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艳事(ABO)(5)
秦邯把屋里的温度又调高了一点,他把工作扔到一边,上床把程佑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小兔子用头顶蹭了蹭他的下巴,满意地安静下来。
秦邯知道,程佑讨厌冬天,尤其害怕下雪。他抚摸着程佑的脊背,像在安抚一个孤单的孩子。
程佑小声说:“爸爸。”
秦邯“嗯”了一声,程佑至今没改口,他也不急着纠正。
程佑又蹭了蹭,他感觉自己大概是睡糊涂了,或者今天真的很冷,让他觉得害怕。以至于他手指抓着秦邯的衣角,鬼使神差地轻声问:“你能不能不走?”
回答他的是一声低沉的轻笑,秦邯打趣:“怎么,舍不得爸爸了?”
程佑问出那句话本就肠子都悔青了,被秦邯这么一逗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故意打着鼾装作已经睡着了。
“小傻子,”秦邯宠溺地吻着他的眼角和额头,“爸爸很快就回来,很快。”
秦邯这一走至少两个月。程佑算盘打的很响,秦邯不在家,秦延也有的忙,秦诚被送到军校关起来了,家里只剩下秦籍。
最令程佑欣慰的是,秦籍是个乖巧的大男孩,特别好忽悠。
程佑旁敲侧击打听出了秦延最近公司很忙,又去秦籍房间送了一大摞书安抚住这小崽子。
秦籍好像还在为上次求婚未遂的事情失落,整个人都焉着,仿佛成了一只没精打采的小狗。
程佑在秦籍委屈巴巴的狗狗眼之下莫名心虚起来,没说两句话就狼狈逃窜。他回房间换身衣服,怀里揣着可以隐藏身份的墨镜口罩帽子,打算偷偷去灰街见那个黑市商人。
结果没等他走出秦家大门,就被守卫拦住了。
守卫恭顺地把程佑拦在大门之内:“程夫人,您不能出去。”
程佑愣住:“我凭什么不能出去?”
守卫的恭顺像是被刻在了脸上一样:“您作为一个O,独自出门很危险。”
程佑恼了:“秦邯都没限制我人身自由,你们哪来的胆子!”
守卫丝毫不为所动:“我们不能让您身处危险之中,程夫人。除非有值得信任的A陪您一起出门。”
程佑气呼呼地原地转圈,他想着要不要去把秦籍骗出来。可骗出来之后又该怎么甩掉这个小狗崽呢?
他正愁眉苦脸想辙的时候,远远看到秦延的车开了过来。
程佑下意识想躲。管家不是说秦延很忙吗?他怎么有空回家了???
秦延把车停在门口没有进去,摇下车窗看着僵持的程佑和守卫,冷淡地问:“出什么事了?”
程佑转身要跑,守卫已经开口:“大少爷,程夫人想出去走走。”
秦延看着程佑仓皇逃窜的背影,冷漠地说:“站住!”
程佑被他一嗓子吼得心惊胆战,僵硬地停在了原地。
秦延努力缓和了一下语气,说:“想去哪里?我今天正好有空。”
程佑就这样糊里糊涂上了秦延的车,或许是因为秦延冷漠的表情太吓人,或许是那一瞬间程佑在秦延身上看到恍惚看到了秦邯的影子。
程佑暗骂自己没出息,秦邯才离开三天,他居然已经开始怀念了。
秦延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穿行,问程佑:“你要去什么地方?”他语气太过冷漠,好像是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把我随便找个路口就行,”程佑低头看着手机上的地图,“你不用陪我浪费时间,我就是太久没出家门了,想出来逛逛。”
秦延瞄了一眼程佑的手机,心中一动:“想去哪里直接说。”
程佑只好报了一个离灰街不远的游乐场。
秦延神情缓和了许多,淡淡说:“这么大了还喜欢去游乐场玩?”
程佑小声咕哝着抗议:“我小时候也没怎么去过游乐场。”
秦延开车向游乐园驶去,面无表情地开玩笑:“要我给你五岁以下小朋友都爱喝的买一杯棉花糖热可可吗?”
