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攻克洁癖(9)
阿拉伯皇室中较为低调的一支旁系。表面上是个冠着贵族头衔的闲散王爵,暗地里掌握着中东相当一部分石油资源,倒卖军火,训练私人军队。近些年与东亚沿海有不少贸易往来。此番是打着度假的名头前来的。
他凝视了一会儿窗外纹丝不动的树叶。
……算了。他屈起食指敲了敲桌子。叫下面的人先准备一下,等明天联系上对方谈判的时候,就知道那位殿下究竟想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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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柠跪坐在地毯上,埋首在法哈德胯间,满满地吞吐着。
男人坐在高背椅里,一手撑着下颌,漫不经心地俯视着青年。白色的裤腰半敞着,露出强悍狰狞的器物,富有攻击性地翘着,此刻被青年含了大半,被从粉嫩嘴唇间溢出的津液濡湿,前后裹动间摩擦出轻微“滋滋”声。
杜柠身上只着了一件宽大的半透明纱袍,只在敞开式的领口和袖口处绣有精致华丽的花纹,其余地方恍若无物,将杜柠全身都透视出来。
无论是翘红的乳尖、精致的性器、软翘的肉臀还是修长笔直的双腿,都一览无余。
更别提那禁锢着性器根部,精工制造的黄金圈。
杜柠勾动舌尖舔画着口中的胀硬的肉器,一点点濡湿茎身上纵横细小的沟壑,用舌根挤压着火热的龟头,感觉东西在嘴里明显跳动了一下后又胀硬了一圈,便吸紧两颊和喉咙不轻不重地吮了一口。
男人停顿了几秒,伸出一只手扣住杜柠下巴,挺动腰胯在他口中加快速度抽插了几个来回,最后一次深喉死死抵住杜柠舌根,突突跳动着喷射出来。
“嘎呃、咳!咳咳……”
杜柠脸上因呛咳泛起红晕,微阖的眼睫不住的颤抖。男人揉着他的嘴角,把溢出来的乳白精液抹回他唇里。杜柠忍着反胃的感觉吞咽下汁水,还不得不顺从地吐出嫩红的舌尖把男人阴茎上的浊液来来回回舔舐干净。
旁边的阿勒夫递上一块洁净柔软的绸帕,杜柠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帮法哈德拭净器物,又整理好衣物。
屋内门口还站着两个保镖,屋外也守着两个。法哈德丝毫不在意有旁人在场,肆意地亵玩脚边的青年。对于他而言,阿勒夫和保镖都是贴身随侍,杜柠更只是他买来解闷的奴隶罢了。
方才杜柠给法哈德口交的时候,阿勒夫就在两三步远的地方向法哈德汇报荣家到目前为止的动作以及不久前发出来的谈判申请。
“嗯,”法哈德神色淡淡,“告诉荣先生,明日上午见,邀请他登船面谈。”随后做了个离开的手势。
阿勒夫恭敬地欠身退出。
杜柠一句也听不懂,替男人整理好衣服后便安静地坐在一旁微微出神,直到法哈德一把抱起他进了卧室压在床上,不一会儿又重新咿咿呀呀地吟叫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十四章
杜柠太疲惫了。
连续两个星期被绑匪们压迫,又辗转流落到阿拉伯人手中,不断承受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压力,因此一被法哈德放开便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去。
如漩涡的梦中有踩在地毯上沉闷的脚步声,他被抱起,被软软地摆弄梳洗,然后被送到一个干燥而宽厚的怀里。
带着熟悉的沉稳的香味。
他轻微地抖动眼皮,心底深处有个细小的声音呼喊着叫嚣着要睁开眼看看对方是谁,然而身体太酸痛太沉重了,意识又被拉入更黑沉的混沌中。
杜柠苏醒过来。
他僵硬地小幅度转动头部,意识一点点恢复。鼻腔有些干,喉咙也有些苦。
屋内光线比较暗,窗帘拉了一半,空气倒是流通的。他缓慢的呼吸着,半睁着眼睛茫然而迟钝地盯着虚空中一点,好长一段时间才发应过来。
是荣宅。
是荣家庄园里属于他的那个房间。
杜柠睡的时间太长,浑身发软,翻了好几个身才终于有点力气拥着被子坐起身来。
他回来了……?
干爹和怀宇哥呢?
