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公开就离婚[娱乐圈](5)
就是这么一个行走的冰山,竟然喜欢看动画片。
严叙笑道:“你说我工作狂,那是谁和我抱怨,小文灵感来了作画时不想你待在身边,你狗皮膏药贴着他,他就把你赶出了家门口?”
“……”徐桥气得竖起中指,对着严叙比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柯西宁这才明白原来徐桥竟然是这种性格的商人,风风火火的,一点就燃,倒是和严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不过,徐桥气得怒发冲冠,而严叙对着柯西宁露出意味不明的似笑非笑,柯西宁总觉得严叙是在为他报仇,报徐桥逗弄他的仇。
“小西宁……”徐桥又喊了一声。
柯西宁严肃地提醒道:“徐先生您比我大不了几岁,喊我西宁吧。”
就像徐桥经常会在严叙面前提到文曲意多么善解人意,严叙被秀狠了也会报复回去,在徐桥面前说柯西宁有多么爱他。徐桥在严叙的面前,喊的就是“小西宁”,这么硬生生地改回去,他还有些不习惯。
“西宁。”徐桥说,“我和严叙同年,都比你大半个生肖。”
柯西宁不明白徐桥突然扯上严叙做什么。徐桥回归正题:“你不要小看这个太监的角色,他是《宫闱》的男主角。”
“主角是太监?”柯西宁确实愣了挺久,“真太监?”
“不算特别真吧……”徐桥不懂为什么要和柯西宁纠结这个,“剧本设定是净身没干净,和你演对手戏的另一主角是皇帝,这个人选我们早就定下了。”
徐桥微笑,目光投向坐在这里就一直沉默寡言的严叙。
“严……”柯西宁差点口误,他敛去面上的惊讶神色,“严影帝和我演对手戏?”
“对。”徐桥笑道,“是不是觉得很荣幸?”
“是。”柯西宁这句话是心里话,这是七年后他第一次有机会和严叙站在一起拍戏。要知道和影帝对戏是每一个演员心目中的追求,光是想想,就觉得酣畅淋漓,他怀着微妙和期待的心情看了看严叙,恰巧严叙也微笑地看着他。
柯西宁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被美色所惑,他转头问徐桥:“这么好的机会,徐先生就这么轻易给了我?”
徐桥看了眼严叙,他笑道:“怎么就是轻易给你的?你不是有贺军前辈的举荐吗?”
这功劳是严叙自己交到贺军身上的,徐桥偏要多提几次,让严叙清楚,柯西宁感恩戴德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情况看似皆大欢喜,外边却突然传来了一些闹腾的声音。门外的保安阻拦着来人,那些人却偏偏要闯进来。严叙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眉头微微一皱,他对徐桥说:“让保安放他们进来吧。”
闻言,不仅是徐桥,连柯西宁也看向了严叙。
徐桥问:“你认识外面那些人?
“大概是认识的吧。”严叙淡声道,好像和他没什么关系的样子,“但不熟。”
徐桥起身去门外说了一声,让保安放人进来,这时就熙熙攘攘地来了四五个人,一个个都似乎和严叙很熟稔的模样。柯西宁扫眼一看,发现这几个人他都认识。
这几个人都是娱乐圈里比较有名气的,还有两男一女都是叫得上来名字的明星。女明星叫做齐悦,在几人中比较有地位,前两年得过百花奖的视后,这些年转向大荧幕失败,又重新回归电视圈;另外两个男明星,脸好条顺儿穿白衬衫的是最近势头正火的小鲜肉白梓蕴,他和严叙演过一部电影,靠着这部电影他成为了新晋流量小生之一;站在白梓蕴身边的高个子男明星,曾是个平面模特,靠着超完美的身材挤入影视圈,又因为两部热门综艺被观众所熟知,上升速度极快。
别人不太清楚,柯西宁可是看过严叙新剧演员表的,这三位都是他新剧合作的明星,剩下两个则应该是新剧剧组的副导演和编剧。
齐悦穿了一条赤红色的露背连衣裙,踩着一双恨天高,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她笑着撩开披在肩上的长卷发:“严叙,你怎么不参加剧组的杀青会,躲在这里和徐大制片喝闷酒?”
音落,她微笑着向徐桥点头致意,目光触及柯西宁,她眸光闪过一丝疑惑,但仍然对着柯西宁笑了笑。
严叙本没喝多少酒,齐悦这么一说,他倒是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问道:“我和他们谈点事情,你们怎么来了?”
