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绵宝宝(2)
他殷红的舌头外伸,性爱太过兴奋导致的缺氧使他喊都喊不出来,像条脱水的鱼,张口等着那点可怜的氧气让他多活一秒。
陈柏歌的精液打在他穴道的内壁里,冲击着穴肉,红肿的阴唇外翻,一副淫乱泥泞的模样。
俩人就着高潮的余韵拥抱在一起,陈柏歌边拍着背给楚天慈顺气,边用舌头舔弄着他的唇瓣。
待他目光稍微清明,就强势的将舌头伸进去,两人唇齿厮磨,舌头纠缠的水渍声冲击着楚天慈的耳膜,让他羞耻不已。
陈柏歌在情事上格外强势,在接吻上也毫不吝啬,他极尽所能的把舌头顶到最深,舔弄着上颚,直弄得楚天慈一阵干呕。
但由于被迫张口,他无法反抗,于是口水不可抑制的沿着唇角流下来。
陈柏歌又充满恶意的用手指抠挖了爱人阴道里,那些混着他的精液和爱人的淫水的液体,一点点涂抹到楚天慈的脸上。
一吻结束,又将那肮脏液体抹到了楚天慈的唇上,像是涂抹口红一般,将那唇瓣涂的丰盈色欲。
楚天慈痴着一张脸,任由他肆意作恶。
甚至还嫌不够的伸出了舌头,吮吸陈柏歌的手指,将那腥苦的液体舔舐殆尽。
陈柏歌等他舔净,伸手拍拍楚天慈的脸蛋,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嘴角。
陈柏歌把楚天慈抱在怀里,等他缓气休息。
楚天慈这两天被陈柏歌干到晕厥了两次,在床上由于情欲上头,自是百依百顺,下了床可又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没好气的说:“什么虾饺?什么粢饭?我看你就是个大猪蹄子!”
陈柏歌又亲了两口,哄人:“宝贝我错了,可是谁让你比那虾饺和粢饭更美味,我实在是馋得慌啊!”
楚天慈被几句话说的红了脸,却又不肯放过:“哼,表白的时候怎么说的?说让我做你的小公主!”
陈柏歌冤枉死了:“对啊,宝贝你可不就是我的小公主?”
楚天慈气的不行:“哪家的小公主被干到缺氧啊!”
陈柏歌还是好脾气:“那是因为没人写过她嫁给王子之后的生活啊,所以才没人知道啊!再说了,我让你做我的小公主,我真的做到了啊!”
楚天慈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你哪里做到了?”
陈柏歌往上顶了顶胯:“做我的小公主,只吃鸡巴不吃苦!”
楚天慈被陈柏歌的下流样惊得没话说,连续几个“你…你…”,红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接话。
陈柏歌看见他的小可爱这模样,笑的不行,抱着恋人去浴室洗漱,把他自己和他的小公主都收拾干净了,就去厨房给小公主准备早饭。
楚天慈气呼呼的指着陈柏歌:“告诉你,要是不好吃,你就完蛋了!”
陈柏歌告饶:“好好好,我的小公主。”
楚天慈转身又回了卧室,早上东西只找了一半,就被人拖过去做了又做。
陈柏歌饭都做好了,却没看见楚天慈,就回到卧室,看他还在那里翻翻找找。
“找什么啊宝宝?”
“给妈妈买的镯子呀,我忘记放在哪里啦!”
再说话的时候,楚天慈什么气都没了,陈柏歌就爱他这小傻子样。
“傻瓜,你怕今天忘了带,昨天早上放客厅了啊。”
楚天慈一拍额头:“对哦!哈哈哈都忘了!”
陈柏歌双手把这个智障小公主抱到客厅,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第三章 做你的大坏蛋(上)
楚天慈觉得被抱着喂饭实在是太羞耻,挣扎想要下去,却被陈柏歌制的死死的,再不消停,就被打了屁股,这下总算红着脸消停下来。
陈柏歌不讲道理:“我看你就是想勾引我。”
楚天慈真是有苦说不出,底下被磨的都发疼了,还在勾引他?这是多想不开,非要这么作死?
他却不敢反驳,只能小声嘟囔:“我没有。”
陈柏歌额头贴过去,低声:“还说没有?你忘了上次我过生日,你做什么了?”
楚天慈霎时小脸红透,举起手捂住陈柏歌的嘴。
“不许说,不许说!你这个大坏蛋”
陈柏歌抓住爱人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了又亲。
“好,不说就不说,我们吃饭吧。”
虽是不说,但陈柏歌哪能忘记他的小公主有多甜。
去年陈柏歌过生日,正好科里不忙,下午又没什么事,就早点下班回家了。
说实话,他这些年工作很忙,生日这种事,经常被忘记,有的时候一台手术站一晚上,生日就在手术台度过了。
如果那天能够顺利诞下一个小宝宝,也算和他有缘分,大家同一天生日。
而陈柏歌近两年也算是被温柔乡惯坏了,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索要礼物,在淘宝上买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指明要在生日那天都用到。
楚天慈看着那一大串购物车,深觉真要都用完,明年陈柏歌的生日就是自己的忌日。
于是鼓着脸让他滚蛋。
陈柏歌却咬上那个鼓鼓的脸蛋:“宝贝真是不讲道理,怎么就许你双十一囤安全套,就不让我过生日买点东西助性?”
楚天慈红着脸推开他:“你的性还用助???你不助我都要死了!!!再说,双十一是因为便宜啊!!!你现在买真的很贵啊!!!”
陈柏歌安抚炸毛的宝贝:“对对对,夫人说的对,夫人勤俭持家,是我不讲道理。既然夫人这么会过日子,那我们更得多用几次了。毕竟买都买了,得把本钱用回来啊!”
