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3)
江瑄:“啊?不是说最快也要读完高三吗?”
顾炎还没说话,就听阮亦低声说:“弟弟,我做错了事,对不起,今天就要走了。”
江瑄:“你做什么了?”他很疑惑,究竟做什么错事了需要回家这样严重。
阮亦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垂下头没吭声。
江瑄又追问了一次,还是没得到回答。只好作罢,转向对顾炎说:“叔叔,可以让哥哥留下吗?”他从小到大,身边都没有什么同龄亲人,阮亦以一种亲密、保护、包容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成为亲密无间地兄弟、朋友,他舍不得让人走。
“不行。”顾炎说。
“为什么?”他不满意自己的要求被拒绝,不是一向有求必应的吗?
“不行就是不行!”顾炎稍稍提高了声音,像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行?我偏要哥哥在这里住!”意识到请求没用,他开始耍赖,说着还去拉阮亦,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顾炎看着他就快碰到阮亦的手,火气蹭的窜到头顶,大声严厉地喝止他“江瑄!”
“你干嘛突然这么大声!”江瑄被他吼的一抖,眼圈一下子红了,手也忘去牵,像是当着外人的面被家长大声训斥地小孩儿,难为情地要哭出来。
顾炎地狠厉像是一个吹圆地气球,看到他这副样子,一下子瘪了,放缓声音对他招招手,说,“过来。”
江瑄含着泪气鼓鼓地走向他,甚至故意重重地坐在他腿上,企图用自己的体重惩罚一下顾炎大声对自己说话的错误,但是顾炎脸色变也没变,还顺势把他在腿上转个圈面向自己,说:“不要闹,我有自己的道理。”
“你有什么道理,强权的道理吗?”他小声抱怨,边说还用手胡乱蹭眼睛。
“不是强权,你听我的话。”顾炎把他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摩挲他的眼下,不再生气,甚至轻轻哄他。
“可这是哥哥,从小就只有这一个哥哥,多呆几天都不行吗?”江瑄再次向他请求。
阮亦愣愣地看着他们,两个人距离很近,说话的时候鼻子几乎碰到鼻子,手指相握,分享方寸之间彼此地呼吸,但他们浑然不觉这样姿势有多么亲密,像是理应如此。
他从小就知道顾炎舅舅,狠辣、暴戾、薄情几乎是他的代名词,他从没想到,为了一个孩子,他捡来的孩子,他竟然是这样惯养的,可以这样低声下气,旁若无人地哄人。也是,阮亦心想,我还算什么人呢?对着毫无所知地弟弟做那种事,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也他妈够恶心的了,他嗤笑自己。但他呢?舅舅呢?他想起昨晚顾炎看他的眼神,再抬眼看他们此时此刻姿态,无端地,一种扭曲怪异的念头在他心里升腾而起,挥之不去。
第7章
最终顾炎做出了妥协,一方面因为小崽子闹得实在厉害,另一方面,顾曼苦苦哀求,形势紧张,她现在不敢随便出门,让阮亦回来实在危险。顾炎对她说,我跟姐夫说过,你们在省外,做事不要太霸道,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顾曼也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江瑄搬到了顾炎的卧室睡。
他不明白,自己6岁没怎么样,怎么16岁了反而要睡在一处?他也是这样对顾炎说,顾炎告诉他,你搬过来,哥哥就留下来和你一起上学。于是江瑄点点头乖乖同意了。
顾炎的卧室的床很大,铺着成套深蓝色的棉质床单,因为他喜欢软床,加铺的一层厚棉絮,看起来蓬松舒适,甫一躺上去,江瑄就满意的咪咪眼,抱着枕头睡着了。
顾炎沐浴后出来,就看他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微微长着嘴巴,睡的香甜。好在床够大,顾炎附身躺下,摸了摸睡红的脸,亲亲他的发顶,把他蹭上去的衣服拽下来盖住肚子,挨着他躺下睡了。
睡到半夜三更,感觉江瑄不住地翻身,顾炎迷糊地把他搂在怀里,像小时候生病那样抚摸他的后背,这些事做成习惯的,江瑄刚来别墅的时候,很多时候都睡不安稳,瘦瘦小小的一个,经常生病,顾炎那时也才不到三十,从没有过照顾小孩子的经验,小江瑄有个头疼脑热,医生来看过,明明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可他还是止不住地哭,那时吴妈还没来,没人能问,局势也不稳定,不敢从大宅那边找人,就只能笨拙地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晃动和安抚,似乎拍背是最有效的一种方式,每次都能止住哭声,让小孩儿慢慢睡着。
但这次好像没起什么作用,过会儿毛茸茸的头,整个拱进他的颈窝,又边拱边哼哼,声音带着急促,拿不准是不是生病难受了。
他伸手拧开床头灯,稍稍起身,想看他哪里不舒服,刚把人放在床上,就听到一声极为不满的哼声,像是在申诉突然停下地安抚,还伸出手胡乱地抓,要把人拽回来,顾炎连忙又抱他半躺在自己身上,轻轻拍他,问:“怎么了,哪里难受?”江瑄应该是醒了,但还是没吭声,变本加厉地在男人脖子上磨蹭,边蹭边发出甜腻的哼声,不耐烦中夹着委屈。
顾炎不懂状况,小孩儿从来没有这样撒娇过,他心里急,面上不显,想把人抱着坐在自己怀里,再问问清楚。可刚一挪动,他就觉出不对了,小孩儿的腿间有个热乎乎的硬物抵着他的大腿,他不敢再动,也不知作何反应,整个人像是怔楞在那里。
是啊,他已经16岁了,一个孩童已经长成了青涩的少年,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哭又怯生生的奶娃娃了,他的成长与爱欲不会因为自己的主观感受产生变化,就像一棵自然生长地小树,在不经意间向你展示出勃勃生机。
江瑄睁开眼睛,有些泛红,一额头的汗,有点委屈:“叔叔,我好难受。”
顾炎突然觉得喉咙干涩,拿起水杯猛灌了口水,因为空调的低温,杯里的水是冰冰凉的,把剩下的喂到嘴边,“乖,喝点水。”
江瑄不耐烦地挥开:“拿走!不要!不要!”