恰好,程佑真的很喜欢喝棉花糖热可可。
捧着秦延买回来的热可可,程佑一边喝一边想着甩掉秦延还不引起怀疑的方法。
热可可在狭小的车身内弥漫着雾气,程佑感觉自己可能昨晚没睡好,脑袋越来越沉,一点一点垂了下去。
他梦到了那个飘雪的冬天,昏黄的天空下是无边无际的茫茫雪原。
他赤身裸体地躺在雪里,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身形魁梧的黑色巨狼俯下身,粗糙的长舌带着热气舔上他的小腹和胸口。
程佑有一点很小的恐惧,可异样的触感却让恐惧升腾出另一只别样的滋味。
他嗅到了烈酒的芬芳,还有秦邯军装布料的味道。程佑从来没有和秦邯说过,他很喜欢秦邯穿着军装操他,那时候他会用手指紧紧抓住秦邯的肩章,金属徽章的光芒他的目眩神迷。
“爸爸……”程佑迷迷糊糊地低喃,抬手去碰眼前人宽阔的肩膀。
秦延开车载着昏睡的程佑回到家中。
药物开始起作用了,程佑脸上浮起潮红,软软地在他怀中扭动身体,撕扯着衣服露出白嫩的胸脯。
车里充满了O甜蜜诱人的信息素,车门打开时吓得卫兵都往后躲了一下,生怕自己对夫人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
秦延把程佑从车里抱出来,面无表情地上了楼。
程佑发情了,燥热和空虚让他无意识地开始寻找那个标记过他的A。父子间相似的信息素扰乱了程佑的判断,又白又细的手指紧紧抓住秦延的衣领,难受地呻吟:“爸爸……嗯啊……帮我……”
秦延本想把程佑带进自己房间,闻言却怔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阴沉沉的冷笑,径直把程佑抱进了他父亲的房间。
程佑躺在秦邯的床上,熟悉的信息素让他觉得好了些,燥热略微缓解,后穴中却升起一股格外难受的酸痒。程佑在床单上扭来扭曲地蹭着那些信息素的味道,手指隔着裤子使劲揉搓自己的臀缝,口出溢出甜美又委屈的哭腔:“难受……嗯……爸爸……小佑难受……”
秦延看着床上试图自慰却不得其法的程佑,心中充满了背德的快感。
他即将在父亲的房间,父亲的床上,迷奸父亲新婚不久的小妻子。
程佑终于把自己的裤子扯到了屁股下面,白皙的手指揉按着臀缝和穴口,仍是羞得不敢自己插进去。
他心中委屈极了。爸爸为什么还在旁边看着,为什么不上来帮他,用那根威武的大肉棒插进自己又酸又痒的小穴里,狠狠磨一磨那些淫荡的穴肉。
“爸爸……呜呜……帮小佑……爸爸……”程佑又难受又委屈,“小佑……嗯啊……好痒……要爸爸的大肉棒嗯……插进来……磨一磨……”
秦延忍无可忍地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剥光了程佑的衣服,蛮横地分开程佑两条腿露出中间淫荡的小肉洞,低骂了一声:“小骚货。”挥舞着自己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
程佑被操疼了,哀哀地叫着:“慢点……嗯……好深……爸爸……好深……好重……”他被操得像条大白鱼一样在床上使劲挺着身子,双腿胡乱蹬在床单上。殷红湿润的小穴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阴茎,被操的又湿又软,不知饕足。
程佑视线模糊着,只能看到男人宽阔的肩膀,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和偏薄的唇。他后穴被撑得又疼又爽,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
龟头顶了几下花心处的嫩肉,猛地冲进了生殖腔中。
被标记过的身体对陌生来客剧烈排斥起来,程佑疼得尖叫挣扎。他终于看清了眼前人是谁。
程佑疼得哆嗦,拼命挣扎哭喊:“秦延你王八蛋……啊……出去……你出去……疼……”
被标记过的O不可能再让其他A的阴茎进入生殖腔,如果另一个A强行在O生殖腔内射精,这个O很有可能会疼痛而死。
秦延的龟头卡在宫口进退两难,他满头大汗地撑在程佑上方,任由程佑那些力度有限的拳头疯狂落在他肩膀脑袋和胸口。
程佑肚子越来越疼,他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他脸色惨白如雪,原本柔嫩如花瓣的唇也成了铁青色,双目无神地看着上方,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痛中颤抖。他声音沙哑地低低抽泣:“我……嗯……我会死的……”眼泪无声地落下来,程佑哭着发出最后的哀求,“大哥……”
秦延像被人当头狠狠敲了一锤子,如梦初醒地开始疯狂后悔。
我这是在做什么?我他妈对程佑做了什么!!!