他扔开被角准备下床。这时房间门把手被轻轻拧动,荣家专属的家庭医生莫医生走了进来。
“杜少爷,我想您也该醒了。”男人穿着标志性的半长白袍,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笑容和煦而温柔。
杜柠动了动喉咙:“……我哥和干爹呢?”声音有些沙哑。
莫医生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让晌午的阳光透了进来,昏暗的屋内顿时明亮了许多:“您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昨天上午是老爷和少爷亲自前去谈判,交换了不少条件带回了您。回来后老爷就一直在忙着处理和那个阿拉伯贵族的合同的事,少爷今天一早也出去了,说是有事要办。”
他走回杜柠身边:“您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后面被频繁过度使用,肠道略有些肿胀发炎,引起低烧,身上的淤青也要养些日子才能好。睡觉的时候我已经给您喂了些药,现在先吃点东西吧。”
杜柠下楼用餐,家里的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易消化的小米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大概是因为脱离了危险,又回到了自己熟悉安心的地方,杜柠胃口还不错,多喝了半碗粥。
餐后已是下午,杜柠去花园散步,又坐在露天泳池边的秋千上看了会儿书。一直到傍晚用过餐后荣家父子始终没有回来,杜柠无法,身子也没完全恢复,没坚持等了多长时间便提前睡下了。
杜柠半夜醒了过来,感觉有人在身旁看着他,惊了一下,原来是荣怀宇。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衣和墨蓝的牛仔裤,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荣怀宇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只有眼睛在窗边洒进来的月色中闪着幽暗的光,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熟睡的杜柠。
见杜柠醒来,荣怀宇平静的伸出一只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和脸颊:“不烧了。”
杜柠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他正要抽回去的手:“哥……”他滚动了下喉咙,似乎不知该说什么好,“你回来了。”
“嗯。”荣怀宇应了声,犹豫了一下,反手将杜柠纤细的手指握在掌中,下意识地摩挲着。
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下。
“你……”
“我——”
杜柠露出微微的笑意:“你先说。”
荣怀宇垂下眼睑看着他弯起的嘴唇:“……绑架你的人,已经找到了,你放心,我已经……处理干净了。”
杜柠手指一颤,僵硬的想把自己缩进被子里:“……”
荣怀宇这么说,便是知道自己都遭受过什么了。
况且还有莫医生的诊断作证。
荣怀宇握紧了他的手指不让他抽出去:“小柠,你——”
黑暗的月色中他看清了杜柠脸上抗拒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止住了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杜家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你家的事不用操心,你母亲那里也打点好了,她不知道你被绑架的事;这些日子你就在这里好好养身体,按时抹药,其他的不要多想,都过去了,凡事有我和父亲。”
他拢了拢杜柠散落的额发,迟疑了一下,还是探上前去印下了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继续睡吧。”
荣怀宇掩上房门。杜柠蜷缩在被子里,发呆良久才迷迷糊糊地再次睡去。
第二天一天,荣家父子仍旧外出未归。直到当天半夜杜柠被温暖濡湿的物体堵住嘴,压得喘不上气来时,睁眼看赫然发现竟是荣怀宇。
男人的身上带着清冽的酒气,唇舌炙热而凌乱地噬吻着他。
“哥!唔……”
杜柠惊愕地想推开他,结果偷袭被发现的男人不仅没有被抓包的退怯,反而制住杜柠双腕压在头顶,半个身子都欺了上来,舌头变本加厉的探进了口腔,勾缠着他的软舌加深了这个吻。
他喝醉了。
杜柠难受的蹙起眉头,狠下心咬了对方一口。他终究还是心软,没有咬出血来。得到警告的荣怀宇顿了顿,勾着他的舌头舔了一下,还意犹未尽的吮了口他湿润的唇瓣,才有恃无恐的退出来。
男人吐着灼热的带着酒香的鼻息亲昵地用脸颊贴着杜柠的脸颊,手上丝毫没有放开杜柠的意思。酒精似乎催化了他的欲念,头一晚还沉静如秋风的男人此刻变的犀利异常,浑身的肌肉都蓄势待发而富有攻击性,眼神在黑暗中仍灼灼发亮。
“你知道我喜欢你。”荣怀宇突然说道。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却一字一顿,十分清晰,似乎完全没有受到酒精的影响。
“你知道我喜欢你,对吧?小柠。可是你什么都不说,不说拒绝我,也不说接受我,甚至被那些畜生践踏了也不向我求救。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是我,守护了你这么多年!你明明应该是我的,你早就应该是我的!”
杜柠扭过头试图躲避他凑上来的噬吻,使劲推拒他:“哥你喝醉了……你走开……别这样对我!”
