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参加真人秀的(3)
裴淙笑着用围裙擦擦手,“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做了点儿。但是记得你喜欢吃广式的早点,就尽量做了广式的。”
“艇仔粥和肠粉你都能做出来?嚯,你真的,谁嫁给你真的是有福气了!”
裴淙没接这话,只说:“韵琛哥,趁热吃吧。”
钟韵琛美滋滋地坐在椅子上开吃,他平时工作耗能大,可是为了控制身材,自己不敢多吃,而且公司管的也严。
这么丰富的早点真的是好久都没吃到了。
“哇好正宗啊!简直比外面卖的都好吃了!”
裴淙坐在旁边时不时地吃一口,总是帮钟韵琛夹菜,要不就是给他添粥。
钟韵琛没有察觉,反而陶醉于这些美食,他边吃边和裴淙聊天。
“你家是不是有广东人啊,好地道啊!”
裴淙笑笑道:“嗯,我父亲是广东人,以前也在广东呆过一段时间。”
“广东的好吃的真是绝了,太好吃了。我小时候录节目去过,后来工作去过几次,但是也没功夫吃啊,好可惜啊。”
“你什么时候想吃,就过来,我做给你吃啊。”
钟韵琛摆摆手,“哪好意思总麻烦你的呀。”说完,又有点后悔,他转了转那双大眼睛,像个小机灵鬼一样,悄悄说道:“但是你要是吃不了,可以叫我,我来帮你吃。”
裴淙哈哈哈的笑了出声,“好的,到时候一定找你来。”
裴淙觉得钟韵琛是真的可爱,从来没变过的可爱,还是那副少年模样。
第八章
钟韵琛吃完早餐,简单打理了一下,便戴好帽子口罩出了裴淙的家门。
临走前两个人还特意交换了联系方式,钟韵琛把自己私人的手机号和微信都给了对方。这让裴淙心情大好,连在门口跟钟韵琛告别的时候,笑容都有些收不住,险些让钟韵琛以为裴淙是在高兴自己可算走了。
“那韵琛哥,下周见啦!”
“好啊,我走啦,拜拜。”
裴淙挥挥手跟他再见,关上门,他松了一口气,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钟韵琛一直在他家,真的对自己是个考验。想亲他,想干他,想每分每秒抱着他,连他脖子上的汗水都想舔干净。
他这样毫不设防地呆在自己的身边,让他总是要想方设法压抑住这股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性冲动,好几次多亏睡裤宽松,才没让钟韵琛发现自己的异样。
裴淙把放在眼睛上的手拿下来,却不小心摸到了沙发缝里的一个什么东西。
手帕,钟韵琛的。上面还绣着字母,ZYC。
裴淙拿起手帕闻了闻,有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水味道——Tommy Hilfiger。
他一手捏着手帕,捂在鼻子上。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想着昨晚的事情,握住了阴·茎。
昨晚钟韵琛吐了自己一身,弄得地上又脏又臭,他把人扒个干净放进了浴缸,让他好好泡个澡,自己在外面收拾残局。
等他收拾好客厅的时候,钟韵琛在浴缸里蒸的像个虾米,黑色的头发贴在脸上把整个人显小十岁,完全褪去了清醒时才有的idol模式。
而钟韵琛的身上又粉又嫩,浅棕色的乳·头在水流的刺激下挺立起来,阴·茎半立着,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浴缸里,想站起来又没有力气。
他听到有人进来,可怜兮兮地望着裴淙,声音都奶里奶气,“好热呀,真的好热呀。”
裴淙被眼前这副景象刺激的勃起,只有这个瞬间,他想让自己放纵一下,他不想再做君子了。
他坐在浴缸边,单手抚上了钟韵琛的脸。他的手刚沾过凉水,有些微凉,这倒让钟韵琛舒服了,他把半张脸埋在裴淙的手掌上。
“哇好凉快啊…”
翻来覆去用自己湿漉漉的脸颊蹭着裴淙的手掌,把人家的手也蹭的又潮又湿。
钟韵琛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问道:“是冰吗?怎么本来凉凉的,现在又化了呢?”