他一心想趁秦邯不在家的时候不择手段也要把程佑占为己有,却忘记了被标记的程佑根本不可能再承受他的欲望。
程佑会死的,他怎么能这样对待程佑。
秦延咬着牙,把自己快要射精的阴茎缓缓抽了出来。
要命的疼痛缓缓褪去,程佑抱着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低低的抽泣声仿佛在一刀一刀剁着秦延的五脏六腑。
秦延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抱歉的话。于是他俯身吻了程佑,轻轻的,十足温柔的吻。
第9章 对小奶狗讲述自己被爸爸XX的细节,被弟弟的手指玩到哭(蛋:两根大萝卜一起吃
根本不能承受其他A侵犯的生殖腔还在时不时的痉挛,程佑闻到了秦延浓郁的信息素味。
秦延的信息素和秦邯确实很像,但是少了那几分冷厉的铁锈味,反而有股松针落雪的清冽之意。
程佑无意识地埋头在被褥间寻找秦邯遗留的味道,那让他觉得安全。
秦延的吻落在他光裸的肩头,程佑轻颤一下,他为自己的脆弱感觉到了羞耻和痛苦。
如果……如果他不是O该有多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从身体到灵魂都柔弱得不堪一击,仿佛是一棵依附他人才能生存的菟子丝。
程佑咬着下唇没有搭理秦延的示好,他偷偷瞄墙上的挂钟。离和黑市商人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心里升起一股焦虑的恼火。
都怪秦延这个混账王八蛋!
秦延躺在他身后,手指轻轻拨弄着程佑汗湿的发:“小佑,你会是我的,你总有一天会是我的。”
程佑把骂娘的话全憋回肚子里,他现在还需要当一只受到伤害的柔弱无助小白兔,他需要充分利用秦延的怜惜和愧疚。
不能骂人不能骂人。程佑深吸一口气,又憋出两滴委屈巴巴的眼泪。
秦延察觉到程佑在他怀里几乎僵硬成了一块石头,自知理亏地叹气离开。
下楼之后秦延遇到了在客厅看书的秦籍,秦延皱眉:“你今天怎么没去上课?”
秦籍捏着书页神情低落地说:“快考试了,学校放假让我们自由复习。”
秦延向来不怎么关心弟弟们的学习问题,随口问过之后就出门去公司了。和程佑闹的这一出让他心里烦躁得几乎要杀人,在公司楼下转了一圈之后,秦延决定先去猎场放松一下。
秦家主宅里静悄悄的,佣人们蹑手蹑脚地给小少爷换了新茶,莫名地不敢发出动静,比秦邯在家时还要小心谨慎。
秦籍慢条斯理地看完那本书,步履优雅地走上楼梯。
甜蜜的O信息素扑面而来,那是果实熟透后被捣出汁水的香甜,艳红的果浆缓缓流淌。秦籍冲进了父亲的卧室,惊恐地喊破了音:“二哥你怎么了!”
程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就是觉得很累,每一寸皮肤都有些灼烧的轻微刺痛,秦籍吼得他头痛欲裂。程佑呻吟着勉强抬手晃了晃,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事……你别……别吵……”
秦籍不敢再吵,半跪在床边惊慌失措地握住程佑的手,又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像是怕捏碎了什么昂贵的艺术品。秦籍被程佑面色惨白的样子吓得不轻:“二哥我……我叫医生来,你别吓我,别吓我。”
程佑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他有点无奈,明明难受的是自己,怎么反而秦籍一脸要哭的模样。程佑在头昏脑涨中努力抬起手,像安慰小狗一样摸摸秦籍的脑袋,声音沙哑:“别闹,给我拿点退烧药,我吃药就……就好了……”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程佑撑不住又睡了过去。小狗崽那双要哭不哭的狗狗眼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让程佑莫名多了几分负罪感,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对不起过这只小狗崽了,怎么就是觉得心虚呢?
秦籍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给程佑好好检查了一遍。
医生给程佑检查完身体后,意味深长地瞄了秦籍一眼,满脸的欲言又止。
程佑打着点滴,精力慢慢恢复,看着医生那诡异的表情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医生赶忙解释:“哦,不是怀孕,您不要紧张。”
程佑真真切切地松了口气,他如果怀孕那才是真的完蛋,军校想都不用想了。
秦籍忧愁皱着自己年轻英俊的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医生:“李医生,我二哥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会忽然烧的那么厉害?”
医生看着这个满脸纯良无害的大男孩,狐疑地推翻了自己刚才的猜测,难道和程夫人偷情的,不是这位小少爷?