“别这样?”荣怀宇逼近他,“你能让那些人碰你,就连杜凡那个小崽子也可以上你的床,为什么却独独抗拒我?”
“你在说什么……哥……”杜柠反抗的动作一下子僵在当场,青年咬紧了嘴唇,眼眶中不可抑制的浮起了雾气,声音颤抖:“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样说……”
“我说的有错吗,你——”情绪激动几欲失去理智的男人在看清青年眼中的水光后陡然截住了话语,男人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哀伤的青年,良久终是磨了磨牙,强迫自己从对方身上起来,原本清晰的面部轮廓又重新隐没在黑暗里。
得到释放的杜柠顷刻将自己缩成一团。
两人一个坐在床边,另一个缩在床里,空气沉默得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荣怀宇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你既已经清楚了我的态度,我也不想再掩饰了。你和杜凡之间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我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小柠,哥不管你从前是出于什么心理不跟我说,现在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好好考虑要不要我帮你对付杜凡,把属于你的东西夺回来。”
黑暗中他深深地看了杜柠一眼:“只要你一句话的事。”
然而杜柠始终未发一言,直至男人离开姿势也未曾动过分毫。
次日,荣铎和荣怀宇终于在忙碌的三天后放松下来,都把手上为数不多的工作搬回了家里处理。家里的佣人大概是的了荣怀宇的吩咐,一直时隐时现地随侍在杜柠周围,每当杜柠靠近大宅门口的时候便出现在他身旁不远处,仿佛准备随时上前阻止他离开。
杜柠倒是没有想要偷偷离开的意思,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便是想要光明正大地离开又怎样?只是荣怀宇这样的命令实在惹他隐隐心烦,再加上昨夜男人当面彻底挑明的心思,整整一天,杜柠都在刻意躲避着荣怀宇。
已是深秋。荣宅池塘里的荷花已全部凋谢,倒是岸旁的大花蕙兰和红白蔷薇正在怒放。傍晚时分杜柠在其间细细的鹅卵石小径上穿行而过,歇坐在花圃中间的简欧式凉亭里。
其实用不了两天的时间,杜柠已经想的很清楚。荣怀宇看似给了他一个唯一最好的选择,但实际上,在荣怀宇将自己的心迹彰显无疑后,杜柠已经无法再用从前的关系和心态来向他提出求助,无论是选择答应荣怀宇,或是拒绝他,到这事都已经没有任何分别。
若是答应荣怀宇,便是默认要用自己的身体甚至是被对方要求用心来偿还欠下的人情;而不答应,得到的结果也不过是继续受制于杜凡,同时辗转于各个携载着利益筹码的男人肉体之间。
母亲的病情不会好转,父亲的罪行不会解脱,自己也自始至终不会得到真正的自由。
所以其实都没差。
与其将来有一天连自己的本心也要被迫交出,不如什么都不要改变,抓紧自己仅剩的这最后一点东西咬牙忍痛活下去。
不远处靠近主建筑的一带种了一排错落有致的高大的桂花树和青枫,此时都已开花结果。嫩黄可爱的金桂花与灿烂如霞的青枫叶交相掩映,清甜醉人的花香随清凉微风吹过整片花圃与凉亭,杜柠深缓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茫然酸涩的心稍稍好了一些。
作者有话说:临写完的时候觉得以前的逻辑不太对,改大纲了,连着三四章要重写。
手残作者最近工作很忙,每晚回家后还要学习备考到半夜,码字时间全都是用碎片时间,还望大家谅解。
不过还是会尽力每周定时更新。
番外已经写完了,正文完结后会快速抖落。
谢谢!
☆、第十五章
身后传来石板与鞋底轻微的摩擦声。杜柠回过头去,是荣铎。
荣铎在书房处理完文件,走到窗边一眼就看到了楼下不远处的小凉亭里孑然独坐的杜柠,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便撇开秘书独自寻了过来。
杜柠站起来,恭敬地叫道:“干爹。”
“嗯。”荣铎点点头,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了扣铁质围栏,示意杜柠坐下,“身体好点了吗?”