楚天慈指着这个臭不要脸的说不出话,又被人家揉在怀里亲了又亲。
这怕是陈柏歌最期待的一次生日,他特意提前回家,就是为了今晚。
但在他的想法里,总是要用点手段,不然他的慈慈哪那么容易说话。
结果,在他推开门时,却听见从卧室里传出一阵嗡鸣声。
他推门而入,就看见一具身形纤瘦的胴体,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
而他的下体昭示着他的与众不同。
明明有男性的阴茎,却也有女性的阴户。
更令人神往的是他浑身上下的一身装束。
他穿着性感的女式睡衣,上身稍稍隆起的胸部被两片薄布遮掩,两粒乳首若隐若现。
下身的丁字裤不如不穿,那内裤的两条线都被扭曲的不成样子。
阴茎被束缚器捆绑着,直挺挺地立在那里,无人抚慰流着淫汁,好不可怜。
花穴里插着一根串珠,硕大的珠子把阴户撑得满满当当,只留了几粒在外面,不由得幻想,那里面到底插到何种深度。
后穴也没有闲置,但只看得见一根长长的线垂在外面。仔细看去才发现,一颗粉色跳蛋在里面震动不止,此时应该只调了最低档,但却也让他无法承受情欲带来的冲击。
第三章 做你的大坏蛋(下)
楚天慈瓷一般的身体被情欲烧的粉红,他听到门声,往门口望去,知道是男人回来了。
一想到接下来的事,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更害怕。
知道他会解了自己如今的困境,但也知道代价必然是昂贵的。
他现在浑身汗涔涔的,下身被这些玩具搅的软成一滩烂泥。
一开口,连喘息都带着艳情:“老公,我听话吗?”
陈柏歌双眸微沉,低声道:“真听话。”
说罢,边解开领带,边向他走去,又脱下碍事的外套。
可卸下外套的他,一身白衣西裤,更显禁欲色情。
楚天慈知道那衬衫包裹下的是充满力量的臂膀和胸膛,西裤里的东西更是让自己欲仙欲死。
他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陈柏歌耳朵里是跳蛋的嗡鸣声,眼前是勾人的厄洛斯。
他跪在床上,褪下西裤,从裤裆里掏出粗壮的性器,这东西早已认了主似的,看见楚天慈就知道发情,又硬又热。
他把串珠猛地抽出来,这东西不知道勾到什么地方,直让楚天慈弯腰蜷作一团,呜咽不已。
陈柏歌看着那串珠上的淫液,把它堵在了楚天慈的嘴里。
“把你逼里的水舔干净。”
楚天慈只好唔唔的含着,双手捧着串珠,一点点舔干净。
陈柏歌看着他这荡妇模样,就忍不住羞辱他。
他一边握着阴茎抽打楚天慈的阴户,一边说尽下流话。
“光着身子露着逼等我操你呢是不是?”
“你说你是不是欠操?嗯?”
“我看你比婊子还骚,骚货。”
说罢,边把性器一下顶入其中,串珠总是比不了陈柏歌性器的粗长,这样猛地进入让楚天慈疼白了一张脸。
待楚天慈适应之后,陈柏歌便大开大合、毫无顾忌的抽插起来。
插前穴的时候,他总是不愿扩张,一是那里比较适合插入,更是因为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楚天慈疼痛的样子,他把那紧致的骚穴操到流尽骚水,把它操熟,把它操烂,把它操到认主,一看到自己就流水发情。
他用力的插进去,再狠狠地抽出来,每一次仿佛把那穴肉都带了出来。
楚天慈不仅前穴被操弄,后穴也被跳蛋折磨着,他陷入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楚天慈充满水汽的双眼哀求着望向身上的男人,只希望他能手下留情,但这样的眼神却只让陈柏歌性致大涨。
陈柏歌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楚天慈便是如此,眼泪汪汪的望着自己,哭喊着躲开自己。
那时,他就真的想把这个小孩儿放在身下狠操,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他西裤的拉链随着他的操弄,冲撞着楚天慈的屁股,直让那肥嫩粉红的臀肉被压出一个个红痕。
陈柏歌的性器被爱人的阴户的穴肉绞着,后穴跳蛋的震动又一同按摩着自己的阴茎,真真爽利只让他尾椎发麻。
楚天慈被激烈的性事弄得神志不清,涎水横流,身下就像坏了的水龙头,控制不住的喷水。
他求饶着:“老公,求求你了,别,受不了,啊…”
他的哭喊没有任何用处,陈柏歌依旧在他身体里大肆开拓,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让两人私处结合的更为紧密。
插的又深又狠。
楚天慈一时没忍住,花穴里喷出股股汁液,阴茎被束缚器勒着涨得发紫。
陈柏歌看他这样,便也不再忍耐,就着这个姿势,把精液射了进去。
顺便解开了楚天慈阴茎的束缚器,允许他用阴茎高潮了一回。
两人高潮过后,便把楚天慈抱在怀里,两人喘息着休息,唇齿交缠中,他想到了别的玩法。
第四章 做我的小蛋糕(上)
陈柏歌抱起赤裸的爱人走向客厅,从窗帘紧闭的晦暗空间骤然被光亮所包围,公共空间的开阔感让楚天慈羞耻不已。
楚天慈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情潮暗涌的他满面春情,连眼角都留有情爱的余韵,陈柏歌恨不得把这样的爱人拆吃入腹,连骨肉精血都是自己的。
楚天慈被爱人轻轻放到客厅的餐桌上,冰凉的桌面让他不由得一抖。
陈柏歌俯身安抚地亲亲恋人的脸颊,又啄吻着他的嘴角,复而在他耳边问道:“宝宝,蛋糕放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