李医生全家都是给各个豪门当大夫,见多了后院里的那些事,一看到程佑的样子就知道是有人试图重复标记搞的。秦籍当时急得快咬人了,李医生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小少爷年少冲动搞出事情来收拾不了了。
可秦籍的看上去实在太纯情,李医生心中开始摇摆不定。他决定还是只做本职工作,又给程佑测了一次体温,趁机低声说:“程夫人,重复标记会要了你的命,慎重啊。”
程佑脸色阵青阵白,闭眼装死。
秦籍似乎对发生的所有诡异事情一无所知,送走医生后就担忧地蹲在程佑窗前,下巴搁在床沿上,程佑仿佛都看到了他耷拉下来的狗耳朵。
程佑此刻甚至想摸根骨头喂给秦籍吃。他深深叹了口气,说:“你蹲着不累吗?床很大,有你坐的地儿。”
秦籍立刻兴奋地爬上了床,不过依然乖乖地坐在床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佑的脸。
如果一只年轻英俊的小狗崽,用他可怜巴巴的狗狗眼看着你,你舍得不给他喂吃的吗?程佑不舍得,他从床头捏了颗糖果塞进秦籍嘴里:“别看我了,我没事。”
秦籍急着咬糖,不小心连程佑的手指一起咬住了。他有些窘迫无措地看着程佑,手指一下一下扣着雪白的床单。
程佑是指尖被含进了湿热的口腔中,一阵过电般的酥麻从指尖一直蹿到胸腔里,随着心跳的频率一颤一颤,渐渐漫延到全身,每一根血管中都在流淌着水果糖的清甜。
秦籍依依不舍地张开嘴,把那颗糖含在了舌根处,怔怔地看着程佑的脸发呆。
程佑被他看得有点心慌,翻了个身背对秦籍,使劲搓着自己的两根手指。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地声音,秦籍声音里有些慌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二哥,这……这是你要的东西吗?”
程佑扭头看去,发现秦籍手中拿着一个用黑胶带层层缠住的小盒子。
“今天我……我去你房间还书的时候,看到你电脑消息灯一直在闪,”秦籍手足无措地捧着那个小盒子,“二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以为这是你很想要的东西,就根据消息上的地址买来了。”
程佑心惊胆战地接过那个盒子,问:“你……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就去买来了?”
秦籍见程佑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开心地笑出两个酒窝:“嗯。”
他这一会儿又变成了一个求表扬的小孩子,程佑心想他大概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于是安心把那盒违法的抑制剂揣进怀里,抬手摸秦籍的脑袋。心想这小孩儿真的乖巧懂事,要是秦诚也这么乖就好了。
秦籍蹭了蹭他的手心,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二哥,你可以奖励我吗?”
“奖励什么?”程佑乐了,“奖你一根肉骨头。”
秦籍摇摇头,红着脸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我想抱抱二哥,像,像爸爸那样抱着二哥。”
程佑愣住。少年A已经有了他天性中的侵略性,五官和秦邯越来越像,身高体型仿佛也是照着爸爸的基因长的。当秦籍站起来的时候,程佑甚至感觉到了一丝压迫感。
可秦籍仍像个懵懂不知事的少年,羞涩地提出了一个拥抱的请求。
程佑摸着自己的良心想,秦籍都替他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买回来的,他怎么能拒绝秦籍这么小的请求呢。
刚刚被秦延折腾过的身体还有点不适,程佑穿着睡衣对秦籍张开手臂:“行,给你抱一下。”
秦籍用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过于疯狂的心跳,看着毫无防备的程佑,他心里的小魔鬼发出了嚣张的笑声。
程佑还对一切毫无知觉,靠过来的秦籍却没有抱他,而是握住了他的双手,轻轻地,一点一点把他按在了床上。
秦籍的信息素更接近秦邯,程佑几乎要闻不出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他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被秦籍压在了床上。
可秦籍什么都没做,只是把脸埋在了程佑颈间,委屈地低喃:“二哥,如果你只是想不去抚育院,为什么一定要嫁给爸爸呢?”
程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好沉默以对。
秦籍继续自言自语:“二哥,你喜欢爸爸吗?喜欢爸爸抱着你,喜欢爸爸对你做那些事情,对不对?”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程佑忍不住回忆起了秦邯,秦邯宽阔的肩膀,秦邯英俊的脸。还有秦邯……秦邯对他做的那些事。就在这个房间里,这张床上,秦邯温柔又蛮横地脱光了他的衣服,粗糙大掌探入了他双腿之间。