杜柠下意识低下头错开他的目光,攥紧了手指,喉咙干涩而略微僵硬:“……有在好好吃药,好多了。”
“唔。”荣铎沉静地看着他,幽黑如古潭的眼眸盛满了父辈对子辈的审视,却又好像隐藏了什么更为隐秘、一触即发的东西。
男人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他只是漫不经心地道:“你现在那个家不回去也罢,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你和怀宇兄弟两个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他总是念你。”
“……是。”
“嗯。”荣铎似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视线扫过杜柠雪白的耳边略微长长的碎发,忽然伸出手抚过将其别在青年耳后,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玩味神色凝视着对方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浮起一层薄薄樱粉色的精致耳垂,声音突然比先前柔和了些:“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杜柠被荣铎毫无预兆的动作惊了一下,飞速的抬起头看了男人一眼,有别过头去,竟被这亲昵的动作弄得有些尴尬:“干爹……什么都好。”顿了顿,又小小声说:“鱼……想吃。”
荣铎勾了勾唇,眼中含了一丝笑意:“好。”
晚饭时厨房上了一道清蒸鲈鱼,艳丽的红椒与鲜翠的青椒丁均匀地撒在鱼身上,配以水黄的细细的姜丝与鲜嫩的葱白,浸在少量开满小小金黄油花的清沥的鱼汤中,甜辣微咸的味道渗透到绵软可口的鱼肉里,分外引人垂涎。
杜柠近日贫瘠的胃口在见到这样的美味时也不禁有些小小雀跃起来,不过表面上依旧沉默——荣怀宇就坐在他的对面。男人神色如常,安静地吃着晚餐,父子俩偶尔会停下筷子谈论几句公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荣铎也看出了这兄弟二人间诡异的气氛,却没有点破,只在进餐期间淡淡叮嘱了杜柠一句纵然喜欢吃鱼也不要多食,会影响身上炎症的消退。
干父子三人各怀心事,一时间竟十分沉默,只听得瓷器银筷轻微碰撞的叮叮哒哒声。
第三天的午后,杜柠午睡过后来到别墅南边的玻璃花房散心,不料却在这里碰到了荣怀宇。
男人蹲在一丛开得旺盛的秋海棠边上,慵懒地用食指指尖逗弄着莹白的花瓣。听见杜柠的脚步声,荣怀宇循声望过来,视线将几欲躲避的青年抓了个正着。
指尖颤了颤,杜柠轻吸了一口气,走到距离荣怀宇四五步远的地方停下,抬起连日来一直低垂的眼睫直视着对方,说:“哥。”
荣怀宇就保持着这个蹲身侧看的姿势,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我,”杜柠轻轻动了动喉咙,“我不能接受你的建议。”
“杜氏……经不起争斗了。”
他掐紧了手指,表情有点难过又带着些期许,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我们、还能做干兄弟吗……?”
荣怀宇看着他,又好似穿过了他,看向了更深处。男人的眼神已完全凝固,幽黑无光,深不见底。
他仿佛突然失语了一般,刀削似的薄唇如蚌壳般闭得死紧。
杜柠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许久未能等到那个奢侈的回答,带着巨大的失落、茫然和自我厌弃转身离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挪动双腿的,他仿佛飘一般驱使自己离开这个花房,周遭浓妍秀丽的繁花在一寸寸挪动中褪去了颜色,变成苍水一般虚无缥缈的白。
身后传来闷重的大步追逐声。杜柠手指搭在门把手上,迟钝的转过身来,还没看清就被男人一把扼住双肩肩窝,“咣”的一声狠狠摁在玻璃花墙上。
杜柠在猝不及防中后脑撞在坚硬的玻璃上,痛叫一声。荣怀宇死死扣住他两侧肩膀,力道之大仿佛要把他从中挤成一团攥在手心里。男人粗重地在他耳边喘息,每一次呼气都好像自胸腔中的烈火裹挟着刀风扑面而来,灼烧着刺破他的皮肤。
杜柠惊惧不知所措地握住男人绷紧的手臂,抬眼便看进对方的眼底——那双说是燃烧着猎猎黑炎也不为过的眼睛宛如延伸异爪的地狱,弥漫着无尽的恶意要将他拖拽至底。
“我后悔了。”荣怀宇的声音沉浑沙哑,犹如愤怒的萨麦尔,带着莫名的报复与恶意:“你的选择不重要了……你是我的。”
他低下头看着青年睁大的眼眸,心中除去终于要得偿所愿的亢奋外,还有一丝丝微弱的怜惜。
杜凡说的没错,他确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从知晓杜柠已跌入尘埃的那一刻起,某些黑暗而疯狂的欲念与嫉恨就已经如荆棘般滋长缠绕,紧紧勒住了他的心脏。
可怜他向来疼爱的小柠,就要在今天失去往常那个温厚而绅士的干哥哥了。
“你想我还做你的干哥哥,那我们就继续做干兄弟,以这样的关系上床岂不是更刺激?啊,我忘了……既然你和杜凡身为亲兄弟都可以,为什么和我做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