齐悦眉眼如画,笑靥如花:“杀青宴也在岚举办的,就是隔着你们这个包厢有点远。”
严叙笑着说:“齐悦你还真厉害,隔得有些远,你还能带着他们找到这里来兴师问罪。”
齐悦摆着手说道:“哪里是我厉害,是梓蕴他去洗手间,回来告诉我们碰到了你。”
柯西宁敏感地听到洗手间三个字。严叙也注意到了,他看向隐藏在这些人中间的白梓蕴,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我怎么不记得去过洗手间了,你在哪里看到我的?”
白梓蕴闻言笑了笑,说道:“我就是远远地看到您和柯前辈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又一起回了春之宴,回头就和齐悦师姐他们提了,他们说要过来看看你们,您不会怪我多嘴吧。”
柯西宁听白梓蕴竟然提到他,忍不住多看了这位小鲜肉几眼。这个鲜肉的确嫩,看着才不过二十岁,长了一双女人最爱的桃花眼,眉眼间尽流露出风流神色。
他看过严叙和白梓蕴演的一部电影,白梓蕴饰演的是严叙的弟弟,那是个智商有些缺陷的小呆瓜,演的确实好,和现实中本身的气质截然不同。无论是名气还是人气,白梓蕴都远胜于柯西宁,却口口声声地称呼他为前辈。这样的小生,长得好看嘴又甜,演技也很好,不红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柯西宁确实很看好白梓蕴今后的星途。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中的小鲜肉出场了,鼓掌鼓掌。
第9章 醉酒
剧组这一大堆人就是白梓蕴带过来的。严叙没说什么,白梓蕴倒是能看出来严叙不太喜欢他这种擅作主张的做法,他表现得很愧疚,神情低落地站在一边,齐悦看不过去影帝欺负新人,开玩笑似的打抱不平:“哎,我说严叙你也真是的,这么点小事就生气,还有没点前辈的样子了?”
白梓蕴给自己找了个空杯子,倒了满满一杯的红酒,对着严叙礼貌地敬酒:“严老师,我敬您一杯。”
话音刚落,白梓蕴就一股脑儿地喝下了杯中的酒液,一脸期待地注意着严叙的举止。严叙也确实很爽快地喝完了他杯中的酒,看向白梓蕴,说道:“在座的不止我一位前辈,你真要敬酒不如敬全部吧。”
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让白梓蕴不得不敬一圈人的酒。
他先敬了徐桥,态度依然恭恭敬敬,谦逊得体,一圈过后,轮到敬柯西宁,白梓蕴已经有些醉意了,言行举止没有原先那么妥当,柯西宁甚至还从白梓蕴看他的目光中捕捉到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屑和厌恶,这情绪稍纵即逝,柯西宁又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柯西宁是典型的一杯就倒,酒量很差,酒品也一般。三年前除夕夜,严妈妈做了一盘醉虾,柯西宁从没吃过这菜,喜欢得不行,吃了整整一盘,严叙也帮他剥了一盘子的虾壳。谁能想到有人吃醉虾都能吃醉,柯西宁这个醉鬼,就不由分说地爬到严叙背上撒泼,还把严叙的背当做是马背,一个劲儿地唱着“马儿跑”的自创歌曲,要是严叙不从,他就大喊大叫,说严叙欺负人。第二天起床,柯西宁明明什么都记得,但为了逃避责任,他只好装作一点都不记得的样子,翻过了这一页。
有这样的先例,柯西宁就怕醉酒闹事,怎么还敢在公众场合喝酒,他和徐桥谈事的期间,就从头至尾没有沾过一滴酒,这边白梓蕴敬酒敬到他这边来,他本来想找借口随意地应付过去的,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哪里还有好的推拒理由。何况严叙在这里,他确实不怕喝醉了被别人坑,骑虎难下之际,柯西宁只好硬着头皮喝下了整整一杯酒。
敬完酒,白梓蕴笑道:“前辈好酒量。”
柯西宁醉意上头,满脸绯红不说,连耳朵都是红的,他对着白梓蕴歪头:“嘿嘿嘿。”
白梓蕴:“……”
徐桥哈哈大笑:“就他这样的还能算好酒量,这喝完一杯就怕是醉了吧?”
白梓蕴低低地垂下眼睫,那模样确实我见犹怜,他轻声说道:“我不知道柯前辈这么不能喝……抱歉。”
“无妨。”严叙把醉酒的柯西宁扶到身边,不让他东倒西歪,他看似善解人意地微笑道,“这不能怪你,我们谁都不清楚他的酒量。”
深知内情的徐桥默默瞟了严叙一眼,心道这人实在是段数高。
醉倒的柯西宁听到这话,只想怒吼一句:严叙你骗人!
