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炮友分开以后(22)
他用牙齿叼着那里,重重地咬了一下,“真是猎奇的小馋猫。”
我一痛,轻呼了一声。
“不让我动,就自己坐上去。”
我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不愿意动。看了他一眼,小声叫他,“阿遥……”
他开始哄我,“乖,坐上去。不把你喂饱了,我怎么吃?”
我脸滚烫滚烫地,“太羞耻了……”
他轻笑一声,“一回生二回熟,刚开始哪个姿势你不觉得羞耻?”
他又问,“究竟想不想?”
我一咬牙,“想……”
然后抽掉他脑后的枕头,直起身子膝行到他脸上,我没有像他说的坐下去,而且靠着脚背翘起屁股对着他。
他伸出舌尖一圈圈在穴口戳弄,嗓音又低又哑,“坐下来,这个姿势是给你舔前面的……”
我慢慢挪动屁股坐下来,双手撑了墙借力,不敢全部压上去。
我脑袋开始发热,不敢看他。
“自己扒开。”他命令,声音像被蒙了一层,听得不甚清晰。
他手还搁在脑后,像他刚开始说的那样。他不能动,我只能忍着羞耻自己动。
腹部用力撑着身体,双手把臀瓣尽可能地扒开,然后轻轻坐了上去,重新扶上床头的墙壁。
他使劲亲了那里一口,然后舌头灵活地顶了进去,几乎没怎么废力气就找到了地方。
他勾着那处打着圈挑逗,我浑身剧烈地颤抖,墙都要扶不住了。
那里发麻发痒,电流一阵阵冲进脑门,我觉得我快死掉了,我抓着墙叫他,“阿遥……”
他加快速度,模仿着性交插入,每一下都精准地擦过那里,刺激得我脑子都空了,身体抖成了筛子,再也撑不住墙,向后倒去。
他终于不让我自己动了,抓住我的腿,把头埋进去,更加自如地顶弄,身和心的双重快感让我浑身痉挛。
我想跟他更紧密一点,一丝缝隙都不留。然后我抱紧他的腿,虔诚地把他含进去。我以前一直做不好深喉,但是这一次我无师自通,一下比一下吞得更深,我每每多深入一分,就感觉自己离他又更近了一点。
我痴迷地含着他,深深地吮吸,一寸寸地吞进,用舌头缠绵地爱抚顶部的沟壑和小孔。我里面被他扫荡得泥泞不堪,浑身像过电一样痉挛。他终于将舌头抽出来,然后默契地跟我同步做起了深喉,我觉得我们的灵魂在这一刻交融了,性爱粗鄙不堪,但是在这一刻我全身心地想要交付给他的时候,我发现我们的灵魂神奇地交融了。
我把他含得很深很深,我对他全然地信任,不会担心他不顾我的感受插进来,让我窒息,我放松着喉咙,只想让他再深入一点。
最后我们双双缴械,我急不可耐地爬过去吻他,他抱着我在床上翻滚,没来得及咽下的粘液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他趴在我身上,大口喘息,眼睛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把我魂都吸走了。
他捧着我的脸,声音颤抖,“你知不知道这种做法会让人死掉的……”
我当然知道,兴奋过度也会死的,要不然怎么会有抵死缠绵这个词呢……
“我魂都丢了。”他趴在我身上,闷闷地说。
我抱紧他,“我还给你就好了。”
他在我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又依恋地磨了磨,“小慈,你刚刚好棒……吞得我好深……”
我脸热热地,没有说话。
“看来是我以前教得不够好!”他磨磨我的鼻尖,“小慈还有更大的潜力等我开发。”
我扒开他的脸,“你能不能想点别的,别除了做就是做……”
说完就立刻觉得心虚,又气愤地咬了他一口。
第54章
这个周末吴遥带着我去他家,他拉着我急匆匆地往车库走,一刻也等不了。
车子刚驶出小区,他转头对我笑,“小慈,说不定在新的环境我们又有灵感开发新姿势了!”
我盯着他,“吴遥,我们不是炮友了!”
“可是跟老婆也要打炮啊!”
好吧,我怎么忘了,我喜欢的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住的其实离我不远,可是在之前的大半年里,我居然一次也没有来过。
他掏出钥匙开门,我问他,“带过炮友回来吗?”
他脸上的笑挂不住,“就几回。”
我又问他,“你跟他们的关系一般能维持多久?”