顾炎:“那要什么,你跟我说。”他半搂着人,循循善诱。
江瑄难耐地扭动着,委屈地大叫:“不知道!你想办法!”
顾炎看他的样子,像没体验过,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江瑄从小身体就弱,初次遗精竟然来的这么晚?他惊讶小孩的晚熟,也责怪自己的疏忽。
对不起,本想把这一点写完的,不卡在这里的,但是我又去打麻将了!哈哈哈哈哈哈!明天见!
第8章
“嘘,你乖点,好不好。”顾炎拨开他汗湿的额发,轻轻在鼻子上亲了亲,像是在安抚不安的小动物。
江瑄抬手紧紧搂住顾炎的脖子,使劲儿把自己贴在他身上,听话不再乱动。
顾炎被他勒地稍抬起头,哭笑不得:“你这样我没办法帮你。”
江瑄松开手,跪坐起来,用一双红眼睛瞪着他,控诉他的嘲笑。
他的薄睡裤支着小帐篷,又一副大义灭亲的表情,顾炎一下就被逗乐了。
把人放平在床上,虚抱着,慢慢退下睡裤,看到卡通的棉质内裤洇湿出一小块水渍,没忍住,低头在上面亲亲,问:“难受吗,都出水了。”
江瑄声音一抖:“什么出水了?”
顾炎不答,把小内裤拽下来,秀气的阴茎直挺挺的撅着。
那根东西颜色是淡粉色的,龟头红彤彤,顾炎握在手里,把玩着,像是欣赏着难得一见的玉器,小孩儿难受地要命,不见他动,便无师自通地在男人粗糙的大手中冲撞起来,边撞边发出呜咽呜咽地呻吟声。
他那处太嫩了,顾炎不敢用力,怕他第一次胡乱用力伤到自己。
持续不停甜腻腻的哼声听得顾炎脑子发麻,他像是喝醉了酒,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
过了一会儿,小孩儿的手用力抓住他的一角,随着高亢地“嗯…”一声,射了出来。
手上被乳白色精华烫了一下,他回过神,坐起身拿纸随便擦了擦手,回头看江瑄放松过后的姿态,爽的面色潮红,小舌头都露出来半截,裤子也不知道穿,刚才过分精神的小东西软趴趴呆在腿间。
他又转身侧躺回去,把人搂回怀里,尽量把下半身往后,不让自己肿胀到快要爆炸的欲望波及江瑄,凑到耳边,潮乎乎地问:“乖,舒服吗?”
江瑄刚射过精的身体敏感的很,耳边的热气让他身体升腾起一股酥麻,他像是恐惧,缩着脖子躲了躲,轻轻嗯了一声。
不满意他的躲闪,一下子将半个耳朵含在嘴里,舌头粗略滑过耳廓,齿间啃噬柔软的耳垂,又像诱导小孩子吃糖果的坏大人一样问:“想要更舒服吗?”
江瑄被他舔的哼哼,耳边是持续不停咕叽咕叽的水声,相似的燥热从耳边快速蔓延到整个身体,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推开,哼哼唧唧:“好热…呜呜…难受…走开!”
顾炎变本加厉地箍紧他,半个身体压上去,转而亲吻他的鬓角“我不走开,哪里难受,还是这里吗?”他明知故问,把手覆在半挺立的柔软上面,轻轻揉搓,慢慢逗弄,想让欲望再次回归。
“嗯…嗯…叔叔!”江瑄被刺激地拱起身,腹部用力绷起,显出青涩的少年线条,上面出了一层薄汗,在灯光下像是刚刚出蚌的磨成的细软珍珠粉,软嫩又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叔叔?这词仿佛一下子变了味儿,从前依赖、亲昵和信任,现在是欢愉、刺激和快乐,亲情与爱欲,克制与放纵在这一刻合流,他听着他的呢喃,欲望冲破了理智牢笼,仿佛不可思议又顺理成章地想,这是我养大的孩子,我爱他,他要爱我,也只能爱我。
恼人的唇舌终于从耳边挪开,江瑄还没喘一口气,胸前一点就被含住,舔吮咬吸,反复折磨。
江瑄哪来过这么刺激的,身体上下被双重夹击,他快被刺激的神智不清了。“呜…叔叔…不要…”
“怎么这么甜?嗯?”顾炎仔细咂摸粉嫩的乳头,忍下暴涨的欲望,控制着自己想要施虐的力道,轻声反问:“不要,为什么不要?”
江瑄呜呜地晃着头,发间全是汗,声音全部变了调,一会儿高亢的呻吟,一会儿细细喘叫,全部情绪掌控在顾炎的股掌间。欲望弥漫的战场正在悄然转移,手掌松开挺立的青涩欲望,缓缓下移,滑过的大腿,大手掌住半个臀,时轻时重的揉捏。
乳头还在嘴里不停的折磨,疼痛过后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陌生的地方涌上来,江瑄小手忍不住把被忽略的一边捏住,企图获得双倍的快乐。玩弄乳头的快感让他无法分神去照顾被忽视的欲望,摸了一会,腾出手揪着顾炎的头发把他往那边乳头的方向拽,嘴里念叨:“这边…唔…这边…”
虚软又陷入情欲地身体没什么力气,好在顾炎领会了他的意思,顺着他的意思抬起头:“舒服吗?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