可他即便脑子昏昏沉沉的,理智尚存一线,真要这么质问,他和严叙的关系就在这一堆人中曝光了。柯西宁极力克制头脑,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说出什么让人震惊的话语。
白梓蕴见没人责怪他,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柯西宁又往严叙的身上歪,严叙扶住他的手臂,触碰到只觉一片炙热,快到烫手的程度。严叙轻叹一声,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西宁,你冷静点,我带你回家。”
这下柯西宁像是吃了什么定心丸一般,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再也不折腾了。
齐悦皱着眉观察两人的一举一动,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提议道:“你们事情谈完了吗?谈完了打给他经纪人,让他过来送柯西宁回家吧。”
徐桥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那倒不必。”严叙半扶半搂着醉鬼,“我和柯西宁住在同一个小区,我知道他家在哪里,我让助理来接。”
严叙和柯西宁在同一个小区的事确实不是秘密,这件事刚爆出来还引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柯西宁撑死撑活就一个三线演员,而严叙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名人,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住在同一个档次的房子里。
娱记怀疑诸多,跟踪柯西宁和严叙三个月,却没拍出什么料来,既没发现柯西宁背后隐藏的所谓金主,也没看到柯西宁和严叙有暧昧,久而久之,媒体也就不再跟踪他们,默认了柯西宁和严叙是邻居的事实。
半刻钟后,阿杰风风火火地来了,他在严叙看似若无其事的目光中,压力山大地把柯西宁抬上背,他喊了几声柯先生,柯西宁都没有任何回应,看来是真醉得不省人事。
很快,阿杰就背着柯西宁,跟着严叙一起走出了岚。
白梓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严叙身上,神情莫测,令人捉摸不透。
等严叙走了,一行人也觉得无趣,他们和徐桥告别后,就回了杀青宴的包厢。路上白梓蕴总是心事重重,齐悦挺敏感的,她转头看白梓蕴:“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白梓蕴笑道,“感觉严老师的助理和柯前辈挺熟的样子。”
齐悦说:“有点儿,不过严叙和柯西宁是邻居,助理常常看到柯西宁,觉得眼熟也没什么吧。”
白梓蕴笑得如沐春风:“确实,您说得对。”
地下车库里,阿杰想把柯西宁塞到后座,可柯西宁再怎么瘦,也是个一百多斤的男人,阿杰做事时难免束手束脚,不小心让柯西宁的头撞到了车顶。柯西宁吃痛,闭着眼呻|吟了一声。
“我来吧。”严叙从阿杰手里接过柯西宁,把他搂在怀里,顺着力道一起坐到了后座。坐到车里后,严叙也没把柯西宁放开,仍然保持着姿势,让柯西宁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从包厢到地下车库短短的几分钟路程,阿杰只觉得如芒在背,走在后面的严叙可以直接用眼神杀死他,但又为顾全大局,不得不把柯西宁交给阿杰背。
阿杰坐到驾驶座,胆战心惊地擦了擦冷汗,他转头看老大和柯西宁一副连体婴儿的姿势,心里腹诽这人真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在外人面前,一脸“我和柯西宁不太熟”,等没人了,就滥用私权。
“老大……”阿杰颤颤悠悠地说道。
“嗯?”严叙头也没抬,专心致志地用湿巾帮柯西宁擦脸,那目光柔情似水,不像是结婚七年,更像是新婚燕尔。
“您要不把柯先生放下来吧。”阿杰大着胆子劝道,“这样坐在您腿上,到时候给您坐麻了。”
严叙置若未闻,揉了下柯西宁的头,用指腹描绘着这张数月未见的脸,他心满意足地将柯西宁的脑袋揽到自己的左肩处,目光不曾在青年脸上挪开一寸,他对阿杰说:“你开你的车。”
“……哦。”阿杰识趣地回头,心道再也不当忠心耿耿劝君主不要被美色所惑的忠臣了。
周遭变得安静,只有柯西宁时不时地几句呓语,阿杰说:“我还真没见过柯先生这么不会喝酒的,徐先生说他就喝了一杯红酒?真的假的?”