舌头上的小颗粒弄得裴淙手心痒痒的,殷红的舌尖挑破了他最后的防线。
他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迈进了浴缸里,单人浴缸里放两个人男人还是略感拥挤,但也让两个人距离更近,谁也没法后退。
裴淙跪在钟韵琛面前,用手捏住他的后颈不让他乱动,用力的吻上了钟韵琛的嘴唇。
钟韵琛本就是个醉猫,又被热水的蒸汽蒸的迷迷糊糊,整个人都是晕头转向的,任由裴淙的摆布。
可是裴淙强势的吻让他无法呼吸,他双手推着裴淙的肩膀想要拒绝,张开嘴想呼吸点空气,却让裴淙钻了空子。
裴淙把舌头伸进了钟韵琛的嘴里,用力的吮吸、缠绕,钟韵琛的口水无力地从嘴角流下,淫·糜又色·情。
第九章
裴淙和他唇舌缠绕、极尽缠绵,但却也要小心翼翼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毕竟被发现就糟糕了。
他克制又强势地舔·舐钟韵琛的嘴唇,像是要吞下去一般。
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握住对方的性器。先是用掌心揉捏下面的睾丸,勾的钟韵琛“啊”地叫出了声。
继而手指慢慢地抚上阴茎,上下撸动起来,食指顽皮地摩擦着马眼,分不清是浴缸里的水还是他性器被刺激而泛出的淫汁,湿漉漉的大手掌控着钟韵琛的欲望。
钟韵琛本就因水汽蒸腾的粉呼呼,现在整个人更是因情欲而变得薄红,鼻中泻出不自觉地哼鸣,嘴里暧昧不清地低喘。裴淙被刺激的阴茎硬的发疼,真想插进那张嘴里,射进去,让他咽下去,然后把精液涂满那张红唇,亦或是射在他的脸上,眼皮和睫毛上都是他的精液。
裴淙粗长的性器极富侵略性,使钟韵琛的阴茎就更显粉嫩。裴淙靠过去,把两个人的阴茎握在一起,摩擦撸动。两个人的淫水混在一起,不分你我。浴室里只剩下被搅弄的池水,还有裴淙动情的闷哼和钟韵琛压抑的呻吟。
大约撸动二十来分钟,钟韵琛无法自控的大声呻吟,射·了裴淙一手,精液又浓又多。裴淙把钟韵琛的精液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继续忘情的撸动,又把涂满精液的两只手指插进钟韵琛的嘴里,轻捏着他的舌头不让他吐出来。一边用手指插着钟韵琛的嘴,一边撸动阴茎,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了射意。
他站起来靠近钟韵琛,那只手还捏着他的下巴,右手用力撸·动百下,把精液射在了钟韵琛的脸上。
精液顺着脸颊流到了嘴角,钟韵琛还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皱着眉头撇起嘴,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说:“好难吃噢”
裴淙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也告诫自己不要太过分,来日方长。
他把钟韵琛抱出浴池,两个人用淋浴又清洗了一番,钟韵琛不老实,动来动去,裴淙还呵斥地拍他屁股,“听话!”
钟韵琛的屁股又软又弹,裴淙没忍住还多捏了几下。
“我听话,你别捏了。”
裴淙舔舔嘴唇,没忍住又亲了他几下,这样听话又可爱的钟韵琛真舍不得放走。
他仔细检查了没留下痕迹,才把人抱回卧室,两人相拥而眠。
裴淙一边想着昨晚的事,一边闻着那块手帕,受虐似的用力捏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
“韵琛,韵琛,韵琛。”
他毫无章法的撸动自己的性器,嘴里含着钟韵琛的名字,连续不停的叫着这个名字,想着那一夜春宵,最终射在了那块手帕上。
他解决了自己的欲望后,去卫生间洗干净手帕,想着如果钟韵琛还继续用这块手帕的景象,洗干净后还给钟韵琛打了一个电话。
“韵琛哥?”
“嗯?怎么啦?”
“哦没事,你到家啦?”
“嗯嗯,刚到家,正在换衣服。有什么事吗?”
换衣服。真好,真想给你换。你不穿最好。
“噢噢没什么大事,你手帕落在我家了,我给你洗干净了,下周见面给你。”
“哎呦真的忘了,那谢谢你啦。那下周见啦!”
“好的。”
裴淙一心期待下周的录制。
而钟韵琛挂了电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毕竟电话对面是自己昨晚的春梦对象。
第十章
钟韵琛昨晚做了一个很香艳的梦,梦里的主角是他和裴淙。
现实和梦境交错,快感和高潮都真实的可怕。可是第二天早晨,裴淙的表现却没有任何异样,他只能默认这是梦。
但是他太害臊了,他从来没这样过。
他是一个同性恋,十八九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了。他和女明星拍激情戏都没勃起过,合作的女明星还夸他正人君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真没性趣。
他年级很小就出道了,那里不会管你是不是一个小孩子,你进了这个名利场,你就是商品。
你收获掌声和鲜花,你的收入也是很多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来的。可是代价就是你没有隐私,你没有自由,你时时刻刻要带着面具生活。
从此人生只有光鲜亮丽,没有酸甜苦辣。
有个欣赏他的前辈告诉他,面具戴一辈子,有可能就摘不下来了。的确,说这话的时候,前辈已经家财万贯,但却孤单一生。因为他为了保持人设,不可以恋爱。他几十年敬业如一日,他感激粉丝给他带来的一切,因此也认为自己理所应当放弃很多。
钟韵琛不知道这样的选择是对是错,从职业角度,这是他一辈子都要学习的对象,从个人角度,他又觉得这未免太可怜了。
所以,在明确自己性向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找了贺总商量,他不想如果有一天被人扒出来了,公司没有应对措施。
贺总从来不把他当孩子,那一次的谈话是唯一一次,像一个长辈给他建议。
“你做好你自己该做的,我做好我该做的。你想在舞台发光发亮,那你就尽情的闪耀就够了。剩下的,我给你摆平。”
从那以后,钟韵琛的星途一片坦荡,因为他几乎是所有的时间都在工作。别人不接的综艺,他接;别人嫌钱少的片子,他拍。
兴许是老天赏饭吃,他的综艺爆红,他的电影得奖,业界都要称他一句“小福星”。
但是感情路上就没那么顺利了,他对公司的预警完全没起作用,因为他根本没有男朋友。
说来都没人信,他,国民级的idol,莫得人追。
不是没人喜欢他,女生来追,性向不对,他只能拒绝;男生来追,怕暴露性向,也只能拒绝。
到现在,母胎solo了二十七年。同期的男星,好几个都当爹了。
他洁癖,不敢约炮;胆子又小,不敢嫖娼。心理需求没人满足,生理需求,只能靠神圣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