“很短,我不喜欢跟一个人保持长久的关系。”
我冷笑,“看来我还做了你挺长时间炮友的……”
他讨好地看着我,“要不然怎么成了老婆呢!”
而后,他才正经起来,“其实,当时只要你不跟我说分手,我是不会跟你分开的。”
“哦,终生炮友啊。”
他眉开眼笑,“那就不是老婆嘛,你看,我一开始就是想要你做老婆的。”
“那你觉得,我会不明不白跟你打一辈子炮么?”
他从身后抱着我,“好事多磨嘛,我们现在有名有份,可以打一辈子炮了。”
我正想骂他,他又说,“下周跟我一起回家吧,我爸妈看见你一定很开心。”
“你爸妈看见你带回来一个男人还能开心得起来么?”
他蹭蹭我的背,“他们会开心的,因为我终于也会有安定的生活了。”
“但是我妈看见你肯定不开心……”我说。
“为什么?”他大叫着把我转过来,仿佛觉得不可思议。
“我以前跟我妈说,我看上了一个渣人,她还准备给我相亲呢……你说她要是知道了那个渣人就是你会怎么想?”
他面露难色,“那你就不要跟她说啊……就说我们是刚刚认识的,一见钟情!”
他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一见钟情总不假。”
然后带着我看了一下他的家,冷冷清清的,没什么家的气息。
“我更喜欢你家,比较有家的感觉。”他说。
最后把我带进了他的卧室,卧室中间摆着一张kingsize的大床。
我震惊地看着他,而他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虽然我更喜欢你家,但是偶尔来一下我家也不错。”
于是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床上,我推开他要脱我衣服的手,“我腰还痛着……”
“待会儿你就不觉得痛了。”
于是继续脱我衣服。
我狠狠地说,“吴遥,纵欲过度会精尽人亡的!”
他俯下身亲我一口,“我更想跟你在床上缠绵至死。”
吴遥说得一点都没错,老婆对他来说就是终生炮友。我只是从他一个没名没分的炮友,晋升成了一个有名有份的炮友。
但是下一秒,他就把我含进了嘴里,专心地吞吐起来,让我再也无法分心去想这些事情。
最后我腰酸背痛地躺在他的怀里,暗暗告诫自己真的不能再纵欲了。
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餍足,他摸着我的头发跟我聊起天来。
“小慈,你跟念慈一点都不像……”
我惊讶他竟然说起漫画来,“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他温温柔柔地看着我,“我可是很看重这部漫画的啊,天天都想着呢!”
“我把你黑化了不生气?”我问他。
他摇摇头,“这样有血有肉,挺好。”
我又问,“南望抢你的江山,你不生气?”
他捧着我的脸亲一口,“可是你把念慈留给了风遥,对风遥来说,什么都比不上念慈。”
“看得还挺仔细的……”
“我当然要看仔细了啊。”他说,“要不然可是要赔钱的!”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冲我笑了笑,我灵光一闪,“那个投资商是你!”
“小慈真聪明!”
第55章
一股怒气从胸口腾地冲出来,我气冲冲地把他推开,“你用这种方式逼我接着画!”
他又把我拉到怀里,“我是有私心,投拍《风遥》的初衷是想让你接着画下去。但是那个聚会我也去了,《风遥》不仅市场反应很好,同行也很认可。从商人的角度看,我也不会亏。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但我还是生气,“可你一直把我蒙在鼓里!”
“你当时恨不得让我永远消失,我怎么跟你说……”他仿佛陷在回忆里,“我看着你在那个聚会上认识了陈望,看着他天天去找你,我心里不知道多难受……最后你还在我身下叫了一晚上他的名字,简直是往我心里插刀子……”
说起陈望,我心里也有些五味杂陈。我们的相遇是个短暂的意外,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他终究会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人。
吴遥紧紧抱着我,闷声说:“你不知道当时我在门外等他出来等得多煎熬,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进去的……我只要一想到如果那天我没有进去,就害怕得心都不会跳了……”
“所以那天景禾在我家,你才一直叮嘱我锁门……”
“可是报应不爽,我抢了你给别人留的门,最后别人也撬开了我让你锁上的门……”他苦笑,“因果轮回。”
我沉默地在他怀里,听他讲我不曾了解过的他的心情。
最后,他问我,“如果当时进去的那个人是陈望,你是不是就会像忘了景禾一样忘了我?”
“是。”
他压在我身上狠狠撕咬,发泄他的心有余悸和一丝丝不甘,“那些煎熬都是我曾经做错事的代价,但是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给你任何离开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