啊…”
“疼!!!你别动啊!!”
聂恩西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实在是太疼了,从未被打开的身体被强硬的进入,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撑裂了。
周雨也不甚舒服,聂恩西的身体紧的过分,就像一个小口死死咬着他,下/体被箍的难受。
“……西西?”
“别动!!”聂恩西自己也不敢动,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堪堪卡在一半的地方。
一不做而不休,聂恩西自己扶着腰一点点往下吞,直到臀肉和周雨的胯部相接的时候才停下来。
实在是太深了,他快要被顶穿了。
聂恩西“呜”了一声,才开始对周雨解释:“男的和男的是可以睡觉的,就是比较麻烦…就是这样。”
周雨爽的头皮发麻,过去了刚开始的一阵窒息性的紧致感,西西含着他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快感,更是心理上的满足,聂恩西敞开了身体的一部分来接纳他,他们紧密结合相连,他正在以一种新的方式占有聂恩西。
两人僵持了一会,周雨意乱情迷根本不知道还要动,聂恩西熬过了撑的难受的感觉,自己在周雨身上摇摆着找敏感点。
他被填的满满的,周雨的阴/茎几乎把他后/穴每一条褶皱都撑开,穴肉每一寸都和性/器紧紧接触,聂恩西不得章法的轻微上下动着就已经被撑的失神,他似乎被撞到了敏感点,细小的电流般快感从后腰一直传到全身,脚趾轻微蜷缩着。但他也分不清楚,被彻底侵占的感觉让他既兴奋又恐慌,聂恩西几乎无力再继续下去,被情/欲蒸的发软的声音软软叫周雨:“你动一下…”
他从周雨身上下来,还未来得及摆出一个合适的姿势就被周雨充满压迫感的身躯压在身下,周雨分开他臀肉又把性/器送了进去,大力猛的顶到聂恩西身体深处,聂恩西哼叫起来,甚至感觉内脏都移了位,手指发泄般的揪住枕头一角,“啊、啊啊、不行,天啊……”
周雨完全是凭着雄性的本能在操/他,穴肉又软又湿的缠着他,让他脑子里除了狠狠的进攻之外再没有别的想法,他又大力的深插进去,聂恩西的呻吟几乎变了调带着哭腔求饶,但他恍若未闻,没有一丝停顿就凶悍的继续操干着。
后/穴渐渐被操干出了黏腻的水声,周雨低喘着揉着他臀肉大力进出,聂恩西被他这打桩般的抽/插弄的几乎失了神智,每次阴/茎往里凿的时候都或多或少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在他四肢百骸不断游走,但也不仅仅是爽,性/爱中的疼痛仍在存在,但也不多不少的转化为了快感,他扒着床角想往前躲,周雨察觉到他的意图,在聂恩西刚往前挪了一段的时候捞着他腿窝往自己性/器上撞,臀肉和周雨小腹相接发出淫靡的拍打声,这一下尤其深,聂恩西呜咽着哼,几乎被插在了周雨的阴/茎上,膝盖有片刻的离地。
这下激怒了周雨,他箍着聂恩西的腰往自己身上贴紧,性/器在他身体深处小幅度的磨,就像要顶穿他,聂恩西崩溃的啜泣:“不行…太深了…不行啊…”
周雨于是又逐渐加快操/他的频率,每次都连根进出,聂恩西被干的呻吟的声音都在颤抖,后/穴绞紧死死缠着周雨的性/器,情/欲的浪潮越抛越高几乎要给他带来濒临死亡的快感,周雨按住他的脑袋让他偏头和自己接吻,啃咬着他的嘴唇,卷过他的舌头狠狠吮/吸,聂恩西根本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亲吻,窒息的声音从胸腔里发出来,最后还是脱力的趴在床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
这场性/爱还在继续,周雨的好体力对聂恩西而言变成了一种负担,他到后面几乎是被迫享受快感,他的后/穴在频繁的侵犯中几乎已经麻木,无意识的随着周雨抽/插的动作轻哼啜泣着,周雨最后猛的提高频率操了他几下,射在了他身体深处。
然而他射过一次的阴/茎仍旧勃发着,他把聂恩西软到无力的身体又翻了过来,面对面的进入他。
周雨射了三次才放过聂恩西,聂恩西将睡未睡的时候迷迷糊糊感受到他又开始顺着他眼睛往下亲,最后在他嘴唇上印了一下说道:“西西,我爱你。”
第二十三章
聂恩西第二天很晚才醒过来,其他部位都还好,只是后面强烈的异物感和撕裂感仍旧挥之不去,稍微一动隐秘部位的疼痛就传到全身。
他干脆睁着眼愣愣的躺在床一边回神顺便学着和疼痛和平相处,周雨扫地的时候扫帚上的竹枝和地面摩擦生出的哗哗声音透过窗缝与门缝传进来,聂恩西才知道他没走,拖着沙哑的嗓子喊了句:“雨哥——”
周雨立即推门进来,站在床边上低头看他,“怎么,西西,要起来吗?”
聂恩西愤怒的皱鼻子垂眼:“叫你停你为什么不停!我现在好痛!”
周雨又想起了昨天夜里的混乱,红色从后颈一直烧到耳根,没答聂恩西的话。
“我要洗澡——”
“好。”
聂恩西费了点劲儿才把自己又清理干净,他洗澡的时候周雨在旁边看着,看到聂恩西自己伸手去清理的时候脸色爆红——他昨天夜里毕竟什么也没看见,今天才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聂恩西身上布满了无意或者有意留下的手印和吻痕,身体被热水一蒸白里透粉,再加上各种旖旎的痕迹就更显的色/情泛滥,现在再折腾他实在是过分,周雨不得不移开目光。
聂恩西洗完澡就觉得饿的前胸贴后背,他懒洋洋的吃了点饭,嚼都不想嚼,粥倒是都喝干净了。吃完饭就又窝在床上不想动。
周雨收拾完小饭桌就又来床上骚扰他,聂恩西不理他,抱着被子往里缩,周雨长手长脚把他连人和被子一起裹住,在他后颈上亲了一下跟他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