严叙失笑:“真的。”
阿杰惊讶道:“女孩子都没那么不会喝吧。”
严叙摇头:“这和男女没有关系,这是体质问题。我以前问过医生,医生说这很正常,西宁生来就缺少一种解酒的酶,不能喝酒,一杯就倒。”
小区保安认得严叙的车,看到车牌号就立马放人进来,阿杰看到一幕幕熟悉的楼层从眼前掠过,他突然觉得奇怪,老大肯定是知道柯先生不胜酒力的,怎么还能让柯先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醉酒。
严叙把柯西宁打横抱起来。
阿杰惊叹道:“老大你真厉害,这是爱的力量。”
严叙冷眼斜他,阿杰立刻在嘴上做了一个拉链拉上的动作,示意自己不会多嘴。
“你把车开走吧。”严叙交代阿杰后续事项,“我有事再来叫你。”
……
严叙半扶半搂着柯西宁进了电梯。电梯里悄无一人,严叙终于可以重视起自己的下半身问题。刚才在车里,严叙不顾阿杰劝阻,执意要把西宁搂在怀里,让他坐在腿上。这路途偶尔颠簸,柯西宁弹性又肉感的臀部在严叙的危险地带摩擦来摩擦去,灼热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耳后,惹得他心猿意马,真想把柯西宁按在后座上就地解决。幸亏阿杰聒噪,左一句右一句地提醒他,除了他和柯西宁之外,还有第三人的存在,严叙这才忍到现在。
这回公寓的路程很短,却是严叙经历过的最难捱的路程。
柯西宁本已经睡了,可被人抱来抱去,他没办法不醒。他微微张着嘴,睁开眼睛,顺着严叙打开的客厅灯,看到了严叙藏在西装裤里的胯|下巨物,此刻这物没像几个小时前那样安静乖巧,而是张牙舞爪地宣扬着他的存在,就像一把利剑,随时能杀入战场。
柯西宁醉醺醺地盯着那玩意儿很久,突然伸出手狠狠抓住,眯着眼邪恶地搓揉捏压,就像是在抓什么玩具,而不是严叙的命根子。
严叙原本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没想到柯西宁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严老师,你这里硬了。”
第10章 付琰
“严老师?”严叙一把捞起柯西宁,单手捏着他的脸,“你什么时候这么叫过我了?”
柯西宁笑嘻嘻地搂住严叙的脖子,跳上去用双腿夹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严叙身上。
严叙笑着拍了一下柯西宁的臀部,道:“我要被你掐死了。”拍完之后,严叙觉得这手感着实不错,就把手掌熨帖在上面不拿下来,像揉面团一样地揉捏着柯西宁的臀部。
柯西宁本就很敏感,喝醉酒后全身火热,被严叙那么一捏,他张开嘴狠狠地喘息了一声,眼底升起一层浅浅的水雾。严叙被看得心痒难耐,抱着柯西宁亲了下去。
激吻过后,柯西宁挪开严叙的俊脸:“你觉得那个小白脸好看吗?”
“小白脸?”柯西宁仍然挂在严叙身上,严叙索性就抱着他往客厅里走,把他扔到沙发上,用大腿压住柯西宁的腿,目光紧紧盯牢他,“你吗?”
柯西宁被看得别过头去,也不知是酒精的能力持续太久还没消散,还是他真的脸红了:“我一点都不小,我都快三十岁了。”
严叙原来整个上本身都是伏在柯西宁身上的,柯西宁的手腕也被严叙牢牢地握住。等两人对峙了一会儿,严叙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他起身脱掉西装外套,把衬衫纽扣的第一粒解开,又用一只手松开了藏蓝色的条纹领带。
“西宁。”严叙温柔地注视着柯西宁,抚摸着他的脸颊,“我只认你一个人。”
柯西宁瞪他:“你胡说。那个白……”
话音未落,柯西宁就发现他的双手被严叙翻上去压迫住,又用领带给死死地绑在了一起。他一旦动一下,严叙就压住他,不让他动。柯西宁和严叙在一起太多年,上床的次数可以说是成千上百次,柯西宁甚至能记得严叙那物在体内的大小和灼热的温度,可他却是第一次被严叙绑住手脚,束缚住自由,不得动弹。
“严叙……”柯西宁喃喃道。
严叙充耳不闻,他俯下身和柯西宁又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西宁,我快要死了,你帮帮我好吗?”
在车上他就被柯西宁勾得受不住,这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也有半刻钟,严叙再不抒发确实要死了。
柯西宁也是男人,他很明白严叙这样憋着很难受,他整个人软了许多,低低地说道:“你这样绑着我,我怎么帮你?”
严叙低笑一声,在柯西宁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柯西宁顿时涨红了脸。他躺着,严叙双膝跪着,那玩意儿打在了柯西宁的脸上。这种事他确实不是第一次做了,但和严叙分别那么久,他做这事确实有种生疏感,牙齿总是时不时地磕到,青涩害羞得像是七年前的柯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